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叫随便
“随便”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名字,我不知怎么认识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认识他。于是我很好奇的问大人,他们也含糊不清,有种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的感觉。再到后来别人问起我关于他的事,我就会摇摆着头“吾不知其谁之子,象帝之先”。
我刚开始想,“随便”是不应该活到现在的,我这不是诅咒他什么,事实便是如此。因为像随便这种人是要在无声的战场中,或者在众生都对某一种东西趋之若鹜时,他才能勉强苟活的。像是谋朝的宦官问群臣对于他登金銮宝殿有何看法时,或是齐国大王喜欢众人吹竽之时。我就是认为他就是适合做滥竽充数之徒——南郭“仙人”。就算他混过了几千年的朝代,新中国五六十年代他是过不去的呀!怎么也会被打为右派,或在红卫兵脚下被踩的血肉模糊?
起先,我是不敢承认他是我的朋友,我潜意识里他是死了几千年的魔鬼,现在只是来找个替身继续苟活罢了。但就这样过了十几个年头,也没见地藏王菩萨把它收回去。久而久之,我也不是对他多排斥了,但模模糊糊对他有点疏离,还是不太相信眼睛。终于有一天,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通了。真不知为什么,只记得那天一窝蚂蚁把我家的馒头吃了,而我弄死了几个小的,把他们大的全放回去了。我想是我对蚂蚁的仁慈,让我大彻大悟。嘿嘿,世间总会有明哲保身的吧!
虽然没给个明确的理由,让我去除了对“随便”的朦胧感。我还是觉得这是老天刻意去帮他把面纱掀了去,固然导致我不是太喜欢他,但并不只有这一个原因。我讨厌他的理由是多种多样的,更有甚者称之“丰富多彩”,是的,就像我对烟花绚烂妖娆的反感。我的生活中处处都有随便的踪影,就算是我刚出生时,他就绕在我身边。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但在后来的相处中,他老是坏了我的好事。打乱我复习的计划,断了我和朋友出去踏春的好心情,种种……。竟然在我没邀请他去做的某些事里,朋友也会随便说上一句“随便”。我忍无可忍,我冲朋友大喊“以后有什么事叫上随便我就不去了!”我的声音之大,竟然让朋友大张着嘴巴。我想没必要吧!但就在我转身时,我发现有些东西是必要的——随便就在我身后低着头。
就这样,我和随便分了手,就是分了手,因为那几天我像失恋一样难过。我郁闷就这样失去了一个朋友,但这种事不像随便存活的问题那么难以想通。相反,我就用了那几天,也没借助上帝之手。“合久必分,分久不和……”,额,就这么简单!
“分手”以后,我虽然还能见到随便,但我已不稀罕去搭理他。然而我发现他还是有很多朋友,这让我很懊恼。我和那些人说随便的缺点,再加上“夏虫不可语冰,曲士不可语道”,我想我可以说服他们远离随便。后来我对着墙磕了三下“怎么可能呢!随便的功是大于过的!”我试着让自己不想,但有些事你越不想,它越在你脑里晃,把你晃成脑残为止!我干脆不理那些和随便打交道的人,这让我喜出望外——我获得了成功,同样我失去了一些朋友,不是一些,是很多。( 文章阅读网:www.telnote.cn )
我对天大吼:“都走吧!我用你们换来随便的消失,谢谢你们的存在!”
再见了!我的朋友“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