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是你的故事吗
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故事——题记。
记忆中的你永远温婉如玉,没有过多的负面情绪,脸上呈现的永远都是能温暖人心灵的笑容,偶尔一两次的皱眉也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美妙。你明亮的眸子,温暖的微笑,好看的侧脸不知不觉间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女孩,虽然算不上帅气,但也算清爽干净的男孩,加上你又很好相处,所以人缘极好,很多女孩子都把你当成心目中白马王子的不二人选。
你对所有人都很和气唯独对一个人冷若冰霜,大家虽然都很好奇但也无法探知到一二的内幕,你不肯透露,那个人也不愿说一个字。所以纵使他们的好奇心再大也无法探知到什么,于是,谣言也泛滥了起来。有人说你只是单纯地不喜欢那个人,有人说是那个人曾经伤害过你,也有人说你们之间发生过许多矛盾,最终从朋友成为陌生人……只有我知道真相。只是我亦不点破。既然他们喜欢猜就让它们去猜好了。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你之所以对她冷若冰霜,只因为她曾经深深地伤害过我。
我和她是死党,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一的死党,可是,那些……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是永远返回不去的回忆,一段痛,一段伤,一块我不愿意再提起的伤疤,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之久。
转变是从高二开始的。
刚上高中,我什么都不懂,什么事情都和她形影不离,直至高二,我交了男朋友,我和她才不至于形影不离。但不知什么原因,她渐渐开始对我发脾气,而我只是当她心情不好,所以不怒转而安慰她,劝她,毕竟我们还有十几年的感情为基础。
可是,事情并不如我所愿,每次见面她都会恶语相向,我曾试着问她原因,但每次都被气得脸色苍白,然后拂袖离去,对于她的转变我很伤心,曾为此哭过很多次,但她还在继续变,逃课、抽烟、喝酒、和不良学生混在一起。而我和她的关系也越来越糟。有一天,她把我约出来,我以为是向我解释那天发生的事情,于是欣然前往。却没想到,那将会是一场噩梦…
她让她那些所谓的朋友围住了我……她看着衣服凌乱不堪的我冷冷地笑了,然后同那些朋友离开了。自始至终,她的眼里没有一丝的不忍,全是对我的厌恶。正当我哭得稀里哗啦,不知所措的时候,你一看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将自己的外衣披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反抗,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了。脑中全是那些不堪的话语和它们得意的奸笑,还有那冰冷的神情,我仅剩的一点意识也在渐渐模糊,除了哭泣我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那种无助的伤心无人能体会。
你把我扶到你的家里,柔声宽慰着我,但仍没能阻止我的流泪,直至我再也哭不出来方才停止。这时你把一块彩色糖放在我的手里,并说:“乖孩子,看在你没有哭的份上赏给你的。”望着手里的糖我一时竟完全冷静了下来,只因为糖上面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
趁我安静了下来,你把我推进浴室,然后你放下干净的衣服便离开了:“把衣服换一下,不然会着凉的。”届时已是深秋了。我放下手里的糖,打开了冷水器,不断冲洗着自己。只有冷才能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我要冲洗掉身上所有的罪恶和肮脏,但终于精疲力竭,我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冻得瑟瑟发抖。你在外面拼命地敲门,但我依然无动于衷。后来着急的你不知到哪里弄来了斧头,毫不犹豫地劈开了房门,然后看到了嘴唇冻得发紫的我,身上的衣服不断地滴着水,尽管如此,依然抵不过我心里的那道伤痕。
“你疯了吗?”你朝我咆哮道,边吼边把衣服套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又把我搂在怀里,你的怀抱很温暖,让我慢慢地有些暖和起来,眼睛也开始变得迷蒙,然后便一无所知了。
当我醒来时,我才发觉自己是躺在宽大而干净的床上。房间是淡蓝色的,也是我极为喜欢的颜色,看看自己身上,衣服早已换了。我自嘲了一下,接着便看见你端着熬好的粥进来了。看到我醒了,你惊喜起来。你将我轻轻地扶起来,见我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解释说是隔壁的婆婆帮我换的衣服,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因为从此以后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除了那个将我抚养长大,一只将我视如己出的的奶奶。
你不理会我,兀自将粥吹凉递到我的嘴边,我只是机械地吃着。等我吃完~你又给了我一块糖,我望着糖又发起了呆,尔后又将糖还给了你,嘴边露出一丝苦笑。
