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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惊现一具女尸

发布时间:2022-03-07 06:34:08

  这是知音真实故事的第574个故事

  字数:6710字 阅读 :17分钟

  主播:宋婷婷

  大家好,我是潇雪儿。今天这篇文,是美女作者兔子邻居家发生的真实故事:晚丧夫的谢玉琼,不顾子女反对,再嫁小自己十多岁的杨刚。哪知,正当二人甜蜜幸福之时,“小丈夫”突患重症,一场暴风骤雨随之席卷而来——

  01

  2020年4月的一天,三楼的租户小杨找到我,说不知道谁家的残汤剩羹腐烂在屋子里,从进楼道开始,总能闻到一股恶臭。随着天气越来越热,那味道更是难以忍受,希望我可以给同楼层的住户提提意见。

  三楼一共住了五户人,傍晚时分,我趁着他们都在家的空当上楼查看情况,前面几家租户都没有问题,等我走到最角落的租户谢玉琼的门口时,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紧接着,我发现有一团深褐色、黏糊糊的液体,已经从房门口溢出门框,正在向走廊扩散。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只好下楼,从杂物房里找来了备用钥匙。

  一打开门,我傻了眼,强烈的恐惧堵住了我的喉咙,惊吓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见谢玉琼倒在分不清是血还是水的液体中,四周没有沾染到液体的血渍已经干涸呈暗红色

  她全身肿胀,泡沫状的血水糊了她的脸,若不是身上的那件碎花衣服有辨识度,我根本认不出那具尸体就是谢玉琼本人。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倒在楼道里,小杨听见声响走出房门,赶紧把我扶起来,来不及向她解释,我指着谢玉琼的屋子对小杨吼道:“快……快……报警!”

  我叫李翠莲,1965年出生于四川凉山的一个小县城。我家在县城近郊有一栋临街的自建小楼,一楼除了部分房屋用于自己居住以外,其余房间都被改装成了麻将室,而楼上的房屋则是全部用于出租。

  女儿出嫁后,我便和丈夫一起经营着麻将室,以收租为生。

  2019年春节刚过不久,三楼新空了一间房,我正在大门外张贴租房广告,一个穿着红色刺绣大衣的妇女叫住了我,她化着淡妆,一头亚麻色“爆花”短发,看起来挺时尚。

  我带她上楼看房,并向她介绍楼上租户的情况,她在了解到一楼是麻将室后,眼睛一亮,她说退了休没事做,平时都是打麻将度日,如果在家门口就有麻将室,那再好不过了。

  她当即就决定把房子租下来,并向我交了一个季度的房租。

  做租房信息登记的时候,我了解到,这名妇女叫谢玉琼,六十出头,是镇上退休的老干部。

  在问到谢玉琼是几个人居住的时候,她竟面露羞色,脸上闪过一丝少女初恋般的甜蜜:“我和我老公一起住,他在上班,晚上让他过来做登记。”

  大概晚上八点钟左右,谢玉琼就带着丈夫出现在了我家门口,和他们一起搬家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估计是她的儿子。

  小伙子的脸上挂着不悦,没好气地问了楼层之后,便打开后备箱,开始搬东西上楼。

  谢玉琼的丈夫名叫杨刚,看起来挺朴实,他穿着简单的夹克衫,黝黑的脸颊上皱纹很深。他递身份证给我,手指相触时,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手上有粗糙的茧子。

  在看到杨刚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时,我傻了眼,他居然是1970年出生。原来是老妻少夫!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再次打量起他来,他似乎领悟了我的诧异,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用笑容来掩饰此刻尴尬的处境。

  谢玉琼倒是挺豁达,她走上前亲昵地挽起杨刚的手臂:“有啥不好意思的,虽然你比我小十来岁,但咱们是真呀!”

