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条关于托尔斯泰的经典语句
●张爱玲赠我生命的文笔。
亚里士多德.托尔斯泰.莎士比亚赠我无限思维。
●赢得那枚金牌后,我成了本地的英雄。库斯喜欢我得到的那些关注,他喜欢聚光灯。可我一直想的是这事到底有多疯狂。我还不到十五岁,我在布朗斯维尔差不多有一半的朋友要么死了,要么走了,要么不见了。我在卡特斯基尔没什么朋友,我对上学也没有兴趣。库斯和我已经设定好了未来要实现的目标,相比那个目标,上学算得上是会让我分心的事了。我不在乎他们教我什么,但我确实有一种学习的渴望。所以库斯会鼓励我,我会去读他书架上的一些书。我读了奥斯卡·王尔德、达尔文、马基雅弗利、托尔斯泰、大小仲马和亚当·斯密的书。我喜欢历史,读过一本有关亚历山大大帝的书。通过读史书,我学到了人性,读懂了人心。 ----迈克·泰森《永不后退》
●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而不幸家庭的不幸却各个不同。想来最高的境界应该只有一种吧,所以就难怪有如此之多的无境界之境界。 ----《小幽默 大智慧》
●我初学写小说时喜欢把人物的对话写得很漂亮,有诗意,有哲理,有时甚至很“玄”。沈从文先生对我说:“你这是两个聪明的脑壳打架!”他的意思是说着不像真人说的话。托尔斯泰说过:“人是不能用警句交谈的。” ----汪曾祺《汪曾祺散文》
●身为艺术家的托尔斯泰,越来越趋向于把衡量标尺传递给身为道德家的托尔斯泰,因为对他来说,艺术纯粹是建立新的宗教狂热的工具,而不是负有自行完善使命的东西。 ----茨威格《三作家》
●再看三毛的照片。穿着大朵碎花的长裙站在沙漠的风沙里,黑发飞扬。
她是我喜欢的那种有灵性的女人。自由,漂泊,落拓不羁。
这样的女人注定是自恋的。因为无人分享和读懂她的生命。
只有她自己最知道,灵魂深处的激情和华丽。
所以这样的女人注定也是孤独的。
自杀是唯一的归宿。这个喧嚣的世间有时没有任何安慰。只有世俗的窒息。
海明威,或者梵高,或者托尔斯泰。
人与人之间是有很大区别的。 ----安妮宝贝《安妮宝贝散文·三毛》
●在此要提到的是苏联的集体文学,当初基于共产主义社会的理想,文学必须供大于求,这样开始了文学的集体生产。任何不同寻常的,独创的,饱含真相的成分,在它那里都成了社会不稳定甚至破坏颠覆的因素,作家也会因此遭殃(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是很常见的)。欧洲古典文学来自伟大作家狄更斯、托尔斯泰、果戈理他们的钻石一般宝贵和耀眼的文学遗产从此荡然无存。苏联的作家会每隔一周或者一个月开一次作家大会或私下聚会,互相交流,指责,修改那些生硬的作品,使他们变得成熟,更符合主流,更能滋养国家和民族的胃口。那些愚蠢的文学工作者永远不知道,成熟和迎合恰恰是文学书写的大敌,生硬和独立才是文学语言最重要而且必须保留的部分。在那里,作家不厌其烦地变换技巧或语言方式,但是必须符合文学界 ----纳博科夫《给薇拉的信》
●托尔斯泰说:“人们常常想用发现自己别人的缺点来表现自己,但他们用这种方式表明的只是他们的无能”,因为发现别人身上的缺点,并不表示你在这方面一定具有优点,证明别人错时,并不等同于证明自己就对了。他还说:“一个人越聪明、越善良,就看到别人身上的美德越多;而人越愚蠢、越恶毒,他看到别人身上的缺点也越多。”因为别人是自己的镜子。 ----郭梓林《诗与远方:来自未名湖的灵感 》
