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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毛孔悚然的十二个民间流传鬼故事(下)

发布时间:2024-07-11 11:38:10

  在民间总能听到很多灵异故事,被游魂附身或鬼怪缠身亦或是蹊跷事件,这些诡异的故事总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心,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今天下面就满足大家对于鬼故事的好奇心,带来令人毛孔悚然的十二个民间流传鬼故事,快来体现超刺激感吧!

  篇九《不可思议的事情》1200字

  小辉失恋了,也同时失去了他那个没出生的孩子,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和他相处了5女朋友涓涓,竟然会为了喝酒,把孩子给流产了。本来他们是准备年底结婚的,一气之下,小辉选择了分手。

  小辉在分手后的第3天,租到了新的房子,那是位于朝阳医院附近的一栋普通的居民楼。没想到的是,自从小辉搬进去之后,竟然发生了一系列的怪事。

  首先是小辉整晚被噩梦所困,总是梦到有一群的日本兵,站在他房子的墙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更奇怪的是,这个场景竟然可以每天都不走样的出现在小辉的梦里,后来小辉向周围的邻居打听,原来,三里屯那一带,在解放前是一片日本兵的坟地。而解放后又是处决坏分子的刑场,在修朝阳北路的时候曾挖出不少的白骨。

  加上旁边的朝阳医院,所以小辉租住的中纺里和三里屯北街,经常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被附近的居民称之为“神路街”。

  小辉在得知所有的情况后,便产生了搬家的心,可又一想,这里交通便利,有很繁华热闹,心里十分舍不得。在小辉得知了这些情况的当晚,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没做那个恶梦,而是梦到了一个可的小孩,但始终看不到那个小孩的脸,在梦中,那个小孩,缠着小辉一起玩耍,小辉也把那个小孩,逗得呵呵直笑。

  更奇怪的是在梦到那个小孩的第二天,小辉竟然以外的被升了职。小辉心理,暗暗的琢磨,难道说,自己梦里的那个孩子,是命里的贵人?如果真的是那样,拿自己岂不是发达了,于是便不再有搬家的念头。三天之后,小辉又梦到了那个小孩,不过不同的是,那个小孩这次领来了一个女人,身姿绰约,可就是看不清脸,在那天的梦里,小辉、那个梦里的小孩、那个小孩带来的女人,像一家三口一样,快乐的说笑着。一直到早晨小辉从梦里醒来,从没有家的感觉的小辉,在想起自己的梦的时候,心里还是甜甜的。

  晚上小辉下班在回家的路上,途经长虹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竟然和自己梦里的那个女人极为相像。于是小辉就凑上去搭讪,没想到竟然极其顺利,两个人就一同去了不远的一个酒吧(不能透露酒吧的名字)。小辉和那个女人在酒吧里非常开心得聊着,小辉在喝完第三瓶酒的时候,觉得头有点疼,就靠在了沙发背上。

  打烊的时候,那家酒吧的酒保,发现一个男人死在了沙发上,于是就报了案。警察闻讯赶到,对酒吧里的所有服务人员进行了询问,一个服务员回忆道:我看见他一个人进来,却对旁边的空气有说有笑,要了两份啤酒,自己边喝边和自己说话,然后就靠在沙发上不动了。

  没用几天,警察就确定了小辉的身份和死因,死因是饮酒过量,诱发心脏衰竭,并且通知,小辉的父母和他生前的女朋友涓涓来认领尸体。在办完了小辉的身后事之后的那天晚上,小辉的女朋友涓涓,梦到了小辉,还有一个小孩,和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梦里小辉高兴地说:“涓涓,看,这就是咱们的那个孩子,多可爱呀,他没能出生到这个世界,就在那个世界,给自己选了一个妈妈,现在我已经和孩子团圆了,在那个世界里替你履行照顾他的义务,以后每天,我们都会来看你,让你在心里永远记得孩子和我。”

  后来涓涓疯了。

  篇十《鬼新娘》1300字

  红红的喜炮,红红的轿,红红的新娘,红红的桥。

  庄家娶亲,那排场几乎要惊动全城的人。一路上震天的鼓乐齐鸣,红纸金粉洋洋洒洒从城东辅到城西的街。

  庄家是城里的商贾大户,庄家惟一的少爷娶亲,亲家自然不是等闲。

  翁家,京城里退下来的大官,至于这官到底有多大,老百姓谁也不知道。庄家少爷结的这门亲,就是翁家惟一的小姐,沉香。

  这强强联手的亲事,其排场,可想而知。

  小城沸腾了,每一个不相干的人都激动得仿佛喝了十蛊烈酒。

  生活总是枯燥无味的,能够寻得一点值得高兴的事,即使是为着不相干的人,自然也是有趣得很。英俊年少的庄家少爷凯渊,坐在雪白的红绸大马上,身后的喜轿描金流苏,透着那说不清的风流喜气,跟在轿两边的喜童,手中提着碧色的玉篮,扶轿走一步,便从篮里抓一把金粉红洒一把,空气里刹时飘满甜甜的香气,有好事的妇人立刻闻出那是京城最大的脂粉行“香流坊”的最好脂粉,对庄家这样的排场,自是羡慕得连眼珠都红了。

