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之死真相,1966年老舍自沉北京太平湖
老舍,中国著名的文学家,曾经写过多部讽刺旧社会的文章,但自己却还是死在了新社会。今天小编就给大家说说老舍之死的真相,还有太平湖和老舍之死到底是什么关系小编马上给大家揭秘。
老舍之死的不同叙事文本1966年8月24日前一天的“八二三”事件联系着老舍之死。学者傅光明研究“老舍之死”数年,写了四本书,多年前采访了数位事件亲历者,发现“同一件事每个人的叙述都不尽相同,甚至出入很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度”。到底什么是置老舍于绝境的一步,没有答案,亲历者有称,老舍当时和红卫兵发生了争执,还有人认为老舍是因为家庭关系冷漠而陷入绝望以及对社会的绝望等,舒乙说,“我和我的家庭已经麻木了,我们不用去申辩什么,选择沉默。”
另外,张林琪和白瑜以“八二三”事件亲历者的视角写过文章:“人群中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尖着嗓子叫‘我揭发,老舍在解放前把《骆驼祥子》的版权卖给了美国……’”萧军后来曾写小文称,8月23日在国子监同被批斗,老舍和自己有目光的交流,老舍眼中发出奇异的光,那光让他不寒而栗。傅光明还采访了在国子监参与揪斗老舍的当年女八中的近百位红卫兵,“只有一个人隐瞒姓名接受了采访,不断地哭,她当时还只是一个孩子,希望转告自己对老舍家人的歉意。”
傅光明对此都表示理解,甚至关于老舍之死的事情还有老舍的尸体。8月25日太平湖打捞老舍尸体,也出现了三个不同的版本,有三个人说是自己打捞了老舍的尸体。傅光明说,“历史在发生时就碎裂了,事后不过是拼凑那些碎片。并不是求得事情的真相,而只是在做一个历史文本叙事。”
老舍之死为何选择太平湖至于老舍为什么选择太平湖作为人生终点,舒乙说这也是个谜,因为当时家里在灯市口附近,距离太平湖很远。后来他考察认为,太平湖位于北京旧城墙外的西北角,和西直门大街西北角的观音庵胡同很近,而观音庵胡同曾是老舍母亲晚年的住地。而且老舍先生青年时期曾任北郊劝学员,对这一片区域非常熟悉。8月25日清晨,舒乙去太平湖认领父亲的尸体。
他认为“老舍之死事情的发生先生应该是24日一天在太平湖边徘徊了整天,作为一个作家,他最后应该留下了文字性的东西,但是老舍先生的最后一天,常见的文本叙事细节是:老舍拉着3岁小孙女的手,说:“和爷爷说再见!”这一幕与老舍作品《茶馆》的结尾几乎一模一样。冰心后来跟舒乙说,“你发现没有,你父亲作品里的好人大多姓李,姓李的人大多自杀,自杀的方式大多选择投水。”最经常被提及的《四世同堂》中的祈天佑最后也难逃被羞辱而死。
老舍写道,“河水流得很快,好像已等他等得不耐烦,水发出一点点的声音仿佛向他低声地呼唤呢。很快的,他想起了一辈子的事情;很快的,他忘了一切。漂、漂、漂、他将漂到大海里去,自由、清凉、干净、快乐,而且洗净了他胸前的红字。”满恒先如今还住在新街口豁口,但旧时的太平湖已不存在。1968年,据说为了修建林彪的战备工程,太平湖成了渣土填埋场。一车车土石滚进湖里,水泥构件指向天空。如今太平湖的原址,南侧是地铁车辆段,北侧是刚刚修复的转河,远处可以看到地铁车辆从黑暗的地下驶出地面。老舍之死死于太平湖,或许这里可以可以一直铭记他吧。
