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情远行
做立不安,食而难咽,心生惶恐,却难知其原由,就这样很是憋的慌,若是在闲暇时更深难受。想了很多排解的方式,许多无用或是如意甚微,最终成行一次远行,没其它原因,仅散步与散心,虽说远走却也不远,只比长时间生活的范围略偏离,打车来到山下,决定重游此山,第一次来偏于赏景,心情轻松愉悦,而这次则释怀去其心里的不快,没有邀约他人,独自上山。
没多久已过山半腰,无暇顾景,一味的只攀爬石梯,登上顶峰顶峰。此时已是深秋时节,游人稀少,走了很长一段路也未见几个行人,刚下车生起的寒意现已去尽,脸虽未见汗,可背却已湿透,不敢去衣,毕竟是秋末,怕感伤寒,放慢了行走的脚步,不时左右环顾,有无异景,好长时间下来,只见毫无目地的飘叶与深深作响的枫林,也没见的失落,本就不为它而来。
越趋于颠峰却也越渐冷意袭身,没了高大的树阻隔,在上几米能略见一亭,名为;风烟阁,取名虽雅,可观其外在的形态却相去 甚远 ,用其避雨遮阳足已,今来的还真不是好时间,风正起,此阁不能挡,苦笑的想,以此看来这亭的构想与建造之人也不是什么入名的人,在想此山也不是名山,刚相得异彰。
来至峰顶,感于有些荒凉,已无他人,至崖壁俯视,有些当初认为遥不能 及的事物,此刻却那般渺小,尽收眼底。登高山之颠,见大海之浩瀚,能让许多难企及的事物都转为渺小,脆弱的心灵则成强大开阔 ,自己在四周都作了远望,不知觉的心里苦闷已尽去大半,还少有兴致的作了拍照留念,寒冷加重,竟哆嗦打颤,避开风面,点上一支烟,吸后感觉暖和些。看着出口的烟气,附和着急风散去远走,也生了世态炎凉的感慨,不在继续作任何感想,不想才释然的心情就此又沉淀下来,在随意的走了走,见有了薄雾,恐起雨,寒意在次加重,想该归去了。
下山的路甚是轻松,不久已能略见山脚,听了喧闹的杂音,突然有一妇人经过了的眼目,天色已渐晚怎会还有人朝山上来,想着究竟的来到离她不足五米的地方,打量着看去,见妇人已过中年,衣着普通,显的矮却不瘦弱,应是农家人。在见她手里提着的那两塑料壶,知道是为上山打水而去。此山有一处泉水,是有名字的,只是今已忘,这泉还有过美好的传言,在能生育期的女人喝了此水,就能诞下双胞胎,上回来过,慕名而去尝了泉水,也没什么独特之处,泥味还重,如若是夏季人就乐贻不绝,只是老人与小孩居多,其原因是老人比较节俭或是生活不宽裕的人家,小孩都是大人们打发而来。看着渐模糊又清晰的背影,眼有了不适,自己也是一个久漂泊在外的人,远离故都来此,如意的人生还是那么遥远,岁月让我的青春渐入落幕,也抹去里离家时的记忆,望向故土的方向,那里的一切是否安好。不想心情沉重下去,加快了步子急归。
回到住处时已是灯火通明,喧嚣下的嚷嚷吵吵,有些不适,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