  说着她又对我眨了眨眼睛:“妹子,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啊?其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一把年纪了还能遇见爱情。”

  她喜笑颜开,眼睛像挂在柳梢的月牙。杨刚收好身份证,看见谢玉琼拖着个箱子步履艰难,责怪中带着温柔,说:“不是让你别搬吗?你硬要帮忙的话,就去搬些小件。”

  谢玉琼体贴地说:“你天天上班搬货够辛苦了,我不想你下班回家还那么累。”

  杨刚看了看谢玉琼,把扛在肩上的麻袋扔在楼梯旁边,转身抬起了箱子的一头:“那我们一起搬。”

  看着他们两个人抬着箱子,一前一后跌跌撞撞往楼上走,还真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

  02

  杨刚在郊区的一家工厂当搬运工,每天都早出晚归,很少看见他的身影。退休的谢玉琼则是比较清闲,早上出门跳广场舞,吃过午饭便在我的麻将馆里打麻将。

  下午五点,她会准时出门买菜,她说杨刚做的是体力活,需要补充能量,所以她几乎每天都炖汤。她的手艺很好,汤汁那浓郁的香味,经常馋得整栋楼都流口水。

  谢玉琼是个健谈的人,她总是一边打麻将一边给我们讲述她的感情生活。

  她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她与第一任丈夫感情不错,都是公职人员。两个儿子也算成器,在县城有正式工作。成家立业后,儿子搬到了集资房居住,她和丈夫便回归了二人世界。

  谁知道好景不长,2011年,丈夫突然检查出来得了癌症,全家人倾尽全力救治,为此,谢玉琼还卖掉了老两口唯一的房子,却也无济于事,最终撒手人寰。

  那时候,儿子怕她一个人住会胡思乱想,便协商决定,让她每家待一个月,两个儿子轮流照顾。刚开始,大家都挺顺着谢玉琼的情绪,总是想方设法哄她开心。

  可是时间久了,难免会产生摩擦。

  谢玉琼有失眠的毛病,经常深更半夜都还在看电视,她耳朵不好,声音放得比较大声,影响了儿子儿媳休息,第二天工作也提不起精神。

  孙子更是成天抱怨,说奶奶管得太宽,这也不许买,那也不许吃。好几次谢玉琼在屋子里都听见,外面三个人在数日子,计算着她哪天该去另一家了。

  寄人篱下的生活不好过,好在谢玉琼还有退休工资,不用伸手要钱讨人嫌。

  两年后,谢玉琼走出丧夫之痛,长久的寂寞让她产生了找老伴儿的想法,一起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得知后,纷纷给她做起媒来。

  可是,在接触过不少相亲对象后,谢玉琼绝望了。好不容易遇到个比较满意的对象,却也因为赡养、居住、子女等一系列问题得不到解决,她不得不选择放弃。

  说到这里,谢玉琼还打趣起来:“现在的小年轻不都提倡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择偶标准么?我看啊,咱老年人的择偶标准也应该是有房有车无儿无女才对。”

  一起打麻将的老杨讪笑起来:“到了我们这个年纪,要说没子女,这怎么可能呢!”

  说到这里,谢玉琼的脸上挂起了得意的笑容,嘴角扯得酒窝比装了蜜还甜。大家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还真就被她遇上了。

  原本因为多次相亲失败,对找老伴儿不再报有希望的谢玉琼,在遇到杨刚的时候,又重新燃起了对爱情的渴望。

  03

  2018年,谢玉琼的一个远亲给她介绍了一个叫杨刚的男子。杨刚除了年龄稍微有些不合适以外,其他条件基本符合谢玉琼的标准。

  杨刚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大概是因为常年在田地劳作、饱经风霜的缘故,看起来比同龄人老了许多,花白的发际线下,岁月的痕迹似乎过早青睐了他的脸庞。

  他告诉谢玉琼,他家里没啥亲戚,父亲过世早,是母亲把他拉扯长大的,常年的辛劳导致母亲一身的疾病,再加上家里穷,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所以他的婚姻就被耽搁了。

  他说:“好不容易遇到个女人愿意嫁给我,但她却对我妈不好,她问我是老娘重要还是媳妇重要,我想都没想就告诉她,肯定老娘更重要啊,然后她气得摔门而出,就再也没有回来。”

