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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柳延名言名句

发布时间:2021-12-12 08:14:28

  ●黑蛇回到家,四处环顾一圈,发现丝毫未变,欢欢喜喜地找到柳延,癞皮狗似地缠了过去,一点都没想起之前自己曾咬过他一口,柳延似乎也将这事忘得干净,把他揽在怀里,继续读书。 许明世本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结果发现一切照旧,忍不住自己发了会呆。他发呆的功夫,被捣了窝的蚂蚁在他脚边四处乱窜,眼见着要钻到他鞋底被碾死,许明世连忙挪到一旁让路,黄土地上留了个鞋印。结果那蚂蚁还不领情,在鞋印旁嗅了嗅,施施然地从一旁绕过去了。 许明世心想:我鞋底很臭么?有些烦闷的站起身,四处张望一番,顷刻就钻进了厨房。 ----溯痕《遇蛇》

  ●客人们散了,关上门只剩一家人,回到屋里,烛火摇曳中沈珏望着柳延,许久方喊了一声:“爹。” 这一声似带着泣音,透着一股可怜的委屈,让柳延瞬间难过起来。两百年前抱在怀中的婴孩已然成了挺拔青年。这中间,只有第一世相陪的十三年,而第二世,却连十年都无有。他在眼前青年的生命里,缺席了大半。 “小宝,”柳延低唤一声,道:“你受委屈了。” 怎么会不委屈呢?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尚未成年便被丢下,又跟着伊墨跋山涉水,寻寻觅觅,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却又不相识。 三世记忆回来,柳延抚着他的发顶,只余一句:你受委屈了。 ----溯痕《遇蛇》

  ●屋里榻上,柳延已经被施了法,沉沉睡了。容颜清隽,神态怡然。 就是这样平凡的人,让一只千年蛇妖,迷了神智,放弃了仙途,不怨不悔。老仙知道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从这次看到伊墨的第一眼,就知道来不及阻止了。那双千年寒冰的眸子,已经裂了缝隙,下面的水流潺潺而出,溶解了冰川。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让他成妖。千年光阴,也许小蛇早已轮回成人,与这人长相厮守。 有些人,该遇到的,总会遇到。 ----溯痕《遇蛇》

  ●沈珏过去开了门,三人鱼贯而出,刚迈出步伐,却听身后沈老爷道:“伊公子留步,有一事……” “何事?”伊墨问。 “当年沈家遭难,逃难中族谱残损了一部分,重新修订时……” “嗯?” “我爹将您的名字,放在了先祖沈清轩旁边。……不知可妥?” 见院中三人脸色俱是微妙,沈老爷真正惶恐起来,连忙道:“只因那山中石碑,‘未亡人’三字雨打风吹尚未消退,所以家父便做主……” 伊墨打断了他的话:“妥。” “什么?” 伊墨静站在那处,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妥得很!” 说着看向柳延,柳延也正直直的望着他,眼神相接,眼底各自含笑。 真正是万水千山都看过,最后闭目轻叹一声——原来你在这里! ----溯痕《遇蛇》

  ●日光澄澈,院子里摆了一张木椅,柳延坐在椅子上,正闭着眼打盹,神态恬静,轮廓在金色光线里,也呈现出一种柔美。 伊墨跨进小院,在看到他时,忍不住连呼吸都顿了一下。 仿瞬间回到两百多年前,也是山中小院,他看到了在日光下晒着太阳睡去的沈清轩。 一步一步走过去,伊墨分明听见自己心跳的快了起来。 ----溯痕《遇蛇》

  ●许明世恍惚着睁开眼,浑浊的眼神久久的看向前方,嘶哑着道:“小宝。” 沈珏没有奚落他,也没有回应他,将白巾重新拧过,端起水盆走出院外,泼水声若暴雨倾盆,打破满院宁静。沈珏提着盆回去,很快又从房里取出那件原本打算过年时孝敬柳延的狐裘大氅,雪白的狐皮,严丝合缝的拼接,纤尘不染。他走出去,将它盖在了追逐阳光的老人身上。 他真的是一个老人了,柳延想,却一次次想起的是那年在沈宅院外,仗剑除妖的少年,还有那个在他高头大马前,上蹿下跳狂奔不休的年青人。 流年易逝,不外如此。 “小宝,”柳延听见不远处许明世苍老的声音在说:“你再唤我一声叔叔。” 他的语气苍凉,眼神温善,似若有所依恋。而沈珏转过身,迈出去的步伐,却没有因此而缓下。 ----溯痕《遇蛇》