“女孩不都是喜欢吃糖的吗?怎么你不喜欢的吗?”你看着手里的糖不解地问我,我没有作声。相反,你看到我苦涩的笑容不明就里,以为我是开心的。
“你的笑其实很好看的嘛!我还以为你不会笑的呢。”你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也难怪,从你见到我的第一刻起,我不是哭就是面无表情,难得一笑,也难不让你如此吧。
我依旧沉默,你也没再说话了,却是又将糖递给了我,你说我贫血应该多吃点糖,所以强硬地把糖放在我的手里,连同刚开始的那块,一共是两块。是的,我贫血,可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吃糖。因为小时候,妈妈为了给贫血的我买糖,没注意到那辆飞奔过来的车。于是我在那一天失去了我最亲爱的妈妈。从那以后我便再也不吃糖了,奶奶怕我身体熬不住,所以总买很多很甜的食物,但我已不会再动它们。奶奶没有办法,只得隔一段时间就带我去医院打点滴,并且总把最有营养的菜都给我吃。我本不吃,但奶奶的眼泪让我乖乖的听话了,那一年我岁。到现在我差不多已经忘记糖的味道了。
你带我去商场,帮我买了一套衣服让我换上,然后将我送回了家。我本想就此死掉,但在看见年迈的奶奶那一刻,我打消了那个念头,因为你说如果我死了,就没人照顾奶奶了,于是,我幡然醒悟。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怎么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第二天到了学校,我和那个男孩分手了,临走前他给了我一巴掌,并且骂我不知廉耻,然后她和他便挽手离开了。我何尝不知道,他之所以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的脸蛋和成绩,那可以给他带来荣誉。而我之所以答应只因他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去追她,然后甩掉她让我看着她伤心难过。我不知道男生还可以做得这么恶心,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我答应了他。于是这也成就了我的悲哀。
我才开始明了,她是喜欢他的,而他则认为她最好的朋友我,抢了她最喜欢的男孩子,于是自然而然她便开始讨厌我,接着便有了那一幕。
我本来就沉默,所以我没有向任何人解释,于是同学都认为我作践自己,并且都开始厌恶我。你知道后便将我找了出来,然后将我带到你所在的学校的附属高中,对此我没有拒绝,而且对于整件事中身为女主角的我仍然一言不发,反而是你,不断地替我澄清着,但似乎越澄清越糟糕,到后来便疯狂地肆虐着。你看适得其反,所以对我挺愧疚的,还向我道歉,我只是摇摇头,因为那些对我一点都不在乎。你见我始终是无所谓的态度也就释然了。
曾经你问我要不要报警,我苦笑了一下,我摇了摇头。从始至终你都没有问过我那天的事情,而我亦没有想任何人提及过。但后来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于是,一向温和的你发了脾气,从不打人的你给了她一巴掌,然后愤然离去。
从那以后你对她就没有好脸色过,尽管她是你的表妹。之前我并不知道她是你的表妹,这些还是她告诉我的。原来你就是她向我讲述过好多年的那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个男孩。每次和她在一起,她向我提及最多的就是你。只是我不习惯和除她以外的任何人有交集,所以拒绝了她一次次的邀请,也错过了和你一次次见面的机会。
为了我你和她没有了交际,只以为我的那句“如果你还和她有交际那你就不要再管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根本不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可是话一出口,收不回来了。自此,你对我更加关心,对她便是冷若冰霜。不知为何我看到她受伤的样子我没有一点快感,反而有些自责了,因为我抢了她最喜欢的那个表哥。后来我逐渐明白,自己之所以说出那样的话只因为我以为她是你的表妹,你会选择她而不是我这个陌生的女孩。我不想要你的关心,那么你选择了她,我就可以孤单一个人了,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的选择会是那么地让人吃惊。
每次看到你的眼神,我很不忍心,虽然你表面上对她冷若冰霜,其实还是很关心她的,不然你也不会让你的好朋友好好照顾她了,也不会从他的口中探知到她的消息了。你别惊讶我怎么知道的,我是无意间听到的,但是我不怪你不守信用,毕竟她是你最疼爱的表妹。
大学,我,你,她在一个学校,你大三,我和她大一,很久以前我就知道,她心目中的大学就是你所在的这所大学——枫叶大学,所以我也知道你和她终究还是会见面的。
你对我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下雨时你会接我上下学,晴天你会带我去很多地方,还会想很多的办法逗我开心,有好多次我都想笑出来,但一贯的沉默和安静让我一次次的忍住了,看看你挫败的脸和垂头丧气的神情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给你反应,在所有人的眼里我们就是一对情侣,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你真的想我表白了,我亦没有做声,你说我不说就是答应了,于是你在我沉默的时候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当你想要将我拥入怀中的时候我推开了你然后逃开了,你紧张的跟在我的后面,害怕我出事,还好我并没有出事,而是蹲在了家门口,将头埋进了膝盖,瑟瑟得发抖,泪水也在不知不觉中滴落下来。
