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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我们(第二卷)

发布时间:2021-09-05 22:17:52

  第二卷校园生活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新的校园生活,记得那时候我们没事就游走在陌生的校园内,感受着秋风的凉爽三五成群的寻找着以前学校的朋友,那会我记得女生宿舍是再一楼,而且由于分配的房间不合理,经常有男生勿入女生宿舍惊起无数的尖叫或者尴尬或者是被人用愣愣的眼神送出来。

  后来宿舍调配女生们都住在顶楼,而我们分别住在二三楼,那一次我张建以及于志凯分到了一个铺,床是双人床横过来放,两个床拼一起组成的类似双人床的样子,但是要睡上三个人,虽然感觉比较几,但是照着原来的学校要好太多了毕竟以前的学校是一个单人床睡两到三个人。我们的对面睡的是陆春新、侯国庆和原来二班的小胖,叫什么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就叫他小胖吧,他好像姓周白白胖胖的,我喜欢叫他小胖,陆春新原来是我们班的,而侯国庆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几个凑一起都是一个学校的自然比较开心,我们偶尔晚上会偷偷聊天,虽然那时候是被禁止的,记忆里最深的就是十班的班主任了,他为人比较和蔼爱笑,也愿意和我开开玩笑,每次点我名的时候我不是假装睡着就是回答他活着呢。

  那个时候我们经常的打闹在宿舍里感觉要比较放松,我们常用的武器出了摔跤,用身体压制对方直至他停止反抗,而武器枕巾枕头等等更是花样繁多,我总感觉现在的学校表面虽然平静,但是暗地里却暗潮涌动,毕竟多个学校聚集在一起,总会有摩擦有摩擦就会有争端,有争端的极限化就是战争,属于两个人或者多个人的校园战争。

  仿佛为了印证我所说了,这样那样的矛盾就慢慢拉开了,总是有些小的争吵,而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开始的既然是我,那天我们睡午觉,由于宿舍的与宿舍之间都是有一道门联通的,而不用通过走廊就能进入,所以一个同志就来到了我们的宿舍,他踩着我的床铺与上铺的人说话,被我拽了下来,然后对他大声的喊道滚蛋!声音洪亮而又有威慑性,当然这是我的个人认为,而于志凯与张建此时也进来了,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他们自然会站在我这边,然后在我们的怒骂声中那位同志回到了他的宿舍,我则低头整理的我的床铺,那套被褥是妈妈亲手做给我的,他践踏的不止是我的床铺,还有了妈妈对我的关心,所以我的火气特别大。

  而仿佛我起了个不好的开端,以后的争吵就不断了,两个宿舍的人们对骂常有发生,后来老师干脆把所有连接各个宿舍的门都锁上了,记得那天中午一个学生在一个床铺迈向令一个床铺的时候,从空当中掉了下来,在两床之间来回反弹两次,最后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仿佛拍电影一样,而那个学生则坐在地上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估计是摔蒙了最终在全宿舍的人注视下,他缓缓的站起,走向了医务室。

  学校里有很多的留级生他们身体强壮能打,很快就在班中站稳了脚跟,成了所谓的班棍,而当两个班的牛人们碰撞的时候那叫一个热血沸腾,比电影好看多了,记得老旦和高鹏飞打架,明显有不少人拉偏仗,结果老旦灵机一动抄起床下的方形钢管就给了高鹏飞一下,那一场让我认识道大家会流血的,看到那些鲜红刺目的血液,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人们都很兴奋,而流血的高鹏飞还叫那些人让开,说他把我打流血了,我也会把他打流血,感觉就像两个不停缠斗的野兽一样,而我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后来老师的出现总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而老师之所以出现,就要归功于那些老师精心培养的密探们了,他们总像汉奸一样把我们的一举一动告诉老师,偶尔都是丝毫不差的传递。

  一场闹剧草草的收场,老旦被记了大过险些开除,而且要赔付医药费,我意识到嗯老爸不给我零花钱是对的,钱多出败子这是我总结的名言,虽然它并没有名但是我喜欢,总觉得家里有钱什么都能干的人,往往其实都是很不明智的,因为那时的他们不知道钱来的不容易,而我的零花钱几乎是没有的,因为父亲总会让我把钱冲到饭卡里,所以在所有人当中,我的饭卡即便不是最富有的也差不多了,但是看见别人吃零食说实话我真的挺羡慕的。而从这次的战争来看没那么多零花钱也是好的,省的自己走上歪路。

  事情过去没有几天,有一天我的同学王海冉找到我,说有人要揍他他不知道在哪里听说我哥也在这学校的高中,拖我帮他平事,高中部的高二、十一班是有名的棍班,无奈的是我哥哥就生活在哪里,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为他感到担心,高兴是因为以后我不用怕别人,担心是因为我怕他过的不好,可是事情和我想的不一样,他在他们班很受欢迎,而且与学校的那些不良学生走的挺近,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因为我知道他是个有分寸的人。

