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
浮躁,这人浮躁;高调,这人高调;迷茫,这人迷茫,这人,也许终是难成气候,格局太小,自信不够。
这是此刻临秋对临秋的评价。应该事实就是如此,她肯定是杂念太多了,经历太可笑了,庸人自扰了,才这样穿着倔强的皮衣当外套,蒙蔽大意。
此时的她,早已不是我初见时的她,侃侃而谈的她,能说会道的她,风趣幽默的她,浪漫个性的她,如今的她,总算被时间腐朽的力量改变,信仰被动摇了,太多人走远了,她,似乎成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她,不关心任何人的她。
要她放弃文字,她肯定是不舍的。因为触景生情的她,多愁善感的她,总是能每天有不同的内容去表达,热情奔放。偶尔她也是自豪的,有时候她也会为自己写出来的文字自我喝彩,似乎那种情况还不少,她也听过了一些人对她文字的形形色色的点评,有人说她写的是软文,估计是难登大雅之堂的那种,更多的是,是那好心的文友对她的鼓励,支持,她很感激,她说,很多时候文友是很好的,虽是陌生人,却给了胜过所谓熟悉人的温暖,有些熟悉又怎样呢?不然怎么会有些人相见恨晚呢,只是在一个注定好的固定空间里罢了。她在渐渐豁达,尽量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她说了太多的话,写了不少的文字去表达,在友好的时候,在说趁着友好的时候,在信仰文字终不会被时间腐朽了去的时候,如今,她彷徨了,踌躇了,也许,错过的东西,靠多年信仰,又怎样,还是被内容与形式不和好的模样给打败,打败。
她是真的爱文字的,从小就兴趣当头的。从一年级的在写拼音中崭露头角,到二、三年级的作文获奖,到初二的写的日记当全班的范本,到大一的自我随心所欲的写素材,到大二的在文学网站上发表,成为了的一次签约作者,奢望有得一次稿费的一天,奢望有一次在报纸上刊登的一天,她的坚持是可贵的,她也是多产的,质量嘛,就仁者见仁了。
她是惭愧的,她没有读万卷书,也没有慧眼阅人无数,她只是小时候的好阅读,从《水浒》到诗歌《龟虽寿》,她除注音版以外的课外书,估计,就上个月读了一本关于林徽因的书,原来,她不是一个把阅读当世界的人,更不文静,不尔雅,她大大咧咧,个性突出,你不认识她。
她说她说了太多自我最真实的表达,自己都反感了,更何况那碰巧阅览到的点击者,那无奈经过,然后无语,默默浏览的人。
她是需要时间的,需要时间沉淀,需要时间去说服自己相信那些一去不复返,终要不再感伤,不再遗憾,只是,时间早晚问题,她可以等她自己,蜕变也好,一如既往也罢,是时间与经历的洗礼。
她说每个有故事的你,恰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