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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木残花—44—墨色

发布时间:2022-10-05 15:18:59

  这样子看你用所有眼睛和所有距离,就像风住了,风又起。我拼尽自己不忍心别人说你一句,也因为想去遗忘而不停的逃避。

  李莉说:“左耳代表着幸福。我们有空一起去看吧!”她约了我很多次,说完以后都期许的看着我,每次我都会不自然的想摸一摸自己的右耳,是呀!初中时饶雪漫的《左耳》我们都看过,也想着能够得到幸福,可我想将幸福留给她用右耳去守护。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喜欢去温馨的地方,所以每次李莉问我有没有时间时我都只有闪躲,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如果我真的去看了《左耳》,不知道我会不会泪流满面的让自己在黑暗中回忆沉沦?多么的希望可以与你一起看完一场浪漫温馨的电影,多么的希望可以与你多久一些值得温存的回忆,如今我已明白我们再也不能够回头看向彼此,再也不能刻意的相遇……——20154月17。

  “组长,对不起,对不起。”杨婷从这一周开始就不断的向我道歉,最初我只是很疑惑以为又是女生中无聊的游戏想逗我开心,没有多想一如既往的向往常一样埋着头像疯了一样的学习。可后来的一周里一旦遇见杨婷她就一直的在道歉,问原因也不对我讲。我十分的讨厌女生对我愧疚,我不曾恨过人却总是听见“我恨你!”、“我不配!”这样的话语。张洁也在我们分开时说:“我不知道我能说什么,只有愧疚。”可能只有黄二知道,从来我都不怕伤害别人与被伤害,只担心别人会对我愧疚,我又有何德何能的承受?黄二对我说:“你少装,老子还不晓得你哎?你都是天生的命贱,别人觉得对不起你你还不舒服,还想让别个开心。”也可能是这种天生的愚傻我不忍别人因我闷闷不乐。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杨婷对我的道歉了,有着微怒的说:“你究竟想要干嘛?平白无故的道歉?”“组长,我说了你保证不打我?”我更疑惑了,“不会的,我怎么会打你呢?”“真的?”“你到底说不说?”我盯着杨婷,她像做错了事的小女生低着头搅着手指,扭扭捏捏的说:“就是…就是上周你送张洁礼物…你走了以后…她来找我的…”我听到那个敏感的名字不由一震,很认真的看着杨婷,“然后?”“然后…然后我就说‘哎呀,有人送你裙子呀!是什么关系哦!’。”“之后?”“之后…之后她要了你的电话号码,我给了她!”“最后?”“最后…最后她就把那个东西放回了你的抽屉里,组长,对不起。”“呵,不用道歉,就算你不说也会是那样的结果。”——2815年4月27至5月5。

  也许她舍不得再让我奢望才会那样的决绝吧,五一节三天的假期,我们寝室有每月一次聚饭的约定,在五月3日那天下午酒桌上我说:“这学期结束后我都要走了!”“不要开玩笑了。我们不信。”陈勇和峰子他们都不相信这句话。“没有玩笑了。”“为什么突然间的要走了呢?”“因为在班上太累了,不说这些了,以后我走了你们喝酒都更没劲了。干了这杯再说。”“来,干!”这次我坚定下决心要离开,不去徒劳无功的等待,不去忍受她的无视,厌倦。

  我的生活费花光了,不是每月初领一次而是四周一次。到了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的地步。早上没有再吃早饭,早早的来到教室趁没有人的时候泡一碗自己采来晒干的蒲公英,加点冰糖让自己不觉得太饿,我要用饭卡里还剩的二三十撑过这周,将自己一直忙碌不留给大脑发出进食消息的机会,实在受不了就含俩颗冰糖不让低血糖来乏弱自己,我什么都没吃的撑过了头天。后来疯子来问我还有钱吗?雷雨林和他饭卡里都没有钱了。“我晓得了,其实我也没钱了,晚点我去充卡。”“你要找人借钱吗?你不也没钱了吗?”“三组以前留给我了点组费。”我从日记本里拿了出来,一共23块钱,如今还剩下唯一的一块,其余的俩块被陈红静拿走了!