  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去高中部,当我进入楼道向他的班级走去的时候,看见他们班门口站着俩门神,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的个子很高比我要高,我在班里身高算是不矮了,但是和那些几乎成年的他们一比我还是比较矮,我向他们班级里望去,想看看能不能看见我哥哥,两人就问我小子有事吗?我说我来找人的找我哥哥他叫孙志远,这时他们俩笑了,一个人缓缓的走向班里,走着娘娘步就是很女人化的那种扭腰的走法,走到讲台他一转身,帅气的面孔泛出微笑,手一掐腰哼哼两声轻轻嗓子,而这时他们班的学生就问他你有什么要说的吗?那人一开口我差点做地上,他说道远远(我哥的别称)门外有人找你,说话的时候奶声奶气的,简直像个女人而这时我哥就问他谁找我?那哥们看看我说道是一个初中部的小帅锅,我恶汗了半天我哥哥走了出来,看见我就笑了问道我来这挺长时间为什么不来找他,我们聊了两句我转入正题,告诉他了海冉的事情,他说他知道了不过找人平事少不了要花些钱,我相当老练的点点头就走了。临走那哥们还跟我说拜拜呀,下次再来!我去!我逃一般的跑出了高中部,心里琢磨着这都些什么人呀。

  很快海冉的事情解决了,而代价就是五十块钱,和花了不知道多少钱买的一把板刀,让我放到书包里想办法带走。

  我欣然答应了,嘴里哼着小调回到班级里,那是她第一次跟我说话,她问我呦啥事给你高兴成这样了,还唱歌了呢不怕把狼招来,我瞪了她一眼道狼?狼能来才怪呢,歌声出没十里方圆狼早吓死了,虽然我说的轻巧,但是此刻有些心跳加速,毕竟能跟她说上话了我觉得很开心。而她也笑呵呵的回到座位上。

  新学期开始老师总要摸底考这都是惯例了,虽然大家都很紧张但是我却没心没肺的,依然很轻松的过着我那幻想的日子,但是渐渐的我发现我幻想的时间渐渐的少了,而很多的时间就是想着上课的时候怎么才能再不被老师发现的情况下,偷偷的看她一眼,然后就看了一眼又一眼,当然偶尔她会发现,不是瞪我一眼就是以为我在看别人呢,不过奇怪的是,我没有一次被老师发现,很快摸底考来了,凭着优异的成绩与身材我理所当然的被老师调到了最后一排,我心想我可算是能与她坐在同一排了,这样就能天天的看着她了,结果她凭着良好的成绩被老师调到了第一排。我恨这该死的摸底考,但是也没办法谁让咱就这水平呢,不过以后的日子我看到她就更容易了,虽然只是一个背影,虽然她永远都不知道我在看着她,但是我想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说出来,但是有些事情是跳不掉的,毕竟同志们的眼睛是亮的。

  晚上张建我们躺在床上他就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她,我装傻似的问道谁呀,他说你说谁呢?王A呗你要是喜欢我帮你去说,由于当时胆小我只能说我喜欢她,可是你不能说我也不能说,张建就这么答应袭来了。

  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了,我们也比较熟络了,经常会聊聊天,在队列里打打闹闹的开些玩笑,由于我们的行为不太好,我于志凯还有张建光荣的被罚的到处值日,原因就是减一分就要罚一个星期值日,没办法的事谁让咱天生就这样呢,总是许多时候一不小心就减分了,而渐渐的老师也就习以为常,罚值日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到最后基本担当区就不用同学们值日了,都是我们负责了。

  记得那一天语文老师说我们,你们求求你们班主任不让你值日不行吗?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的道不行,语文老师气道你们这几个倔驴,日子渐渐平淡下来,我经常回与老校区的几个死党没事的时候瞎晃荡,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去厕所,一起围着教学楼走路,一起唱歌我想我之所以后来唱歌不那么难听了,就是那会练出来的,我的好朋友戴佳鹏告诉我,其实唱歌并不难只要你敢唱,只要你把歌词唱对就不算太难听,那时候他最爱听的是小刚的男人海洋,那首歌我也很喜欢,而我经常哼唱的就是黄品源的海浪,渐渐的嗓子仿佛就不那么招狼了。

  关于那时候的细节我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我们一起讨论着CS那款游戏,和讨论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讨论着人生与许许多多的事情,我们偶尔也会讨论她,那个我喜欢的女孩,而戴佳鹏老跟我说兄弟你要表白呀,怎么怎么地的,到后来我们的默契使然吧他也渐渐的懂得了,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表白,虽然那时候是那么想的,但是很多年后我真的后悔了。

