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埃里克·霍弗的经典句子
●团结行动的能力和自我牺牲的精神看来几乎总是形影不离的。我们着听说一个团体的成员完全置死生于度外,就可想见他们的关系必然十分紧密团结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所有群众运动的领袖都会告诫追随者不要槟仿外人..做那些令人憎恨的事" 。模仿外人被认为是变节和背教行为。"任何模仿外国人的人都是犯了侮辱民族罪, 就如同一个间谍从一条密道引人一个敌人。" 各种方法被用来切断信徒与非信徒的联系。有些群众运动甚至采取极端措施: 领导其信徒走λ 旷野,以使他们在不受打扰的环绕下习惯新的生活方式。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想要把-个人完全同化到集体,对个人特殊性的抹杀必须彻底。他的欢乐与哀愁、骄傲与自信都必须源自团体的机运与权能,而不是源于他个人的前途和能力。特别重要的是,不能容许他有孤立感。哪怕是被困在一个荒岛上,他都必须仍然觉得处于团体的注目之下。要让他觉得,失去与群体的关联不啻于失去生命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虔诚者总是呼吁别人应该用感觉丽不是脑子去理解绝对真理。1934 年,赫斯(Rudolph He回)宣誓加入纳粹党的时候,这样对台下的听众说,不要用你们的脑子去追寻希特勒;用心的力量,你们就会全都找得到他。" 当一个群众运动开始去解释其教义,使之明白易懂时,就是这个樨众运动已经过了生气勃勃阶段的表征,现在,它的首要之务变成追求稳定。一个政权的稳定需要知识分子的效忠,而把教义条理化,是为了争取知识分子而不是促进群众的自我牺牲精神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去伤害我们恨的人,会让我们的恨火上加油;反之,宽大为怀地对待一个敌人,会削弱我们对他的恨意。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恨意总是潜藏着钦佩。这一点,部分反映在我们喜欢模仿我们所恨的对象。每一个群众运动都会按照宫选定的魔鬼的形象来塑造自己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无神论者是一种宗教人格。他把无神当成一种新宗教来膜拜。 他是满怀虔诚与宗教热情的无神论者。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看到一些标榜爱上帝、爱基督、爱国家或同情被压迫者的群众运动制造出大量血腥、恐怖与破坏时,我们往往会把这种可耻的扭曲归咎于运动领袖的野心。但事实上,把高贵的动机变形为仇恨与暴力,并不是诡计多端的领导者蓄意操弄的结果,而是由爱上帝、爱国家一类的热忱所催生的团结致之。去个体化( deindividuali;zation) 乃是彻底整舍的前提,而无私的奉献在相当大的程度也是一个去人化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团结性和自我牺牲精神这回事本身就足以诱发仇恨一一哪怕当初它们是以最高尚的手段培养出来的。即使一群人的结合是为了鼓吹宗教宽容与世界和平之类的崇高目标,一样会对意见相左的人极不宽容。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模仿往往是解决问题的快捷方式。当我们没有意向、能力或时间去独自解决问题时,就会模仿别人。忙人比闲人更易于去模仿。换言之,匆匆忙忙的生活更易制造齐性。因此,如果处心积虑要把一群个人融合为一个紧密的团体,不断制造些行动让他们投入,看来是个相当有效的方法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要让我们自己痛恨一个人,最有效的方法大概莫过于去伤害他。这是因为,别人对我们有合理的悲愤,要比我们对他有合理的悲愤,更能引发我们对他的恨意。在我们揭发别人过错使对方羞愧时,他更可能的反应并不是变得谦卑和柔顺,而是变得咄咄逼人和火气十足。死不认错是→种响亮的噪音,可以把我们罪恶感的发声给淹没。在每一种厚颜无耻的言行后面,在每一种死不认锚的表现背后,都存在着罪疚意识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卖国贼一般都是狂热者,他们投身敌营,是为了加速一个他们所恨的世界的倾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很多卖国贼都是大右派。"在极端的国家主义与叛国行为之间,看来只有一线之隔。"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革命时期的俄国尽管对异端意识形态上有偏差的绝不容惰,但对一般罪犯同样宽大为怀。有一点大概是真理.与尊重生命财产的人相比,罪犯在拥抱一件神圣伟业之后会更愿意抛头颅、洒热血。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布痕瓦尔德( Buchenwald) 集中营里关着3 万个不抱希望的人,他们既没有发展出任何形式的联合行动,也没有表现出自我牺牲的精神。那里的贪婪和冷酷自私,比最贪婪、最腐败的自由社会尤甚。"他们不但没有设法互相帮助,反而千方百计去控制别人,压迫别人。"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为了成为-个紧密团体的一分子,个人得抛弃许多东西。他必须放弃隐私,不能有个人意见,也往往不能有个人财物。因之,每一种促成囱结的工具也是促进自我牺牲精神的方法,反之亦然。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勒南指出,自有世界以来,从未有过慈悲的国家。我们大概可以补充说,自有世界以来,从未有过慈悲的宗教或慈悲的革命党。与无私所孕育的僧恨和残忍相比,由自私所催生的冷酷和恶毒显得很没有看头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自由派议为"现在"是"过去"的合法后膏,会向着一个进步的"未来"不断成长发展。