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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布罗茨的名句_关于约瑟夫·布罗茨的名句

发布时间:2018-11-11 12:13:13

  ●(俄国)这个国家拥有一种能够表达出人类心理最深层含义的、富有神奇变化的语言,拥有一种难以置信的伦理敏感度,它具备了建造一个文化和精神的天堂、一个真正的文明摇篮的所有条件。然而,它却变成了一个单调的地狱,充满着陈旧的唯物主义教条和可悲的消费主义追求。 ----约瑟夫·布罗茨基《文明的孩子》

  ●任何一首诗,无论其主题如何——本身就是一个爱的举动,这与其说是作者对其主题的爱,不如说是语言对现实的爱。如果说这常常带有哀歌的意味,带有怜悯的音调,那也是因为,这是一种伟大对弱小、永恒对短暂的爱。” ----约瑟夫·布罗茨基《文明的孩子》

  ●我并不能肯定人终将获胜……但是我坚信,一个阅读诗歌的人要比不读诗歌的人更难被战胜。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历史无疑注定要重复自身:毕竟,历史如同人,没有很多选择。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对于散文而言,诗歌是一个伟大的训导者。它教授给散文的不仅是每个词的价值,而且还有人类多变的精神类型、线性结构的替代品、删除不言自明之处的本领、对细节的强调和突降法的技巧。 ----约瑟夫·布罗茨基《文明的孩子》

  ●就伦理观念而言,这一代人是俄国历史上最书生气的一代,为此的感谢上帝。仅仅因为说海明威比福克纳好,朋友间的友谊就会中止;文学神殿中的座次就是我们的中央委员会。读书起初不过是知识的正常积累,但很快就成了我们最重要的职业,为了它可以牺牲一切。书本成为第一和唯一的现实,而现实则被视为无意义的、让人厌恶的东西。与他人相比,我们似乎是在逃避或伪装我们的生活。细想一下,无视文学倡导的准则而过的生活,是卑琐的,也是无价值的。所以,我们曾认为,我此时仍认为,我们在当时是正确的。 ----约瑟夫·布罗茨基《文明的孩子》

  ●「他所探求的就是悲伤与理智,这两者尽管互为毒药,但却是语言最有效的燃料,或者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它们是永不褪色的诗歌墨水。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无论你们选择做多么勇敢或谨慎的人,在你们一生的过程中,都一定会与所谓的恶进行实际的接触。我指的不是某本哥特式小说的所有物,而是,说的客气些,一种你们无法控制的可触摸的社会现实。无论多么品性良好或精于计算,都难以避免这种遭遇。事实上,你越是计算,越是谨慎,这邂逅的可能性就越大,冲击力也就越强烈。这就是生命的结构,即我们认为是恶的东西有能力做到可以说是无处不在,原因之一是它往往会以善的面目出现。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因为正常、像人样的生存,是大多数人类渴望的目标。因此,一个把六千卢布当成一笔巨款的作家,也就是在一个与大多数人相同物质和心理层面上运作的作家,即是说,他以生活本身的普通方式来处理生活,因为,如同自然程序,人类生活的引力作用都是朝着中等方向运动的。相应地,一个属于社会阶梯较上层或较下层的作家,总会多多少少扭曲生存的画面,因为,不管是在较上层还是在较下层,他都会从一个过于尖锐的角度来看那画面。从上层或下层批判社会(社会是生活的昵称)也许可产生伟大读物;但那只是充当内线,使你可以尽一份道德责任罢了。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作为一个交谈者,一本书比一个朋友或一位恋人更加可靠。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厌倦就是高度发展的物种之标志,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将它视为文明的符号。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问题不仅在于,美德并不是能创作出杰作的一种保证,问题更在于,恶,尤其是zz之恶,永远是一个坏的修辞家。一位个体的美学经验愈丰富,他的趣味愈坚定,他的道德选择就愈准确,他也就愈自由,尽管他有可能愈是不幸。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由于任何事情只能在时间之中发生一次,我们为了理解所发生的事情,就必须站在牺牲者的一边,而不是幸存者或旁观者的一边。然而,历史就是一种旁观者的艺术,因为牺牲者的主要特征就是他们的沉默,凶杀剥夺了他们的言说能力。如果我们的诗人谈到了该隐和亚伯的故事,那么历史便从此成了该隐的版本。我们提出这个如此极端的比喻,其原因就在于区分事实以及关于事实的阐释,我们在道出“历史”一词时往往会忽略这一区分。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本世纪俄罗斯散文的苦难一定可以给别的文学提供某些教训,因为俄罗斯在普拉东诺夫已死的情况下以这种方式写作,依然要比美国作家在贝克特还活着的情况下追求平庸更可原谅一点儿。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与其说诗歌是艺术的一种形式,不如说艺术是诗歌常常借用的一种形式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那是这座城市最神奇的时刻,你可以在凌晨两点读书写作而不需要灯光,建筑物没有阴影,屋顶环绕着金光,看上去就像一套脆弱的瓷器。周围是如此安静,你几乎可以听见一支汤匙在芬兰掉落的叮当声。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作为一个交谈者,一本书比一个朋友或一位恋人更加可靠。一部长篇小说或一首诗并非独白,而是作者与读者的交谈,是交谈,我重申一遍,是最真诚的、剔除任何杂念的交谈,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说它是两个厌世者的交谈。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不管你喜不喜欢,艺术是一个线性程序,为了防止它自己回卷,艺术便有了陈词滥调这个概念。艺术的历史是增加和提炼的历史,扩展人类感受力之视角的历史,丰富表达手段的历史——或更经常地,浓缩表达手段的历史。艺术中引入的每一种新的心理现实或美学现实,对其下一个实践者来说都立即变成老套。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Darkness restores what light cannot repair.黑暗修复了光明修不了的东西。 ----约瑟夫·布罗茨基

