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地地道道的经典句子
●从操琴女子的媚态里看得出,付雨裳离了淮王爷之后绝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人,而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只游荡在世间的魂,他的余生都沉浸于前半生的回忆中,不复有新的内容,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这样的一个人,就算混迹纸醉金迷的京城、醉卧灯红酒绿的销金窟,又如何能染得上丁点世俗尘埃? ----超级玛丽苏《桃花仙大战菊花怪》
●艾伦在面试结束前对我说:‘不过,你不想演也没事,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我真的分辨不出他究竟是答应让我演,还是担心我不想演,给我台阶出局。我当然想演了,也很荣幸能够成为他经典作品的一部分。有一件事情,你们肯定也会觉得搞笑。大家都知道他讨厌蓝色,‘千万别在他面前穿蓝色衣服’的说法在我们演员之间流传。然而有一次,服装设计师帮我穿上一件地地道道的蓝色衬衫时,我急忙说:‘你这是做什么,艾伦不是讨厌蓝色吗?我必须换件其他颜色的衣服穿。’而她却说:‘可这件衣服是灰蓝色呀。’关于这件衣服究竟是什么蓝,我们争论得不可开交。但后来我才发现,那天艾伦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汤姆·肖恩《风流绅士》
●这年头,禽兽并不可耻,可耻的长得一点也不禽兽,却偏偏是地地道道的衣冠禽兽……
●穷人值得可怜吗?以前,我觉得他们很可怜,因为以前我就是地地道道的穷人,只是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可怜。现在呢?我觉得他们一点儿也不可怜,他们身上含有太多的贫穷观念,是这些垃圾的观念把他们带进了地狱。曾经,几个玩得比较好的朋友,我想改变他们,就劝他们做竞价与网盟,用一年的时间赌一把,他们说可以。只是一听说要投钱,他们就沉默了。好像我在骗他们,他们质疑的眼光让我感觉到自己就是地地道道的骗子,以后我是不敢给他们说这些了。毕竟我很多年都不在打工圈里混了,偶尔我也怀念那个圈子的温暖,只是更多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的赚钱模式与结交朋友的方式,我就有点儿难过。为什么赚钱要那么辛苦?为什么对人有太多的抵触?打工圈是争执最多的一个圈。
●倘若往事是惊梦一场那半梦半醒时才是地地道道的人生
●从某种角度说, 人类是地地道道的视觉动物,对于美丽的事物,从来就没有过抵抗力。
●做坏人也是要有资本的!比如你想抢劫反而被人抢劫那成何体统?你要强奸一位美眉结果被她简简单单的几手防狼术放倒在地上,弄个强奸未遂岂不是将男人的脸都丢光了,强奸不是罪,强奸未遂就是你的不是了!如果干坏事太容易了,那还不全部都是坏人啊,所以说做个地地道道的坏人还是不容易的,做个绝品坏人的难度不比当活雷锋简单啊,实力,实力就是一切! ----烽火戏诸侯《极品公子》
●只是,真的,我呢,应该不是想要理想乡那样的幸福。这里呢……想用这个现实,变得幸福。可是,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地地道道,就是这个。靠做梦是不会变得幸福的。只有在现实的世界,才会变得真正的幸福。 ----葵关南《物质幽灵》
●其实冬梅就是个地地道道招人的婊子对吧?哈哈……
●对于随地大小便这种事,作为土生土长,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如果还有花生这种,类似不可思议的反应的话,你眼中的世界,估计美得像新闻联播的上半段。
●当公民道德素质日益堕落,民主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黑手党,它将绑架国家一起迈向堕落。
●三合汤的“三合”,说的就是牛肉片、红薯粉和牛肉小水饺“合”在一碗老汤之中。细究起来,这“三合”其实还有更多的“合”的意味。三合汤是聚居在老郧阳府郧县城里的回民“发明”的,但这支回民到底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带着什么样的饮食文化背景迁移过来的,他们自己也很少有人知道,老一辈的只记得祖上是从明洪武年间山西洪洞大槐树底下出发南下的,新一辈的只知道,他们最喜欢吃的几家三合汤都号称是煮了上百年没断过火的老汤。三合汤里的“合”字,大概也无意中隐喻了这支移民在老郧阳府的融合之路。而郧县的地界本身就是湖北、陕西、河南三省的啮合之地,是地地道道的“三合”,不难发现,三合汤的味道亦是颚豫陕三省口味的大融汇。 ----胡续冬《胡吃乱想》
●他便感觉到:艺术是父性世界和母性世界的结合体,是精神和血肉的结合体;它可以从最感性的事物出发,引向最抽象的玄理,也可以始于纯粹的思维世界,止于血肉之躯。一切真正崇高的艺术品,一切并非只能哗众取宠、充满永恒的秘密的艺术杰作,比如师傅那尊圣母像,一切地地道道的、毫不含糊的名家精品,全无不有着这种危险的、笑意迎人的阴阳脸,这种男女同体,这种冲动的性感与纯粹的精神并存。 ----赫尔曼·黑塞《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
●波佐间不理会我这听者是否向他转过无可奈何的面孔,径自滔滔不绝。 “最近电视上报道了关于基因诊断的事:一个美国妇女做了诊断,结果得知将来患子宫癌和乳房癌的危险性大。大也不外乎百分之三十几或百分之四十几,顶多这个数字。可她为了逃避患癌的担忧,索性切除了子宫和乳房。”他转过脸,嘴角浮现出不无猥琐的冷笑,“这莫非就是人性的、地地道道的人性做法?” “喂,波佐间……” 他打断我的话:“不合适的东西出生前就予以排除,好像在哪听过这样的话。” ----片山恭一《最后开的花》
●你抛弃一个真心真意爱你的女孩 上帝一定会赐予你一个地地道道的婊子
●常常是这样,要么是惆怅,要么是欣喜,总让人身不由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大喜大悲,好端端便会失魂落魄,感到沉醉,飘飘悠悠,身如轻云。我不时地轻轻触动、抚弄、试探一些念头(就像你用脚伸入水里试探一样),怎么样也排遣不开。 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便是地地道道的柔情——世上的事都那么一本正经,我是掂不出轻重的 ----周国平
●所谓的爱呀爱的,时间会证明其就是地地道道的屁!
