在那遥远的地平线之外
黑色的夜空里有一排整齐的黄色灯光,是路灯,从东南方向到西北,蔓延在黑夜尽头,我以为那是一条地平线,突然近到触手可及。我抱着自己,尽量让吹过十四楼的风不会显得太冷,就如同拥抱着这黑暗,委屈却又不甘心。
我总是会有超潜质,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不开心的时候说话少,知趣的也会减少与我搭茬。我只是习惯了不想说话的时候想问题,想那些以前没想明白的事。而我,开心的时光似乎很照顾我,因此我又有了一种超潜质,总是能把自己调整到简单的模式,制造快乐。算是自娱自乐,正因大家都觉得那样做,真的很傻。
夜里的风还是很冷的,我经不住风吹回到宿舍,摸黑倒了杯水,大口喝了好多。大概是眼里流出太多泪,因此,口渴。这样的夜竟辗转反侧,我在委屈什么,又在不甘心什么。一切安好,只是许下的承诺实现起来尽是坎坷,而我庆幸承诺是来自内心深处,无敷衍无关。不甘心似乎是三伏天燃烧着的酒精,被装在了密闭玻璃瓶,热量太大,炸了后飞溅的碎片割破了喉咙,哽咽却无能为力。我不厌恶自己,你说性格里有懦弱也好,骨子里没有主见也罢,我能听到心里的声音,因此我喜爱。[由www.telnote.cn整理]
我想明早起床背着书包走走停停,我想静静,然后去迎接风雨。突然一瞬间就明白了泰然处之。一些不曾提起的友谊被我安放在地平线以外,相隔一边,没有触碰。我能听到门外有人走路的声音,那是晚睡的隔壁女生,我很清醒,不再害怕了。
说起独立,需要经济基础做支撑,在外这些年,我只适应了孤独,却还没有学会自立。因此,还要继续修这门必修课。伤感的日志
‘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咦,虽愚必明’送给自己。
“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这不是正因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正因,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好处”——西蒙·波娃。以自己喜爱的话做结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