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山的名句_关于柳梦山的名句
●柳梦山缓缓闭上眼睛,“每当我闭上眼睛。在我地脑海里闪现的,只有哭泣声,无数的,绵延不绝的哭泣声。” ----撒冷《天擎》
●柳梦山将这本书在手里翻了翻,然后目光注视着朝阳大厦下,那像蝼蚁一样忙忙碌碌的人群,脸上露出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凝重神色,一股浑厚压抑的气息从他的身体四周不自觉地往外四溢开来,连那投射在窗台上的阳光也显得有些黯淡起来。
良久之后,柳梦山叹息一声,伸手向那虚空中金色的阳光抓去,“天堂之门,我打开的……真是天堂之门吗?”
●凌雪伤忍不住问道:“你好像很喜欢黄昏?”
“嗯。”柳梦山轻声答道。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凌雪伤问道。
“清晨太蓬勃,正午太热烈,白天太现实,夜晚太颓靡,只有黄昏,刚刚好。”柳梦山答道。
●不,我们并没有想过要改变社会,我们也没有想过第二次文革,我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做的,究竟对的,还是错的。我们只是想在人类的历史上留下一个烙印,一个可能姓,一个希望。这很可能一点意义也没有,但是也可能可以改变一切。”柳梦山说到这里,略微顿了顿,“我们什么也不确定,只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那就是我们渴望人与人之间可以平等。不是平均分配的呆滞化的经济平等,也不是选票式的虚伪的zz平等,而是灵魂深处真正的平等。”
“那是一种怎样的平等?”凌雪伤问道。
“最孱弱,最底层,最愚蠢,最没有受过教育的人,面对最强壮,最高层,最聪明,受到最多教育的人,他会由衷地感叹着说,大家都是人,为什么我就做不到他那样呢
●柳梦山缓缓将头扭过来,问道:“什么话?”
“切格瓦拉有两句名言,第一句是——如果说我们是浪漫主义者,是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分子,我们想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我们将一千零一次地回答,是的,我们就是这样的人。”
“第二句呢?”柳梦山问道。
“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凌雪伤说道。
●可卢斯:“你怕死吗?”
“不。”柳梦山缓缓地摇头,“我不怕死,但我怕死得不明不白。” ----撒冷《天擎》
●柳梦山淡然的说道,“如果非要说世上有神,那那个神就是我。” ----撒冷《天擎》
●鲜花开得越灿烂,是因为根下的尸体堆积得越多,看似壮烈的人生背后,隐藏着的,也许只是一声叹息。”柳梦山 ----撒冷《天擎》
●“鲜花开得越灿烂,是因为根下的尸体堆积得越多,看似壮烈的人生背后,隐藏着的,也许只是一声叹息。”柳梦山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世界上其实哪有那么多伟大的真理和理想,人生又哪里有比自己的幸福更重要的东西?我想世上大多数所谓的伟大人物,在生命的时候,一定会感到后悔吧?回首往事,过得竟是如此荒诞的人生,简直是一生虚度。”
“伟大人物的一生是虚度?”凌雪伤停止搅拌咖啡,有些讶异地望着柳梦山,“那到底什么样的人生才是才不算是虚度?”
柳梦山有些萧瑟地笑了笑,并没有答话,只是轻声说道:“人的价值究竟是什么?”
柳梦山无论是声音,还是神情都让人弄不清楚他到底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凌雪伤说话。
●三十分钟过去了,戈尔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宋先生……”
然后,就在他刚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就看到电视台突然插进一个画面,“这里是特别节目报道,这里是特别报道,根据最新消息,二十七分钟前,总统夫人在白宫遇刺……凶手中文名为柳梦山,英文名为路易斯,出身于一个华人银行家庭,有很长的精神病史……”
目瞪口呆地看完这个特别报道之后,戈尔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在面前依旧神色自若,怡然自得地喝咖啡的宋先生。
然后,戈尔有些恐惧地伸手,将桌面上的字条翻开,只见上面写着——“神说,总要有人死去。”
●柳梦山滔滔河水一样绵密的话语,逼得凌雪伤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不服气地大口喘气着,好久之后,她才又说道:“不只是物质上的问题,还有精神上的摧残。那个时代所摧毁的,不只是人的生活,还有人的自尊。”
“自尊?”柳梦山再次冷笑,这一次笑得更冷,“在过去的几千年里,农民何曾有过自尊?底层人民何曾有过自尊?做最累最脏的话,得最少的钱也就算了;钱丢了,第一个怀疑你是小偷;出了罪案,第一个怀疑你是强盗;你去到他家,要陪着笑脸,受宠若惊地坐半个椅子,他来到你家,你要陪着笑脸,给他上座;娶你的女儿做小老婆,你去看女儿还只能在门外;走到哪里,别人都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你;像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我可以说出一千种。侮辱?世上还有比这更大的侮辱吗?
●“梦山,你怎么了?”凌雪伤看到柳梦山闭着眼睛的表情显得很痛苦,于是伸手碰了碰他,问道。
柳梦山这时候才猛地把眼睛睁开,缓了一口气之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问凌雪伤道:“难道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类,真的必须永远这样互相残害和对抗吗?即使是狼,也不会像人类这样残酷的对待自己的同伴。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有一个更好的世界吗?真的没有办法吗?”
然而,凌雪伤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柳梦山却已经自问自答了:“也许我们现在不可能做到,可是我们要留下一个希望,一扇门,我们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做到。”
这时候,凌雪伤莞尔一笑,说道:“看到你这么痛苦,我倒是有句话想要送给你。”
●凌雪伤停住,转过身,问柳梦山,“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一生真正最想做地 事情是什么?”
柳梦山眨了眨眼睛。答道:“在我最爱的人最想我的时候,我在她身边。” ----撒冷《天擎》
●柳梦山垂下头,喝了口水,又沉默了好一阵,然后问道:“苏小姐,你相信宿命吗?”
“宿命?如果要说宿命的话,我这一辈子只相信一种宿命。”苏荷说着,看着窗外,“那就是我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撒冷《天擎》
●卢斯又问:“你怕死吗?”
“不。”柳梦山缓缓的摇头,“我不怕死,但我怕死得不明不白。”
“你不是说你是神吗?神怎么会死?”可卢斯又问道。
●这时候,柳梦山的身体突然毫无预兆地暴起,几乎是在同时,柳梦山面前的餐刀用快到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速度飞了出去。
餐刀飞进女总统的脖子,她的整个身子像突然被人推了一把一样,猛地后仰,然后被紧紧地钉在了椅子上。
“这是最后的晚餐。”柳梦山缓缓举起双手,仿佛一个疯狂的信徒在念咒一般面无表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