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给有钱人当保姆后,所有人都说他的帽子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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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亲女人:
01重男轻女:亲娘以死相逼,漂亮姑娘用身体为兄弟换来老婆
02新婚之夜,婆婆蹲在门口听新房
03结婚三天回门,他把老婆打了
04打跑老婆后:他把
06上床出嫁的妹妹抢回了家
05离不掉的婚!
07嫁给大16岁的男人:怀孕后被捧
08同房后,新婚丈夫抱头鼠窜!
09结婚一年未怀孕,被公婆骂是“不生养”的女人
10月子里,老公把她狠狠打了一顿
11我的老婆,爱动财如命
12瞅着大舅哥的女人,怦然心动
13结婚以后才明白:每一个不成器的老公背后都有一个没用的婆婆
14两口子干架,把男人弄哭的都是母老虎?
15被丈夫虐待的老婆,被有钱男人带跑了
快过年的时候,一辆军绿色旧吉普顺着村北那条蜿蜒的土路,缓缓开进了北大庄。
从这辆吉普一进村开始,就引起了人们的注视,不论是大人小孩子,老远看到,就双眼直勾勾地新奇地盯着看。
这也不足为奇,在这个普通的交通闭塞的小村子里,见回汽车,那简直就像见了天外来客似的。在街上疯跑的孩子,就追在吉普车后面跑。
一路从村口,追到了李贵儿家的大门口儿,汽车停下了!
周围蹲在墙跟下的老头儿们,闲散青年们也站起来往这边瞅,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儿。
几个好事儿的,就顾自走了过来,看个究竟。车里先是下来了一个高个子男人,那人穿着一套笔挺的深蓝色中山装,头发是那种侧分了一条印儿的,他下得车来,开了后门,先把一个小孩儿抱下了车,大家看出来,是玉龙。
紧接着,他又把手搭在车门上方挡着,蜜香跳了下来。
蜜香胖了一些,也白净了,衣服穿得也干净,板板生生的,不像农村妇女们穿得大红大绿,夸张的颜色,而是淡淡的藕荷色,大翻领,两个明兜,样子比农村妇女穿得时兴。脖子里还围了一条灰白相间的格子毛呢围脖儿。
本来蜜香就漂亮了,这一妆扮,看起来,已经不是一般的普通农村妇女了。
蜜香与围在车边的大人们说了话,就返身去车里提了包袱。那个穿中山装的男子坐回了车里,调转车头,摇下车窗,又停下,冲着蜜香母子摆手。
玉龙和蜜香,都伸出手来,摇了摇,玉龙还大喊着:“再见!”
这让人们都惊了,既有羡慕,又有无限地猜疑。
在场的人们去到处宣传,说送蜜香的男人长得多么的精神,还挡着门让蜜香下车哪!还有蜜香和玉龙,还跟那男人摆手再见,洋气!真是洋气!
他们一边宣传着,一边做出动作,还原当时,男人如何手搭在车门上,蜜香和玉龙又怎样的摆手。
太稀奇了,只是在电影里见过,人家摆手说再见。农村人哪看过这场面啊!
“蜜香真有人了!”
人们说。
“蜜香准是真有人了!”
每一轮传说都少不了这句话,
而且会变本加厉的把那男人形容一遍,形容到后面,就走了样儿了。
蜜香回来不仅带回了工资,还带回了许多农村没见过的新鲜东西,还有两包袱旧衣服。
虽然都是旧衣服,但是样子也是农村人没见过的,男女老少的都有。
蜜香这一回来,村里人茶余饭后又多了新话题。够大家数说一阵子的。
说蜜香靠着的那个男人,大方有钱,又悄悄地骂李贵儿傻种。
说绿帽子戴得比盆都大,还美滋滋得穿着女人养汉挣来的衣服,说不定那衣服都是那汉子穿剩下的。
有些女人们在一起叽叽嘎嘎地连说带笑,连带着讽刺挖苦还有那么几分羡慕。
她们中有人说:“要是我,有这么个男的稀罕我,我也愿意!”
就有人笑她:拉倒吧!,就你这德性,脸老皮粗,黑亮黑亮的,人家才不稀罕要你!倒贴都不要!
一群娘们儿扯开嗓子,就哈哈大笑一顿。
蜜香在外面有男人的事儿,红叶和桂花也有耳闻。
红叶是个脑子清醒的人,不同于人云亦云的庄稼娘们儿。没有盲目的相信这事。
一来,她觉得蜜香给人家当保姆这事儿,本身就很正常,而且侄子生病的时候,她去医院看过,也见到了同一病房的那对夫妻,两口子看起来都是正经人。即使蜜香长得年轻漂亮,人家也不至于“勾引”一个农妇。
另一方面,红叶甚至恨恨地在心里想:纵使蜜香真干了那事儿,都并非不可原谅,自己哥哥李贵儿是个什么玩意儿!好吃懒做,人事儿不干,谁跟着他,这一辈子算是倒了血霉了。
退一万步说,纵使现在蜜香没有事儿,早晚有一天,也极有可能出个一差二错。
就算是出了,李贵儿也是活该!
晚上夜深人静时,她和大秃躺在炕上聊天,两口子就谈论起了这件事儿。
红叶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了。大秃一声不吭,躺在枕头上听着。他们俩聊天一直是这样,话都让红叶说了,大秃只负责听。
认为对的就笑笑,认为不对的不赞成的就把嘴一撇,嘴角子往半边抽动一下。
黑灯瞎火的,他的表情也看不清,所以红叶就一个人唱独角戏,像自言自语似的。
红叶分析完了自己的想法,又暗自感叹了一声:这样看来,我寻了你倒是比李贵儿强百倍,虽然难看是难看点,窝囊是窝囊点,好歹不干坏事儿!