  ●请勿去做恺撒,请勿迷恋紫色,此事并不鲜见。过简单的生活,纯洁严肃,真诚自然,做正义的友人,虔诚善良,慈悲为怀,不懈工作。 勿让未来惊扰你,你终归要抵达未来,若你必将抵达,请保持你现今拥有的智慧。 万事皆同,体验相近,转瞬即逝,其构成如粪土;如今之人即我们昨日埋葬之人。 抗拒任何既成之事即背离自然。 人们为了彼此来到此世。要么理解他人,要么忍受他人。 宇宙即改变,生活即观念。 想象不止,你便思想不止,因为心灵是由想象上色的。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世界,大约是不堪拯救了,但单个的人总是能被拯救的。 ----约瑟夫·布罗茨基《文明的孩子》

  ●我们在西方,在文明中认出了我们自己的某些东西,在那里这种认同也许甚至比在家里更强烈。此外,我们已做好为这份情感买单的准备,价钱相当高,即我们的余生。代价自然不低,可是便宜没好货。更不用说在那些年代,我们的余生便是我们拥有的一切。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一首爱情诗就是一个人启动了的灵魂。 ----约瑟夫·布罗茨基《文明的孩子》

  ●每一个写作生涯,都始于个人对成圣、对自我改进的追求。迟早,通常很早,一个人便会发现他的笔完成的东西远远多于他的灵魂。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至少可以说,它偏离不管是什么名称的意识形态小说类型,吸纳对社会秩序的谴责,但溢出它,如同溢出一只太小、无法容纳语言洪水的杯子。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追求基准的人总是多于追求极端的人。获得上述数目,以及获得上述数目的一半或十分之一,所涉及的人类心灵挣扎,远远多于任何致富计划或任何形式的苦行主义。事实上,所涉及的数目愈小,人们为获得它而投入的情绪就愈大。这么说来,其拿手好戏是处理人类心理种种错综复杂关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把六千卢布视为一笔巨款,其理由就在明显不过了。对他来说,这意味着一大笔人类投资,一大笔细微差别,一大笔文学。简言之,这与其说是货真价实的钱不如说是形而上学的钱。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看着这些明信片,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我若能步出国门,一定要在冬季前往威尼斯,我要租一间房,是贴着地面的一楼,不,是贴着水面,我要坐在那里,写上两三首哀歌,在潮湿的地面上碾灭我的烟头,那烟头会发出一阵嘶嘶的响声;等钱快要花光的时候,我也不会去购买返程票,而要买一把手枪,打穿我的脑袋。这自然是一种颓废的幻想(但你若在二十岁还不颓废,那又待何时呢?)。的确,历史始终在不知疲倦的破坏着地理。唯一的抵御方式就是成为一个弃儿,一位游牧者,成为一道阴影,掠过倒映在水晶水面上的那些花边般、瓷器状的廊柱。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无论过去是愉快还是悲伤,它永远是一块安全的领地,这仅仅因为它已被体验;人类复归、回头的能力非常之强,尤其是在思想或睡梦中,因为在思想或睡梦中我们同样是安全的,这种复归、回头的能力简直能使我们无视我们所面临的现实。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对你的思念正在后退,如听了吩咐的侍女。 ----约瑟夫·布罗茨基《悼念》

  ●一个人读诗越多,他就越难容忍各种各样的冗长,无论是在zz或哲学话语中,还是在历史、社会学科或小说艺术中。散文中的好风格,从来都是诗歌语汇之精确、速度和密度的人质。作为墓志铭和警句的孩子,诗歌是充满想象的,是通向任何一个可想象之物的捷径,对于散文而言,诗歌是一个伟大的训导者。 ----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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