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树主义”——写给那棵树也写给殇树的人
我们学校有两棵树,一棵长得像是柳树,另一棵长得也像是柳树(我对树的品种不太懂)。这两棵树的叶是相触在云里,不知道它们的根是不是紧握在地下,总之以后将对这一事实无从考证,反正它们今天天倒下了。
晚上的人人网上大家发表的状态(包括我)大多在伤心这两棵树,有的说是光荣牺牲,有的说是破坏环境,有的讲说伤了情感,有的触景生情,有的勾起了回忆,有的传了往昔岁月的照片,有的嚷着要让它上校媒。一个有如此影响的事件,上上媒体无可厚非。可我神经有些不正常,偏要换个思路说说。本来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说这件事,但是在一个人人网的留言讨论,又让我勾起了动手写一篇东西,谁让手机上回复的一次五百字限制到了现实中要屈服于人人留言字数限制,砍去了很多。
我想要问为什么我们的神经对所谓的同心树这么敏感,而对于另一些本该我们敏感的话题却是付之以一笑。前两天下午我没有课,有人问我下午做什么,我说去书馆学习。结果他嘿嘿冷笑数声,投之以不屑或是嘲弄之色,另一个言曰:“切,真牛逼,就知道学习。”我不知道学生不去学习还称为学生做什么,既然如此去学习又是什么歪路,为什么要投之以鄙夷,甚至是嘲弄。其实我们民族五千年来沉淀下来的一种很不好的习惯就是自己不争气还瞧不起争气的人,换而言之就是所谓不怕自己家牛死就怕别人家牛不死。在怀着这种心理的同时还去寻思着看看闲事,比如广东一初一女生近日被轮奸,结果得到的十多人的围观事情发展动态,无一制止或报警。当然今天晚上我们大学只是围观一棵给我们浪漫主义情怀的树,写下些悼念树的日记,就像是悼念自己的爷爷奶奶一样,当然爷爷奶奶去世的时候也许只会抹眼泪,没有一点灵感用于记录。
五四以来我们中国的青年人相对于老年人还是进步的,可以引来新事物,融贯中西,迎来了德先生和赛先生,引来了逻各斯,引来了罗曼蒂克,引来了我们今天大学里面的大多学科。后来也有所谓的六四,要党政分离,实行民主,但仿佛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之后考研就有了政治,小学课本里面谈的就是爱党,爱党、爱体制就是爱国的代名词。不知道五千年前有没有政党这个概念,反正中国这个概念那个时候就有。从此愚民政策大大的方便了统治,再加上人们谁愿意承认自己愚,除非像是外国人那样傻。我们五千年沉淀下来绝对不是鲁迅所谓的“吃人”,而是礼教,而是忠君,而是治国要
终于被反驳!我万万不敢与人作言语之争,然还是要说。首先我并未说对同心树报道不该,毕竟它有着影响;其次,我说的主体意思是我们权力被剥夺时候更应该共鸣,更应该报道,不应习以为常。我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提出另种看法就让人以为是否定旧看法,也许学了太多阶级对立的东西。无为治国“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做得确实到位。大学生都忙着去花前月下谓之曰把握青春,都忙着为了应付期末考试背背题库谓之曰努力学习,都忙着为了显示自己有能力挤不出时间去搞学术而去打打工谓之曰有能力,都忙着参加学生会社团去培养培养官僚作风谓之曰锻炼,到了大四以后也要忙着为了所谓的找工作打点谓之曰适应社会……我想绝大多数人已经看出来这样下去的弊端,而大多数人看到了不对,但所有的人都无动于衷,这不就是所谓的麻木,所谓的病态。当然钱钟书先生说过上行下效应该是贬义词,尾大不掉应该是贬义词,表里不一应该是贬义词,反过来寸金寸阴是褒义词,“青春年少无所成,白首衔悲亦何及”是激励语,“人生自古谁无死”是正气歌。可我们谁又为自己的同胞和自己的寸金挥出正义的拳头,让我们不要把我们的青春沉湎于糖衣炮弹的温柔锦绣之中?谁没看出问题?谁去投身解决这对贬义词习以为常的世界。若是没有应该已经病入膏肓,看着我这么写谩骂我的人还算是有药可医,偷笑我青春年少的人已经成了活死人,要是不仅仅偷笑还要去为自己辩护的人那就是医生不用再去医治,医生和刽子手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反正钱钟书先生是没看出来有区别。
殇一棵树没有什么不对,它给了我们太多。但为什么它给了我们这么多,而早上浪费一个小时去给没听过的人投票成了习以为常,我就不知晓了。也许我们中国人骨子里流的真的是那种令我悲愤的忍字当先的愚昧的浪漫的血。
(同心树一词,也不知道哪个文化大家起的名号,我一直没看出来同心在哪里,我国一直没有那个向桃子一样的心形,外国倒是常常见于滑稽剧或是动画片,诸如《汤姆和杰瑞》。当然关于这个例子我就不细说了,总之tom用于人名是个下流胚子的意思,托马斯才是人名,TomandJerry放在一起是花花公子也就是playboy或者playgirl的代名词,也就是在性方面不检点的男女,那个童蒙的动画片取名就是缘于此。当然那个给我们小孩子看的,我们自不必懂,只知道类似动画片里的心就好。当然这里只是扩充的说了几句,并不与主题有关。)
王福来2011-9-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