  ●许明世捧着柳延递来的热茶,忽而沉静下来,之前不知该如何劝慰而生出的繁乱心思瞬乎消失无踪,他想柳延或许不需要任何人劝慰,他心中清楚所有的道理。只是理智绕不过情感,所以他才会做出一连串,明知徒劳无功也要去做的事。 许明世这样思忖着,缄默着。坐在一旁的柳延仰头看着不远处的山林,却缓缓道:“幸好这时不是我一人。” 许明世愣了一下,转过头。这几乎是一种感谢的语气了。他想,沈清轩也会有这样孤独的时刻,并因为这样的孤独,而对身边多出的另一个人心怀感激。 谁都会有这样的时刻,仿佛被天地所遗弃。许明世微笑起来,道:“我一直以为自己老而无用,现下来看,好歹还是有些用处的。” ----溯痕《遇蛇》

  ●萤火在黑暗里自得其乐的飞着。偶尔飞到柳延眼前,盘旋一圈又重新飞走。幽蓝的微小光亮在黑暗里闪烁,明昧不定,流光飞舞。 ----溯痕《遇蛇》

  ●不知道为什么,柳延想起不久之前,他还是个傻子,与伊墨住在这院子里,因山中雨水丰沛,便常常玩的正高兴时,被伊墨叫唤,不准再玩,立刻回屋。他自然是不答应的,拖沓许久,次次都是伊墨扯他回家。 往往门户还未关严,瓢泼大雨就洒下来,斜杀入户,打湿他的脸颊。这时伊墨会闭紧门窗,拉着他去擦脸,面对着面,将他脸上水珠拭净,还会叹气,说:雨都不晓得躲吗? 也不知他们,谁比谁更痴。分明那时,傻子想他凑近,看着他俊美容颜,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擦拭脸上水滴,神情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待自己。 ----溯痕《遇蛇》

  ●柳延痴痴望着那画,虽不大懂,却也心中悲恸,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悲伤至极。眼眶瞬间通红,傻傻的立着,眼中泪珠一滴滴砸下来。 许久,伊墨才重新抬头,问柳延:“即使你的故乡是孤坟,还要娶我吗?我是妖。” 柳延的视线闻声从画上挪开,望着他的眼,哽咽着问:“我娶你,你嫁吗?” 伊墨没有说话。 柳延哭着,又问:“我娶你,我要娶你,你嫁不嫁?” ----溯痕《遇蛇》

  ●富态到什么地步呢?伊墨挖了些藤蔓种子养在长盆里,放在屋内的四扇屏风下面,不过两年时间,那青藤就枝枝蔓蔓的覆满了屏风,屋子里都是泥土与植物的清香。本是极好的点子,到了夏天却不少受罪,那蔓藤屏风甚是阴凉潮湿,夏天便聚了许多蚊虫,他一手养出来的蚊虫们也都仿佛只认他为主似地,专叮他不放,不咬别人。 原先蚊虫们都爱柳延的。每拍死一只蚊子,伊墨都要这样念叨一句。 ----溯痕《遇蛇》

  ●柳延望打了年样去把的打仿佛嫁娘一好月那而的人,微微走金开了,隔打了年样去把的打红色盖头,低把的打喃喃,重复起年没重复:我自学叫都娶你! ----溯痕《遇蛇》

  ●柳延将他死死摁在怀里,仿佛要嵌入骨血中,这样就没有分离,就没有烦恼了。 他的烦躁和施力不当,更深一步的加重了黑蛇暴戾。黑蛇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瞬间奔至门口,简直像脱离了牢笼的雀鸟,重入大海的活鱼,全然一番渴望奔赴自由的焦灼,并没有丝毫留恋。动物的本能顽强的可以摧折一切横在面前的障碍。而此刻,柳延的感情,便是他的障碍。 身后一只手伸过来,轻易将他提起,黑蛇转过头,知道来者是谁,却因为一次又一次被拦阻而格外愤怒。 ----溯痕《遇蛇》

  ●我要娶你。两百年前,沈清轩说。 季玖不会说,季玖只会话里有话的问: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不早点带我走。 今日,柳延说:我要娶你。 ----溯痕《遇蛇》

  ●伊墨走到他面前,脸上神色不停地变幻着,像是恼怒,又像是悲伤,还有许多,柳延无从分辨。最后,伊墨蹲下身,望着他脏兮兮的脸,道: “对不起。”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道歉,无论是对沈清轩还是对第二世的季玖,都没有过。 柳延颤巍巍的伸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慌乱的道:“不疼,我不疼,你别哭。”一边说着,一边自己落下泪来。 伊墨这时才发觉,自己哭了。 ----溯痕《遇蛇》

