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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四大悲剧: 哈姆雷特|奥赛罗|李尔王|麦克白

发布时间:2022-03-26 02:49:18
莎士比亚四大悲剧: 哈姆雷特_奥赛罗_李尔王_麦克白莎士比亚不仅在英国文学史上很有名,在世界上,在中国都是十分有名的,威廉·莎士比亚是英国文学史上最杰出的戏剧家,也是西方文艺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全世界最卓越的文学家之一。他流传下来的作品包括38部戏剧、155首十四行诗、两首长叙事诗和其他诗歌。他的戏剧有各种主要语言的译本,且表演次数远远超过其他戏剧家的作品。莎士比亚是英国文艺复兴时期的灵魂人物,他们的作品往往能反应一个时代的灵魂。莎士比亚四大悲剧世人皆知,更是中小学时就要求去看的名著。但是其中晦涩难懂的zz主题却不一定是小孩子能懂的,下面就和小编一起来看看莎士比亚四大悲剧都有哪些吧。莎士比亚四大悲剧:《哈姆雷特》、《奥赛罗》、《李尔王》、《麦克白》莎士比亚四大喜剧:《仲夏夜之梦》、《皆大欢喜》、《第十二夜》、《威尼斯商人》哈姆雷特《哈姆雷特》(英语:Hamlet)又名《王子复仇记》,是莎士比亚于1599年至1602年间的一部悲剧作品,是他最负盛名和被人引用最多的剧本。习惯上将本剧与《麦克白》[1]、《李尔王》和《奥赛罗》一起,并称为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戏剧中叔叔克劳地谋害了哈姆雷特国王,窜了王位,并娶了国王的遗孀葛簇特;王子哈姆雷特因此为父王向叔叔报复。剧本细致入微地刻画了伪装的、真实的疯癫 —— 从悲痛欲绝到假装愤怒 —— 探索了背叛、复仇、乱伦、堕落等主题。《哈姆雷特》在莎士比亚戏剧中是最长的一出,也是英国文学中最富震撼力、影响力的戏剧之一,并似乎“不停地被他人讲述、改编着。”[2]本戏剧是莎士比亚有生之年最受欢迎的戏剧之一,并自1879年以来就雄踞皇家莎士比亚剧团演出榜首。[3]戏剧影响了众多作家,包括歌德、詹姆斯·乔伊斯、艾瑞斯·梅铎等人,并被称为“在《灰姑娘》之后最常被搬上荧幕的戏剧。”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来自于阿姆雷特传奇(Amleth),出自十三世纪的萨克斯·格勒麦蒂克斯的作品《格斯塔·达诺拉姆》[6],并在十六世纪由学者弗朗西斯·迪·贝勒弗莱斯特重新讲述。他也可能参考了伊丽莎白时代的《乌哈姆雷特》(Ur-Hamlet)。莎士比亚也让演员理查德·伯比奇[8]出了名。[9]在之后的400多年中,剧中角色都有颇负盛名的演员们来担任。戏剧有三个早期版本,存在于《第一四开本》,《第二四开本》,和《第一对开本》当中。版本相互之间存在着一些不同的行文、甚至是整段剧幕。戏剧的结构以及角色的深度都吸引着评论家的注意。其中的一个例子是哈姆雷特在刺杀叔叔时的迟疑,这个辩论长达几个世纪:有些人认为这不过是戏剧拖延的手法而已,但另一些人则认为它将哲学与道德之间的问题复杂化,讨论了冷血谋杀、精密复仇、欲望受挫的矛盾。最近,精神分析家研究了哈姆雷特的潜意识,女性学家也重新分析了被边缘化的人物欧菲莉亚(英语:Ophelia)和葛簇特(英语:Gertrude_(Hamlet))。哈姆雷特历史该剧写于1598年至1602年夏季之间。这部伊丽莎白一世时代戏剧杰作的第一个印刷本是所谓“坏四开本”,是个没有作者授权的盗版。1974年出版的《哈姆雷特》共4042行,29551字,是莎士比亚创作的最长剧本。剧本主人翁哈姆雷特是位丹麦王子。他在剧中第三幕第一场的经典独白“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英语:To be, or not to be; that’s the question)是戏剧史上流传最广的台词之一,也是许多现代演员恶梦般的表演难点。在剧场中,哈姆雷特是在西方各国扮演最多的角色之一,也对成熟的男演员提出了巨大挑战,因为哈姆雷特在剧中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哈姆雷特主要角色哈姆雷特 (Prince Hamlet)——丹麦王子。在城外透过遇见父王的鬼魂,知道自己父亲乃遭到叔父克劳地毒害,经过一次舞台剧的演出证明叔父克劳地为杀父凶手...为了报复,经历痛苦挣扎后他达成目的,整个王宫也陷入死亡的恐怖中。他最后也中了致命的毒剑死去。克劳地 (Claudius)——丹麦现任国王。哈姆雷特的叔父,在哥哥死后继任王位。在哈姆雷特知道其为杀父凶手后,他百般阻挠,最后死在侄子复仇的毒剑下。