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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波拉的语句

发布时间:2018-09-15 08:24:34

  ●你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真的感到孤独吗?我说:是在人群里。 ----罗贝托·波拉尼奥《地球上最后的夜晚》

  ●您知道什么叫上档次吗?说到底就是有威严。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亏欠。用不着给谁解释什么。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我点了根烟,开始想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时间,地球变暖,越来越遥远的星辰。 ----罗贝托·波拉尼奥《遥远的星辰》

  ●其实,写诗就是一种逃亡与寻找相连的过程。逃亡是对现状的背弃,寻找是对理想的索求,它们在写诗的行为中互为起因与结果。对此,罗贝托·波拉尼奥借书中人物之口也说到:“写诗是任何一个人在这个被上帝遗弃的世界上能做到最美好的事情。” ----刘苇《此生是我吗》

  ●所谓的【dejavu】【既视感】。调查之后,发现所谓的dejavu,是研究超能力的法国学者,艾米利·波拉克(EmileBoirac)所提出的语言。追根溯源的话,是个疑念重重的概念。信奉超心理学的人之中,也有人把dejavu和【预知梦】联系起来,但多是些没有根据的臆测。奥地利的精神分析学者,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Freud)【已经见过的梦】,【不自觉见过的梦】的说明方法,还多少让人有些信服感。

  ●知识分子总是认为自己可以受之无愧地接受什么。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送一个人她喜欢的东西,是为了讨好她;送一个人自己喜欢的东西,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和对方分享,还是希望对方了解自己?送出去的,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她来开门,握手或者不握,接下来坐在客厅里喝上一杯,望着东山逐渐消失在玻璃门里。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著述中花言巧语,让人感觉是一场暴风骤雨;高谈阔论,让人感觉十分震怒;写作中严格遵守规范,里面只有沉默,既不振聋也不发聩。知识分子说些‘啾啾、喵喵、汪汪’,因为巨型动物或说巨型动物的缺席,他们没法想像。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19世纪,一直到19世纪中叶或者19世纪末叶,社会习惯通过对话语的过滤不让死神溜进来。假如有人阅读那个时代的新闻报道,可能会说几乎没有犯罪,或者说一桩杀人案能震动全国。大家都不愿意把死神请进家门,请进梦里或者幻想中来;可是可怕的犯罪、分尸、种种强暴,甚至连环杀人屡屡发生是不争的事实。请注意:除去那个时期的大案之外,大部分连环杀人凶手没有落网。没人知道开膛手杰克是什么人。为了适应我们的害怕心理,一切都经过了话语的过滤。孩子害怕的时候怎么办?闭上眼睛。如果孩子看见有人实施暴力,然后杀人,他怎么办?他也喊叫,但首先是闭上眼睛。话语就是干这个用的。这让人好奇,因为人类的疯狂和残忍的全部都不是当代人发明的,而是咱们老祖宗的创造。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如果我们是FBI,如果你不是这么一个坏蛋,也许你说得对。波拉克,这是社会安全署抓人,你涉嫌,这是说得客气点,涉嫌破坏关系到国家安全和人民生活的设施。 ----弗诺·文奇《真名实姓》

  ●可以这么说,希腊人发明了人性恶,看到了咱们人人心理都有邪恶,可是我们对这邪恶的证据已经无动于衷了,咱们觉得这些证据微不足道,觉得这些证据难以理解。人性疯狂也是如此。正是希腊人开启了邪恶变化的一系列可能性,可如今这些可能性什么也没对咱们说明。也许您会说:一切都在变化。一切当然都在变化,可犯罪的典型没变,同样,人类的本性没变。有个可以说得过去的解释是,那个时代社会太小。我说的是19、18和17世纪。当然啦,社会是小。大多数人处于社会的外围。比如在17世纪,每运输一次黑奴,一船奴隶要死掉百分之二十,比如运到弗吉尼亚出售。这事不会打动任何人,弗吉尼亚的报纸不会用头版刊登此事,也不会有什么人要求绞死贩奴船的船长。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天才就是另辟蹊径抵达真实的人。 ----罗贝托·波拉尼奥《未知大学》