  ●——想都别想。 柳延话音落地,声音虽轻,一旁的沈珏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立时就有了计较。回房取了几个布袋,沈珏一声招呼未留下,走出院门。 身为人子,自当孝顺。所以沈珏毫无犹豫的在山间穿梭,寻找山中蛇类留下的痕迹,并跟随这些味道一路找到它的老窝。 罗浮山虽大,山中蛇类不少,毒蛇却没有几种,大多是些无毒的菜花蛇,平常也就吃些小动物,偷摸摸的找些鸟蛋吞以果腹而已,遇到猎人上山打猎,都战战兢兢的躲回洞里,或找个落叶堆钻进去,生怕被人抓去剥皮剔骨,炖成一锅清火解暑的美味佳肴。实在是无害的很。 然即便如此,它们却莫名其妙的遭了殃。合家老小,一窝上百口,就这么被从天而降的煞神伸出五指,仿佛钉耙一样,几把就耙进了布袋里。 ----溯痕《遇蛇》

  ●“只剩半年。”伊墨应和了一句。 柳延挽了挽唇角,道:“半年也好。” 是的,也好。 剩下的半年,和渡过的半年,加加又减减,总算,这二百多年光阴里,他们相濡以沫了一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算不少了。不少了。柳延劝自己要知足。成了亲,拜了堂,他们尚有一年时光,做一双寻常人家的夫妇。 柳延抬手掩了面,低声一句:“好得很。” 好得很。 ----溯痕《遇蛇》

  ●“伊墨。” 柳延低低的唤。烛火摇曳着,光线明昧不定。 他一遍又一遍的唤:“伊墨。” 他的声音虚无缥缈,在空气里经久不散。 除了这个名字,除了指尖抚触的冰凉,此刻,他一无所有。 ----溯痕《遇蛇》

  ●伊墨在一旁看着,因彻头彻尾经历了整桩事件,又是局中人之一,所以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委屈了谁。 或许谁都委屈。也或者,谁都不委屈。 沈珏抬起脸,破啼为笑语:“我愿意,没什么委屈。” 愿意,所以苦也不是苦。委屈也不是委屈。 再多血泪挣扎,也抵不过一句:我愿意。 甘之如饴。 柳延攥紧了伸过来的手,用力握住,侧脸凝望着身旁男子,面露微笑。 ----溯痕《遇蛇》

  ●窗外树影婆娑,柳延不知道怀里的蛇还要咬多久,也不知道沈珏还要多久回来,他在幽暗的屋内坐着,桌上的油灯已经被透过窗棂的山风熄灭,一室寂静中他搂着怀中的蛇,那条蛇也以一种绞缠的方式紧咬着他。谁也不放手,谁也不松口。这样的僵持让时间漫长到了极致,仿佛停滞不再往前行走,柳延觉得自己成了时光里凝固的一座雕像,被时光侵蚀成灰。 ----溯痕《遇蛇》

  ●红烛喜堂早已备好,老仙留了下来。 许明世捂着眼,哽咽一声道:“我来主婚。” 柳延牵着他的手,跪在软垫上:“沈清轩已成白骨,季玖长眠木棺。这一世,没有家国天下。” 柳延缓缓道,侧眼对着他笑:“只有你的柳延。” 伊墨道:“好。”目光温柔,郑重地跪在他身旁。 不敬天地,不理神佛,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屈膝而跪。 许明世遏制着泪眼,喊道:“一拜天地……”泣音怎么也压抑不住,几乎成了颤音。 跪着的两人相视而笑,对着天地躬身叩拜,郑重叩首。 天地作证,他们成亲。 ----溯痕《遇蛇》

  ●柳延取过红盖头,抓在手里低低笑,轻声道:“却都不好,否则怎么两世,都未娶到你。”说着手腕一掀,喜帕罩住了伊墨的脸。 伊墨不动,任红色扑袭过来,在眼前笼罩的严严实实。他自知此刻端坐在床畔,顶了红盖头的自己十足一个新娘模样,却不觉尴尬。曾经这人要娶,他不屑嫁,一面是眼高于顶,一面也是始终想象不出自己嫁人的模样。 而今大红喜色笼罩在眼前,他却想着,总算还来得及。总算没有辜负的彻底。 心中欢喜仿佛小小石块抛入湖底,水面漾起的一圈圈逐渐扩大的波纹。 辗转三世,他终于圆了他的梦,对方欢喜,他就欢喜。 ----溯痕《遇蛇》

  ●伊墨在答应的同时想起柳延曾经问过他,寻找那么多年,苦不苦?伊墨想,往后自己再不认识他,只是一条平庸的小蛇,或许会咬他,也会伤害他。 ——那时候,你苦不苦? 伊墨想问,但并没有问出口。答案是一定的。但是柳延愿意承受这份苦,就像当年他心甘情愿承受季玖给他的苦。 一旦心甘情愿,苦也就有了缓冲余地,不会苦的那么彻底。 事实上,伊墨想说,他认识他之前,从不知道什么是苦。 ----溯痕《遇蛇》