鬼魂 /丹麦前任国王(King Denmark, Ghost)——哈姆雷特的父亲死后化成鬼魂。他被弟弟毒死时,哈姆雷特正在国外。葛簇特 (Gertrude)——丹麦王后,王子的亲生母亲。先王死后改嫁克劳地,在莎士比亚的时代这种关系被视为乱伦,所以引起哈姆雷特的仇恨。她替哈姆雷特误喝下克劳地预藏的毒酒,当场身亡。波隆尼尔 (Polonius)——克劳地的御前大臣。他是出名的老顽固,阻挠哈姆雷特与自己女儿欧菲莉亚之间的爱情。哈姆雷特总是假装呆头呆脑来戏弄他。为了监视哈姆雷特,他躲在一块挂毯后,偷听哈姆雷特与王后的谈话时,被王子一剑刺死。雷尔提 (Laertes)——波隆尼尔的儿子。为了父亲和妹妹的死用剑杀死哈姆雷特。他也死在哈姆雷特的毒剑下,尽管当时哈姆雷特没有意识到剑是带毒的。欧菲莉亚 (Ophelia)——波隆尼尔的女儿。她与哈姆雷特陷入爱河,但种种阻力警告王子,zz地位使他们无望结合。作为哈姆雷特疯狂复仇计划的一部分,她被他无情抛弃,加上父亲的死让她精神错乱,最终失足落水溺毙。赫瑞修 (Horatio)——哈姆雷特在大学的好友。他没有直接卷入王室之间的阴谋,成为哈姆雷特的传声筒,莎士比亚用他来烘托剧情。虽然他曾扬言要自杀,但却是唯一活到剧终的主要角色。罗生克兰和盖登思邓 (Rosencrantz & Guildernstern)——都是哈姆雷特的大学同学。他们受克劳地之请前来照顾哈姆雷特。虽然两人在剧中无太大用处,王子很快就怀疑两人是间谍。当国王下密令要处死远在英国的哈姆雷特时,他把名字偷换了。于是两人在幕后莫名其妙地死去。福丁布拉 (Fortinbras)——挪威王子。在剧中只有短短过场戏。他的重要性在于,由他说出全剧的最后台词,似乎象征一个更为光明的未来,阐述了剧作主题。哈姆雷特剧情概要丹麦王子哈姆雷特在德国威登堡大学就读时突然接到父亲的死讯,回国奔丧时接连遇到了叔父克劳迪斯即位和叔父与母亲乔特鲁德在父亲葬礼后一个月匆忙结婚的一连串事变,这使哈姆雷特充满了疑惑和不满。紧接着,在霍拉旭和勃那多站岗时出现了父亲老哈姆雷特的鬼魂,说明自己是被克劳迪斯毒死并要求哈姆雷特为自己复仇。随后,哈姆雷特利用装疯掩护自己并通过"戏中戏"证实了自己的叔父的确是杀父仇人。由于错误地杀死了心爱的奥菲莉亚的父亲波罗涅斯,克劳迪斯试图借英王手除掉哈姆雷特,但哈姆雷特趁机逃回丹麦,却得知奥菲莉亚自杀并不得不接受了与其兄雷欧提斯的决斗。决斗中哈姆雷特的母亲乔特鲁德因误喝克劳迪斯为哈姆雷特准备的毒酒而中毒死去,哈姆雷特和雷欧提斯也双双中了毒剑,得知中毒原委的哈姆雷特在临死前杀死了克劳迪斯并嘱托朋友霍拉旭将自己的故事告诉后来人。哈姆雷特起源哈姆雷特式的传奇广泛存在(如在意大利、西班牙、拜占庭、阿拉伯等地),其核心主题“英雄是傻瓜”可能发源于印欧地区。一些前哈姆雷特的古代作品可以找到。第一个是匿名人所著的斯堪的纳维亚《赫罗尔夫与卡其色传奇》。其中,被谋杀的国王有两个儿子——赫罗尔夫与卡其色——他俩在故事中隐姓埋名,而不是像莎士比亚戏剧中的那样假装癫疯。第二个是罗马布鲁图斯传奇(legend of Brutus),出现于两个独立的拉丁作品当中。故事的主角卢修斯,改名为布鲁图斯(愚钝的),来躲避父兄们所遭遇的不幸,并最终杀死家族的凶手国王塔克文。十七世纪北欧学者托夫斯(Torfaeus)将冰岛英雄阿姆罗德(Amlodi)、西班牙王子阿姆巴勒斯与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作了对比。类似的地方包括王子装疯,意外地在母亲卧室里误杀国王的大臣,最终杀死自己的叔叔。许多更早的传奇元素包括十三世纪的《阿姆雷特的一生》(Vita Amlethi),它是萨克斯·格勒麦蒂克斯所著的《格斯塔·达诺拉姆》中的一部分。故事的文字是拉丁文,反映了经典罗马观点中的道德与英雄主义,并在莎士比亚时代广为流传。重要的相似处包括王子装疯、他的母亲与篡位者通奸、王子杀死背后的奸细等。萨克斯的故事在1570年被弗朗西斯·迪·贝勒弗莱斯特翻译到法国,出现在他的《历史悲剧》一书当中.贝勒弗莱斯特美化了萨克斯的文字,基本上将篇幅长度翻倍,并叙说了英雄的忧虑。哈姆雷特评论史十七世纪早期,戏剧就因其中的鬼魂和对忧郁、疯癫的生动描绘而著名,并导致詹姆士一世和卡洛琳时期的戏剧中出现了一连串疯癫事件。虽然戏剧深受人们喜爱,观众众多,但十七世纪复辟时期的评论家认为《哈姆雷特》太原始了,认为其整合程度、礼仪态度上都不合规范。这种观点在十八世纪被反转,评论家们认同哈姆雷特是英雄——一个优秀的青年,但生不逢时 。十八世纪中叶,哥特文学影响了心理分析和神秘主义分析,将疯癫和鬼魂重新推到了前台。直到十八世纪末期,评论家和演员们才开始将哈姆雷特视为一个思维混淆、内心矛盾的人。在此之前,他要么是疯了,要么不是;要么是英雄,要么不是;没有什么中间回旋的余地可言。这些发展反映出文学评论的根本改变,即更多地注重人物而非剧情。