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冷暴力叫我如何忍受?
引导语:很多人都把婚姻当成是第二份生命来对待,遇到一个对的人可以让我们感受到幸福的存在,错了就只有痛苦。
从电话里就能感觉到舒曼是那种既热心又很体贴的女性,一见面果不其然。她身材娇小而匀称,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满是对别人的关切和问候,只是她眼角日益加重的鱼尾纹暴露了她的憔悴。她说,自从半个月前她离婚以来,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对于人到中年的她来说,不知道当初做出离婚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是面对老公的冷暴力,真的让她对生活看不到希望,让她无法再忍受下去……
倾诉人:舒曼
年龄:42岁
性别:女
时间:2015年9月22日
职业:自由职业
采访地点:市内某餐厅
记录整理:晓虹
A、第一段婚姻的不幸,让我加倍珍惜第二次婚姻
我和第一个老公龙祥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嫁给他时我才19岁。因为我的老家在徐州周边县区的一个小城镇,那时候老家的男女结婚大多数还是父母婚约。我在父母的安排下和龙祥见了两三面就定了婚期。
婚后一年,我为龙祥生了一个大胖儿子,按理说我和龙祥应该能幸福地生活下去,可是龙祥的坏脾气打破了那段婚姻。龙祥脾气不好,一点小事不顺心就冲我发火,后来发展到动手打我。和他结婚的第6年,由于实在无法忍受他的坏脾气,我向龙祥提出了离婚。龙祥刚开始坚决不同意,后来我放弃了儿子、房子及其他财产,只身从那个家走了出来,2001年,我和龙祥领了离婚证。
离婚后的那几年,第一次婚姻的伤害让我不愿意接触其他男人,也不想去相信任何男人。直到2005年我认识了子冬。
认识子冬极其偶然。那时我的一个闺蜜嫁到了徐州。而我闺蜜的老公和子冬是好哥们。子冬比我大三岁,那时的他已与妻子分居两年,独自带着女儿生活。我的闺蜜知道他的情况后,就和她老公一起极力撮合我和子冬。
在一起吃了几次饭后,子冬对我展开了强烈的追求,几乎每周都要带着礼物从徐州赶到我们县城的家去找我。当时因为他还没有正式离婚,所以我始终没有答应和他交往。半年后,当子冬拿着他的离婚证,跪在我面前向我求婚时,我终于被他的诚心感动,答应了他。
2005年的9月,我和子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因为经历过第一次婚姻的伤害,我对第二次婚姻特别慎重,也特别的珍惜。
B、我真心对待老公和他女儿
嫁给子冬后,我也就顺理成章地来到徐州市区生活。既然结了婚,就是一家人,我对子冬的女儿小奕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用真心去疼爱。别人都说后妈难当,深也不是,浅也不行,况且小奕当时也都12岁了,这个年龄的女孩,正处在青春叛逆期,的确不太好处。但我想着,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只要真心对待孩子,她会知道我的心的。
子冬当时是在一家国营企业跑业务,每月挣得钱并不多。那时他的女儿小奕正在上小学六年级,也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记得那年夏天,子冬想让女儿上一所好点的中学,可是却因为学费太贵了,只得放弃。我当时二话没说,从我娘家陪嫁的私房钱里拿出5000元钱,给孩子交了学费。
由于家里经济拮据,我和子冬商量想自己做点小生意,赚点钱贴补家用。子冬说,这是好事,但做生意都需要本钱,可他实在拿不出钱来给我。我说没关系,有多大的锅就煮多少饭,我从娘家带来的一些陪嫁钱免强能够我的本钱。
由于我与子冬结婚之前,我一直在一家服装厂工作,对服装有着特殊的感情,也摸索了一点服装生意的门道,于是我想到了开家服装店卖女装。就这样,我一边看店,一边照顾子冬和小奕的衣食起居,每天忙的不可开交。虽然忙碌,但我认为那是我最幸福的几年,那时的子冬全心全意地爱我,女儿小奕也在我的精心照顾下,慢慢对我消除了芥蒂,开始接受我了。我的服装生意虽然不大,但收入还算稳定,足够我们的日常生活费用。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年,到了2011年的时候,子冬由于工作的原因,被他们单位调到西安去开拓市场。
C、老公态度坚决地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西安的工作虽然忙,但子冬每个月都要回家一次,每次在家里住5-7天后再回西安。刚开始的时候,子冬每次回家都很殷勤,忙里忙外地收拾房间、做饭,不时地还会带些小礼物给我,可是半年后,我发现子冬对我越来越冷淡。虽然他每个月也是按时回家,但回家后的态度和感觉却和以前大不一样。他不再积极地帮我做家务,对我也不像以前那么在意了,总是爱搭不理的。有时候我说他两句,他理也不理我就摔门就走。再到后来,他每个月回家7天,几乎天天都在外面和朋友一起喝酒、吃饭,基本不在家待。而且,他每次和朋友一起吃饭,不再像以前一样邀请我一起参加了,偶尔有几次,我主动提出想和他一起去,他总是说:“都是大老爷们在一起吃吃喝喝,你一个女人别跟着瞎掺和。”总之,大概有四五年的时间了,我就没跟他出去吃过一次饭。(伤感爱情文章 www.telnote.cn)
2011年年底,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兴奋地拨通了子冬西安的电话。我本以为子冬会很高兴,没想到子冬的反映却很冷静。他说他要考虑考虑,再决定孩子要不要。两天后,我接到子冬的电话,他告诉我,这个孩子还是先打掉吧。我一听,急了:“为什么呀,这可是我们俩的骨肉呀。再说了,你天天不在徐州,小奕上高中已经住校了,我想要这个孩子。”子冬却非常坚定地说:“别说这么多了。小奕虽然住校了,但她正在上高三,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她的心情。再说了,你天天做生意这么忙,我又在外地没法照顾你。而且,我们家现在的经济条件,再养一个孩子也的确有些吃力……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就去医院,做掉算了。”看着子冬这么坚决,我没再坚持。
