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矢志不渝与那片芳草连天
03年春,我初见芳,一个秀外慧中的湘妹子。
那时,我年届27,而她芳龄17,连正大光明入厂的资格都没有,就托她母亲的堂妹进了我所在的公司。
最先芳被安排到车间,由于她母亲的堂妹是公司的人事经理,因此在我同事交了辞呈之后,她便以裙带关系顺理成章地进入了我所在的部门。她称自己母亲的堂妹为“小姨”。
某天,我像寻常一样地走过车间,并一扫看看有没有漂亮的女工。此时一个面容清秀、衣着翩翩的女孩走入了我的视野,令我暂时驻足。那是芳带给我的最初印象。
本来她会在星期三的时候来到我所在的部门,却迟迟不见她的到来。后来得知她在工作的时候,不小心被锐利的剪刀切掉了一点右手食指头。我开始担心起来,害怕这样一位尤物,会因为手指的残缺而不再备受推崇。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不久她从医院回来,开始与我共事,而她的手指只伤了很少一点,并不明显。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有这种担忧,因为之前我俩从来都没有打过交道,只是互为彼此的路人甲乙而已。
紧密的工作协作,让她很快地走入了我空虚的内心世界。她一副喜欢同我说话的样子,从她身上,我得知了许多有关她的故事。
她可爱,喜欢拍照、摆造型,如许多网上流传有照片的90后女生一样,总是嘟着一张小嘴。她活泼且充满热情,总是向我谈起小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爱自己的父母,爱自己的童年时光,并津津乐道小时做过的种种恶作剧。
她可怜,出生的时候一起在医院守候的爷爷奶奶得知这是个女孩,便在妇产科门前扭头就走,连看她第一眼都不肯。在成长的过程中,她也受尽了爷爷奶奶的冷遇。爷爷奶奶喜欢她的堂姐,不喜欢她,一点也不。在家中,她的爷爷是强势的,也是霸道的,因此她的妈妈也活得很凄惨。她母亲身体本来就不乍样,得着肝腹水还是什么别的病,反正挺严重,每年都要从湖南老家跑去深圳治疗一次。应着公公的要求,害怕自己被丈夫的家庭排斥,她的母亲生起了二胎。是个男孩,因此也在相当程度上稳固了自己的地位。由于她母亲的病情不适合生育,经过这一折腾,健康状况变得更加恶化。
她可恨!在她念中学的时候,就跟着狐朋狗友拿着麻袋去偷农夫的西瓜;在她16岁左右曾住过一次旅馆,并将人家的水龙头打开,让水哗哗地流了一整晚,第二天装作若无其事地退了房;即便做了我的同事之后,一次在按路段计费的公交车上,她向自动投票机放入了2元,司机看到之后要求她投3元,她认为司机在故意整自己,但还是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零钱,却将它撕碎投了进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喜欢上她的,只知道有她在身边的时候,我会一改以往的满脸愁容,变得心花怒放起来。我喜欢她的可爱,同情她的可怜,原谅她的可恨。
她这人容易纵欲,喜欢与一大群公司的男孩出去饮酒,且总是不醉不归。然后第二天上班之后,她就同我谈自己醉酒之后的种种生理不适,以及由此带来的内心苦楚。我听着心痛,便劝她以后少饮一点,但她从不听。
但当时我对她的喜爱已经与日俱增,自然是想得到她的。加上她与男友之间的矛盾重重,这让我认为自己还有一线机会。
我俩之间也发生过非常有趣的事,一次上班的时候,办公室就我二人,她叫我到她的电脑屏幕前看一张图片。我原以为她叫我看的,可能会是她以前拍过的照片,也可能是网上搜寻到的她故乡的图片。待我过去一看,发现竟是一位素不相识的一丝不挂的中学女生裸照。她问我好不好看,我怕她生气,便装镇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