到了十九世纪,浪漫主义批评家认为《哈姆雷特》中内部的、个人的矛盾反映出在那个年代里对内心挣扎和内部特点的注重 。同样,批评家们开始注意到哈姆雷特拖拖拉拉的特点,并认为这不单单是个写作手法。这种对角色特征和内心斗争的分析持续到了二十世纪,之后评论向多方面发展。结构《哈姆雷特》与同时代的戏剧有所不同。例如,在莎士比亚的年代,戏剧通常遵循亚里士多德的《诗学》,即戏剧应该注重剧情,而不是人物。在《哈姆雷特》当中,莎士比亚翻转了这一规则,将重点放在了独白,而不是剧情上,这样观众就可以获悉哈姆雷特的动机和思想。除了“坏”四开本以外,戏剧看似断断续续、情节不规则。例如,在掘墓戏时 ,哈姆雷特似乎决志行刺克劳地:但在下一幕时,当克劳地再次出现,王子却突然软了下来。学者们依然就此争辩不休,不知这是否是创作中的瑕疵,还是故意增添主题中思想混淆与二重性的手法[89]。最后,其它戏剧一般时长两个小时,而作为莎士比亚篇幅最长的作品,《哈姆雷特》,这个总计4042行,29551字的作品,需要超过4小时的时间来完成演出。甚至在今天,戏剧也通常只演其中的一部分,也只有在影视版中才进行全部的演出。《哈姆雷特》也使用了莎士比亚擅长的手法——戏中戏,即使用故事中讲述的另一个故事来进行叙述。哈姆雷特有关的电影《哈姆雷特》曾多次被搬上银幕,比较广为人知的版本(其他详见“哈姆雷特”消歧义(英语:Hamlet (disambiguation)))有:1948年,《皇子复仇记》,黑白电影,劳伦斯·奥利维尔自导自演,更凭此片获多项奥斯卡金像奖。1964年,《哈姆雷特》,俄罗斯俄语版,科津采夫执导,斯莫克图诺夫斯基主演。1969年,《哈姆雷特》,首部彩色版,Tony Richardson执导,Nicol Williamson主演。1990年,《王子复仇记》,霍高·薛科维尼执导,米路·吉逊主演。1996年,《哈姆雷特》,首部足本电影版,简尼夫·班纳自导自演。2000年,《哈姆雷特之后现代叛逆篇》,现代曼克顿版,Michael Almereyda执导,伊森·霍克主演。奥赛罗《奥赛罗》(Othello: The Moor of Venice)是莎士比亚大约于1603年所写作的一出悲剧。戏剧被认为是根据意大利短篇小说《一位摩尔上尉》(Un Capitano Moro)改编而成,后者是由乔凡尼·薄伽丘的门徒吉拉尔迪·钦齐奥写成,并于1565年出版。剧情围绕这四位角色展开:供职威尼斯部队的摩尔军奥赛罗;妻子苔丝狄蒙娜;副将凯西奥;和骗取他信任的旗官伊阿古。由于戏剧情节跌宕起伏,涉及种族、爱情、嫉妒、背叛,《奥赛罗》依然常在今天上演,并为众多作品提供了创意基础。奥赛罗人物奥赛罗 (Othello),摩尔人(黑人)、威尼斯将军。苔丝狄蒙娜 (Desdemona),奥赛罗的妻子、勃拉班修的女儿。伊阿古 (Iago),奥赛罗的旗官、爱米利娅的丈夫、反派角色。凯西奥 (Cassio),奥赛罗的副将。爱米利娅 (Emilia),伊阿古的妻子、苔丝狄蒙娜的女仆。比恩卡 (Bianca),凯西奥的爱人。勃拉班修 (Brabantio),威尼斯元老、葛莱西安诺的长兄、苔丝狄蒙娜的父亲。洛特利哥 (Roderigo),风流和有钱的威尼斯人、暗恋苔丝狄蒙娜。威尼斯公爵 (Duke of Venice)葛莱西安诺 (Gratiano),勃拉班修的弟弟。罗多维科 (Lodovico),勃拉班修的亲戚、苔丝狄蒙娜的表亲。蒙泰诺 (Montano),塞浦路斯总督、奥赛罗的前任。小丑,奥赛罗的仆人。官长、绅士、信使、传令官、水手、侍从、乐工等。 奥赛罗内容简介戏剧开始时,富有风流的绅士洛特利哥登台,向旗官伊阿古抱怨自己对苔丝狄蒙娜与奥赛罗的婚姻一无所知。他先前因对女方着迷而告知其父亲,如今对女方的选择感到遗憾。奥赛罗提拔凯西奥,伊阿古对此深表记恨。伊阿古猜忌奥赛罗曾经与他的妻子爱米利娅同房,并指责凯西奥不过是个纸上谈兵的家伙,缺乏实战经验。伊阿古长谈洛特利哥求爱失败,以及自己对奥赛罗的不满,成功指使洛特利哥向苔丝狄蒙娜的父亲勃拉班修通风报信,告诉他女儿私奔的消息。伊阿古自己则悄悄找到奥赛罗,告诉他勃拉班修的到来。土耳其部队进攻塞浦路斯的消息传到了威尼斯,奥赛罗将军被元老院召见。元老勃拉班修当众指责奥赛罗用巫术勾引女儿,但奥赛罗为自己辩护,向众人讲述自己先前的故事,称苔丝狄蒙娜是因此而迷上自己,获得了包括威尼斯公爵、罗多维科、葛莱西安诺等众元老的信任;勃拉班修却依然不满,称苔丝狄蒙娜终究会背叛奥赛罗。公爵下令奥赛罗指挥威尼斯部队对抗入侵塞浦路斯的土耳其军,并允许他的妻子、副将凯西奥、旗官伊阿古、伊阿古的妻子爱米利娅随行陪同。部队到达了塞浦路斯,发现风暴已经将土耳其舰队摧毁。奥赛罗设宴欢庆,并与苔丝狄蒙娜私下交饮。趁主帅不在时,伊阿古将不胜酒力的凯西奥灌醉,随后怂恿洛特利哥挑战凯西奥,制造混乱。奥赛罗出面,指责凯西奥,撤销了他的职务。伊阿古说服凯西奥委托苔丝狄蒙娜,让她为自己求情。