  杨刚的话语朴实又真诚,他还告诉谢玉琼,过去给母亲治病,虽然开销不小,但好歹还有个伴儿,母亲过世后,他肩上的负担轻了不少,却只剩了他一个人,每天待在空落落的家里,他时常觉得孤独。

  原本没有打算再找对象的杨刚,在村长的劝说下,又燃起了找个伴儿的希望。

  别人给他介绍过不少对象,大多是跟他年龄相当的二婚,他也不介意别人带着孩子,但对方却嫌弃他的外貌、家境和不解风情。

  谢玉琼担忧地强调年龄问题,杨刚打断了她:“我们俩站在一起,只要不说,哪个能分得清谁大谁小。”

  介绍人也在中间调和:“年龄这些都不是问题,你们两个人的目标都是找个伴儿,彼此有个依靠,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合不合适要多接触才知道。”

  就这样,在介绍人的撮合下,谢玉琼鼓起勇气,跨越了年龄的障碍,和杨刚相处起来。

  杨刚在乡下的家,房前屋后总是瓜果飘香,即便是单身汉,屋子也干净整洁。

  他得知谢玉琼喜欢花,便在小院里种上了向日葵。农闲的时候,他会带谢玉琼去河里捞鱼摸虾,雨后的清晨,两个人会一起去采蘑菇、挖野菜。

  没有子女的掺和,不用为养老问题争执,杨刚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这才是完完整整属于谢玉琼的生活。

  农忙的时候,杨刚在地里干活,谢玉琼则在旁边端茶递水。回到家时,桌上总有热气腾腾的饭菜,这种久违的温暖与陪伴不断发酵,渐渐衍变成了爱情。

  “这大概就是日久生情吧。”谢玉琼陶醉在回忆的温柔里。

  2018年8月,当娇艳的向日葵挂满杨刚的小院,两个人依偎在门槛上,杨刚向谢玉琼提出了结婚的请求。

  他告诉谢玉琼,过了四十岁,他对爱情便再没有了期待,但是遇到谢玉琼后,他又对婚姻充满了向往,若是两人能结婚,他的人生也算是圆满了。

  为表示诚意,杨刚拿了一张存折交到谢玉琼的手上:“让你跟我在乡下怕委屈你,所以我把土地卖了,钱都在存折上。我只留了这个老宅,偶尔我们还能回来小住。”

  这突如其来的求婚,一时让谢玉琼有些错愕,杨刚赶紧对她解释:“你放心,我不是要跟着你吃软饭,我们到城里租个房子先凑合着,我有的是力气,找个工作应该不难,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买一处便宜点的房子,我真心想跟你在一起。”

  幸福扑面而来,谢玉琼噙泪点头答应。到了她这个年龄,金钱物质早已是其次,她所追求的,无非就是这真心实意的相依相伴。

  04

  这一次,谢玉琼不再是用商量的口吻,而是直截了当地通知了儿子儿媳,她要与杨刚结婚。

  当两个儿子得知即将成为自己后父的人,与妈妈的年龄差距这么大时,羞耻感涌上心头,他们认为杨刚与谢玉琼在一起,目的绝对不单纯,说什么都不能接受。

  谢玉琼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无论我跟谁在一起你们都不同意,现在我找的这个人,他无儿无女,所有财产都交给我了,对你们不会造成威胁,这样你们都还要阻拦吗?”

  大儿子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母亲这般受伤,也只好哑了口。

  2019年春节刚过,谢玉琼就和杨刚领了结婚证,也正是在那个时候,他们搬到我家楼上成了我的租户。

  我们这个县城本就不大,转一圈都是熟人,谢玉琼与杨刚的婚姻总被人指指点点,也成了别人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

  谢玉琼倒是不太在意,但杨刚性格比较内向,作为一个大男人,再加上脸皮薄,长时间遭受别人的议论,他的性格就变得更加孤僻了。

  他每天早出晚归,走路总低着头,一回家就躲在屋子里,基本不会出门,他几乎不与人交际,就是我们麻将室组织的聚会,他也从不参加。

  自那次搬家之后,谢玉琼的儿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杨刚也曾努力想要融入谢玉琼的家人之中,但大多数时候都被她儿子的冷漠逼退,所以他几乎不去谢家。