●可以把所有的作家分成两组:一组作家是其智慧胜于天赋,另一组是天赋胜于智慧。您这样设想一下勃留索夫、高尔基和所有其他的作家,那么所有的作家都可以分成两组,而且很容易区分。但是,还有处于两组之间的一小组作家,这些作家竭力做一位智慧高于天赋的作家(列夫托尔斯泰),还有一些为自己的天赋、为自己被时代的宗教伦理的说教所压抑的个人主义而斗争的战士。 ----米·普里什文《大自然的日历》
●独秀娶姐妹二人,租一楼一底房屋居住。房中置长条木板,满置中文书籍。以后余知独秀国学造诣甚佳,能背诵整部「文选」,然对西学则所知有限,惟独秀极力务新,热心介绍西学,阅及余等主办之《民声》杂志,因来接洽。其时独秀正筹备《新青年》杂志,托余代觅若干资料,供其披载。余尝为之收集有关英国自由主义之材料,颇得独秀之珍视。以后余且翻译一篇<托尔斯泰之逃亡>,用「汝非」笔名,刊于《新青年》第一卷第二号。当时独秀未必真正瞭解共産主义,仅醉心新说而已。但独秀之文章锐利,风靡一时,影响于当时人心者极大。 ----莫纪彭《余与陈独秀之交往 莫纪彭先生访问纪录》
●一直坚持生命不息,折腾不止,不管怎样,努力过后,请不要在秋天失落,容我暂时脱离正规。记得托尔斯泰怎么写的吗?皮埃尔经历过战争,觉得很震撼,他以为自己和全世界永远为之改变,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告诉自己:”我还是像从前一样对巴士司机大叫,咆哮,就像从前一样“。就像人不可能时时刻刻正能量一样,不要压抑不要强装,一切就像从一样,再迎接折腾而不止。
●在所有孩子的成长过程中,都会出现这样的时刻:好奇心觉醒了,面对成年人已经习以为常的世界,他们提出了绝大部分成年人没有想到也回答不了的问题。和好奇心一起,还有想象力和理解力,荣誉感和自尊心,心灵的快乐和痛苦,总之,人类精神的一切高贵禀赋也先后觉醒了。假如每个孩子生命中的这个时刻在日后都能延续下去,成为真正的起点,人类会拥有多少托尔斯泰、爱因斯坦、海德格尔啊。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由于心智的惰性、教育的愚昧、功利的驱迫、生活的磨难等原因,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儿童时代的这个时刻仿佛注定只是昙花一现,然后不留痕迹地消失了。但是,趁现在的孩子们正拥有着这个时刻,我们能否帮助他们尽可能多地留住它呢? ----周国平《让教育回归人性》
●deal is the beacon. Without ideal,
there is no secure direction; without direction ,there is no life.
理想是指路明灯。没有理想,就没有坚定的方向;
没有方向,就没有生活。 ——Leo Tolstory(俄国作家托尔斯泰)
●纪昀在《清艳堂诗序》中写:“凡物色之感于外,与喜怒哀乐之动于中者,两相薄而发为歌咏。”这句话揭示了一种现象,文学创作往往是由于内在情感与外在物象相契合而产生。列夫?托尔斯泰创作中篇小说《哈吉?穆拉特》的例子能生动地阐明这个创作原理:当列夫?托尔斯泰看见了一株断掉的牛蒡——尽管曾被车压过,但仍然向上挺着,他酝酿的哈吉?穆拉特的形象一下子鲜活起来。 ----《江苏苏州徐飞老师》
●别林斯基在评价托尔斯泰时……说出了什么是人的内心,那地方不是为了安放隐私,那是世界上最宽广的地方。内心的宽广让托尔斯泰写下了这么多不同的人和这么多不同的命运。与此相反,那些热衷于描述自己隐私的,其实不是在表达自己的内心,是在表达自己的内分泌。 ----余华《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