伊阿古转身找到奥赛罗,称凯西奥与苔丝狄蒙娜有染。奥赛罗曾经把自己的手帕当做第一份礼物交给苔丝狄蒙娜,后者不慎将其遗失在地上。伊阿古让爱米利娅拾回手帕,并将其交给凯西奥。随后,伊阿古让奥赛罗在旁观察,并刺激凯西奥谈论他与情妇比恩卡的故事,导致奥赛罗误以为谈论对象是苔丝狄蒙娜。比恩卡发现手帕,指责凯西奥私藏宝贝,情妇众多。当奥赛罗窥见此事时,伊阿古在一旁吹耳旁风,称这是苔丝狄蒙娜送给他的定情物。奥赛罗大怒,当众羞辱了妻子。洛特利哥向伊阿古抱怨自己一无所得,后者怂恿他刺杀凯西奥。当凯西奥离开比恩卡的住处时,洛特利哥袭击凯西奥,不料被后者重伤;伊阿古从背后刺杀凯西奥,伤了他的腿。伊阿古在暗处隐藏了自己,当众人听见凯西奥的呼救,伊阿古出现,假装帮助凯西奥。当凯西奥指认洛特利哥为凶手时,伊阿古立即杀人灭口,并指责比恩卡为同谋。晚上,奥赛罗与苔丝狄蒙娜对峙,并将后者掐死在床。爱米利娅来到,见状呼救;众人随即赶来,爱米利娅做出解释。当奥赛罗提及手帕时,爱米利娅恍然大悟,揭穿了伊阿古的阴谋,后者气急败坏,行刺妻子。奥赛罗后悔不已,攻击伊阿古,后者承认罪状,但拒绝做出任何解释。罗多维科为二人定罪,奥赛罗自刎殉情。罗多维科宣布葛莱西安诺为奥赛罗的继任,并将凯西奥和伊阿古带回威尼斯。奥赛罗电影1995 《狂杀情焰》2001 《千方百计》李尔王《李尔王》(King Lear)是威廉·莎士比亚著名的悲剧之一。由于两位女儿阿谀奉承,李尔王将自己的产业分给了她们,造成了悲惨的后果。戏剧可能于1605年写成,故事讲述了一位传说中罗马人时代之前,不列颠国王李尔的故事,关于这位国王的史记、诗歌和剧作在莎士比亚时代前便已存在。莎士比亚的早期版本《李尔王生平的真实历史和他的三位女儿》[1]于1608年以四开本的形式出版。另一更加适合演出的版本则在1623年出现在《第一对开本》上。今天,编辑们常常就两者进行对比,有人则认为每一版本都有自己独特的完整性,应当得到保护。[2]清教徒革命后剧院往往不喜欢这部作品中虚无主义的味道,因此一般在上演时对它改编。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这部作品被普遍公认为莎士比亚最伟大的创作。许多有名的演员扮演过李尔王,但一般认为只有上了年纪的演员才能真正体现这个角色。悲剧的特色在于探究人类的不幸和亲属之间的关系。萧伯纳曾写道:“没有人可以写出比‘李尔’更加悲惨的戏剧了。”李尔王人物李尔王:不列颠国王,他是一位很专制的人物,他对他的女儿们错误的判断导致了他的失败。高纳里尔(Goneril或Gonerill):李尔的长女,奥本尼公爵的妻子里根(Regan):李尔的次女,康华尔公爵的妻子寇蒂莉亚(Cordelia):李尔的三女,也是李尔最疼爱的女儿。奥本尼公爵(The Duke of Albany):高纳里尔的丈夫,高纳里尔对他的“牛奶似的礼貌”不满,得知高纳里尔有意害死他后起来反对高纳里尔。康华尔公爵(The Duke of Cornwall):里根的丈夫,在一次风暴中他将肯特伯爵推上了柴堆,将李尔放在一个火炉上,刺瞎了葛罗斯特伯爵。此后葛罗斯特伯爵的一个侍者攻击他并使他负致命伤。葛罗斯特伯爵(The Earl of Gloucester):爱德伽和爱德蒙的父亲,爱德蒙欺骗他反对爱德伽,后来爱德伽扮装逃亡。肯特伯爵(The Earl of Kent):李尔的忠臣,他反对李尔对寇蒂莉亚的态度后被李尔驱逐,但他扮装为仆人继续为李尔服务,只是不让李尔知道他是谁。爱德蒙(Edmund或Edmond):葛罗斯特伯爵的私生子,他为高纳里尔和里根服务来使得自己不断上升,三人之间关系暧昧。爱德伽(Edgar):葛罗斯特伯爵的儿子,他改装后化名为“汤姆·白德兰 (Tom Bedlam)”,继续服侍他的瞎眼的父亲,最后他成为国王。奥斯华德(Oswald):高纳里尔的侍者,被称为是一个“有效的坏蛋”。他试图刺杀葛罗斯特伯爵,但被爱德伽所杀。弄人(The Fool):一个忠于李尔和寇蒂莉亚的宫廷小丑。 李尔王剧情年事已高的李尔王打算退位,将自己的国度交由三位女儿来统治,并称自己将会把最大部分领地赏赐给最爱他的人。高纳里尔、里根纷纷献媚,称自己爱他胜于世上的一切。寇蒂莉亚不愿阿谀奉承,认为她的爱不可以用言辞表达,结果激怒了国王。李尔王在盛怒中取消了寇蒂莉亚的继承权,将国度分割给了高纳里尔和里根。肯特认为此举不公,表示反对。李尔大怒,将其流放。李尔召见了勃艮第公爵和法兰西国王,两人都向寇蒂莉亚求婚。当得知寇蒂莉亚被剥夺了继承权,勃艮第公爵撤销了婚约,法兰西国王则因对她真心的爱将其迎娶。李尔宣布自己将会在高纳里尔、里根两家轮流居住,并为自己预留了一百名骑士作为随从。高纳里尔、里根私下对话,揭示了她俩的虚伪,称李尔不过是个老朽而已。爱德蒙痛恨自己的私生子名分,设计陷害长兄爱德伽。他向父亲葛罗斯特伯爵寄去假信,称爱德伽想私吞财产。