  端午节的那天晚上,我刚煮好一锅粽子,就看见杨刚独自从外面回来。知道内情的我,拿了几个粽子给他送上楼去。他一个人坐在窗台边,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

  我敲了敲门,杨刚回过头,赶紧揉了一把眼睛,我把粽子递给他,他脸上挂着朴实的笑容:“谢谢老板娘啊,真不好意思。”

  刚从杨刚的屋子里出来,我就在楼道上遇见了谢玉琼,她提着一袋粽子,手上还拿了个保温盒,看见我,她就忙着从口袋里掏粽子递给我。

  她说:“这大过节的,把老杨一个人丢在家里,我心里实在不好受,饭菜一上桌,我就赶紧打包了带回来,团圆饭要跟他一起吃才算团圆啊。”

  望着她的背影,步伐轻快又充满活力,像极了一个匆忙赶去赴约的女人。

  也许多数人的结合,或多或少都会掺杂一些现实因素,但是此刻,我更愿意相信他们的爱情足够纯粹。

  05

  2019年初夏的一天,我看见谢玉琼和杨刚步履匆匆地一起出了门。

  下午的时候,谢玉琼一个人回来了,我跟她打招呼,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告诉我,杨刚尿蛋白四个 ,肌酐增高,初步检测是肾病,搞不好得血液透析。

  杨刚已经住院了,她回来替他收拾一些生活用品。

  从那以后,谢玉琼每次回来都脚步匆匆,做饭洗衣,忙里忙外,一刻都不敢耽搁,就连跟我打招呼,她都没能停下脚步。

  半个月后,杨刚回来了,可能是在医院躺了太久,他看起来有些憔悴,浮肿的脸上满是疲惫,他说他打算先回家采取药物治疗,如果肌酐值一直控制不下来,他就只能去做血液透析。

  杨刚辞掉了工作,在家里休养。谢玉琼也几乎不打麻将了,他们两个人有事没事总往杨刚乡下的老宅跑,每次回来,也会带些蔬菜瓜果送给我们。

  大概是9月的一天晚上,我去楼顶收衣服,听见有人在啜泣,走近了才发现是谢玉琼。

  她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她告诉我,杨刚开始出现肾病引起的并发症,恶心呕吐,身体水肿,可能药物已经没法控制病情了,只能做血液透析。

  血液透析的费用昂贵,一次就得上千块,以杨刚目前的病情来看,他一周得做一次血透,加之平时还要吃药治疗,就他那微薄的积蓄,根本支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

  谢玉琼的儿子儿媳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了这件事,他们认定杨刚的病是无底洞,就算谢玉琼有工资,也无法维持两个人的生活,最终还是会拖累家人,所以他们几次三番劝谢玉琼放弃杨刚。

  我问谢玉琼:“那你如何打算?”

  她目光呆滞,神情恍惚地对我说:“我不会丢下他一个人的。”

  之后的日子里,为了筹钱给杨刚治病,谢玉琼在大门外的空地上摆了个小吃摊,一改往日的清闲,做起了小生意。街坊邻居大多知道他们的情况,对他们也格外照顾。

  杨刚变得很依赖谢玉琼,谢玉琼在外摆摊,他就成天守在她的旁边,帮忙扫扫地,收拾收拾桌子什么的。

  若是谢玉琼有事需要出门一趟,杨刚的目光则是始终停滞在路口的方向,或许他是担忧谢玉琼一去不回吧。

  就这样,他们熬到了2020年初,此时疫情爆发,大街小巷关门闭户,谢玉琼也没有办法摆摊做生意了。

  饱受病痛的折磨,杨刚的脾气变得暴躁起来。那段时间,我总是听见谢玉琼与杨刚的争吵声,还有东西摔碎的声音,谢玉琼也时常一个人躲在楼顶啜泣。

  但是无论前晚争吵得有多激烈,第二天一早,谢玉琼总会打起精神,戴上口罩出门买菜,她告诉我,她理解杨刚的心情,在这个时候更应该多给他一些包容。

  06

  2020年4月,凉山疫情基本解控,唯一一次,谢玉琼的两个儿子儿媳一起出现在了我家门口,他的大儿子对我说:“我们来帮妈妈搬家,她自己都一把年纪需要人照顾了,又如何去照顾一个病人?”