我极不情愿地打掉了那个孩子。这件事让我到现在想想,心里还在隐隐作痛。我亲生儿子5岁的时候,我就与前夫离婚了,对那个孩子我一直没尽到母亲的责任。我对女儿小奕虽然是精心照顾,也慢慢有了感情,可是小奕毕竟不是我亲生的呀。现在,我和子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却让我打掉,失去了这个孩子,将成为我一生的痛。
我一个人去医院打胎,子冬却一直在西安,连徐州都没回。住院、出院、坐月子……我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身体和心里的双重痛苦,这种痛慢慢地扩大,将我淹没……
D、我发现了老公和别的女人合影
当我还没从失去孩子的阴影中走出来时,又一件事情给了我一个重重的打击。
大概是2012年的3月,有一次我收拾子冬的书包,突然发现里面有一张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合影。那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长卷发,一副狐媚的模样,子冬搂着那女人的肩膀,笑得很开心。我想着,子冬的这种笑容我以前经常见,可最近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过了,他每次见到我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烦。
我拿着子冬和那个女人的合影,一把摔在子冬面前,愤怒地问他:“她是谁,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你们俩什么关系?”子冬从地上捡起照片,不慌不忙地说:“谁允许你翻我的书包了?小刘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大客户,我们是正常的业务往来。那天吃饭时一高兴,一起拍了张合影,这很正常……你不要太神经过敏。这张照片还是小刘特意冲洗好了送给我的。就因为我们关系正常,所以才不怕你看到。”“可是,你和她在一起,怎么就那么开心?”我反问他。子冬有些不耐烦了,说:“开心咋啦,我不至于哭着照相吧。你真是没事找事,无理取闹。”说完,子冬拿起书包摔门走了。
子冬的态度让我越想越不舒服,望着这空荡荡,毫无温暧的家,我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便离开了那个家。我在我服装店的附近租了一套一居室的小房子,准备自己住一段时间。
那天晚上,子冬没给我打电话,第二天、第三天他始终没给我联系。到了第四天,我父母突然到我租住的房子找我,他们说子冬已经找过他们了,没多大的事,让我赶快回家。我倔强地说:“子冬为啥自己不来,他不来,我就不回去。”我父母走后的第二天,子冬又带着他母亲来找我,同样的目的,劝我回家。我想着这第二次婚姻来之不易,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离婚吧。于是我跟子冬回家了。
E、冷漠的日子,让我看不到希望
回家后,我们的日子像往常一样继续着。我们俩谁都没再提照片的事。但是我却感觉子冬对我越来越冷漠、越来越不在意了。
我和子冬能聊的话题越来越少,基本没什么共同语言,后来慢慢发展到,他每次回来七天,我们俩说不到10句话。他过他的,我过我的。我每天忙我店里的生意,一大早出门,晚上6点关店,回家吃饭、晚上10点前必须睡觉。而子冬每天和朋友一起吃饭,晚上11点前回不到家。我每天早上走的时候,他往往还没睡醒。到了第7天。他连招呼也不给我打,就直接回西安了。而对于他的这些行为,我早也都习以为常了。现在想想看,我和子冬已经有三年多没有夫妻生活了。
就在一个月前的一天,我晚饭后下楼散步,迎面看见子冬从对面走来,边走边用手机发着短信。由于他发短信太专注了,根本没有发现我。直到我走到他面前,想看他手机的短信内容,他才注意到我。见我想夺他的手机,他立刻转过身,把手机死死地攥在手里,并不停地删除上面的内容,我们撕扯了十几分钟,我也没能拿到他的手机。子冬一边删着短信,一边骂我发神经、无理取闹……我哭着跑开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的关系更僵了。他要么不在家,偶尔在家时,也视我为不存在。每次他看见我时,一张脸毫无表情,而每当周末他女儿回来时,他们父女俩却有说有笑,完全把我当成了外人。
这样的家,这种生活,我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我终于向子冬提出了离婚。就像是顺理成章一样,他听到我说离婚时,一点也没感到意外,只是说:“你看着办吧,我都同意。”
就这样,我和子冬协议离婚了。他的房子、财产我什么都没要,只带了我自己的衣物离开了那个家。
但是,离婚后的这几天,我才感到,自己的身心都像被掏空了一样,无边的空虚、孤寂包围着我,让我发疯,让我无所适从……人到中年的我,将来的路该怎么走呢?
(文中人物为化名)
采访手记
是啊,正如舒曼所说的,女人到了中年,面对没有感情的无味婚姻,该如何选择,确是个难题。不离婚吧,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生活的确无法忍受,但是离了婚后,她们的日子又能过得更好吗?40多岁的女人该如何面对自己新的婚姻生活?
所以,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只能问她一句话,你有能力靠自己的力量单身到老吗?如果你是个自立、自强,又很独立的女人,可以考虑换一种活法,同时给自己又一次重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