肯特乔装打扮成凯厄斯,李尔重新将其雇佣为仆。李尔发现高纳里尔掌了权,对自己十分轻蔑。她命令父王端正行为,并削减了他的随从人数。李尔一气之下离开,去找里根。弄人嘲讽李尔的不幸。爱德蒙假装被爱德伽攻击,葛罗斯特被骗,驱逐了爱德伽。肯特奉命前往里根家,在葛罗斯特伯爵见到了奥斯华德,与他争执,被里根和丈夫康华尔公爵上了木狗。当李尔到来时,他为自己的仆人而鸣不平,但里根充耳不闻。李尔十分愤怒,但无能为力。高纳里尔出现,和里根联手对付父王。李尔爆发,大声地用独白斥责不孝之女,弄人在一旁也言辞讥讽。肯特出现,试图保护他。葛罗斯特对李尔的遭遇表示抗议。在暴风雨后,李尔在石南林中徘徊,碰上了乔装为疯子汤姆·白德兰的爱德伽。爱德伽喋喋不休,李尔诅咒女儿,肯特带着他俩到了安息之处。爱德蒙将葛罗斯特出卖给了康华尔、高纳里尔和里根。他递交了一份父亲写给法兰西国王的求助信;此时,法军正好登陆。当爱德蒙和高纳里尔离开、前去警告奥本尼公爵有关入侵的事情,康华尔公爵将葛罗斯特双眼挖了出来。此时,一位仆人见状忍无可忍、下手击杀了康华尔。里根杀死了仆人,告诉葛罗斯特是爱德蒙背叛了他;随后,她也将他放逐石楠林。乔装打扮的爱德伽遇到了失去双眼的父亲。葛罗斯特没有认出他来,祈求“汤姆”带他到多佛尔,以便跳崖自尽。高纳里尔发现爱德蒙十分诱人,认为自己诚实的丈夫奥本尼是个懦夫。奥本尼因目睹女儿们的不孝与残忍而觉悟,斥责高纳里尔。高纳里尔把爱德蒙送到里根那里,得知康华尔已死,就害怕里根夺走爱德蒙,便让奥斯华德送信给他。肯特将李尔带到了寇蒂莉亚指挥的法军部队那里。但李尔已经疯癫,因自己先前的愚蠢而十分羞愧。在里根的怂恿下,奥本尼与她联手对抗法军。高纳里尔对里根的怀疑得到了确认,里根告诉奥斯华德自己才是配得上爱德蒙的人。爱德伽假装把父亲领到悬崖,突然改变声调告诉他自杀未遂。李尔出现,已经完全疯癫,斥责世界败坏后离开。奥斯华德出现,搜寻爱德蒙。在里根的命令下,他试图刺杀葛罗斯特,但被爱德伽反击成功。在奥斯华德的口袋里,爱德伽发现高纳里尔的信件,揭露了她怂恿爱德蒙杀死自己的丈夫,以方便二人的图谋。肯特和寇蒂莉亚照顾李尔,李尔逐渐恢复正常。里根、高纳里尔、奥本尼和爱德蒙对抗法军。奥本尼坚持击退入侵者,但保护李尔和寇蒂莉亚。高纳里尔和里根两人为了争爱德蒙互相吃醋。爱德蒙脚踩两只船,思索后设计谋害奥本尼、李尔和寇蒂莉亚。爱德伽将高纳里尔的信交给了奥本尼。英法两军相遇,英军获胜,李尔和寇蒂莉亚被俘。爱德蒙下密令处决二人。英军统帅开会,里根宣称爱德蒙属于自己。但奥本尼揭批爱德蒙和高纳里尔,宣布爱德蒙叛国。里根病倒,被抬到幕后,随即倒毙。原来高纳里尔在其食物中投毒。爱德蒙抗命,爱德伽出现,与爱德蒙决斗获胜。奥本尼拿出信件,指证高纳里尔,后者羞愧逃走。爱德伽展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报道则称葛罗斯特得知此事后喜出望外而去。高纳里尔罪大恶极,在幕后畏罪自杀。濒死的爱德蒙试图追回密令,但是李尔随后抱着寇蒂莉亚的遗体登场。李尔终于认出了肯特,却无法分辨他和凯厄斯之间的关系。奥本尼劝说李尔重回王位,但心力憔悴的李尔终于倒下。奥本尼劝说肯特和爱德伽登基。肯特谢绝,称主人叫他上路。剧中没有透露肯特的后事。最终,奥本尼(四开本)或爱德伽(对开本)给出了最后的陈述,暗示着新任国王的到来。在18世纪和19世纪许多人批评这个悲剧性的结尾,一些改写的剧作中,使重要人物在最后都幸存下来,取消法兰西国王的角色和寇蒂莉亚去法国的情节,寇蒂莉亚与爱德迦结婚。剧中最重要的名言是"Cry it! Cry it! These heart of steel for you! Cry for me!!!"出现在剧末(中译:哭吧!哭吧!你们这些铁石心肠的人们,为我而哭吧!!!)李尔王改编作品李尔王有许多加工,比如作为小说、话剧、电视剧、电影等。最早的李尔王的电影是1915年拍的。黑泽明《乱》是本作著名的改编版本,故事背景改为日本战国时代。尤声普以本作改编的粤剧《李广王》则把背景改为中国战国时代的赵国。麦克白《麦克白》(Macbeth)是莎士比亚最短的悲剧,也是他最受欢迎的作品之一。常被认为是他悲剧中最为阴暗、最富震撼力的作品。故事的地点设在苏格兰,并以戏剧的方式、通过心理作用、zz争斗的方式观察了追逐权势而背信弃义的邪恶。它大致根据苏格兰哲学家赫克托·波伊斯的《苏格兰国王麦克白》而写成。戏剧讲述了勇敢的苏格兰将军麦克白从三女巫得到预言,称他某日会成为苏格兰国王。出于野心和妻子的怂恿,麦克白暗杀了国王邓肯,自立为王。在自责与幻想的折磨下,他很快堕落成为一名暴君,不得不通过持续的狠手来保护自己,打压敌意与猜忌。大屠杀与内战使得马克白与他的夫人变得自大、疯狂,直至二人最后的灭亡。舞台上,因麦克白夫人的情绪起伏多变,很多人都认为那是最难演的女性角色之一。《麦克白》拥有不少“道德剧”的特征。