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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面具,越长大越孤单(沐雨、

时间: 2010-07-05 10:28:48  分类: 伤感日志  天气:风 
  

  「关于面具,越长大越孤单
  
  文/沐雨、
  
  Chapter1
  
  4小时的火车,我终于到达C市,离家更近的他乡。记得那时候的天空一直很安静,如同我的心情一样,直到离开那时亦是,安静地下起了雨。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却有着相同的惆怅,城市很黑,可我很白。是命中注定还是理所当然,对于这些我只能黯然接受。我突然想到《圣经》里的一句话:“求主怜悯,赐我们忧伤的心,悔恨的灵。”左思右想我不记得自己有恳求过谁,我不信上帝,不信耶稣,我只能单纯的归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最后我定义为是造物之主对我的过度关怀,造成的结果是让我成了个容易忧伤的孩子。我在想生活也许就该这样,一个梦与现实的交替。什么是梦?梦是现实的延续;什么是现实?现实是梦的终结。一个声音说着,我就这么记着,根深蒂固地。如同以前政治课上讲授的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都真理般的存在。
  
  刚下火车又挤公车,累的让人一塌糊涂。虽然这座城市的公车不少但人也太多,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小小的站牌下永远有那么一群人在苦苦等待,守株待般,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印证英国某家时报的报道:毫无排队概念的蜂拥而上。可苦了我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在拥挤的人群中浅行。但我亦感到人性的本质优于虚假的面具,至少不令我害怕。车窗外,车水马的街道让人眼花缭乱,越是繁华越亦忧伤,我联想到出现在很多商业影片中的场景:鲜艳的领带搭配职场西装,一个满身铜臭的经理或是老总嬉皮笑脸的在酒桌上赔笑喝酒,脸不红气不喘地尽是说些阿谀奉承的话,为一纸合同埋没本性,那是怎样的一种面具。我想到卡夫卡的《变形记》,这让我非常沮丧。然后我又想到了自己画过的油画,那样的凄楚婉容。职业性的微笑是最丑陋的微笑,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我却慢慢脱离曾经态度,向它靠近。我知道有太多美好回忆时光的流缝间被洗涤,那里亦有我的明媚。最后原本以为会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在时光的流逝里被遗忘了。悲伤的感到凡尘里有太多的人在前夫后续地加深古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在为他人悲伤还是为自己难过,我也不愿深究,能诠释“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毕竟寥寥不多,可有可无的存在。要是真能达到一个广告牌掉下能砸到两个的密度,就不会再有络绎不绝的人在感叹社会的复杂,人性的黑暗。而那批专靠写些社会调查研究混饭吃的学者、专家们也该丢饭碗了。
  
  Chapter2
  
  我不是个忧郁的孩子,从小就不是。我时常怀念小时候的自己天真无邪的笑,没日没夜的闹。当我们在感伤时间的不近人情的流走时,我们已经长大了,那份童真也就没有了。瞳孔也会跟着变得空洞廖无生气,那个空洞最早出现在卡夫卡的绝望里,后来出现在苏童的艳丽里,然后出现在安妮宝贝流浪里,最后停留在我潮湿黑暗的内心深处安居乐业繁衍生息,无论如何不肯消失,顽固得如我一样。我想如果我要活一百年,那么它会执着地活到一百零一年。面对不同的人说着不同的话,内心空洞的微笑彷徨不下,那里亦有我的忧伤,明媚而阴暗。撕下面具透出真容,大口大口地呼吸,大口大口地吐气,我还会乐此不疲的洋洋得意。即使我将生活玩弄于鼓掌之间,将日子过得如手中噼里啪啦的焰火,最后也只是化作一团模糊的光影四散开来。我问Linda梦想有多远?我们需要花多长的时间去追寻?Linda说:“不管花多少时间,我都不会放弃。”我知道这不是随便说出来的。Linda是个善良的孩子,善良的孩子总是容易亲近,Linda也是个顽固的孩子,有时候固执得水泄不通,可这值得我半途而废的作风虔诚膜拜。Linda说他一定要成功,就算过程很辛苦。我又何尝不是。我想象着毛虫破茧成蝶那一刻的疼痛,飞往幸福彼岸的艰辛痛楚,自己也痛死在Linda的话里。
  
  我讨厌八面玲珑的人,他们言辞圆滑、面戴“面具”让我恐惧,我喜欢沉默寡言的人,因为他们善良,后来我发现自己慢慢的向第一种人靠近,越靠越近,面具日渐凝重,我害怕的浑身抽搐,可又不曾停止。Linda喜欢穿着色彩凝重的衣服,我知道这是他的性格;而我喜欢穿上绚丽色彩的衣物,那亦是我的性格么?如张爱玲说的:“对于不会说话的人,衣服是种语言,随身带着的是袖珍戏剧。”我不喜欢戏剧,如同小丑一样。我知道Linda是不会戴上这样的面具的,至少对我不会,我是否也能做到,没人知道。我喜欢白色衣裤,时常想象自己一身白衣站在路边观望车水马龙的喧嚣。他们说我的文字很忧伤,问我是否很寡言,我说:“不!我时常笑,我的人际关系很好,人际关系好的人起码不寡言吧。”他们回答:“时光夹杂着幸福轰轰烈烈地向前奔,我牵挂着悲伤安安静静地向后逃。”我愣住了,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捡到的一块琉璃瓦,那时候的笑是没心没肺的。
  
  Chapter3
  
  回忆总是在悲伤的时候倾巢而出,那时候的我是最薄弱的。却也没能把我拉离现实,我总是在为自己的改变寻找借口,是我变得太快还是世界变得太慢,面具下的容颜丑陋的如同个戏子。看不惯的他人现在也包括自己,这是多么可笑的讽刺。生命是一袭长袍,到处爬满了虱子。
  
  纯黑色是最阴霾的颜色,我迫切的希望用它来征服黑暗,用我纯黑的瞳仁揭露虚伪面具亦不再是庇护,让它彻彻底底的暴露在艳阳底下焚烧殆尽。我为舞台上的戏子难过,我为站在十字路口等待的孩子难过,我为苏童笔下的逃亡难过,我为安妮笔下的漂泊难过,我为妆容鲜明的女子难过,我也为我自己难过,我为所有在面具下生活的人感到难过。
  
  在C市的这几天,每天都很神经质的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在街上徘徊,看那些匆忙的行人,看那些偶然路过的飞鸟。那时Linda有问我想家了么,毕竟这都是我们第一次离家几个月的远行。我很直接地回答:“没有”。我知道Linda想家了,可我没有,我为自己感到歇斯底里的难过。想象着自己在安妮笔下的漂泊,无奈和纠结愈演愈烈,在我们花季般的年华里干净地流淌。我突然想到宗教《启示录》:快乐要有悲伤作陪,雨过应该就有天晴。如果雨后还是雨,如果忧伤之后还是忧伤,请让我们从容面对这离别之后的离别。
  
  我可以用整个下午的时间静静的发呆什么也不想,那个时候也是最寂寞的时候,我会津津乐道痴迷留恋
  
  回家的路上雨还在下,听别人说:花季的雨是天国的泪。滴答、滴答、滴答。。。。
  
  首发原创QQ:243163664
  
  

(责任编辑: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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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江的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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