●这是由超过一百万个不同一直、遭遇、贤智愚庸不一反应共同参与并决定的结果,托尔斯泰甚至不用略带神秘性的“偶然”一词来说明。他坚信“因果之链”的存在,每一个结果都有前导的原因,但麻烦在于,原因的数量接近无限大,而每个原因的分量又趋近于无限小,这就是托尔斯泰说的“历史的微分”,你要洞悉结果,发现历史法则,理论上可能,通过“历史的积分”的艺术,找出无限小的总和就好了。但这又是做不到的,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完全观察并完整记录下这无限多而小如天上星海中砂的原因,予以排比、串组并演算,这些逸出我们认识能力之外的无尽因果,于是又只能以偶然视之。 ----唐诺《八百万零一种死法》
●昆德拉知不知道《告别圆舞曲》是个太巧妙以至于太脆弱的故事?我得说,我自己在小说阅读时好像一直听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声。他曾经比较过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和乔伊斯的《尤利西斯》,指出来这两部小说都正面向着无时无刻源源不绝袭来的偶然碎片,这些某一时刻在人脑际闪过、到下一秒就完全消失的东西,在乔伊斯那里这只是人心迷航但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寻常一天,而在托尔斯泰笔下却促成安娜突如其来的自杀悲剧。 ----唐诺《尽头》
●托尔斯泰在《复活》中曾经这样描述一张面庞:
对了,这个人就是她。现在他已经清楚地看出来那使得每一张脸跟另一张脸截然不同的、独一无二的、不能重复的脸。尽管她的脸容不自然地苍白而且丰满,可是那特点,那可爱的和与众不同的特点,仍旧表现在她的脸上,她的嘴唇上,她的略微斜睨的眼睛里,尤其是表现在她那天真而含笑的目光里,不但她脸上而且她的周身都流露出来的依顺的神情里。 ----托尔斯泰
●和尼采一样,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深深地浸透在所谓“后塞壬时代”的悲哀之中,只不过他选择的道路与尼采完全相反。尼采选择了非理性的“超人”,陀思妥耶夫斯基则选择了非理性的谦卑。托尔斯泰所发现的自我拯救的道路是“激情”。他和海德格尔曾经不约而同地宣称,没有激情,生活其实毫无意义。 ----格非《博尔赫斯的面孔》
●骑着单车去江边,经过参天的水杉木,望见俨然的屋子和旷野,小溪中鸭子在水里闷气,老妇人于石板上汰衣裳,乡间宁静祥和。抵达终点时,江水悠悠,杨柳张牙舞爪,偏灰的草地上躺着放羊人,微眯着眼望绚烂青空。几百年前,托尔斯泰在高加索的感受奇迹般地出现在我心中,轮船的鸣笛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美好的乡音缭绕耳旁,江风吹皱了心间的春水,淡淡的涟漪微笑着退去。岁月无痕,我已在长江的怀抱中度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想来都觉得生命奇妙无比。
●“要是一个人一个人学会了思想,不管他思考的对象是什么,他总是在想着自己的死。”初读托尔斯泰这句话,我灵魂上的颤动不亚于一场地震,它揭开了“理解死亡”与“醒悟人生”之间的秘密通道。是啊,许多大智慧者正是站在死之界面上俯瞰生命全景和浮世万象的,从终极角度关怀、检索、省察人生,以死来测量各种得失和价值轻重,用直面死亡的勇气填充生存意志的虚弱……