红叶说话一向直,也不考虑大秃爱听不爱听。
经常当着大秃的面直言直语地,说大秃窝囊,难看。
好在毕竟结婚这么久了,大秃也知道红叶没坏心眼,说就说了,也就不太往心里去了!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知道,自己窝囊。干什么事儿都怵头,要不是红叶在前头蹦哒着,这个家,一定过不上什么好日子,以他的想法,就是老实巴交地种几块地,就行了!
所以,大多数时候,他是听红叶的,红叶说什么是什么。除非红叶太气他,或者在人多的地方,他才会借机发发威风。
桂花儿就不一样了。
她没什么心眼儿,别人说什么,脑瓜子几乎动都不动,就跟着人家的思路走了。
所以,当桂花听说蜜香的事儿后,心就像扎了草似的。
在吃饭的桌上,她就忍不住说了:人们都在说,孩子他姑在外面有了人了!
福田娘猛抬起头来,嚼着的一口窝头没有咽下:听谁胡说的?
桂花说:谁还不知道,村子里都传遍了。人家就避着咱自己的人呗!
福田“啪”一摔筷子:放他娘的狗臭屁,俺妹子不是那种人。
一起过了这几年,桂花不再是那个羞答答的女子了,早已磨得跟村里的庄稼女人一样,说话粗声大气的,而且没啥眼力劲儿。
桂花把嘴一撇,这一点她不愧是和大秃在一家里长大的,动不动就撇嘴。
她把嘴一撇说:“那可不好说,别人说的有鼻子有眼,俗话说的好,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我看八成就是有事儿!丢人哪!”
福田刚拾起的筷子,用更大得劲,“啪”得又一摔:“闭上你的臭嘴!哪来那么多屁话!”
他这一吼,桂花也就老实了,小声嘟囔了一声:护得腚根子疼!
桂花对这个小姑子一直不待见。
三天两头儿的打仗,打仗就往娘家跑。连吃带喝的,还带着个孩子,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常往娘家跑算咋回事儿!关键是每次回来哭哭叽叽闹离婚。
她这一闹离婚,三家都不清静,李贵儿肯定去自己娘家闹,自己娘家没法了,就来这里闹。
要是真离也行,闹到最后,屁用没有。现在过了这好几年了,家家也都有了孩子,离不得散不得,还这样一出一出地闹。劳民伤财。
她是腻歪透了!
一顿饭无语。
福田娘的心里却有些招不住了。
她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闺女真有了人?
终于逮住一个机会。
春节的前两天,蜜香回娘家,身上还穿着从城里回来时穿的那件藕荷色大翻领上衣,围着灰白相间格子的围脖儿。手里提着二斤猪肉和两包点心。
这是给她娘的过年礼。
桂花儿瞅了她两眼,心里觉着,越瞅蜜香,越像大家说的那样的人。脸色就没什么好看的。把蜜香让进屋,说了两句话,就顾自带着孩子出去忙别的了。
桂花出去之后,蜜香和她娘聊了一会儿天,她娘就有意无意地往那件事儿上扯。
娘说:香啊!一个人在外头也不容易,要不然就回来吧!怎么着还是家里头好啊!
蜜香说:好什么好,在外面松心。
娘说:香啊!在外面咱可得知道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蜜香本来歪坐着的身子,一下子就直起来了:娘,你是听见了啥?
蜜香早就听见别人的风言风语了。
她一直忍着,不说啥。
这下好了,自己娘也开始怀疑了。
“你别听外面人胡说!”蜜香没好气地说。
“唾沫星子淹死人哪!”娘说。
蜜香真是越听越来气!本来就因为这门转亲,对这个娘怨恨不已了。现在,还来说这种话。
蜜香站起来,就嚷:我给你丢人了是不!
你也是这样看我的是不!
我天天过的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你现在好了,拿你闺女换得儿孙满堂,把你闺女是弄到地狱里边去了!我容易吗我?
好好好,你就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们逼着我走了这条道,你们就好了!
蜜香连哭带叫闹了一阵子,抹着眼泪,就往门外走。
一出大门,正撞上领着孩子从外面回来的桂花。
还没等桂花说话,她用胳膊肘一扒拉桂花,自己扭身跑了。
进得门来,桂花直接进了婆婆屋,半疑惑半带着点兴灾乐祸地表情问:“怎么样!是不是真有?”
婆婆“唉”了一声。
“我就知道就得是真的!要不然她哭啥?被我说中了吧!”
“要让我看,也倒甭赖他姑,要赖就得赖这该死的转亲,要是嫁给个像回事儿的人,谁愿意干这个,寻这么个歪瓜裂枣儿、不是人的玩意儿,这一辈子是屈死了!”
褪去羞涩的桂花,胆儿大了,常常在婆婆面前直言转亲害死人。那话很明显,自己也是身受其害的一员。
如若不然,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嫁给福田这么老一个人。
福田娘虽然不是什么老实人。但在这事儿上,她一直让桂花半头,只有叹气的份儿。
不愿意和桂花发生冲突。
唬唬弄弄的,好歹是齐齐全全一家人。自己能忍就忍吧。
忍闺女的,忍儿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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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的兄弟姐妹们,大家好啊!今天接着更新转亲,继续参与其中,感受那个时代特殊婚姻生活的真相!
——闻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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