学者因其中支持詹姆士一世掌权,普遍认为它是一出典型地写于詹姆斯一世时代的戏剧,大概写成于1606年。西蒙·弗曼在环球剧场看戏的笔记大概是本剧演出的最早记录,时间为1611年4月。剧本则在1623年的《对开本》中第一次出现,大概是戏台的台词本。不少证据显示现有的文字曾被托马斯·米德尔顿修改。米德尔顿从他自己的剧作The Witch(1615年)加入了不少在原作颇受欢迎的段落,如女巫和赫卡忒的那一场。这些修改(整个第三幕第五场,及部分第四幕第一场)一般而言也被收录。莎士比亚剧作的资料来源于《霍林希德编年史》[4]中苏格兰王麦克白、麦克德夫、邓肯一世的相关记录。史书记录了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的相关事件,与莎士比亚和他同年代的类似。戏剧将史实改编,与真实事件有不少出入。麦克白角色表邓肯(Duncan)– 苏格兰国王马尔康(Malcolm)– 邓肯的长子道纳本(Donalbain)- 邓肯的幼子麦克白(Macbeth)- 邓肯王麾下的一名将军;葛莱密斯勋爵,之后成为考特勋爵,苏格兰国王。麦克白夫人(Lady Macbeth)– 麦克白的妻子,之后成为苏格兰王后班柯(Banquo)– 麦克白的朋友,邓肯王麾下的将军弗里恩斯(Fleance)– 班柯的儿子麦克德夫(Macduff)– 法夫勋爵麦克德夫夫人(Lady Macduff??)– 麦克德夫的妻子麦克德夫的儿子洛斯(Ross)、列诺克斯(Lennox)、安格斯、孟提斯、凯士纳斯 – 苏格兰贵族西华德 – 英格兰将军小西华德 – 西华德的儿子西登 – 麦克白的仆人赫卡忒 – 巫后三位女巫 – 预言麦克白将成为国王,班柯的后裔也将成为国王三个凶手门房 – 麦克白家的看门人医生 – 麦克白夫人的医生贵夫人 – 麦克白夫人的仆人 麦克白概要戏剧在电闪雷鸣中开场,三位女巫正讨论她们将与麦克白见面的事。下一幕,一位受伤的士官向苏格兰王邓肯报告:两位将军——葛莱密斯勋爵麦克白与班柯,刚刚击退了以麦克唐华德为首的叛军与挪威及爱尔兰两军对苏格兰的入侵。国王的族人麦克白因作战英勇备受嘉奖。当二人走进石南树丛,三位女巫以预言迎接他们。第一位女巫称麦克白为葛莱密斯勋爵,第二位称他为考特勋爵,第三位则指他是未来的君王。三位女巫亦指班柯的子孙将要君临一国。班柯虽然不能当统治者,但他的后人会成为国王。二人正在思量,女巫消失了,王的使者洛斯出现,并告诉麦克白之前的考特勋爵因谋反而被处死,他已成为新的考特勋爵--第一个预言应验了。麦克白立时开始生出成为国王的欲望。邓肯王对两位将军的凯旋大为高兴,赞扬了二人,并决定在麦克白位于殷佛纳斯的城堡留宿。麦克白写信给他的妻子,告诉她女巫的种种预言。麦克白夫人没有丝毫的犹豫,要求他杀死邓肯并夺其王位。麦克白为弑君一事感到不安,但其夫人对他反唇相讥,指责他不配做男人,称“这是成为国君的唯一途径”。当晚,二人将仆人灌醉,因此当仆人醒来时头脑空空,无言以对。虽然麦克白心生不忍,并有一系列异象出现,如染血匕首的幻像等等,但他依然在邓肯熟睡时将后者刺死。他全身颤抖,以至于麦克白夫人不得不对他下达刺杀的命令。按照计划,她染血匕首放到仆人手中,嫁祸予人。次日清晨,苏格兰贵族列诺克斯与费辅勋爵麦克德夫一同来到。门房开启闸门,麦克白引领他们到了王的寝室,麦克德夫在那儿发现了邓肯的尸首。麦克白在仆人们为己申辩前把他们杀死,并谎称自己这样做是出于义愤。邓肯的两个儿子—马尔康与道纳本分别逃往英格兰与爱尔兰,并成为了嫌疑犯。因原来的王位继承人失踪,作为先王亲属的麦克白得以继承王位,成为新的苏格兰王。麦克白虽然成功了,却因“班柯的子孙将要君临一国”的预言仍感不安。他遂认为班柯将会危害自己的统治。越发偏执冷酷的麦克白于是邀班柯出席王室宴会,并暗地派刺客杀死他与儿子弗里恩斯;但是在刺杀中弗里恩斯却侥幸逃脱。麦克白倍感愤怒,深恐班柯后裔的潜在威胁。宴会中,麦克白宴请贵族吃喝做乐,未想班柯的鬼魂出现并坐在麦克白的位子上。麦克白立刻发疯,因为麦克白是唯一能看见那鬼魂的人,他的胡言乱语令在场的所有人倍感震惊、不解——所有人看着他对着空座咆哮,直到夫人告诉大家麦克白不过是偶然疾病,没什么大碍。镇定之后,大家继续吃喝,不想鬼魂再次出现,导致更大的混乱。麦克白夫人只得请贵客离去,宴会尴尬收场。深受困扰的麦克白再次造访女巫们,也从她们那里获得预言的真相。女巫招出恐怖的幽灵以缓和麦克白的恐惧。首先,女巫招出披甲的头颅,提醒他要“留心麦克德夫”(4.1.72)。然后,一个血淋淋的儿童告诉他“没有一个妇人所生下的人可以伤害麦克白”。第三,一个加冕的小孩告诉他“不会被人打败,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树林会向邓西嫩高山移动”。麦克白感到释然,因为所有人都是从妇人而生,而森林不会自己移动。当麦克白问及班柯的后裔时,女巫召唤了八个带着冠冕的国王,长相都与班柯相似,最后一个则拿着镜子,折射出更多的国王。