太平湖从臭苇坑到人工园林50年代末的北京,城墙还在,但已经被扒开了许多豁口。城墙根基连同墙外的护城河也还在,内城北城墙一带墙高水绿,野趣横生,是孩子们郊游、探险的乐园。就在新街口外豁口,人们经过那座护城河上的木桥,就能看见路西一眼望不到头的芦苇荡,这片水域源自元朝,当时被称为“泓亭”,是什刹海在城墙外的一部分。附近的居民抱怨这里夏天蚊蝇肆虐,暴雨来临又会变成孤岛,他们一直盼望政府能像改造“龙须沟”一样将这一片苇坑进行改造。
满恒先在新街口豁口住了整整53年,1958年春天,他是南太平庄小学三年级学生,和附近驻军及机关单位的人们一起扛着锹镐,开始了对苇坑的改造。工地长三里,南北宽一里,热火朝天的改造很快完成了。“大约在夏初,芦苇和杂草被彻底清除了,方圆千亩、两米多深的湖底袒露出来,紧挨湖边的护城河水被引进来,岸边栽了柳、松和各种灌木,修了环湖的路。昔日的臭苇坑变成了公园,它才被正式命名为‘太平湖’。”满恒先说,当时整治改造的有几条河流,人定湖、青年湖都是被改造后命名的,“人定”,取人定胜天之意。青年湖是因为参加义务劳动的大多是青年学生。只有“太平湖”区域处于北太平庄往南,当年是南太平庄所在地,因此取名“太平”。
改造好的太平湖成了人工园林,呈∞字形,东西湖区间是一座30米长的木拱桥。湖东建有苗圃、花坛、游人长椅和码头。湖西侧有荷塘、稻田和灌木林,特别是湖心保留了一座孤岛,种着柳树。满恒先记得,当年附近的北京电影制片厂常来此选外景,《水上春秋》华教练带队回家乡,《柳堡的故事》的二妹在这里上船,《无名岛》海战,螺旋桨在湖面上空演示出海浪翻滚的场景。电影学院的学生也会来这里练声。当时太平湖属于附近的东升公社,他们夏天来挖藕,八月十五左右公社还来捕鱼,冬天太平湖可以储冰。
1966年的太平湖1966年初夏,满恒先发现“太平湖里突然出现许多大红、墨黑的金鱼”,后来知道当时人们为了隔离开和“四旧”沾边的任何生活喜好,就在太平湖放生养的金鱼。再后来,“经常还能从湖里捞起字画、瓷器,甚至三枪牌自行车,再后来就会漂上来一些死人,我们小孩连林子也不敢进了,怕里面有吊死鬼”。8月的一天,满恒先听弟弟说,“又有人投湖了,是个写书的人,穿得干干净净,死得很体面。”后来,满恒先才知道那个人就是写过《茶馆》、《龙须沟》的老舍。老舍在1966年8月24日前后的具体活动,至今依然是个谜。有事实证据的是一张诊断报告。“
支气管扩张大量咯血,5天后7月31日入院,8月16日出院。”老舍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身体一直欠佳。舒乙回忆,“8月中旬,老舍先生和我还有妹妹说过一些话,第一个意思是说‘谁给了他们权力?’又说,‘又要死人了,而且是清白而刚烈的人’。还说,‘欧洲历史上有无数次文化大革命,都是以文物的大破坏告终的。”舒乙称当时并没明白老舍先生说这话的含义,事后才恍然大悟。“
老舍先生当时似乎预感生命将要到尽头,他当时说了三个人的名字,都是他的朋友,1966年之前,在回家的路上就跳进了什刹海。”事隔多年,当年老舍的好友马松亭夫妇,向舒乙透露了一个细节,“1966年8月中旬,我在什刹海旁边乘凉时,看到老舍远远走来,双方都默默无语,老舍在小马扎上坐了一小会,就起身走了。并说,‘马大哥,咱俩再也看不见’。”“老舍先生在当时是一个难得的清醒的人,他的死是一种反抗”,舒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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