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位置:首页 > 散文 > 抒情散文

何日天涯《二》

发布时间:2022-12-12 13:59:09

  文/文涛今舞

  这样的日,过的也泰然。

  一复一日开往暑假的终端。来杭州的时候刚好赶上季。因为在室外工作,下雨是不能做的。开始我老张多多少少有些顾虑,如果一直下雨,就是吃饭问题也会让我再次出发寻找新的生存。

  一天又一天,雨终究没有那么绝人。这样我们便多了一份做下去的心。“到黄昏,点点滴滴,怎一个愁字了得。”如此的愁烦是与我们无关了。

  雨季将尽的时候,我到有一种淡淡的留恋。

  多少楼台烟雨中,又是一种别样的风景,在天堂的雨季不再来了,花落知多少,我与老张没有人会记得。不但我们,大约那些聚散无常的悲欢,也一片朦胧了。下来的雨,湿了深港明朝。绵绵的雨季,只觉得下的早也萧萧,晚也萧萧。

  每天晚上,老张都会和蚊子大战一场。尽管我们有蚊帐,那些蚊子还是会拼了命的挤进我们的小世界里,对这样的不速之客,杀为上计。

  “我让你跑,来则死。”老张啪的稀里哗啦的说。

  “赶尽杀绝,是我们的原则。”

  “你从那头,我从这这头,一起来打”

  渐渐的,与蚊子交战,竟成了睡前的必修课。老张每打一个就会记下来,每次打完,总说打了多少多少。每次看着老张血淋淋的手掌,心里总不是滋味。这样的生活是为了什么,尽管如此,我们依然可以生活的其乐融融。

  下午下班已是黄昏十分,暮色初上。差不多,我与老张每天黄昏都会去散步。穿着脏兮兮的衣服,为所谓形象,无所谓顾及。

  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谈论着所见所闻,我们的工地在大学城的包围里面,出门便是传媒学院,环境是错的。每天我会与老张在社区的一个篮球场外看,那些与我们年纪相仿的人打球。

  就这样看着看着雾霭,夜色慢慢袭来。也这样看着看着便谈起我们在学校里的一些时光。有时候,老张不出来,我便自己出来,在河畔的公园,呆坐半天。

  晓风残月,一片红男绿女。来这得大多是年轻的恋人,与年老的夫妻。有一次,也来了一对中年夫妻,女的拥着男的,后面跟了个四五岁的男孩,大约是他们的儿子。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一对恋人是天天的来,一起抓知了。这样的爱情,干净的似一泓碧海蓝天。

  那个河畔,没有喧闹,永远是一片宁静。每次坐在那里总会想起《我坐在琵卓河畔,哭泣》书里爱情。

  “愿我的泪水如此这般的流向远方,让我的爱人永远不知道有一天我曾为他哭泣。。。。。”。后来,我也不去了。

  刚来的时候,我们与其他的人不熟。在一起做活的有几个,大多是各顾各的。一天不说上几句话。后来,来了一老一少,说是少也是相对年老的。在一起做活,开始也是一句话不说的,慢慢的日子长了,也就熟悉了,家长里短了起来。

  说出来才知道,原来,我们与他们是同乡。他乡遇故知算不上,却也是一阵欢喜。这样我们谈的话,人,事,就亲近许多。慢慢的便熟悉起来,本来就是故乡的人,何须顾及那么多。

  年纪大的我与老张喊大叔。遗憾的是我现今都不知道他名字是什么,就是姓氏也是不知。如此想来,实在不好,如果对与我们年纪相仿的无关紧要,而对年纪大的是有几分过意不去。毕竟,是同出一处的故乡人。

  在一起干活,我与老张做些不好做的。大叔总在身边提醒着注意安全。

  “挣不完的钱,日子长着哩”

  “是呀!安全第一,挣钱不要命的我们不干。”

  每次看着大叔爬上攀下的,心里总觉得悲凉。又想想自己,老张这种心也淡了下去。我问其这么大的年纪怎么还出来做这种工作,大叔似乎不太想说。

  大叔有四个孩子,都已成家立业了。大叔做梦都想着他们能走读书的路,只是事与愿违。四个孩子中连读高中的也没有,说着说着便能感受到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情。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每个父母的夙愿,只是在成长的路上,每个孩子心里都有自己追逐的梦想,自己渴望的人生。爱,何必那么强求。

  我问大叔,为什么这样的年纪还出来,那么多子女,每个家庭拮据一些,也够两个老人的生活开销。

  “大儿子做生意,一直不景气。前些年挣得钱都给了他,二儿子结婚没几年生活也是不如意,闺女是别人家的人了。”大叔慢慢的说。

  “自己出来还能做的动,不连累他们了”

  “注意身体呀,不是我们这些小年轻了。”我说。

  “在干五年,五年存些钱,就不再干了”

  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涯,我与老张刚开始就有些难以坚持。而大叔,过了一辈子这样的生活。在一起,大叔时常说起自己的过去,十七岁的时候就出来了,这样的路走的太长了,到了我与老张大约是走不去了。

  与大叔他们熟悉之后,大叔也有事没事的喊老张。我听着便感觉滑稽,老张也曾和我单独问我他是不是真的老了,大叔幽默诙谐,人情味十足,在一起渐渐的也感不到年纪的差别。大叔每天晚上会放些流行音乐,一些歌声就连我与老张的年纪都不再听了的个歌。他却百听不厌。少年少女的纯情声调,每晚飘荡在蚊鸣如雷,习习夏风里,似乎,我们也回到了十七八岁的锦瑟年华里了。

  “大叔是人老心不老”老张嬉笑着说。

  “是呀!正是二八芳龄的激情呀。”我说

  “听又是一首《最浪漫的事》。”

  素年锦时,过去了就永远过去了。在同一屋檐下,更是如此。

  晚上,一个人散步,看着万家灯火。徐徐的凉风里,夜色慢慢铺开,月挂柳梢。想着我与老张出来遇到的点点滴滴,吹过来的风都感觉寂寞了一层。

  每次干活累的时候。老张就发出,“什么时候能有个家的”感喟。声调显尽了无奈。

  而,与大叔同来的那个与我们年纪一般的青年。已是一家之主了,他话不多。只因妻子快生孩子了,急用钱猜出来做工作挣钱养家。想着家里放着一个待生的妻子,也不知道他怎么放心得下。虽是未成受过高的教育,或读过太多的书,也一定有一份牵挂的情了。来这里只为挣钱,好让待生的妻子以后生产的时候,生活过的宽足些。

  我与老张一牵连到婚姻,总是嘘唏一片。眼下自己生存都是一个莫大的考验,别再把婚姻拉来了。“生死契阔”已经是厚重凄美了,“执子之手”,是浪漫而美丽的传说。

  累的时候,我与老张就畅想未来,说的话都是云天雾地,说着说着那些天涯畅言,累,热早已在九霄云外了。山河岁月,滚滚红尘,一点一滴,说不完。

  那一段时间,除去上班,闲的时候几乎没有娱乐可供消遣。带来的几本书没几天也翻的差不多了。赶上下雨的时候,不能上班,想看书便没有条件。虽是大学城,暑假却一片荒凉,书店我跑了个遍,也仅在下沙路上有两家,靠近电子大学。其中一家还几乎全是关于考研,考公务员的书,另一家

散文相关阅读

散文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