  我与她在寒假里失去了联系,我没有了她的QQ,却总是想看看她有没有更新动态,最近还好吗,每当我用别人的手机都习惯去看有没有“时光,已逝。”这个好友,如果有我都会习惯的进入看看“相册,说说。”可她很久才会更新,在她生日后的几天我拿峰子的手机进了她的空间,却让我知道了我挑了很久,很慎重的礼物她已拥有。“以前没有看过她穿裙衣,于是我很认真的准备,看见你穿上黑裙的照片,纤长的身影如黑天鹅一般,如果我可以在她生日之前看到,那么我也就不会准备,黄云飞他们问我‘为什么在学校只穿校服?’呵,我已经不再穿上引人注目的衣服,变得平凡,普通。不想再出现太多人面前!闯进别人的眼中。小大,卢瑶姐,你们对我说过的问题我终于做到了,终于收敛了和女生的关系,终于学会了刻意的疏远,你们知道后一定会为我开心吧!”——2015年5月7。

  五月八日凌晨,在生活日记网看见了一封文章《缘字觉》“落寞无色也会疼到自己,要怎么去调色才会生死相依,有种疼你不懂会如此彻底,背负你的逃离伤了我自己,明知放不下你是错,心还是甘愿为你执着,刻进经过直到痛的再也无法守护眼睛里晶莹滑落!”明明知道我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该不爱你却与你在一起,不该不爱你却像流氓一样的占有你,那天同时也是我答应刘玉洁一月陪她聊一次的一天,曲终人散不知命的如今,听着刘玉洁的倾诉,就像听了一场悲伤的嫁衣,刘玉洁经历的事可能是许多女人一辈子都不能接受的痛苦,但我又能做些什么?愧疚?悔过?我说:“以后我会帮助你实现你想干的事!”“我相信你的!”可笑我的荒唐,我一无所有却还想着拯救别人,别人却是对我那样的信任,‘以后’这个看似美好充满憧憬的词语,谁又知道它的空洞和虚无?谁又能知道以后?

  昙花一现的恍然隔世般凄凉,倾尽天下求一眼回眸,可有些人已忘,5月18日那天早上,在石豪开始清点人数时有人说:“班长,张洁跟杨程程请假了。”我听到后读书的声音停下…一股浓烈的不安涌上来,无数猜测没进脑海,“请假了?生病了吗?”我仿佛看见了她憔悴苍白的模样,感觉自己一刻也静不下来心,眼前不断的闪过她,“如果第二节课下了她还没有来我就请假出去看她。”不明白那时的我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会那样的紧张,可当我煎熬时,她出现了,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原来只是在寝室洗头而已。心落下的同时,我也开始了自嘲,“呵,就算她真的生病了,出事了,你去了又能干嘛?轮得到你紧张吗?你以为她想看见你吗?”

  一个人的奋斗之所以会感觉疲乏,是少了一起努力的人,如果有人陪就不会感到孤独,不会这样的产生一种无力感,成长路上有人可以陪你走完一程真的很好,也就在以为她生病的那天晚上,我的台灯没电了,去王寒他们寝室做作业。她高中最好的异性朋友——庹万港与王寒是一间寝室的。然后他们开玩笑扯到我的身上,汤林问我为什么改网名,不是说好了有女朋友才换的吗?“呵,我只是将网名换成了真名而已,没女朋友。”但庹万港却突然从床上站起来很激动的说:“你再说一次,你没有耍朋友?”“我没有呀!”我疑惑了,“你盯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一次。”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没有!”“真的?”“真的!”他委婉的说我要冷静一些。诚然,那件事是我不够冷静才会有今天这幅局面。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吗?我又给他们误会了吗?我渐渐的疏远了和她关系很好的女生,也不再和女生打跳,开玩笑,将自己封闭起来,我不明白,哪里会有误会?

  细碎的往事,细碎的徒劳,细碎的漠然。这场细碎中我沉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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