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年秋——萧风又是
又是一阵凌厉地呼呼作响于戈壁滩上的断壁残垣;又是一篮成熟了的泪湿金橘;还是那人在秋中哆嗦的落地金黄;还是那凄凉柔美斜阳洒在那叶满的沿街长椅上。青涩的夏天已不知何去,那个金黄、丰收、萧风、凄凉的秋,又来了。
曾是长虹今只剩雨,等来的是岁月的冷漠无情。九月前的草青,十月时的遍黄;不是那清晨露滴鲜艳的荷花,确是那满脸皱霜千丝万缕的秋寒菊英。多么可笑的逻辑,却又是无可挑剔......委婉的易安词,豪放的稼轩曲。细细描,多少稚嫩的工笔,直泼墨,活泼生动的写意,从不见过虚与委蛇。
梦境是最离谱荒唐的错,秋中太多神呆的人。新来的希望,斩不断流水般的伤,静点、静点......不要楼台上或十个的野鸽飞去,带来留下的是空影。匆匆地踏阶直去,只在另一个高台。秃掉的铅笔,削一圈,忘了过去?如城的脑域,挡不住思绪的湍急,只在那边,不见了。高唱,放声地哀伤,一曲终,我的口中,可留下阵阵的余音绕梁?只剩着那不变的口形。
转年是秋,秋又转年。秋有被歌颂的权利,也可以作为伤神的理由.....凌高处,那春风已变得萧条,大有隐世的节奏。九月而已,也有六年,这六年在干些什么事呢?吹不变的人,黯然伤的魂......看啊,就是那些前行的语句,最让人着迷。犹如海中摇曳不定的浮标,大浪袭来,不知所去,过几秒,又是那浮标冒出来现行。
转年秋,萧风又是。吹掉了往年的不羁,成熟了曾经冒失的脾气,瓜熟蒂落,寂寥愁新,可是我在另一个湖边想你?回不去......
曾是萧风今又是,是谁在干燥的风中呼吸清新的空气?谁守望在古老的城墙盼人归去?风扇的每阵风都收不回去,泼过的水只留痕迹,还留着长大了的孤寂?
萧风之后可是冰砌?我是否要用笔挥洒我心淋漓。还看天上瑶台中的花凌?醉了几重酒后吐露事实的真心。可怜那方才珍惜起的感情,是谁在间隔重山之后的萧风中抚琴?
我只知道,又是萧风领着秋霜在世间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