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笑着自己。
文/安羽翔
玫瑰花的刺,
是攀摘人的嗔恨,
是她自己的慰乐。
--《繁星》
来往若繁,来往若离。独自彷徨在空旷的楼道里,一个人,静静聆听自己的足音,像在追逐仅有的快乐回忆罢。
不晓雪儿何时停歇,不晓草儿何时发芽,更不晓自己在行尸走肉般的什么。
午后的阳光温柔的递向我的脸庞,好温暖的感觉,舒服,呵,原来自己还有点那么知觉。
静静伫在阳台,望着窗外依旧有点翠绿的柏树,感觉宽明多了。草坪依旧灰黄,枯乏的表面像皱死的牛皮没有半点生机。呵,透过间隙,可以触见那微弱的绿芽儿,我想在我心里也可以这样吧。
可悲的自己,你是这么的彷徨,可你只是自己呵。有那么一点冲动,想告诉爸妈,你们的儿子已经死了,因为他的灵魂破离躯体,落花飞絮般没有了任何停留,我只是你儿子的傀儡。我在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呵,想来,可笑之极点,傻傻的苦诉,疯癫似的袒露,那样只会让人觉的自己是个白痴罢。
我笑了,我笑我自己的可悲,我笑自己多么幼稚,想想,你是在和比你更加幼稚的人在侃心。口齿不清,逻辑混乱,文字廖散,这就是你吧,何以纠结呢?傻吖。自己懂就行,何必让别人费尽心思的食入耳语。
你何需别人加以怜悯?认为你是可怜虫?不吧。那样自己也会讨厌的,甚至厌恶。平凡怎的不可?想去,他们是虚荣罢。身不由己呵?苦笑作罢,避而远之不临其身,自为浮垮,不屑做作而为。
向前去,生生死死无凭据!忘前去,生生死死莫踌离!
流星--
只在人类内天空里是光明的,
他从黑暗中飞来,
又向黑暗中飞去。
似流星,化光掠去,明灭,消逝于此,是我。
人生如茶几,有杯具,你何曾忘记还有洗具?你吖,有什么好不解?沉落于心底,就沉沦于心底,葬掉,不与记起,因以葬化,随时间而消失…
残月坠,寒光浸,戚戚风声,随化惆怅,白漆灯光,净化心房,那扇璃窗雕上我心慰的浅笑,我想,我要做我还做的了,加油!
噢,糊涂,怎的用残月,寒光饰?
皎月高高挂,洁光轻轻撒,微微风,淡淡化惆怅,漆漆光,柔化我心房,月色绘一抹青魂,飘呼,哈哈哈…
呵呵,我痴笑着我自己…
我想,我要做的就是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