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
幻听仿佛是黑色的泉涌,蝴蝶的翅膀,让人在幻觉中陶醉,不可自拔,它总是那么诱人,完美。
一个精神病的世界,我想应该是极其疯狂你根本想不到,那些人对现在是多么自在狂妄,从来不把生命看在眼里除非在某种意义中自己才能发觉,他们冷漠,反对一切不自由;多么陶醉,像总是戴着耳机摘不下来听着暴躁的摇滚,打着节拍,时而快乐,时而忧伤,在他们眼里自己所向往的东西就是四个字:无可挑剔。
总是喜欢在深夜摘下耳机舔舐着伤口,那些看不见的伤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残的把自己折磨透了。
他们每个人都有向往的世界,向往爱情很重要,他们总是感觉活着要自由,任何折磨都比不上自己的世界华丽,只要音乐,只要疯狂颤动的手指在黑夜里舞动,爱就要轰轰烈烈,他们放不下自己不情愿的,他们可怜,会用尽一切得到自己想要的,最终死的时候也会感觉世界一片黑,永远想不透什么,只有向前,悬崖也会跳下去,活着绝望的行尸走肉。
一个人放不下自己得不到的,对心灵的折磨肉体上的折磨都是痛苦的,所以拿刀划的自己满身是血。
因为他们以灵魂为主了,信仰了生活永远不可挑剔。
我可怜那些生活在幻觉里的孩子,整天戴着耳机闭上眼,别人看不懂在搞什么,他们只要摘下耳机或许耳朵里就满是悲伤的呐喊和痛苦的眼神,他们只会为自己所爱的东西牺牲生命却从不触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知道:那样不好。
有些孩子奔跑在大街上,他说:我有一双美丽的翅膀,只是你们看不到。
我曾经是抑郁症总是把精神当做干粮吃了再来,可是最终还是空荡荡的一个人,喜欢微笑和坚强,任何人都伤害不了我,我一直信奉的是自由是生命里最光辉的呐喊,没有人可以夺走我的声音。
以前总是喜欢戴上耳机整夜听歌,或者在电脑里放入一张CD;听的是津津乐道,积极向上。喜欢BEYOND,还有一些外国乐队,我的荷尔蒙太厉害,仿佛在膨胀血液舒张;我也想披散起头发遮住颈部和眼睛,可是最终还是一副开朗的外表理平头或者红色短发,至少我这样人不会对社会造成伤害,一个精神病是快乐的走在大街上都会有节拍或者忧伤的像站在几十层的楼房上白天举着蜡烛,问:我像不是这个蜡烛,熄灭了,世界黑暗;没有人会记得我。
渐渐喜欢黑色的夜晚,忧郁的眼睛,明亮且哀伤,喜欢整洁的外表穿上一件白衬衫,喜欢微笑,你觉得我不属于正常人吗?
总以为会有自己向往的人生,可是最终还是一场空,像曾经那浅灰色的记忆里的对白。
在我的眼睛里,最讨厌的就是精神上的诈骗,爱情观就是可以找一个背叛世界的人,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中我们最相通;抑郁症每次痛苦起来假如是超乎常人的20倍,那我就永远舍不得的靠在她身上,每次离开都会痛苦,爱情没有背叛,我们的爱情在荷尔蒙里膨胀,记得让我感觉冷却喜欢的一部电影就是《如果,爱》爱情就是这样,我们向往的也是那种真挚,纯洁。
精神病和疯子不一样,精神病理智清醒可是被扰乱了,我记得当时摘下耳机就可以感受到莫名的痛苦,别人听不懂我说话,越是隔阂我就越感觉郁闷,摇滚是把精神提高发泄出来,不是郑源一样的悲伤情歌,那种缓慢的情歌很少听。
疯子的世界对一切警惕和畏惧,经常大喊抓伤自己,不相信一切人的跑开,跑到大街上尖叫,或者安静的自言自语。
还是比较喜欢抑郁症的孩子,像朴树,抑郁症的人眼睛就可以看出来比常人暗淡无光瞳孔很深,爱因斯坦就是抑郁症披散着头发眼神里充满对生活的渴望和倔强,他们每个人都有坚信的东西基本上都不是生下来就忧郁。
初三退学,我总是喜欢跑到荒野的马路上,怀念那个骄阳似火的夏日,骑车走过,摘下耳机莫名的就会心情降低看到眼前失去色彩,悲痛难忍。
总是习惯的戴上耳机沉醉在里面,现实的折磨让我日渐消瘦,最终崩溃,不只是幻听感觉我在那些痛苦的过程中是一种艺术,那是灵魂;有一本书上说抑郁症患者理智是清醒的但是他们却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我也渐渐开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