●也许旧俄罗斯有“沮丧者”,例如列夫?托尔斯泰——他从小就有凡事追根的病,据自供:躺在沙发上,嚼巧克力,读英国小说,便能治好他的沮丧(在年轻时)。或者,清晨走到野地里,看草尖上映着朝阳闪烁的露珠,也能治好他的沮丧(在年迈时)。他坦率,他无畏,他有许许多多话就是缄口不说,没有写出来的日记比写出来的要多得多。这便是我所知的列夫?托尔斯泰。在伟大的人的面前,我们都好像是受骗者。 ----木心《爱默生家的恶客》
●列 夫·托尔斯泰说:“如果老师只爱事业,那他会成为一个好教师。如果教师只像父母那样爱学生,那他会比那种通晓课本,但既不爱事业,又不爱学生的教师好。 如果教师既爱事业,又爱学生,那他是一个完美的教师。” ----托尔斯泰
●其次,若是他们去读一读那些曾写出名著的作家传记,就会发现,那些最伟大的作家在道德上多半是有残缺的,他们的道德水准并不比他们的邻居强多少,托尔斯泰五十多岁了还随手在农庄的田野里强奸农妇,但他去世时举国哀痛——成为伟大作家的条件并不是在道德上高人一截,而是写出具有启示性的作品,揭示出真实的人性,或描述出生动的梦想。 ----石康
●因此,安徒生尝到过的尝够了的“自惭形秽”之苦,当时同样弄得我心力交瘁,真愿和光同尘不复存身。后来我在这一点上深深同情米开朗基罗和托尔斯泰,终生饮这推不开的苦杯。再多的艺术成就也补偿不了他们至死方休的憾恸。 ----木心《爱默生家的恶客》
●我特别爱司汤达,因为只有在他那里,个体道德张力、历史张力、生命冲动合成单独一样东西,即小说的线性张力。我爱普希金,因为他是清晰、讽刺和严肃。我爱海明威,因为他是唯实、轻描淡写、渴望幸福与忧郁。我爱史蒂文森,因为他表现为他愿意的那样。我爱契诃夫,因为他没有超出他所去的地方。我爱康拉德,因为他在深渊航行而不沉入其中。我爱托尔斯泰,因为有时我觉得自己几乎是理解他的,事实上却什么也没有理解。我爱曼佐尼,因为直到不久前我还在恨他。我爱切斯特顿,因为他愿意做天主教徒伏尔泰而我愿意是共产主义者切斯特顿。我爱福楼拜,因为他之后人们再不能试图像他那样做了。 ----伊塔洛·卡尔维诺《为什么读经典》
●钟声不管这些。它完全不理会谁是托尔斯泰,谁是俄罗斯与苏联。斯大林当政后,捣毁巨庙——临近地铁站供着教堂倾倒的历史照片——到了叶利钦时代,教堂迅速重建,巍然矗立,钟声大作,何其兴高采烈的巨响啊!我从未领教过这等猖狂的钟鸣。它当下敲乱了我对苏联的数十年想象,但在悚然谛听的片刻,我自以为感到了俄罗斯魂魄:那个真正的,我所不了解的俄罗斯。 ----陈丹青《无知的游历》
●他这种生动的自我写照,在那些接触过他的人所写的许多回忆录和小品文中得到了证实-这些人包括他的夫人、女儿、秘书以及他接见过的来宾和一些自动上门的访客。即使把雅斯纳亚?波良纳的树木统统造成纸张,都不够印刷这些回忆托尔斯泰这位庄园主的文稿。此外,没有哪位作家能使内在自我这么广泛地昭示天下,也少见像他这么具有乐于敞开心扉的心情。无论主观的艺术描写,还是客观的艺术描写,自从歌德以来没有哪位大文豪被这么详细地描写过。 ----茨威格《三作家》
●我已经是一位反叛宇宙的人,而宇宙也对我施加报复 。托尔斯泰认为 ,“爱 ”位于宇宙的中心 ,这 个想法过去常让我窃笑。 如今, 笑声是加诸我自己身上。 ----尼采《我妹妹与我》
●“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要成就一番事业,需要有持久的恒心。曹雪芹写《红楼梦》花了10年,司马迁写《史记》花了15年,达尔文写《物种起源》花了20年,李时珍写《本草纲目》花了27年,徐霞客写《徐霞客游记》花了34年,哥白尼写《天体运行论》花了36年,托尔斯泰写《战争与和平》花了37年,马克思写《资本论》花了40年,歌德写《浮士德》花了60年。成功来自持之以恒,失败源于一曝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