  我们初中部早晨出操已经有了一个跑步的地方,就是绕着教学楼那个地方不断的奔跑,一天跑十几圈左右吧,而我也终于有机会练习自己的功夫,当然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功夫,我跑步的时候,总喜欢一只脚发力让身体像前飘,然后再另一只脚,这样虽然会很累,但是我感觉能锻炼人的腿部肌肉,当然老师们应该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们只是觉得我的步调总是跟不上,我就像不停的在跳跃一样的跑着,事实证明我的锻炼是有效果的,我的弹跳力越来越好,腿部的爆发力也不错,瘦弱的我却有着不相符的爆发力,这也是后来我有了“飞贼”这个称号的原因。

  但是没等我为我的成绩感到骄傲的时候,我们就食物中毒了,不知道是吃什么吃的,学校里很多人都病倒了,我还好点张建趴在床上吐了又吐,而第二天一早我的身体也开始了不适的反应,我走到三楼想穿过楼道回到我的班级,可是就那么几个楼梯当我走了上去,已经是汗水湿透了毛衣,让毛衣贴在了羽绒服上,当我扶着楼梯缓缓的走向办理,满头都是汗水,头发已经被浸透而且向下滴落着汗珠,我看见她早早的坐在那里写作业,心里想着好在她没事,好在她没有实物中毒,而这时班里的同学们看着我,以为我洗头了呢?还好奇的问这问那的,我告诉他们别扯淡了,我们食物中毒了。

  早上的校医室人满为患,我与张建在输液,也不知道是管什么用的,可能只是生理盐水,班主任来看了看我们问了一下情况,然后就回去上课了,后来学校广播让所有输好液的同学们回到宿舍,我与张建互相搀扶着走到了宿舍,后来总感觉这样下去不行,因为我和他的手臂已经变得冰冷了,仿佛不过血液似的,我们想回家想去好的医院,因为我们实在是太难受了。所以我们去请假,但是学校要封锁消息,不然外界知道所以请假困难,找教导主任他就告诉我们,你们要先得到班主任的批准,而找班主任他告诉我们你们要得到教导主任的批准,我一看互相推脱我就跟张建说走跟我走,我们找到班主任就说主任批了让他签字,就这样我给班主任下了个套,结果我们俩就这么的出了学校,当我们到了家我就感觉浑浑噩噩的了,妈妈给我做的饭才吃了几口就都吐出来了,

  后来就去医院,大夫说要住院要输液,我告诉大夫要尽快我只有两天的假期。我总怕如果我真的就这么挂了那么我就看不见她了,摇摇头让自己变的清醒,我趟在医院里,妈妈在我的病床边上,看着输液瓶子快速的冒着气泡,也不知道它啥时候能输完,(输液就是点滴此为方言)那一天是我有生以来最讨厌输液的一天,因为那一天输了六大瓶子,加一个小瓶子什么盐水和补充糖分的一些药,止泻与解毒的反正是乱起八糟的趟在医院呆了一天。

  就在我以为第二天会好些的时候,大夫告诉我说你对就是你你还要在输一天我才能让你出院,我问道为啥?大夫说你的情况严重,这么出去会导致复发,到时候估计你就没救了。这么着急出去干啥你不是还有一天假呢吗?我说可是我真的觉得没事了,大夫看看我问道臭小子不会学校有小朋友了吧(女朋友的意思),大夫呵呵笑着走了,而我也只能留下来继续的输液,看着妈妈担心的面孔我就觉得心里难过,毕竟我这一病不仅费钱也让母亲担心感觉心里过意不去。

  当我输完这两天的液体我就感觉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输了,太难受了坐在那里或者趟在哪里,不能有太大动作怕滚针什么的,总算熬过来了,当我再次来到学校大门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哼我又活着回来了真不容易。而此刻学校里的同志们依然有腹泻的,但是呕吐的已经没有了,慢慢的事态平息了,那次是我们聊的最长的一次,她问我病好了吗?一切都还好吗?我们聊了会天我向她询问了一下学校的事情。

  晚上回到宿舍张建没有来,他可能病的更重吧,我不由的有些担心,我们几个熟悉的人开始聊天,据说因为一个同学想去卫生间没来记急结果在铺上来了那么一下,结果后来他不念了,可能转学了反正从那以后这个哥们的身影就消失了。

  晚上的时候刘瑞阳我们几个聊天到很晚,以经十二点了大家都没有困意,而此刻看见贾宝军穿上衣服什么的起床了,大家就问他你去做什么去?贾宝军楞了一下到我去班级呀,早上了该学习了,这话吓了我们一跳以为这哥们要为期末考试冲次呢,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呀,这才十二点不到怎么就早上了呢?刘瑞阳看看电子表到才十二点你起那么早干啥?贾宝军愣住了,看看自己的表与我们的时间一对结果他电子表跑点了。

