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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跹岁月,滴墨成殇

发布时间:2024-08-19 09:23:51

  见之昨日东风今西风,春花秋叶皆成空。几多烟雾,几杯醇酒?陌路聚散不相逢;花香缱绻了棋格,夕阳晕染了眼眸。云烟往事,不过几多慨叹,几声唏嘘。鸿雁归,入了棋局,草长莺飞不过茅屋前的一笔留白。若雾霭重影,荼蘼花开,蓝天里划开的“1234567”七个音符是否跨越空间走向下一个季节。

  入之冬风不识春滋味,吹入斜阳更荒芜;西风吹进北风,揉进寒冷,结成冰霜。如同岁月翩跹,转眼到了尽头。一眼望去处处尽是落叶灌木,光秃秃的枝干,辗到泥土的叶子,与暗色系的天空组成一幅潦倒的写意画。繁花似锦到风卷落叶,总会欲别过去难过去,但时令渐转跃人眼,任它东南西北风。

  空间季节的变化来自于见之入之。入,与移动,与流年,与改变......

  有人说昨日期盼的岁月,走进现实并无惊喜。那一刻许下的今天划至此刻已经忘记那日的承诺。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他让明日变成今日,把过往浓的化不开的愁思吹散殆尽。有人说欲别昨日今昨日,梦里几多回,倦眼谁事恨因谁,醉了两愁眉。大概有人视过去如绳索,那一刻山盟海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绳索那一刻勒的牢固,岁月浸蚀,风吹雨打,绳索慢慢被风化,慢慢变成灰烬。大概也有一些人视昨日如藤蔓,那一刻云淡风轻:高山流水,岁月见证,此情无言。藤蔓那时没有束缚,岁月翩跹,随风疯长,漫无边际,直至发现已勒入肺腑,连于血肉 。

  昨日棋局,今日残局。昨日东风,今日西风。昨日留白,今日滴墨。别了过往,是否容易。

  有一种执着,叫放下。有一种执着,叫滴墨成殇。

  犹记得读到陆小曼小札时的心境。苦涩的味道。陆小曼与徐志摩的执着不论真爱与否,毁了两个无辜的人,王赓和张幼仪。王赓的故作大度,张幼仪独自抚子以及他们后来的境遇与磨难总是与他们分不开。是否这个世界上总是你最爱的人,伤你最深;能伤你最深的,才是你最爱的人。二者何为正解?也许,爱与伤害,从来都是相伴而生。

  至今清楚记得有一段文字这样描写张幼仪:“张幼仪把自己的人生一分为二。去德国前,她大概是什么都怕,怕离婚,怕做错事,怕得不到丈夫的爱,委曲求全,可每每受到伤害;去德国后,她遭遇了人生的最沉重的怆痛,与丈夫离婚,心爱的儿子死在他乡,人生最晦暗时光,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笼罩着她,一切都跌至谷底伤痛让人清醒,就在这时候,她忽然明白,人生任何事情,原来都要依靠自己。别人的怜悯,搏不来美好的未来。离婚丧子之痛,让张幼仪一夜长大,羞怯少女,转身成为铿锵玫瑰,就算风雨琳琅,她无所畏惧,很快开创出真正属于自己的精彩。张幼仪一生为人严谨,有人说她不计较,帮徐志摩照顾父母,帮徐志摩出全集,她都亲力亲为。其实,她又何尝不计较,一个不计较的女子,怎会在离婚后,独居多年?她只是自己同自己计较罢了。她意念中那种执拗的力量,强大到自己佩服自己,她的沉稳,使她永远会去扮演龟兔赛跑中,起跑较慢的角色。可凭借坚持不懈的毅力,她往往却能走到最后。” 面对变故 有人转身放下,有人执着成殇,流离半身。岁月翩跹,诸事总不会一帆风顺,执着变成最紧要的事。

  可时令渐转,春去春来,计较那么多,最后还是要尘归尘,土归土。放下难道不是最重要的事?生在尘世,终究不是一个人,终究不能为自己而活。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体。总要自己看得上自己,自己宠着自己方能璀璨。下个季节总会来临。翩跹岁月,提笔总会有些伤感。不论执着与否,转向下一个轨迹,方能放下。绳索也好,藤蔓也罢,不要忘记自己最初的样子。生命的长短无法决定,有些情绪也预料不到,那些影响心情,影响判断的人和事并不是那么重要,做了自己,这一世做好自己。

  七个音符?十二个音符?那些人,那些故事,那个旖旎了整个四季的梦,飞出梦想的残卷。停在二零一四最后的数百个时辰了。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将化为永恒。

  翩跹岁月,跃进留白的笔墨,与你,与我,不必执着。

  愿,一世安好。

  冰晨雪梦2014/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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