你追过来的时候我还落着泪,你将我扶起来,轻轻地拥抱着我,生怕弄疼了我,这一次我没有推开你,因为我感受到了你的体温,你一边安慰我一边拍着我的背:“乖~不哭了哦,没事了!别哭了,不然就不漂亮了哦···”过了一会你伸手将我满脸的泪水抚去,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糖放在我的手里,我没有拒绝,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你每天就送我一块糖,虽然我没有再拒绝接受它们了,但是我依然从来都不吃它们,都被我放在了抽屉里,和日记本锁在了一起,但是你以为我已经吃完了,多以你在下次仍然会温柔地给糖我,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你,所以接受了。很多时候我都会将那些快要融掉的糖送到孤儿院里面,看到那些孩子们微笑的脸庞,我笑了,是那种你从来没有见过我发自内心的笑容。虽然我舍不得把糖送出去,但是我更舍不得等到它们融化然后扔掉。
我停止了哭泣,你知道我哭的原因所以你更加担心我,你做了很多鬼脸想让我忘掉刚才想起来的事,可是你都不知道你扮鬼脸的样子有多丑,可我不想看到你失望的眼神,所以我很配合的给了你一个微笑,望着我笑了,望着我笑了,你也咧开嘴笑了,我在那一刻起似乎听到了阳光的声音,在这一刻我开始认真地观察你,你的微笑让我有一种安定。
你对我关心和照顾是我慢慢得走出了那道阴影,而且似乎已经习惯了生活中有你的出现,不知不觉间你已经在我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我曾经问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说我哭泣的样子会让人心疼,我伪装得很坚强,让你有一种想保护我爱护我的冲动,你希望我可以微笑面对生活,更加希望我能够走出阴霾,听到你的话语我真的很感动,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去相信。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一直都是陪在我的身边,你帮我一起将晕倒的奶奶送到了医院,你帮我一起照顾奶奶,你会逗我开心,让我暂时忘却烦恼····真的,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因为那次的伤害之后,我不再去相信任何人了,而你是个例外。
你会讲笑话,然后逗得奶奶呵呵笑,没人的时候奶奶总是向我念及你,说你如何如何好,是个不错的男孩,你看,奶奶真的是很喜欢你。奶奶去世的时候脸是很平静的,因为她放心把我交给你照顾,那几天我更加沉默寡言,连偶尔的微笑也不见了,脸色一直不好,因为我没有好好的吃过饭,看看我的样子你很难过,所以你更加细心地照顾我,奶奶去世之后,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依靠,而且我想你也不会再喜欢我这样没有人要的孤儿了,但是,你却坚定地对我说:“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听到你的话,在奶奶去世的时候我都没有哭过,抑或是自从那件事后我就再也没有了哭过我,流泪了。
我哭着问你:“我很脏,你还会要我么?你不介意吗?”
你拥住我很笃定地说:“傻瓜那些已经过去了,不再重要了,我不介意,只要你过得开心过得快乐,只要我可以给你幸福就好!”我感动得一塌糊涂,自此,我便真的将你当作我的依靠。
为了不再见你担忧的神情我开始了和同学的交流,开始学会更多的微笑,而唯一没有变的还是我的沉默。但是那两个改变也应经足够了,刚开始同学对我的转变都不习惯,后来也渐渐接纳我了,看到我的转变你很开心,你也开始把我正式地介绍给你的朋友,然后对他们说:“这个是我女朋友!以后你们可得照顾一下哦~她比较腼腆,所以话不是很多,你们就多多包涵啦~”我给了他们一个微笑算是打招呼了。
他们对我都很好,很照顾我,但我却发现你慢慢地变了。
你越来越少地出现在我的教室门口了,而每一次你都解释说和朋友在一起,我每一次都是很大方的笑了,然后说没事,可是我心里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有几次我都看到你和你朋友之中的女孩谈笑风声,我没有去质问你什么,那几个女孩我一个都不认识,你那天介绍给我朋友之中也没有她们,后来不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她们和我一样是大一的新生,而你在偶尔一次帮过她们其中最漂亮的一个,于是自然而然地便有了交往,而且听说那个女孩是他们班上的班花。
你的朋友之中有个男孩看出了我的反常,他为了让我开心所以带我到了你们秘密聚会的地方去,说那里很隐蔽,旁人都不知道,而且那里环境清幽,很适合我们这样安静的女孩子,我没有拒绝他们的邀请,只因他是你的朋友,你最好的兄弟,我不想让他觉得你找了一个如何冷冰冰的女孩,所以跟着他向那个神秘的地方走去。
可谁想到,我们看到了你和那个女孩很亲密的坐在一起谈笑着。在那一刻我听到了全世界崩塌的声音,我哭着转身跑出去,我真的宁愿什么都没有看到过,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你的朋友告诉我那个地方,你们只会带自己人去,而所谓的自己人就是男孩的女朋友以及那几个和你们以兄弟相称的两个女孩,可你却带了她去吗,那么他是你什么人?而我又是你什么人呢?