  我们继续聊着天,而贾宝军也进入了梦乡,梦里可能老师再问他问题吧,只听他含糊不清的说道,设么X什么什么的是这个方程的解,我去我们当时就楞住了,看见了吧这才叫认学的,做梦都挣数学题。而这时刘瑞阳跳下床,跑到贾宝军哪里把他的被子给偷走了,盖到了自己的铺上,然后假装睡觉,没积分中贾宝军被冻醒了,然后床上床下的找被子也没找到,结果正当我们忍住笑意的时候,贾宝军做了一个非常绝的决定,他从新趟到了铺上,然后蜷缩着身子继续睡了,刘瑞阳又偷偷的把被子给他盖上,结果不一会他可能暖和了,嘀嘀咕咕道见鬼了这被子怎么又回来了。

  我们再也没忍住就笑了,可能因为太晚了也没把老师招来然后就进入了甜蜜的睡眠。

  过了几天张建来了,他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哥几个都很开心,而就在这时班长尤久丽回来了,告诉我们老师让我们都去办公室,还是班主任的办公室,我们以为又犯什么事了呢,就排着队去报告了,结果到了办公室老师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说道那个都别紧张,今天找你们来其实没有别的事,你们谁有多余的衣物,我要凑齐一身衣服,大小号均可,我们是住校生所以衣服还真有那么几件。结果班主任说了,这衣服是借给李鹏飞的(我一个同学)他由于食物中毒没好利索,拉裤子了这听上去很好笑,但是我们没有人笑,因为没有人会笑他毕竟谁都不是自愿的,而且食物中毒这件事也让我们更加团结了。

  晚自习的时候,张建不知道发什么疯既然告诉了王A我喜欢她,结果她冲过来质问我还要拉着我去办公室找班主任,我心想第一学校不允许是肯定的,第二如果去了老师肯定会牵连张建,我就推脱说我不知道这个事,结果估计她也当成一个闹剧给过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直到有那么一天快要考期末试了,而张建的父亲腿因为工作不慎摔断了住了院,而考试要交25元的卷子费,其实我们当时怀疑大部分都是学校贪墨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答案就是不公平你的忍着,以至于我最后对那些太阳国的忍者们都以为他们就是忍着,结果被人叫错了才叫成了忍者。

  而那段日子不知道怎么了,先是我小学同学李想他不念书了,准备退学而他的成绩比我还要好。我记得那天他哭了我问他为什么哭?为什么要退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他只是摇头说没有,最后在我们的劝导下他笑了,他说兄弟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自己不适合念书了。

  而后李想悄悄的离开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紧接着就轮到了张建,我心里舍不得我的兄弟就这么一个个走了,我本身就有些难受,而凯歌的一句话也告诉了我,他说你说你其实应该学学张建,你靠那些分数进不了好大学,那么以后的出路也不是很好,还不如退学去学些职业呢,虽然他只是说说但是在我的心里我酝酿了一下,他说的对至少在理,张建走的前一天晚上,他买了三罐啤酒,放在了床底下,我们三个默默的趴在床头,等人都睡的差不多了,我们打开了啤酒罐开始了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我知道张建心里也不好过,我知道我们都曾几度的眼泪围着眼圈但是没有流出来,又或者流出来了彼此没有发现,让一切淹没在了漆黑的夜色。

  张建走了我们的铺位空出了一块,我与凯哥都没有让任何人住在哪里。慢慢的期末考试临近我也学习起来,因为我想知道如果自己考的好的话就证明我能学好,我就继续读书,如果考的不好的话那么我就不念了,我把这些事告诉一些要好的朋友,请求他们活着她们如果我不再读书那么请他们照顾好她,而我则依然选择将这些感情都埋在心底,既然自己学习不好也就不要去耽误她了。

  期末考试后,我静静的等待着分数的出炉,当我拿到通知单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总分410分,分数可以说有很大进步,但是它还是照我的目标太低了。这时爸爸和妈妈回来了,我就告诉我爸爸我不念书了,爸爸看了看我我不否认从他眼中我看出了淡淡的失望,但是爸爸是经历过风的人,他说你不读书也可以,但是以后不要后悔,就算后悔了也跟我没关系,毕竟不是老爸不供你读书,而是你自己不读的,对面父亲的失望和要离别的班级我哭了,父亲拍拍我的头说道,哭什么?许多大人物也都是没什么学历的,再说了你可以去直接上大专学习专业技术,以后不一定会比别人差,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暗恋的那个人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父亲为我找好了学校,在市里距离初头朗还挺远,当然那时候我认为挺远的,其实也就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

  而我再也没有回去过,后来我偶尔的往返家里与赤峰,会见到几个同班同学,有康伟琦,有孙丽颖,但是我却再也没有见过她,那个美丽而又聪明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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