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结冰
天好冷。
昨天一天没敢开电脑,没火地方一坐,寒气浸骨,脑袋爆炸似的疼。看天气预报,说一周都这样,十六日雨夹雪,3℃,北风3-4级;十七日,雨夹雪,3℃,北风3-4级;十八日,雨夹雪,3℃,北风3-4级;十九日,雨夹雪,3℃,北风3-4级;二十日,雨夹雪,3-2℃,北风3-4级;二十一日,雨夹雪,5-1℃,北风3-4级……刚进入农历十月,就这么冷,天气太反常了。而且,我们这栋楼特冷,不是吗?从楼梯口过来一排栏杆和走廊都结冰了,而校园里其它各处均未结冰,一个学校两重天。为什么啊?仔细一看就知道,我们这栋楼位置较高,又处在风口,北风呼呼的从这儿灌进来,实际气温比预报低得多,怎能不冷呢?我想,怎么能长时间不开电脑呢?忽然间感觉自己太笨,去年不是拿个小火箱发火玩电脑吗?对!我去找小火箱。
一想到结冰,我就心惊胆寒。去年我和妻从怀化检车回来,是晚上,到320国道那个叫大关的地方就爬不上去了。当然人家的车大多也一样。因此我们有好几部车只好掉头回去上高速。那时天飘着雪,幸好还没封高速,不然怕要在途中住几天,管理人员提示说:“雨雪天气路滑,请低速行驶。”然后给我们一张记程卡,我们就上了高速路。虽然高速路比较平缓,海拔也没有大关坡那么高,路上许多地方还是结了冰。特别是在高架桥上,有几处车子总爬不上去,同伴的车有的远去了,有的又落后的不见踪迹。我只好下来推。我叫妻挂一档,慢慢放离合,平缓加油,我配合着一步一步往前推。我车轮空转以及从旁边飞射过去的卡车溅来的雪水把我的浑身全湿透了,我顾不得寒冷,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我使劲用力往前推,车子也慢慢的往前移动。后来终于开上了不再需要爬坡的平路上。
我和妻都筋疲力尽。特别是妻,由于太紧张,她已经累得分不清上下坡了,明明是爬坡,她却说,怎么总是下坡啊。刚才车子爬不上去,可能与她以为是下坡丢了油门有一定的关系。我说,我来开吧。她也许不放心我的水平,说,不要紧,等一下吧。其实,妻跑客车几年来,周末及寒暑假都是我开,我自觉得水平也不差过她,在怀化市区,离了我,妻还寸步难行,她不会看红绿灯,不会岔道,不知哪儿掉头。所以每次去怀化,他都要我请假一起去。岂不让我开,我就只能一路的和她讲些话,喂她吃些东西,让她尽量放松情绪,还时不时提示她上坡下坡平路。
等下了高速,进入了我们平常走得最多的回家的乡路,当然也是搞得比较好的省道,我一再跟她说,你太累了,我来开吧。她才让了“贤”。她说,你好生开,我睡一会儿。可是,这天天走的路也不好走到哪里去,虽然弯谷里气温高些,路上也有雪,有的桥上也结了冰。我小心翼翼的往前开。在过郑蚕桥时还是老生吓了一跳。这桥上的雪很厚,看那车轮轧过的地方白里透黑,就知道已经结了冰,我不自觉的攥紧了方向盘,又因为有微微的爬坡,我就轻轻地往下踩了油门,车子一下子变成野马一般掉转头来,嘭,撞到了栏杆上。妻惊醒了,定了定神,也没说什么。我把车重新启动,往后倒了倒,又更小心的慢慢前行,终于安全的回到了家。到家已凌晨四点多钟了。还好,若不是有栏杆挡着……
还有一次,就是百年不遇的南方几省区同时遭受雪灾持续时间很长的那一年,我拉着几个客人从扶罗出发。雪越下越大,在原来未融的冰雪上很快又铺了厚厚一层雪。到三江桥头起下坡处,有一个行人忽然窜到路中间来搭车,我一脚刹车踩下去,车就侧滑出去四五米。好危险,离下坎就差二三十公分了!
尽管数历险境,命运之神总是让我们转危为安。今年寒冬即将来临,马路上会结冰吗?但愿主宰命运之神赐与我们岁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