  不一会,楼上就传来了争吵、哭闹的声音。

  谢玉琼与杨刚长久以来的朝夕相伴,我都看在眼里,好几次上楼去找他们,我都看见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辈子能遇到懂得互相体谅的人,不容易,若是强行拆散他们,未免太残忍。

  我上楼劝说谢玉琼的儿子儿媳,可他们态度坚决,说什么都要带谢玉琼回去,谢玉琼的小儿子情绪有些激动:“这个拖油瓶纯粹就是来讨债的。”

  面对眼前的一切,本就不善言辞的杨刚,只得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泪流满面,谢玉琼则是大声咒骂着儿子的绝情,哭闹着要与他们断绝关系。

  最终,谢玉琼的儿子儿媳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嘴里一直嚷嚷着:“再也不管了。”

  他们离开后,整栋楼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谢玉琼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她一个人坐在楼道里哭,我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她,她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我对她说,儿子儿媳或许不理解她与杨刚的感情,但孩子们是关心她的,气话说归说,儿子始终是她的儿子,让她别跟孩子们怄气,大家抽个空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谈谈。

  她点头答应,对我说:“我自己的儿子,脾气性格我最了解,明天我就回去跟他们说清楚我的想法。”

  正在这时候,杨刚拿了件外套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他问谢玉琼:“你明天要回你儿子家?”

  谢玉琼点了点头,杨刚没再说话,将外套披在谢玉琼的肩上,两个人一起进了屋。

  第二天上午,杨刚提着几袋东西下了楼,他告诉我谢玉琼一早就去儿子家了,他也打算回乡下老家待几天,他们都需要冷静冷静。

  我心想着这样也好,有问题总得解决,成天吵闹也不是办法,还打扰了整栋楼租客的休息。

  谁知道几天后,小李闻到恶臭,我打开了他们的房门,看见倒在血泊中的谢玉琼,才明白事情竟衍变到了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

  经法医尸检确定,谢玉琼是被水果刀刺死的。警察勘查完现场后,通知谢玉琼的家属处理后事,并很快锁定杨刚就是犯罪嫌疑人。

  处理完后事,谢玉琼的两个儿子来整理她的遗物,悲恸再次涌上心头,两个人都哭得撕心裂肺。他们一边哭诉着谢玉琼生前的诸多不易,一边忏悔着自己不该如此咄咄逼人,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临走的时候,谢玉琼的大儿子告诉我,警察在乡下老屋找到了杨刚,他们到的时候,杨刚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谢玉琼的儿子离开后,我找了清洁公司对房屋进行消毒处理,这间发生过凶杀案的房子,可能再也难以租出去了吧。

  即便如此,丈夫还是让我出去贴一张租房广告,他说或许可以碰碰运气。

  我站在大门口张贴广告的时候,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谢玉琼的场景,她的笑容里面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酸楚涌上心头,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作者 | 兔子

  编辑 | 潇雪儿

  排版 | 茉茉

  校对 | 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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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让人扼腕叹息的故事。看看我们周围的婚恋男女,相差十几岁的“老夫少妻”稀松平常,而“少夫老妻”就会成为一种奇闻谈资。对于本文的主人公,如果谢玉琼的子女不越界干涉,结局会不会好一些呢?亲爱的读者,如果你同情主人公的遭遇,点在看吧,如果你有话想说,评论区留言吧。

  今 日 责 编

  潇雪儿

  知音资深编辑,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情感界的美容养生达人。欢迎实力来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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