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夫斯基的美文美句摘抄
●考试月里,请叫我过儿,英文名是pass,日本名是不挂科子,韩国名要过思密达,印度名是过儿阿三,俄罗斯名字是必过特罗夫斯基。
●马雅可夫斯基致谢尔盖·叶赛宁死并不难而活下去则更艰难 ----马雅可夫斯基《致谢尔盖·叶赛宁》
●寻求生命意义的三条途径:一是创造,以实现内在的精神能力和生命的价值;二是体验,凭藉亲情、爱情、友谊、沉思、对大自然和艺术的欣赏等美好经历获得心灵的愉悦;更有第三,那就是肯定苦难本身在人生中的意义,即面对苦难,挑战苦难,给本没有意义,本没有未来,本没希望的短暂人生赋予它一个意义或价值,从而活出人的一种个人品质,显现人的高贵和尊严,并且证明这种尊严比任何苦难更有力,是世间任何力量不能将它剥夺的,也从而如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说的,我们的思与行才得配上我所受的苦难。
●当莫扎特的琴弦拨乱了贝多芬的梦镜,当舒伯特的童话湮灭了柴科夫斯基的期望!到底是谁的丘比特唤醒了谁的命运,谁的流浪者幻想奏起了第六悲怆?
●路明非不假思索地照做。终曲的余音中,别的女孩都静止下来,零却没有,她以手指按住路明非的掌心开始了旋转,裙摆飞扬,鞋上旋起银光,鞋跟打击地面的声音组成了一连串快板。这一瞬间所有的光似乎都集中在她身上了,无论是柴可夫斯基笔下的天鹅之死或者巫山女神在高堂云散天下的绝唱来形容,都绝不夸张。 ----江南《龙族Ⅰ火之晨曦》
●在欧洲,一座城,甚至一国,顶顶荣耀,永远荣耀的,是某位艺术家,莫扎特、毕加索、达?芬奇、雨果、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苏联集权时代,到处树立旧俄文学家的雕像。可是日常对艺术家,就当他是个艺术家。中国相反,国家层面,今古艺术家不过是名列尾端的小摆设,活着的艺术家,倘若知名,则是摇钱树,活招牌,而这些艺术家瞧见当官的,脸就笑,腿就弯,肉麻的话,可以编词典啊。 ----陈丹青《谈话的泥沼》
●他把这本书发给我母亲,让她读懂以后讲给教友们听。后来我才知道,这本书是一个叫亚罗斯拉夫斯基的苏联人一九二二年写的,当时出版这本书的目的是为了“帮助一些正在摆脱牧师们捏造的谰言的迷惑和奴役,以及摆脱宗教偏执性的民族仇恨的人,完成他们艰苦的‘历程’”。 ----范福潮《父子大学》
●初恋即使推迟到三十岁,也永远是单纯幼稚的爱情—车尔尼夫斯基 ----烽火戏诸侯《极品公子》
●奥斯特洛夫斯基说得好:“人的生命似洪水在奔腾,不遇着岛屿和暗焦,难以激起美丽的浪花‘’。这句话深深触动了我心灵。所以每个人必须学会勇敢进攻,战胜一切磨难,那么人生就会是一个缤纷多彩的世界。 ----杨瑾
●他穿上厚厚的军大衣走在冰冷的大街上。在涅夫斯基大街,一个行乞的孩子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缩在墙角躲避极地刮来的寒风。她身上有种东西让他不安,他皱着眉头走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让他不舒服的是她投来的目光,那分明是性的邀请。他震惊得停下了脚步。她这么小的年纪怎么能出卖身体?他转身想去问问,但她已经不在那儿了。他继续往前走,心里很乱。他知道有人专门喜欢找小孩子——很多年前,当小列夫去牧师那儿求助的时候,他便了解了这一点。但是,这个九岁女孩模仿的勾引人的凄婉笑容让他痛苦不已,想为他的国家哀哭。我们正在把自己的孩子变成妓女,他想,难道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肯·福莱特《巨人的陨落》
●一个行为轻浮,生活放荡,但面对真正高尚的行为和崇高的思想还是甘拜下风的年轻人的形象,便赫然呈现在我们面前,使我们觉得这青年异常可爱。-----陀思妥耶夫斯基 ----《卡拉马佐夫兄弟》
●每个人都有作诗的年龄,大约在15岁到25岁之间吧那些来自心灵的吟唱,记录着我们的诗样年华。然而,惟有过了30岁、50岁还在写好诗的人,才是诗人。郭小川、郭路生、泰戈尔、波特莱尔、惠特曼、洛尔加、马雅可夫斯基,都是这样的诗人。连马雅可夫斯基自杀前的林中遗嘱都浸透着诗意,没治了。 ----北岛《七十年代》
