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签爱的合同在梦里完成
一波一波,象云在推敲着,续签的合同象在夜里完成,雾打了折扣,被相思的梦清点。面临一次次任务的完成,都把那美丽交给了诗,象从诗的梦境里挖掘出,一只圈养的火鸡,从背叛的涛声里,学会一种叫声。在你用心钻进稻草的那一刻起,黑夜的背影就早已把你定夺,你就象专用的信箱,在等待一头狮子的出现,象轻盈迅捷的白鹭身影,从那夜的芦苇荡里浮出。好美丽的轮廓,好相思的抵触,就象特意安排似的,老虎也在女人的身上打盹,猫成了一只带血的信号。
夜的美术馆里,出现一个裸体的背影,月亮象柠檬似的照亮,象从那线条里淌出柠檬的味道,散落诗的碎片,在尽情的吻痕。一种永恒始终是静止的,就象那些不同的重量,一下从一艘大船里洒出,浇在对面的墙上,所有的调色板都成了一幅画,就象开启的门,引你走入爱的梦境。
那是初夏的时节吗?所有起伏的裙子都象在梦里飘逸,所有的香就象从海滩的梦里擎起,红树林的味道也特别的突出,就象新鲜的月光从菩提树里浮出,象含着鲜花和露水,在你艺术的梦里亲吻。所有爱的院落都在为你敞开,你象野猫似的嚎叫,野草也在疯长,在那美丽高低的向日葵里,你找到爱的黑子,一下把它吞入口中,咀嚼着瓜子的味道。
如果你的漫游成了我梦呓的焦点,我会象美丽的羊群跟着你,你象在田野里散开的菊花香,一次次的把我饮醉。我象赤裸躺在你油菜花的地里,接受着油菜花的吻,即使野外是杂草丛生,沟渠填满,而我的爱不减,还象你梦的眼睛在觅寻,找到那出格的证据。
无法抵达的拐弯,在旮旯犄角出现,你象一个书画家,在那美丽的小村里,狂草小村春色。多少落日的黄昏,多少美丽的初带,就象你飞翔的姿势,在美丽的空中飘,从你轻盈的身体中,找到爱的密码。
芦苇荡里的水,很深。沼泽里的梦,比相思还浅。你象苇花一样的飞临,象在触摸湖水的蓝,把自己的爱奉献。
从我播种第一棵种子开始,你就象煮熟的米饭,在我的爱里咀嚼。苦难的汗水,象从那干渴的日子开始,从滴水未沾的梦里浮出,把那爱的潮水填满。
女人忘记岁月的办法,就是找到依赖的小草,要不就到火星里去,做一回仙女,中一次头彩,把爱的梦清点。所有的数字,都是你在梦里数,你从1数到10,又从10数到百或千,你象在梦里醉了,把所有的逻辑都用加法方式去做,你学会小孩过家家的日子,把那美丽的爱输出。
草丛里的叫声,把你的目光拉回,你象跟着湿漉漉的翅膀在探寻,一只美丽的蜜蜂,钻入一株葵花盘里,在用爱的花心,在酿造属于自己的蜜。野草象在风中摇曳,象噙着露水的泪,在梦里哭泣。
午后的山空里静了,一只小鸟象在清泪里哭泣,碰落了阳光里一地的碎片,你弯腰拾起来,放在偷听的梦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