这三种人都珍视"现在"所以都不甘自愿接受自我牺牲的观念。以下一番出自怀疑派之口的话,最能表达三者对自我牺牲的态度"因为活着的狗,比死了的狮于更强。活着的人,知道必死,死了的人,毫无所知· 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一切事上,他们永不再有份了。"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仇恨是一种普遍存在于我们各种情感混合物的一种成分。我们一切的热忱、激情和希望,分解的时候都会释放出恨;反之,通过激起恨意,我们也可以合成热忱、激情和希望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热情依附是他盲目献身与笃信的根本,被他视为一切德性与力量的源泉。虽然他这种一心一意的奉献究其实是为了给自己的生命寻找支撑,但他往往会把自己视为他所依附的神圣伟业的捍卫者。他也准备好随时牺牲性命,以向自己和别人显示,他扮演的真的是捍卫者的角色。换言之,他牺牲性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由此我们可以得到一个推论:碰到苦难和死亡的威胁,个人是无法依赖自己的勇气的。他仅有的力量来源不在他自身,而在于他隶属某个伟大的、光荣的、不可摧毁的集体。这种信仰主要来自认同;通过认同,个人不再是他自己,而成了某种永恒之物的一部分。不管我仍是准备好为人类、后代子孙、某个宗教、国家、种族、政党或家族而死,它们都不过是我们行将被消灭的自我所依附的永恒之物的具象化罢了。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①革命时期的俄国尽管对异端意识形态上有偏差的I! ? 人一绝不容惰,但对一般罪犯同样宽大为怀。有一点大概是真理.与尊重生命财产的人相比,罪犯在拥抱一件神圣伟业之后会更愿意抛头颅、洒热血。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那些一般事情都做不好的人喜欢去做不可能的事。那是他们掩饰自己元能的手段。因为要是我们从事可能之事而失败,失败之责就得完全由自己承担.但如果从事不可能之事而失败,我们就可以把责任归于事情的困难。从事不可能之事比从事可能之事少一点丢脸的危险。因此,愈做矫一般事情的人就愈胆大妄为。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失意者看到有钱人走下坡和正直者受辱,会深感安慰。他们在普遍的没落中看到人类平等的前景。在他们看来,大混乱就像坟墓一样,是平等的温床。他们炽烈地深信,一个新秩序必然会来临,但在新秩序建立起来以前,旧的一切必须连根铲除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当我们在群众运动中丧失了自我独立性,我们就得到一种新自由一-一种无愧无东地去恨、去恫吓、去撒谎、去凌虐、去背叛的自由。这毫无疑问是群众运动的部分吸引力之所寄。在群众运动中,我们获得了"干下流勾当的权利"而据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分析,这种权利具有人所无法抗拒的魅力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炽烈的恨意可以给空虚的生活带来意义和目的。因此, 一个漫无目标的人要是想为生活找到新意义,办法除了献身于一种神圣大业以外,还可以精养狂热的悲愤。群众运动在这两方面都提供了无穷机会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当我们抛弃自我,成为-个紧密团体的部分时,我们不仅抛开了个人利益,同时也抛开了个人责任。-个人如果没有了恐惧、犹豫、怀疑和是非感,他会变得有多残暴和冷酷,令人不敢想象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激进派和反动派都厌恶"现在视之为一种反常和畸形。二者都准备好对"现在"不屑一顾,断然前进,二者都欢迎自我牺牲的观念,那他们的差异何在?主要是对人类天性的可塑性看法不同。激进派对于人类天性的无限完美具有热情信念,相信只要改变环境和改善陶冶灵魂的方法,就可以创造出全新而史无前例的美好社会。反动派则不相信人的自身具有深不可测的向普潜力,认为如果想建立一个稳定健全的社i会,就应该取法过去成功的楷模。在反动派看来,未来应该是壮丽的复古,而不是前所未有的革新。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要不是这样,你又怎么解释几百万犹太人被带进集中营和煤气室,明知此去绝无生路,还不反抗呢?希特勒最可怕的能耐之一, 就是知道怎样抽干敌人(至少是欧洲大陆上的敌人)的希望。他狂热相信自己建立的是一个至少可以维持千年的新秩序,这种信念,同时感染到他的信徒与敌人。它让前者觉得,他们为第三帝国而战,就是站在永恒的-边;它让后者觉得,对抗希特勒的新秩序不啻挑战历史的巨轮。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毫无疑问,通过举办游衍、检阅、仪式和典礼之类的活动个群众运动可以引起每一个心灵的共鸣。哪怕最冷静的人也会因为看到壮观的群众场面而动容。参与者和旁观者都会感到溢于言表的欢欣雀跃。失意者大概要比自足者更易于受群众力量与光辉的感染。这是因为,逃离自我的渴望会让失意者极愿意在壮观的群众场面中隐没自己。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团结这回事本身一一不管它是来自说服手段、强制手段还是出于个人完全自愿往往会强化模仿能力。一个被征召人伍的平民从军后,会比他身为一介平民时有更强的模仿性。团结在一起的个人是没有个别性的自我的i 他永远是不完整和不成熟的,也因此无法对抗任何来自外面的影响力。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