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和橙子
人人都吃过桔子,人人都吃过橙子,没有谁傻逼到吃桔子时用刀切,也没有谁牛逼到吃橙子时用手剥。有没有人像我这样在这样寂静的冬日的午后酒足饭饱了不思淫欲思考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桔子这么好对付橙子那么难整?其实在我这个智商60的脑残来看,是分裂与团结的原因。桔子的构造是一瓣一瓣的分裂的,橙子的构造是血肉交织的团结的。分裂的桔子我们动动手就能让它屈服,团结的橙子我们必须得动刀子。换句话说,桔子是弱者,橙子是强者。桔子之所以沦为弱者,是因为每一瓣桔子各自为阵自私自利。而橙子之所以成为强者,是因为橙子不分彼此众志成城。
旧中国被西方人戏称为一盘散沙,近百年过去了,中国强大了,人民富裕了,但我们有没有改变散的特性呢。可能现在别人不敢说我们是一盘散沙了,或许会说我们是一盘散金,一盘零散的金子,每一个都真金不怕火炼,每一个都坚硬无比,每一个都光芒四射,可一旦别人插入我们的缝隙之间,我们就再一次孤立无援暗淡无光。如果我们真的已铸成了金身,我希望我们中国人是以金山而非碎金子的面貌呈现在世人面前。
平生唯一一次打群架是高中时代住宿舍的时候,那时无为的治安像晚期癌症病人越打压越猖獗,街上的流氓八九点钟就敢到学生宿舍打劫,我们受尽了欺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个周末的晚上我们故意每个寝室留下个把人引蛇出洞,那帮狗都不想日的如期而至,我们像往日一样老老实实的进贡毫不犹豫,那帮狗都不想日的拿了钱心满意足的走了,他们走到体育场到芝山路的巷子里被我们截住了,我们70多人把他们六七个人围得水泄不通,我们人手一把从鞍子巷买来的西瓜刀。对方见我们人多势众有点害怕,想挑拨我们,你们今儿个要是把我们搞狠了,你们都甭想念书了。念你妈个逼,大峰第一个动手的,他那时候个子就有一米八了,比对方领头的流氓要高一个头,他一刀劈过去,对方领头的小子用胳膊一挡,鲜血在体育场路灯光的照射下喷射而出,对方见我们是来真的,抱头鼠窜,从芝山路跑到黄泥湾,从黄泥湾跑到绣溪公园,从绣溪公园跑到登瀛街,最后在东门大桥停了下来,大概是跑不动了,那时候是深秋了,我们让他们全部脱光衣服扔到桥下的护城河里精屁股跪在桥上,我们70多人轮流扇他们耳光,直到把那几个狗都不想日的打得皮开肉绽,打过之后,我们给他们每个人强喂了三粒春药,之后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反正事后我们即使单独在街上遇到他们几个人他们也不敢碰我们,他们继续混迹街头,我们继续念书学习,井水不犯河水。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人生在世,不能因为忌怕付出一些无不足道的代价,就不去争取本该属于自己的活着的尊严。
我爱橙子,虽然吃橙子比吃橘子要费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