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故事三篇
某些故事是人类对自身历史的一种记忆行为,人们通过多种故事形式。记忆和传播着一定社会的文化传统和价值观念,引导着社会性格的形成。故事通过对过去的事的记忆和讲述,描述某个范围社会的文化形态,也有说法认为,故事并不是一种文体,它是通过叙述的方式讲一个带有寓意的事件。他对于研究历史上文化的传播与分布具有很大作用。现在小编为大家整理了三篇名人故事,希望对大家有所启发。
篇一:放下
着名画家张大千先生是个大胡子,浓密的胡须铺垂近腹。
据说有一人见此,顿生好奇,问:“张先生,睡觉时,您的胡子是放在被子外面还是搁在里头的?”
大千先生一愣:“这……我也不清楚。是啊,我怎么没在意这个呢?这样吧,明天再告诉你。”
晚上就寝,大千先生将胡子撂在被子外头,好像不太对头;收进被子里面,又觉不自然。折腾了半宿,都不妥当。这一下他自己也犯愁了,以前这可不是什么问题呀,现在怎么成了件头痛的事呢?
第二天,大千先生对那人说:“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平时是搁哪的。”那人见大千先生两眼布满血丝,似有所悟,愧疚道:“对不起,张先生,让您受累了。”
大千先生的烦恼源于平常熟视无睹的小事引起了他的关注。生活中,心累通常是人为地在自己的思想上加压造成的。我们凡事太在意了,太在意邻里无意的评足,太在意同事间的小摩擦,太在意上司偶尔的责骂,太在意爱人一时的赌气。谁那么幸运,一生中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考试失败,深造丧失,爱情平淡,家庭不幸,工作挫折,评优无缘,晋升无望,下岗威胁,老来落寞。人生总会有烦心事,睁开双眼历历在目,闭上双眸空无一物,倘若凡事都记取,怎能不让人负重前行!
篇二:王司马的故事
大司马王霁宇是河北新城人,他镇守北方边境时,曾经让铁匠特意打了一把大杆刀,刀面宽一尺,重千斤。他每次巡视边防的时候,就让四个大力士抬着。每到一处,他总是让人把大杆刀丢在地上,故意让北边敌兵来拿。敌兵发现大杆刀,打算扛回去,可就是拚尽全力,刀还是一动不动。王司马又暗里用桐木照大杆刀的样子另做了一把,宽窄大小一模一样,外面贴上银纸,经常拿着这把假刀在马上挥舞。北边敌兵看了,无不震惊他力大无穷。王司马还在边关外插上芦苇作边界,芦苇墙横斜几十里,像篱笆一样,他还扬言说:“这就是我的长城。”
北边敌兵一来,把那些芦苇都拔下烧掉了。王司马又命人重新插上。不久,又被烧了。这样搞了三次。到第四次时,王司马在芦苇下埋上火药炮石。当敌兵再来焚烧时,火药炮石爆炸,敌人死伤很多。敌人逃跑后,王司马又像先前一样插上芦苇。敌兵远远望见,都退走了。因此北边敌兵害怕王司马,对他服服帖帖。后来,王司马年纪大了,请求告老还乡。他一走,边塞又紧张了。朝廷只得召他复职。当时,王司马已是八十多岁高龄的老人了,便在皇帝面前极力推辞。皇帝安慰他说:“只是麻烦你躺在那里镇守就行了。”于是,王司马又到了边塞。他每巡视一处,就躺在帷帐中。北边敌兵听说王司马来了,都不相信。于是假说议和,准备检验王司马是不是真的来了。议和时,卫兵掀开帘幕,他们看见王司马真的安然地躺在里面,连忙惊慌逃走了。
篇三:安南的干净
十年秘书长生涯,他曾奋力将巨石推上山巅,也一度在重压之下抑郁失语。他就是科菲·安南。
或许很多人都记忆犹新,那一刻,这位有着贵族血统的黑人激扬地说,自己可以踏出联合国的大门,但联合国却离不开自己的心灵之窗。回望安南十年路,功过是非无须多言,我只想说,即便出身有别,奋斗的路上却有言不尽的相同。
美国《纽约时报》曾用大篇幅连载安南的故事。安南是个不那么出色的小伙子,至少毕业的时候是那样的。进入联合国,他只能从最低职位做起,而且,他常推诿一些工作,更不愿意过多接触直属上司。“他简直不适合待在那里,因为不会与人打交道的人最终只有一条路——离开。”
可是,安南向所有人证明,他成功了,而秘诀正是别人言之凿凿的缺点。“是的,我不愿意太接近上司,更不愿意去完成上司要我去完成的某些事,因为一不小心,你会发现,其实那些事不适合你去做,或者说,你不应该知道,否则,很可能被人认为是热心过度。”
难道不是吗?帕丽小姐作为安南的同事,后来在采访中证实了这一点。她因为主动过去帮别人复印材料,却看到“离婚协议”四个字,着实让双方尴尬。其实,帕丽小姐遭遇的尚算轻度事件,据她讲述,有一位同事因为去帮隔壁部门的领导调试电脑,点击之下,竟然发现十余张“激情”网页,这是中毒,还是人家的爱好?无论你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因为窥见秘密,便是“怀璧其罪”。
安南的成功秘诀便在于“科学地懒惰”。有一次,一位中国外交官要给各国大使发送一些文件,而联合国的电脑系统并不为他人所熟悉,所以,通常工作人员会直接帮对方完成任务,因为这样更方便快捷。但安南没有,他硬是通过电话遥控就在不远处的中国外交官,哪怕耗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成任务,他也不愿意移步去看看。
远离别人的秘密,安南自始至终坚持这一做人原则,所以经过多年的努力,他从世界卫生组织的预算干事一步一步做到部门分部负责人、主任、助理秘书长的部门领导人,然后是副秘书长,最后成为秘书长。
从最下层直至最上层,他比大多数人更了解这一组织,而且他差不多了解它的每一个细节。所以,有人表示怀疑,他难道从来不知道别人的秘密吗?当然不,有些秘密他必须知道,只不过自始至终没有人知道他知道罢了。
那些关于制裁伊拉克,关于世界卫生组织的资助,还有中国的人权问题等,安南必须过目相关文件,但当这一切变成争议,变成国际问题时,他却从不发表任何意见。他曾在日记里写道:“一个事实,如果我通过别人整理的观点去认知它,那么,我便失去了对这一事件的评判权,因为我的思想已经不再独立。既然如此,便有悖独立的原则,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
保守秘密,即便自己已经离开,再无瓜葛。他也很少提及那些他所看到的、听到的事件,这便是他远离别人秘密的更高的层次——让世界和自己变得简单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