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的名言_关于老毛的名言
●老朋友不懂你新脾气,新朋友不懂你老毛病。
●当你下狠心,改掉坏习惯时,
你已经开始收获良性循环;
当你有耐心,看完一本书时,
你已经开始专注思路变通;
当你有恒心,戒掉老毛病时,
你已经开始得到特别关照;
当你有信心,看重一目标时,
你已经开始准备前路走向。
●老毛说人多好办事,当然未必,我只相信人是需要空间呼吸的,人挤知会容易吵架。甚至我有权怀疑那是很多家庭不幸案件的成因。因为距离太近,会带来轻蔑,这是我一直谨记的名言。亲人如是,朋友如是,恋人如是。 ----林夕《我所爱的香港》
●一直强调购物要少而精切勿泛滥。可手老是犯贱,七点八点就点进去了……完事又开始后悔反省……不是便宜吗,怕错过了机会先抢到手再说。唉!就为了贪一时便宜又犯老毛病。这个习惯不好,害人。不能这样没完没了的。得改!
●康熙:朕,一生自信,自信人生一百年,会当纵横九万里。除鳌拜、平三番、平葛尔丹、收服台湾和俄国老毛子干,大伙儿从来没怕过。朕也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怕!可前不久,黄河发大水,决了好多个口子,一夜之间,好几个省,上百万的人无家可归,流离失所。一百万人,两百万人,聚在一起,这只队伍,多大?!你没有住,他可以睡在棚子里,睡在路边上;你没有吃的,他就会铤而走险。古往今来,为什么那么多人会起来造反呢?没有吃的他才造反,没有生路他才造反。 ----《雍正王朝》
●大概最讨厌的地方是那半白半文的文字。以文字耍俏本来是最容易流于耍贫嘴的,可是这个诱惑不易躲避;一个局面或事实可笑,自然而然在描写的时候便顺手加上了招笑的文字,以助成那夸张的陈述。适可而止,好不容易。在发表过两三本小说后,我才明白了真正有力的文字——即使是幽默的——并不在乎多说废话。虽然如此,在实际上我可是还不能完全除掉那个老毛病。写作是多么难的事呢,我只能说我还在练习;过勿惮改,或者能有些进益;拍着胸膛说,“我这是杰作呀!”我永远不敢,连想一想也不敢。“努力”不过足以使自己少红两次脸而已。 ----老舍《我怎样写小说》
●这社会有钱人耍脾气叫个性,没钱耍脾气叫毛病,这就是真理,赶快攒老毛头吧
●恶趣味开始发作。没事调戏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下午浩子出去了,扔下汪思芹羊入虎口被家里其他分支的孩子蹂躏亵玩(…),老毛子今天123年诞辰,该走的老头儿们都走了。
我两耳不闻窗外事安静地看我的动画片,小汪可能是被捏腻味了,就跑过来和鱼一样钻进我怀里把我当靠枕,和我一起看动画片。
一边看一边非常熟络地摸我腿。我:你这一手儿咸湿味真是得你爸的真传。他平常没少带姑娘回家吧?该不会动手动脚还不避着你吧苍天~你的幼儿教育是不是就在看真人动作片的氛围里长大的啊?
众孩子和先生集体无语。
小汪:我家。爸爸。
我(恶意十足):什么意思?爸爸是你家的?
她点头。
我(恶意加倍):不是,你爸是北京万千妇女家的
●人类对于自己的能力多半有着过度乐观的自负,这是任何年代的哲学家与道德学者都会谈到的老毛病。人类对于自己的好运道也有荒谬的想象,这点倒是较少有人留意。然而时至今日,这现象变得更普遍了。任何一个活着的人在健康与精力状况还过得去的时候,没有不沾染到这个毛病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高估赢的可能性,多少人都会低估输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人在健康与精力尚可时,对输的可能性审慎看待,虽然应该如此。 ----郑也夫《信任论》
●【百年中国】从前,有个全国管理系统,是孙中山做的设计,老蒋做的实现,结果老毛写了个病毒,趁着日本黑客对系统做攻击的当口,拿到了管理员权限,把原来那批程序员给隔离了。老邓接手以后,重构代码,出了个2.0版,为了开发速度,遗留了一堆BUG没处理。人们纷纷质疑:是不是核心构架太单一,双核会不会好点?
●一切文学创作都来源于生活的经历、听闻,加之以大脑的加工创作得以形成。经历的事情、闲适的生活、用心的思考,最后构成了自己的著述。如老毛所说“莫作空头文学家”,文学是不能脱离现实生活的,否则只能成为一个哲学家、思想家、空想主义者。
●老朋友不知道你的新习惯,新朋友的知道你的老毛病
●第十五夜。
没看见你呢,还是有点小失落的。老毛病又犯了,心脏旁边的血管一抽一抽地痛,呼吸都得轻轻的。大概是咳嗽咳的。不知道你过得怎样。
晚安,你要早点睡噢。
●每次交易之后,我们都应该总结经验教训。尤其是对那些一再出现的老毛病,更要重视。像有些投资者总是爱追涨,一见价格上涨就认为是反转行情,生怕落下一轮上升行情,结果屡次追涨屡次被套;还有一些朋友总是怕被套。-见行情下跌就认为是金价将进入跌势,立刻割肉出局,结果一抛行情就涨,好象市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徐晴媛《徐晴媛》
●众人没有意见。周培犹唏嘘股票的损失,小董在偷偷笑他。程凌肚痛老毛病又发作,和弟弟回家,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脑海里赶不去五子棋神童瘦削的身影。他突然明白没有人真正关心神童。张士嘉但求应付神童世界的节目。周培一心想发财。小董是个没主见的人。冯为民只关心历史潮流。没有人真正替神童著想。甚至连程凌和弟弟,对神童也只有表面的关怀。难怪他对一切都不热衷。也许他早看穿人们对他不怀好意。神童虽然丧失了异禀,从此不必被人利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张系国《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