  ●沈珏走过去,用法术止了他的血,这才道:“爹,这山中再无别的蛇了。” 柳延许久才反应过来,望了他一会,道:“那你带他去找。” 沈珏摇摇头:“不去。他要找自然找得到。” “我不是担心他找不到。”柳延接过他递来的白巾擦拭着血迹,缓缓道: “我是怕他走的太远,找不到回家的路。” ----溯痕《遇蛇》

  ●疼归疼,柳延却在笑,打量着这死咬自己不松口的黑蛇,也不知作何感想,良久方道:“怎么没了妖丹,个头都小了这么多,那年你可是将我手腕都咬透了。” 那蛇自然听不懂,只管紧咬他不放,毒牙还在注入毒液,许久这人都无反应,倒像是咬在棉花上似地,不痛不痒,莫说毒,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倒是他自己的蛇尾,被柳延提了起来,就势缠在自己臂膀上。 沈珏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眼前一幕有些滑稽,那黑蛇缠着柳延的胳膊,毒牙却咬在他的手上不放,因为打回原形失了妖丹,个头比原先小了许多,否则柳延一只胳膊,必定举不起来它。 滑稽之外,却又有三分凄凉。原本他们是最亲爱的人啊。 ----溯痕《遇蛇》

  ●伊墨问:“为什么那么快就答应我叫你沈清轩?” 被迫调整视线,凝聚起精神的柳延呆呆看了好一会,才明白他在问什么,想也不想的答:“因为不管你叫我什么,我都是傻子啊。” 伊墨一呆。 柳延以为他没听清——毕竟困意让他说话都口齿不清,又解释了一下:“不管你叫我什么,我都是傻子,所以不管你叫我什么,你都只能喜欢傻子啊。” 看,多么简单。叫什么根本都没用,叫来叫去,现在能杵在他眼前,刺进他心里的,只能是眼前这个人——傻子。 ----溯痕《遇蛇》

  ●伊墨小心的展开了其中一幅,那本是一幅画卷,被人焚化成灰,又被他施法复原。 展开的画卷上,柳延第一眼看去就是:红。朱红品红石榴红,绯红桃红海棠红,胭脂红绛紫红朱砂红,漫天飞舞的红色花瓣,层层相叠,依次铺展。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就是这样的配色,也不知要花多少功夫,这漫卷铺展的各异花瓣,也不知要多少心血,才能描画。伊墨指着那画上题字,轻声道:“这是我的故乡。 ----溯痕《遇蛇》

  ●在外游玩了许多年之后,柳延在山清水秀的鹤城开了一家玉器行,生意不是十分热闹,却也不坏,隔三差五便有富家子弟上门,淘些好东西来做礼。柳延专请了个老掌柜在外照看,只有遇到大主顾上门时,自己才露个脸,做完生意又退隐回去。 是以人人都晓得这家玉器行有两个东家,却又只见过一个。另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圆扁。 其实是有些圆的。 那伊墨有柳延陪伴在侧,将他照顾的妥妥帖帖。又无须为柴米油盐操心,日子过得几乎没有烦恼。加之晚年不再远行,他便整日在后院里招花惹草,密密麻麻养了整院都是花,闲来无事就爱坐在竹椅上,啜着明前茶,欣赏自己造的出来的花海,不无自得地在柳延耳边抱怨,说花香太浓,茶香都没了。 ----溯痕《遇蛇》

  ●很久之后,伊墨道:“我若应了你,那时我也只是一条蛇,记忆里没有你。” 柳延说:“我记得你。” ——我记得你。在我有生之年,都会记得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都是我的伊墨。 都是那个三百年来任时光摧残,饱受伤害,始终不肯放弃的伊墨。 ----溯痕《遇蛇》

  ●在人间喧闹的街市上,柳延是安静的,穿着一身月牙白袍,正在成长的身体单薄却修长,若不观察他的眼睛,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一眼望去便是富贵人家的少年公子。只是一路上,柳延都要牵着伊墨的手。手指相交,缠缠绵绵的扣在一起,仿佛在说:柳延喜欢伊墨。 但是,伊墨不稀罕这样的喜欢。 习惯了炽烈的爱与恨,伊墨不知道,这样的喜欢,也是喜欢。 所以明明触手可及,他还是带着柳延,四处寻觅。 柳延就傻乎乎的,跟着他东奔西跑。他不知道伊墨要找什么,只知道那东西对伊墨很重要,就跟着他,只要在伊墨身边,柳延觉得去哪里都好。 ----溯痕《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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