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山德罗·巴里科的唯美语录
●“我们每个人对自己都有一定的看法,起初可能只是一个混乱的初步看法,但最后我们会对自己有一个明确的看法。事实上,我们对自己的看法常常和一个虚构出来的人物符合,我们能认出这些人物。比如说一个人想回家,但他找不到回家的路,或者另一个人总能比其他人更早发现一些事情,类似这样的事情,是我们能领悟到的自己。我们不是一些人物,我们是故事,我们总觉得自己是人物,忙碌于冒险和日常生活,但我们应该明白:我们是整个故事,不仅仅是那些人物。我们是那些我们散步的树林,是骗人的坏蛋,是周围的混乱,是我们所经历过的事情,是东西的颜色,声音。”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唯一让你活下去的东西,其实会慢慢地杀死你。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尽管一个人只能活一次,但是别人却在这种生活中发现了另外一千种活法,这就是人无法避免变坏的原因。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不要流血》
●最终的解决方案总是在某种瞬间情绪的指示下,才能找到。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我们总是觉得自己是角色,忙碌于冒险和日常生活,但我们应该明白的是:我们是整个故事,不仅是那些人物。我们是那些我们散步的树林,是骗人的坏蛋,是周围的混乱,是所有我们经历过的事情,是东西的颜色、声音。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唯一让你活下去的东西,其实会慢慢地杀死你。就像孩子对于父母,成功对于艺术家,太高的山脉对于登山者,写作对于贾斯珀·格温。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在人们眼中,可以看见那些他们将来要看到的东西,而不是那些已经看到的。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海上钢琴师》
●为了替代这种怀念,他开始搞一种私人创作,他觉得这并不缺少美感。他开始在心里创作。走路,或者躺在床上、关着灯等着睡意来袭的时候,他会遣词造句。有时候,好几天他都追随一个思路,在脑子里写整页的句子,有时则是大声重复。同时把自己的手指弄得嘎巴响,或者重复做一些体操动作,总是一样的动作。这是一种对身体的训练,他很喜欢。又一次,他用那种方式写作,写一场扑克牌比赛,玩牌的那些人中,有一个是小孩。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伦敦摄政公园里有很多条路,贾斯珀.格温沿着其中一条他通常走的小路散步。那天,他忽然有一种清晰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谋生方式不再适合他。之前,他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那些想法从来都是转瞬即逝的,不像这次来得如此清晰、强烈。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每天结束之时,吕蓓卡经常从梦幻中醒来一般:”每个夜晚,她踩在路上的前几步,都像一只初生的动物那样不稳当“。在工作经历到中间阶段,格温时常沉浸在这种美轮美奂的意境之中。耳边老太太的声音(理性之声)时常提醒他这份工作的成效如何。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贾斯珀·格温安静地靠近放在床边的沙发,坐下来,长时间地看着她。之前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他从近处观察吕蓓卡的身体,白皮肤的质地、褶皱和其他细节。他不是特意要记在脑子里,这些细节对于他的工作没有什么用处;但通过这种观看,他得到了一种私密感,能把他带到远方,这对他的工作有所帮助。他放任自流,让时间过去,并没有急着要得出结论。他觉得有些想法正在降临:稀少、混乱,就像边境上的人。吕蓓卡忽然睁开眼睛,看见了他。她不由得合上了双腿。但过了一会儿,她又渐渐打开了,恢复了之前的那个姿势。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闭上了眼睛。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他给我作画像时,我读了,画像的最后有一段风景描写,中间也有四行风景描写。我就是那个风景,我就是那个故事里的声音、脚步、气氛,我就是故事中的每个人物。那种准确让人不安,我甚至就是风景,我以前是,将来也是。”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宿命论否定人的自由意志和努力奋斗,而是尊重天赋和巧合的决定性力量。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愤怒的城堡》
●我们同时是很多东西,我们是这样东西的整体。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另一方面,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注定会使她遇到一些荒谬的爱情。没有男人会想得到她的身体,但经验告诉吕蓓卡,很多人都渴望她,这通常都是那些男人不愿意承认的痛处。他们一般都很害怕女性的身体,但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恐惧;有时候,他们需要通过鄙视使自己兴奋起来,因此占有这样的身体让他们感觉良好。周围总是有那种人,他们的欲望有些病态,他们会选择那些非主流的美,他们会放弃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就这样,吕蓓卡27岁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多错误的记忆,她很难找到一种干净、简单的时刻,但她不在乎。对于这方面,她一直没什么选择。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
●她赤身裸体地待在工作室里,像是一种挑战。她的身体那么年轻,象是一种武器。她经常说话,对一切都不满,但不解释自己愤怒的原因,而是赞美一种永恒的仇恨,她对任何事情都一视同仁的带着恶意。用极端优雅的方式咒骂父母、同学。12天后开始攻击他,那种攻击行为中,有一种变态的诱惑在里面。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一个人消失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