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谢,雾易失,梦易逝,云易散。物尤如此,情何以堪?—小勋
梦里,我只是站在一个圈里,就挣脱不了那个魇像一杯陈年的酒,喝了就得醉很长很长的时间,那段时间是自己无法把握,也无法知晓能够发生的事。
在梦里,会如发黄得记忆,有得人面孔模糊,难辨谁谁……
在梦里,四季不再,有风或者雨,再或者灰白的世界,无力定义。
在梦里,有既定的结局,每个悲惨或者美好都由不得自己,痉挛和抽搐现实。
如果,梦里有日出,那么确实是白天,有月亮,确实也是夜晚。
只是,有多少个梦里总是没有太阳也不曾看到月亮。
就如没有希望,也没有希望的影子,只是未知地穿梭。
醒来,是酸软的身体,并不记得梦里的一切,却总试图回忆所有。
如果美好,就留自己欢愉,倘若悲伤,就留予自己哀悼。
倘若荒唐,我们就可以告诉别人,当作笑料,娓娓而跳跃性地诉来心里野兽般的无人明了得渴望。
那是个圈,总是将涟漪婆婆洒洒,揽掖住白天与黑夜,让世人在这样真真假假的世界里活着。
并一辈子为寻求那样一个或许不存在的信仰而追赶。
梦划了个圈,我们都站在了里面。
那是宿命之圈,无人能逃脱,也无人去尝试逃脱。
祖辈如此,我们如此,子孙如此,或许某些人怀疑过。
但仅仅是怀疑,像我一样。并无其他行动,只是在某天梦醒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不做梦的时候却在了梦里
真真假假,难以分辨了,一切的一切都不过虚幻,却又有着生命的真实
即便怀疑也不愿用自己的生命去试图证明
或许,那些死去的人才足以知晓,或许经年后,白发苍苍的自己也会懂得
只是,那时还能说些什么,又做些什么,就如现在每时每刻走过我们身边的老人
陌生熟悉,他们其实懂了某种东西,只是他们不言,也难以言语
那是每个活着得人的宿命,是必须的路吧,又或许每个人所该知道的都不一样吧
不然,每个人不是走一样的路,看一样的风景了么
这一天,我像个诗人,用神经质的言语加以呢喃,只是,我只是想将刚醒来记忆清晰得梦加以记录
却发现无可记录,它们在脑海里却飘忽不定,难以追逐……
因为,明天我或许就只有政治家或者哲学家的或者战斗者或者其他任何种得思维了,
那么我就不再有这样的梦也不再有这样的感慨了。
只是,以现在的猜想看来,我始终都逃脱不了,
因为,生命不过聊聊数十春秋,而无论长与短,我们都经过黑夜与白天的对半平分,
我们总有真的在做梦时候,也总有像梦一样活着的时间。
只是个圈,无以逃出,无以证道的希翼
其实不怪懦弱,不怪无能,活在梦里并活得像美梦一样,不也是一种成功么?
那些虚伪,欺骗,奸诈,无道,恶俗,丑陋。
那些美好,善良,清丽,婉约,正直,无私。
只是相对的,世界有太多人,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梦,
我们能够听别人说起和知晓的又会有多少?
我们有那么多无法看见和从来都不能看见,所以我们只是相对的,
梦里梦外,相对的,
虚无的,其实是……
一切不过是宿命用来束缚愚昧得人类,
梦才变得不是那么单调,
我的圈,你的圈,
我的梦,你的梦。
遥遥无期得希翼,我们仅仅是怀疑对吧,
请你还是要有信仰,自己或者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