●眼下的夏天,是地地道道的夏天。太阳才一露脸,天地间便弥漫开无形的热气,而当太阳如金色的轮子,轰隆隆滚动过来,直滚到人的头顶上时,天地间就仿佛变得火光闪闪了。河边的芦苇叶晒成了卷,一切植物都无法抵抗这种热浪的袭击,而昏昏欲睡地低下了头。大路上,偶尔有人走过,都是匆匆的样子,仿佛在这种阳光下一旦呆久了,就会被烧着似的。会游泳与不会游泳的孩子,都被这难忍的炎热逼进了河里。因此,河上到处是喧闹声。 ----曹文轩《草房子》
●这是地地道道的黑暗,地道得近乎可怕。 任何有形的东西都无法识别,包括自己的身体,甚至有东西存在这点都感觉不出来,有的只是黑色的虚无。 置身于如此彻底的黑暗,我觉得自己的存在恍惚成了空洞的概念——肉体融入黑暗而不再拥有实体这一概念如同外层灵质一般在空中浮现出来。我已经从肉体中解放出来,但尚未觅得新的去处,而在虚无缥缈的宇宙中,在恶梦与现实奇妙的分界线上往来彷徨。 ----村上春树《舞,舞,舞》
●做个地地道道的傻逼最幸福!我是不是应该祝福一下什么人?……
●一切正常人都会有失落的时候,失落中很容易滋长嫉妒情绪,一听到某个得意者有什么问题,心里立即获得了某种窃窃自喜的平衡,也不管起码的常识和逻辑,也不作任何调查和印证,立即一哄而起,形成围啄。更有一些人,平日一直遗憾自己在名望和道义上的欠缺,一旦小人提供一个机会能在攻击别人过程中获得这种补偿,也会在犹豫再三之后探头探脑地出来,成为小人的同伙。如果仅止于内心的些微需要试图满足,这样的陷落也是有限度的,良知的警觉会使他们拔身而走;但也有一些人,开始只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心对位而已,而一旦与小人合伙成事后又自恃自傲,良知麻木,越沈越深,那他们也就成了地地道道的小人而难以救药了。 ----余秋雨《历史的暗角》
●再说句在某些眼里层次太低的话:只要是个人就有肛门,就得排便,俺还真不信哪个能地地道道擦得用显微镜都看不出来的程度!哈哈……
●所谓的社会性,就是平庸和卑劣的代名词。很多人所鼓吹的主流价值观,其实就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庸人哲学。 ----张方宇
●世人普普通通倒有可能,但并不地地道道。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既像是个地地道道的正经人,又像是个不着边际的荒诞派。” ----村上春树《舞!舞!舞!》
●黄昏是最让人觉得安静的,尤其是农村的黄昏,只因那一片片的金黄色洒满了庄稼人的汗水,在黄昏的映衬下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安静。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本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乡人也奇怪,自打从“大城市“回来,没人见我笑过。可见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劳作之余,我喜欢午后的黄昏站在在家门口的梨树下或呆坐或望着远方,许久许久……。我想这也是和谐的,这不是刚好印证了那首词吗?“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你可以学习,并且使自己变得有用。 即使没有止境也罢,你可以划一条界线。 你可以感知、发现、在地地道道的无辜中变得细心: 每个物体都会变成一个贵重物体。 你可以中规中矩的发展。 ----彼得·汉德克《骂观众》
●治得了你脾气的人是你爱的人,受得了你脾气的人是爱你的人,当无人治得了你脾气也无人受得了你脾气的时候,你基本上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自己吃自己的废物。 ----叔叔的书《认真从随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