●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中的出场人物几乎都不令人同情,而对屠格涅夫笔下的主人公则马上产生同情之心。我甚至同情《87分署》系列小说中出现的人物。这恐怕是因为我本身在人性上有诸多缺点。缺点多的人常常同情同样缺点多的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人物身上的缺点很多时 候很难使人视为缺点,因而我不可能对他们的缺点倾注百分之百的同情。托尔斯泰笔下的人物缺点则往往过于明显过于静止。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理性是否能引入真正的发现还是只不过阐述我们已有的知识。这个问题比我们的文明还要古老;实际上,它是传递我们文明的主要载体之一。它是大多数文学作品的载体,特别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昆德拉不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不是因为他对想象力的需要,也不是因为他对抽象思维的厌恶。关于他的一个可悲的事实是(还包括他的东欧同行们),这位出色的作家不知不觉间已经沦为了他命运中的地域zz必然性的受害者一种东-西分裂的概念。
●有人爱伯格曼,有人爱赫尔措格,我却更偏爱“塔尔科夫斯基和贝拉·塔尔”。 ----凡心《凡心心语》
●宏大的进行曲生生停止,至悲至凉的乐音从八音盒弯曲的铜管中溢出,像是柴可夫斯基的《悲怆》,又掺杂着巴赫富于宗教感的弥撒音乐,女高音的咏叹调凄美高亢,以人世间没有的语言咏叹时光翻转如同秋叶,相聚往往短暂而告别常常是永恒,人们所不能承受的哀伤确是世界永恒的法则。 ----江南《龙族》
●当我们抛弃自我,成为一个紧密团体的一部分时,我们不仅抛开了个人利益,同时也抛开了个人责任。一个人如果没有了恐惧、犹豫、怀疑和是非感,他会变得有多残暴和冷酷,令人不敢想象。当我们在群众运动中丧失了自我独立性,我们就得到一种新自由——一种无愧无疚地去恨、去恫吓、去撒谎、去凌虐、去背叛的自由。这毫无疑问是群众运动的部分吸引力之所寄。在群众运动中,我们获得了“干下流勾当的权利”,而据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分析,这种权利具有人所无法抗拒的魅力。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种种可能 我偏爱电影。 我偏爱猫。 我偏爱华尔塔河沿岸的橡树。 我偏爱狄更斯胜过杜斯妥也夫斯基。 我偏爱我对人群的喜欢 胜过我对人类的爱。 我偏爱在手边摆放针线,以备不时之需。 我偏爱绿色。 我偏爱不抱持把一切 都归咎于理性的想法。 我偏爱例外。 我偏爱及早离去。 我偏爱和医生聊些别的话题。 我偏爱线条细致的老式插画。 我偏爱写诗的荒谬 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我偏爱,就爱情而言,可以天天庆祝的 不特定纪念日。 我偏爱不向我做任何 承诺的道德家。 我偏爱狡猾的仁慈胜过过度可信的那种。 我偏爱穿便服的地球。 ----辛波斯卡《我曾那样寂寞地生活》
●“我以为你肯定死了,我以为你们都不在了呢。”苏哈对基格说。眼前的场景深深震撼了这位下水道工人。苏哈告诉幸存者们,第二天早上他径直来到教堂再次点燃蜡烛;这次是为了致谢。他对这件事的解读和克里斯提娜一样简单而又天真。凭着不可动摇的信念,苏哈认为这是他的祈祷应验的有力证明。这是神的旨意,他的“使命”是受到神之赐福的。而基格在进入下水道时所受的启示,使他再次充满了目标感和使命感。很明显,这次经历也对桀骜不驯的罗伯雷夫斯基产生了近似福音传道般的影响,坚忍的精神和忍耐力再次回到他身上。而苏哈和伯尔斯提奇之间的关系也因这件事而加强了。这两个虔诚的信徒在他们的信仰之间找到了一条共同的纽带,足以经受岁月的磨炼。 ----罗伯特·马歇尔《黑暗弥漫》
