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头的夜里,看着在林中飞舞的萤火虫,他们沉默地在树下相视。
她说起了树。
说同样的一棵树,艺术家看它可以入画,文学家看他可以如诗,科学家看它可以做实验,家具商人看他可以造家具,木材商可以看到它的价钱,而旧时的家庭主妇,看它可以当煮饭的柴烧.....她说:“你看这棵树呢?”
他说:“我就是这棵树,你是旁边的这棵树,希望能和你站到地老天荒。”
她笑了,合着红色的云。
爱情也想树一样,不同的人看他有不同的用途,不同的人对爱的感受都不一样。但“爱情”无言,让人自己去投射,去感觉。爱情就是爱情,即使当柴烧也是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