不一会你找到我并告诉我说你们只是朋友而已,叫我不要多想,而带她去那个地方只因为她的苦苦哀求,你不忍拒绝,所以便带她去了。
看看你一脸的诚恳,我没有做声,而是抚摸你脸上的伤问痛不痛。我虽然不知道你跑出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才出来一部分,你把我拉进你的怀里,连连说道疼不疼,然后你又告诉我你如果不喜欢她,你可以不再理她的。
而我为了不让你难做,所以我说没有关系的,你的背后是那个和你的朋友,所以为了给你争面子,不让他们说我小气,不让他们觉得你的女朋友很糟糕,我变得很大方,而我除了相信你我还能做什么?
我自始至终都选择相信你,所我可以委屈我自己,可以让自己装作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在听到我的回答时你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我的心的倏地痛了一下。
于是,我变得更加大方了,变得更加合群了,也变得更加虚伪了。明明是不开心,却依旧面带微笑,明明很在意却装作不在乎,明明很痛苦却要装作很开心,你说,难道我不是很虚伪么?
很多时候同学都问我:“你放心你的男朋友么?你就不怕他对你变心了?”我微笑着,心里对自己说:“你不会!”可是只有我知道,我笑的有多么苦涩!因为我已经不确定你是不是还像以前地那么爱我了,因为你依旧对我关心很少了,你说我现在变得开朗了,就不用再对你那么小心呵护了。。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点头,因为我怕自己一开口又会流下泪来,看到我抽屉里越来越少的糖我突然觉得自己好难受,知道自己剩下最后的一块糖。我看看它,已经记不清你有多少次没有来我的家了,甚至不记得你多少天没有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了。。。更不记得你的朋友多少次骗我说你是学习太忙了所以没有时间来照顾我,但你有叫他们代为照顾。。。可是你的朋友真的不适合说谎,每次说谎他的脸就会很红,像做错事被批评的孩子,而我之所以知道他说的是谎话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你说让我不要再和他交往,你说你会怕他把我抢走,是的,你我都看出来他对我不仅仅是朋友而已,那你有怎么会让它带我照顾我呢?
我没有揭穿他,因为让别人难堪不是我的作风,而且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但是我做到了自己答应过你的事情,我没有理他,不吃他买的食物,不喝他倒的水,也不和他讲一句话,但他没有泄气,依旧重复着做同样的事情,为了让我吃饭他哄我说是你让他带来的,为了让我开心他去买了很多的糖,但我一块也没有要,反而都扔掉了,我就是希望能够气走他,但他并没有理会。反而想更多的办法来逗我开心,当然,每一次他都会说是你交代他要好好照顾我的,这样的谎言是多么的拙劣啊!
曾经多次试着给你打电话,可每次你还是不等我说话就说:“宝贝乖,我现在很忙,等我忙完就去找你哦!就这样吧,拜拜……”我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你便挂掉了电话。如果你忙我为何能听到电话那头那娇滴滴的声音?是那个我永远也忘记不了声音。
回到家我拿出了最后的一块糖,上面的那个字我依旧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拆开了透明的包装纸,看看那块糖我发起了呆,最后下定决心将那块糖放在了自己的嘴里,熟悉的感觉布满我的全身,似是又看到了妈妈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我突兀的吐掉了嘴里的糖,然后看它摔得粉碎,就如同我那颗破碎的心,嘴里慢慢的溢满苦涩,原来糖不是甜的而是苦的。
泪水再一次布满我的脸颊,我痴呆得望着面前碎落了一地的糖块正失神时,你冲了进来,然后就不管不顾的把我搂在怀里,柔声地安慰着,看着你紧张着急的样子我暗自觉得好笑。
在你心里,我此时到底在你心底占据着什么位置?
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星辰是夜幕的故事,而你是我的故事。
可是亲爱的,我是你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