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金·扎米亚的格言
●我从来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 ----尤金·扎米亚金
●不言而喻,这和古代人无秩序、无组织的选举大不一样。说来可笑,古代人在选举之前居然对选举结果一无所知。最愚蠢莫过于,他们竟毫无预见,凭偶然性盲目地建设国家。不管怎么说,看来要明白这道理,需要经过几百年的时间。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你相信你会死吗?哦,是的,“人是会死的;我是一个人;所以……”不,不是这个;这个你我都知道。我问的是:你是否真的相信这个?完全的相信,不是通过理智相信,而是通过你的身体相信,相信某一天此刻正抓著这张纸的手指真的会发黄、变得冰冷?……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滑稽、荒唐的是,在古代世界,海洋竟毫无目的地昼夜不舍地拍激海岸,那潜藏于水力中的巨大能量只用来激发恋人的爱情。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基督教的慈悲为怀的上帝自己,把一切不顺从的人都放在地狱之火里慢慢烧死,难道他不是刽子手?而被基督徒捆在篝火上烧死的人,比被烧死的基督徒又少吗?您要明白,就是这位上帝,多少世纪来一直受到人们的赞颂,称他为仁慈的上帝。荒谬吗?不,相反,这是对人的难移的本性——理智——的血写的明证。甚至当人还是野蛮的、满身披毛的时候,他也明白:对人类真正的、代数的爱,必定是反人性的,而真理的必然标志,是真理的残酷。难道有不灼烧人的火吗?好吧,您来论证一下,辩论辩论吧!”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人类历史的发展,就像飞船的上升,是呈螺旋形的。然而圆周与圆周又各自有别:有的金光灿灿,有的却鲜血淋淋。但是它们都是360度。从零度开始,往前:10度,20度,200度到360度,然后又回到零度。是的,我们又回到了零。但是这对我的数学头脑来说,是很明了的:这个零完全是另一个新的零。我们从零开始向右出发,却从零的左边回来,因为原来的正零被我们的负零所取代。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猝然间我担心万一她也听见了怎么办?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我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然而这种个人意识,个人独立存在的感觉,就像感到眼睛里面有沙粒,或一个发炎的手指头,或一颗痛牙;当眼睛、手指头和牙齿是完好的时候,它们似乎并不存在。难道不是很清楚吗?意识到个人的存在就是一种疾病。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自由和犯罪紧密不可分地相联系着就像飞船的飞行和它的速度。飞船速度等于零,那它就不能飞。人的自由等于零,那么他就不会去犯罪。这是很明白的。要使人不去犯罪,惟一的办法,就是把人从自由中解放出来。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显然,大家都被拯救了,可我却不可能得到救赎。因为我不想要救赎……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有些人为同时代的人而写,有些为后代子孙而写,可是没有一个人为祖先而写,或是为某些类似他原始、久远的祖先的人而写。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你意识到你所暗示的是革命吗?” “当然是革命。为什么不呢?” “因为不可能有革命,我们的革命是最后的,永远不会再来一场,这谁都知道。” “亲爱的,你是个数学家:告诉我,最后的数字是几?” “你什么意思,最后的数字?” “噢,那就说最大的数字吧!” “可是荒唐啊。数字是无限的,不可能有最后一个。” “那你干吗说最后的革命呢?”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现在有两个天平盘,一个盘里的重量是一克,另一个是一顿;一个盘里站的是我,一个是我们、大统一王国。……给一吨以权利,给一克以义务。而由渺小到伟大的必由之路,就是要忘记你是一克,而记住你是百万分之一吨。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你知不知道你所建议的是革命?”“当然,这是革命。为什么不是?”“因为不能有革命。我们的革命是最后一次的革命,不能再有另外一次革命。大家都知道这一点。”“亲爱的,你是个数学家。请你告诉我,什么数是最后的数?”“你说最后的数,这是什么意思?”“那么,就算是最大的数吧!”“但这时荒唐的。数是无限的。不可能有最后一个。”“那你为什么说最后一次的革命?”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
●幸福……幸福是什么?愿望都是令人痛苦的,对吗?显而易见,当你没有任何愿望,连一点要求也没有的时候,你就是幸福的。我们直到现在还给幸福打正号,这是多大的错误,多么荒唐的偏见;应该给绝对幸福打上负号——神圣的负号! ----尤金·扎米亚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