  ●他时而看看弗罗里达,时而望望木偶,好像什么也不明白;但是反之却好像闻到了危险,闻到了不请自来,随后仍然不明白的神示。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被胡利奥·科塔萨尔鼓吹的“主动阅读”的人们可以先给作者睾丸一脚,再开始阅读,然后把作者看成性无能、一个为军情局上校当差的管家,或者为一位自诩儒将的什么将军效力的总管,这如果是在智利也不算新鲜,反之倒是怪事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那天夜里,一缕病态的绿光从医院各个房门泄露出来,像是浴池的浅绿色;一个男护工站在人行道中央吸烟;在停泊的轿车群里,有一盏车灯亮着,发出黄色光线,像一个巢穴,但不是随便什么巢穴,而是核战争后的巢穴,那里已经没了人们的自信,只有寒冷、沮丧和懈怠。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可信的很少。有时,我甚至忘掉了我相信的东西。能信的东西很少,很少。不信的东西很多、很多,把我相信的东西都给压住了。”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莫里尼感觉自己的形象逐渐不可阻挡地溶解了,好像一条不再是河流的河,或者像一棵树在地平线上燃烧而它并不知道。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忽然,他想起一架天平,就是失明的正义女神双手举起的那种天平,只不过两侧不是两个小称盘,而是两个瓶子,或者类似瓶子样的东西。暂时就叫"瓶子"吧。左边的瓶子是透明的,装满了沙土,它有几个小洞眼,漏出沙子来。右边的瓶子装满了酸水,它没有小洞眼,但酸水从内部腐蚀瓶子。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艾玛波拉(罂粟花)由鲜血灌溉而成的红色花朵。虽然因为自身的花色而产生了这样的传言,但实际上罂粟花是非常顽强的花朵。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向下深深地扎根,同时这种坚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如果摘下一枝放在手中,原本显眼的花朵立刻就会枯萎。是只有在野外才能够美丽绽放的花朵。了解了外面的世界的花儿,以原本的样子绽放着光辉。可是,就算把我放到绽放的地方,还是不行。没有光明啊。就算是在任何土地上都努力的扎根寻找养分的罂粟花,在阳光照耀不到的黑暗之中,也一定很快就会枯萎的。为了让罂粟花持续绽放,月光是必须的。 ----《护花之龙的叙情诗》

  ●她认为,读书直接与快感联系,而不是直接联系知识,或者费解的事情,或者话语的结构和迷宫。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一天夜里,凌晨四点钟,夫人登上甲板散步,不知道也不在乎位于什么经纬度,不在乎周围被一亿零六百二十万平方公里的咸水包围或者半包围,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夫人在一等舱旅客使用的一等甲板上点燃了一支烟,目光注视着海面,看不见什么,但是听得见海涛声,这时,那个迷解开了,恰恰是在历史的那一刻,解开了;施瓦本人说,那位昔日富有、强大和聪明的夫人沉默了;一种宗教般,甚至是迷信般的寂静笼罩了那座战后德国的可怜酒馆。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我跟着他俩。看见他俩快步沿着布卡雷利大街走到改革大道,看见他俩不等绿灯亮起就穿过了改革大道,他俩长发乱成一团,因为这个钟点的改革大道夜风强劲,改革大道变成了风筒,变成了楔形肺,让城里的哈气流过;后来,他俩走上了格雷罗大街;他俩的速度慢了一些,我快了一点,这时的格雷罗居民区特别像墓地,但不像1974年的公墓,也不像1968年的陵园,也不像1975年的坟场,而是像2666年的丧葬之地——一个遗忘在死者或未降生之人眼皮下的公墓,一个想忘却一点什么,结果却遗忘了一切的死亡眼皮下的公墓。 ----罗贝托·波拉尼奥《护身符》

  ●19世纪,一直到19世纪中叶或者19世纪末叶,社会习惯于通过对话语的过滤不让死神溜进来。假如有人阅读那个时代的新闻报道,可能会说几乎没有犯罪,或者说一桩杀人案能震动全国。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就因为风俗习惯啊。哈里,咱们就因为风俗习惯变成了盲人。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在城市南部,他们看到了铁路和几个足球场,是为穷人玩球用的,四周都是棚屋;甚至看了一场足球比赛,但是没有下车:一队叫“垂死挣扎”;一队叫“忍饥挨饿”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如果不亲嘴,那爱情还能维持多久? ----罗贝托·波拉尼奥《护身符》

  ●姑娘听了他的表白以后哈哈大笑。他就动手把她给就地强奸了。动作绝望而笨拙。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自由就像一枚质数 ----罗贝托·波拉尼奥《荒野侦探》

  ●他喜欢夜间回家走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喜欢街灯的颜色和照在房子上的光线。喜欢他移动时跟着他一起移动的影子。喜欢烟灰色的黎明曙光。喜欢聚集在小酒馆、说话不多的人们,他也变成了小酒馆的常客。喜欢痛苦,或者对痛苦的追忆;好不夸张地说,痛苦已经被无名的什么东西给吞噬了,吞噬之后,变成了一片空白。他喜欢这样的意识:痛苦最后变成空白的等式是可以成立的。他意识到:这样的等式可以应用到一切方面去,或者几乎一切的方面去。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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