麦克白认出这都是班柯的后裔,并且他们的国度繁多。在女巫离去后,列诺克斯出现,告诉麦克白麦克德夫流亡英格兰。麦克白随即把持住麦克德夫的城堡,进行大屠杀。所有人,包括麦克德夫的妻儿在内全都惨死。麦克白夫人被罪疚感折磨,渐渐精神崩溃。晚上,医生和贵妇人正讨论麦克白夫人奇怪的梦游行为,突然麦克白夫人手持蜡烛出现。哀嚎着邓肯、麦克德夫夫人和班柯的死,麦克白夫人尝试把手上虚幻的血污洗净,并喃喃着自己如何迫使丈夫的所作所为。她之后离开,留下惊呆的医生和贵妇人。麦克白夫人手上洗不净的血是一种反讽,在此之前她向麦克白夸口“一点点水足以洗净我们”。在英格兰,麦克德夫被洛斯告知“你的城堡受到袭击;你的妻子和儿女都惨死在野蛮的刀剑之下” (4.3.204-5)。麦克德夫万分悲痛,誓言报复。邓肯的儿子马尔康王子成功地在英格兰集结部队,与麦克德夫计划夺回苏格兰。由于麦克白的暴政和残忍,这个计划获得了苏格兰贵族们的支持。麦克德夫带领一队有伪装的军队,与马尔康及英格兰人西华德(诺森伯兰伯爵)同赴邓西嫩堡。同时,马尔康的军队砍下树木,伪装为移动的树林而前进。在敌人部队到来之前,麦克白得悉其夫人自杀身亡,导致他陷入深深的绝望,遂道出一段广为人知的“虚无主义者的独白”:“明天,明天,再一个明天……”(5.5.17–28)。虽然感到生命的空虚与短暂,但他依然积极进行防御。麦克白相信女巫的预言可以使自己无敌,但当他得知敌军伪装为成移动的树林前进时,显然女巫预言中的一条实现了。 战争开始,英格兰军队占压倒性优势,麦克德夫与麦克白终于见面。麦克白声称他不必害怕麦克德夫,因为他不会被任何妇人所生之人杀死。麦克德夫于是指出自己“没有足月就从他母亲的腹中剖出来的”(5.8.15–16),因此不算是“从妇人生出来的”(文学双关语),这满足了女巫的第二条预言。麦克白终于发现自己误解了女巫模棱两可的说话。二人搏斗,麦克白被麦克德夫斩首,实现了女巫的后续预言。麦克德夫将麦克白的首级重新带出戏台,马尔康则讨论如何恢复秩序。至于麦克白夫人,马尔康表示“他的魔鬼一样的王后,据说也已经亲手杀害了自己的生命”,虽然她自杀的方式没有说明。剧中最后一幕,马尔康被加冕为合法的苏格兰王,这意味着国度回复了和平。至于女巫对班柯的预言(“班柯的子孙将要君临一国”),莎士比亚时代的观众都认为是真实的,因为詹姆士一世(前苏格兰的詹姆士六世)据说是班柯的子孙。莎士比亚的《麦克白》常与他的《安东尼与克莉奥佩屈拉》做对比。安东尼与麦克白都积极寻求新世界,并以旧世界作为其代价。两人都积极争夺王位,并在途中遇到“对手”。安东尼的对手是屋大维,麦克白的对手是班柯。在某一时刻,麦克白甚至将自己与安东尼对比,称"under Banquo / My Genius is rebuk’d, as it is said / Mark Antony’s was by Caesar."不但如此,两个剧本中都存在着具有强大影响力的女性角色:克莉奥佩屈拉和麦克白夫人。《霍林希德编年史》是当时在不列颠群岛流行的历史,莎士比亚从中借用了许多典故。在《编年史》中,一位名叫邓华德[9]的人发现自己的家人因涉嫌与女巫来往而被国王德夫(King Duff)杀死。在他妻子的压力下,邓华德和他四个仆人将国王杀死在自己家中。在《编年史》中,麦克白被描述成努力维持国家运转,而邓肯王则昏庸无能。他与班柯遇到了三个女巫,后者所述的预言与莎士比亚的剧本中的一样。麦克白便与班柯一道谋反,麦克白夫人则对此表示支持并催促。麦克白统治了国家十年,并最终被麦克德夫和马尔康推翻。两个版本的对比十分明显。然而,有的学者认为乔治·布坎南的 Rerum Scoticarum Historia与莎士比亚的剧本更加贴切。布坎南的作品在莎士比亚时代已有拉丁文版本。就麦克白将国王杀死在自己城堡内的故事没有其它版本可循。学者认为莎士比亚这么写使得麦克白显得罪大恶极。在当时流行的故事则叙述了邓肯在去往印威内斯的途中受到埋伏,而非死于城堡中。莎士比亚将邓华德、德夫王与戏剧的合成是一大重要改编。莎士比亚做了另一重大改编。在《编年史》中,班柯是麦克白的同谋,他们一道刺杀了邓肯王。他在之后帮助了麦克白,而非马尔康夺取了王位。在莎士比亚的时代,班柯被认为是斯图亚特王朝詹姆斯一世的直系袓先。班柯在历史中的形象与莎士比亚笔下的形象大相径庭。评论家为此做出了几种推断。一、将王室先袓写成杀人犯太冒险了。当时的其它作家在写班柯时也改编了历史,如让·迪·施兰德在他的作品《斯图提得》中也将班柯描述成一位高尚正直的人,而不是杀人犯;这应该是出于同样的原因。二、莎士比亚将班柯的角色反转或许是因为没有必要为谋杀添加什么从犯;然而,需要有一个角色来反衬麦克白——对此,许多学者认为这个角色是由班柯来完成。麦克白分析在莎士比亚的悲剧中,《麦克白》则有些一反常态。它很短:比《奥赛罗》、《李尔王》短了近一千行,略多于《哈姆雷特》的一半。