●粗俗文化很容易把两个人的关系解释成情敌,可在好的文学中,像《红楼梦》、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你会发现情敌往往是最好的朋友。因为可以做情敌的,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往往是势均力敌。所以我常常觉得,在人生中,要去爱自己的敌人,因为“敌人”这个字眼不是随便乱用的。可以称为敌人的,绝对有跟你并驾齐驱的部分。生命里有敌人,就会有意志力,才会有进步的空间。一个凤凰在鸡群当中,大概也会觉得无趣。 ----蒋勋《蒋勋细说红楼梦》
●社会、本分、安定。 波坎诺夫斯基程序 历史都是废话 要想轮子永远不停地匀速运转,就得有人管理。这个人必须是一个平稳的、理智的、驯服的、安于现状并且刚毅的人。 我的罪孽,我恐怖的上帝。 情感在欲望与满足的瞬间里隐藏。 不称职的自由,受苦的自由,不合时宜的自由。 有一种被称为民主的东西。似乎人与人之间除了物理和化学性能平等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东西也会平等一样。 ----阿道司·赫胥黎《美丽新世界》
●当考虑到是什么造成了对紧张相关健康问题脆弱和不那么脆弱的两种人的差别时,安东诺夫斯基认为强烈的连贯性好似关键因素。根据他的观点,连贯性(coherence)是一种个人行为倾向,它让个人用信任的观点看待世界,相信事件都是可以预见的,具有任何问题都能得到合理地解决的信念。人们能够从迎接挑战、参与形成结果以及对付不同程度的刺激等生活经历中获得这种连贯性。 ----威廉·科克汉姆《医学社会学》
●维克托’什克洛夫斯基强调,艺术的基本目的在于利用人们熟悉的事物呈现出人们不熟悉的面貌,以此克服习惯造成的令人窒息的麻木感。 ----戴维·洛奇《小说的艺术》
●听古典乐老司机说,巴赫抗躁动,海顿抗抑郁,莫扎特抗失眠,贝多芬抗萎靡,马勒抗瞌睡,拉赫抗寂寞,布鲁克纳抗吃醋后的不良反应,柴可夫斯基抗饥饿,抄袭结束……最后,很是心疼老柴。 ----《网易云评论区》
●可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与托尔斯泰早已告诫我们:是,你不幸;是,你贫穷,但你也不能卑鄙。同样,不幸和贫穷也不该成为撒娇与抱怨的借口。 ----叶三《腰斩哪吒》
●“这很难解释。你知道的,杜思妥也夫斯基不是写过有关赌博的书吗?就和那个一样嘛!也就是说,当周遭充斥着可能性时,你很难就这么视若无睹地让它过去。懂吗?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罪与罚。陀思妥耶夫斯基。有那么一瞬,这两个词在我脑海的角落掠过。说不定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并不把罪与罚看作同义词,而是看作反义词并列在一起?罪与罚,两个毫无共通之处的词语,水火不容的词语。 ----太宰治《人间失格》
●因此,一旦不可预见的情境发生,人们就有经验去对付它们。另一方面,按照前述的连贯性的概念,那些生活得很平淡而且一切都可以预料得到的人连贯性差,难以处理不愉快的突发事件,当这些人被生活事件所困扰时,可能更加易于产生紧张诱导的健康功能失调。安东诺夫斯基的潜台词是,那些有能力去适应情境而不是被情境所吓倒的人才最可能好似健康状况完好的人。 ----威廉·科克汉姆《医学社会学》
●二嬷嬷压根儿也没见过托斯妥也夫斯基。春天她只叫着一句话:盐呀,盐呀,给我一把盐呀!天使们就在榆树上歌唱。那年豌豆差不多完全没有开花。盐务大臣的驼队在七百里以外的海湄走着。二嬷嬷的盲瞳里一束藻草也没有过。她只叫着一句话:盐呀,盐呀,给我一把盐呀!天使们嬉笑着把雪摇给她。一九一一年党人们到了武昌。而二嬷嬷却从吊在榆树上的裹脚带上,走进了野狗的呼吸中,秃鹫的翅膀里;且很多声音伤逝在风中,盐呀,盐呀,给我一把盐呀!那年豌豆差不多完全开了白花。托斯妥也夫斯基压根儿也没见过二嬷嬷。 ----《盐》
●六月船歌柴科夫斯基,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的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