评论家们认为这些特点说明目前的版本是根据大幅删减后的资料改编成的,或许是某一场次的台词本之类的。戏剧章节的短小也伴随着其它异常的特色:第一幕的速度极快,似乎“将行动剥离了出去”;除了麦克白以外,其它角色平淡无奇;麦克白与其它莎士比亚悲剧人物相比,也显得有些异常。 角色的悲剧至少从亚历山大·蒲柏和塞缪尔·约翰逊,对戏剧的分析就集中在麦克白的野心上,这被认为是角色的核心特征。约翰逊认为麦克白虽然在战场上表现神勇,但却在剧中被斥责。这种观点在文学评论中反复出现,而且卡洛琳·斯珀吉翁认为,莎士比亚自己也是这么做的。莎士比亚的贬损方式是给麦克白穿错衣服,让他丑态百出:他的衣服要么太大要么太小——好比他的野心太大,而他作王却一塌糊涂。当他被封为考特勋爵,被洛斯证实,并满足女巫预言时,感到似乎“穿上借来的衣服”。班柯称:“新的尊荣加在他的身上,就像我们穿上新衣服一样,在没有穿惯以前,总觉得有些不大适合身材。”。在结尾处,当暴君陷入绝境时,凯士纳斯看到他好像一个人试图将大外套穿在身上,但是皮带却太小了:“却说那是一个猛士的愤怒;可是他不能自己约束住他的惶乱的心情”,而安格斯则做出类似的比喻:“现在他已经感觉到他的尊号罩在他的身上,就像一个矮小的偷儿穿了一件巨人的衣服一样束手绊脚。”(V, 2, ll. 18–20)。类似《理查三世》,麦克白在血腥中跋涉,直到他最终的必然倾覆。肯尼斯·缪尔(Kenneth Muir)写道:“麦克白本身并没有谋杀倾向;但他的野心出来奇的大,以至于在对比失去王位的问题上,谋杀之类的不足一提。”一些学者,如斯托尔解释称这种描述是塞涅卡或中世纪传统的延伸。由此,莎士比亚的观众期望反面角色是完全邪恶的。另一些评论家则认为回答麦克白的动机并不容易。罗伯特·布里奇斯(Robert Bridges)发现了一个悖论:在谋杀邓肯一事上感到颇为恐怖的人,是不太可能去行凶的。对于许多评论家来说,第一幕中麦克白的动机显得模糊、不充分。约翰·多佛·威尔逊[44]在莎士比亚的原始文献上做出了推论,假设有一些附加场景,丈夫与妻子在其中讨论谋杀计划。这种解释也没有得到完全的证明;然而,麦克白的动机来自野心是被广泛认可的。这种由野心驱动的邪恶行为导致他陷入了恶性循环,正如麦克白自己承认的那样:“我已经两足深陷于血泊之中,要是不再涉血前进,那么回头的路也是同样使人厌倦的。”(第三幕、第四场)麦克白道德的悲剧麦克白野心的悲剧不仅仅局限于他个人。几乎在谋杀的同一时刻,戏剧描述了苏格兰大地的自然秩序被颠覆了。莎士比亚似乎想要提出伟大的存在之链,然而戏剧中的细节并不足以支持这种论述。他或许也试图恭维詹姆士君权神授的信念,但这也只是假说,亨利·N·保罗用了大量篇幅来论述这种说法并不普世。在《凯撒大帝》中,zz动乱甚至波及到了物质世界。戏剧中,对自然秩序的最大颠覆是睡眠。麦克白称自己“谋杀了熟睡的人”,反应在了麦克白夫人的梦游上。基本上,《麦克白》收到中世纪悲剧的影响,这可以从剧中对道德秩序的处理上看出。格林尼·威科姆认为作者通过门房的台词提及了地狱的痛苦。霍华德·菲尔普林[48]则辩称戏剧比“传统基督教悲剧”更为复杂;他看到戏剧中的宗族关系,以及暴政剧与中世纪礼拜剧之间的关系。颠倒性别这一主题也是秩序混乱的一大看点。对性别的颠倒最著名的联系出现在第一幕中女巫和麦克白夫人的身上。无论莎士比亚对颠倒错乱怎么写,戏剧都以回归正常性别秩序与价值告终。一些女性心理分析家,如简·阿德尔曼[50]将戏剧中的性别错乱归结为自然秩序颠覆的一部分。在此,麦克白因破坏道德秩序而被处以剥夺自然存在的判罚;自然本身(如勃南树林的移动)也是道德秩序恢复的一部分。在剧中,三位女巫代表了黑暗、混乱、争斗,她们的角色就是上述邪恶的使者和证人。[52]她们的出现代表了背叛与毁灭。在莎士比亚时期,女巫被视为比叛乱更为可恶的事情,“是能发现的最为臭名昭著的叛乱”。她们不但是zz上的叛徒,而且是灵魂的叛徒。许多混乱是由于她们可以在现实与超自然之间来回穿行所致。她们任性而为,以至于无法确定是她们控制了命运,还是命运的使者而已。她们蔑视逻辑,不受现实世界的控制。女巫的第一句话:“美即丑恶丑即美,翱翔毒雾妖云里”常被认为是确立戏剧混乱的根基。的确,戏剧充满了错乱,将邪恶误认为良善,将良善却误认为是邪恶。这些话都显明了女巫的意图:她们只想为活人找麻烦。虽然女巫们没有直接告诉麦克白杀死邓肯王,但她们使用了更为狡猾的诱惑,即告诉麦克白他终将为王。将这个观点植入他的脑中,女巫们成功地将麦克白带入迷途,引向毁灭。这些写作风格属于莎士比亚时代的特色。第一,她们争辩,如果一个想法被植入某人的脑中,那么他要么沉迷于此,要么断然拒绝。麦克白沉迷了,而班柯对此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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