  喜轿经过的地方,人们争相伸颈,叽叽喳喳赞着庄凯渊的一表人才,猜测着新娘子的凤颜娇貌。

  就在这时,一阵风,突然平地滚起来了。

  两个扶轿的喜童突然不约而同的一声尖叫,玉篮叭的一下摔在地上,篮里的金粉彩线却无故抛得老高,直冲上半空之中,瞬间风沙大作,只听一片慌乱之声。

  这江南小城,平时虽然少晴,但也只有和风细雨,突然晴空一阵恶风,哪里有人扭架得住?

  庄凯渊听到轿内的新娘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时,他的背上无缘无故出了一阵细密的冷汗。

  他不顾风沙迷眼,挣扎着翻身下马来,直冲向喜轿。

  说也奇怪,就这一刹那的功夫,那恶风竟然呼的停了,如果不是满地的金粉线狼籍和人们惊惶失措的表情,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奇景。

  风,仿佛有着生命一般,从街尾至街头,滚滚而去。

  庄凯渊顾不得那许多礼节,一边唤着新娘的名字,一边伸手急掀轿帘。

  突然,他的手碰到了另一只冰凉的人手。

  轿里同时响起了一个温软如玉的低声娇语:“别……”一只雪白的小手从轿里伸出来,抓住了轿车帘的边,不让他掀开。

  庄凯渊心里咯的一下,那娇软甜香的声音,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让他的声音瞬间也变得柔软如波。

  “你……没事么?”“嗯。”新娘无限娇柔羞地一声低应,引得少年郎心里如春花齐放,刚才因为恶风引起的不快已经迅速抛到了九霄之外。

  迎亲队伍又出发了,人们重新活跃起来,两个喜童惊魂未定,但已有那下人飞快的送了新的玉篮来,小童也就咧着嘴笑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庄凯渊,他本是含玉出生,庄家又只得他这一脉独苗,自然少不得那些世家子弟的风流习气。那桃红院的桃桃,碧香院的苇苇,周家小姐,黄家妹妹……哪一个不是娇滴滴的盼着做他家妇呢?然到头来,是没有他选择的余地啊,迎娶从未见过面的翁家小姐,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件七上八下的事情。

  她可否美丽?她可否温柔?她可否会是让他归心的沉鱼落雁?

  他心亦是没底的啊。

  可是刚才那一阵风,那轿帘盖下的一瞬艳红,那柔弱无骨的莹白小手,那娇喃低软的声音,已让这猎艳无数的风流少年吃了一颗定心丸--那样美丽的小手与声音,她的主人也定会是个可人儿吧?

  他嘴角含笑,甚至哼起歌来。

  在冲天的锁呐声中,有火红的爆竹争相引爆自己的身体,漫天卷起的浓烈白烟里,跳跃着阵阵绝美的支离破碎。

  没有人看到,在新娘火红的轿顶上,垂下来的金色流苏中,有一滴暗黑的血,正顺着丝绦缓缓流下,转眼间,无声无息的没入了风尘……

  篇十一《村中古树之鬼打墙》1900字

  那是九八年初夏的一个午后,我和朋友受邀去同学家做客。下午一点放学后,我们去了村里面一条很少有人走的捷径。

  道路穿过山林,山高林密。正午时分,也见不到一丝阳光,阴凉阴凉的。路一直向前蜿蜒曲折,到了一个一百三十五度转角时,只见路旁有一棵古树,那是一棵两个成年人也合抱不了的参天大木。树旁有一口池塘,塘边有一栋三层高的小洋楼。

  步行了大约一小时,终于到了他家。吃过晚饭后,我们在他家玩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到了五点,我和朋友就开始返程。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大约走了四十分钟后,我们看到路的对面有一棵大树,树旁有一口池塘,池塘旁边也有一栋三层小洋楼。

  太阳下赶路的我们都有些乏,见到大树和房屋,不由得喜上心头,连忙朝大树走了过去。大约十分钟后,我俩到了树前,才发现没有路通往那栋小洋房。当时也没多想,以为是有棵同样的树,于是我们转了回去,继续往前赶了大概半小时。

  而此刻天色渐晚,走了这么久,我们又渴又累。

  突然,我们发现在道路的右边有一棵大树和一栋房子!那棵古树竟与我们先前看到的颇为相似,我心下有些疑惑,却只当是林子深深,树木本就不易分辨。

  朋友拉着我连忙走过去,然而到了跟前才发现路又没了。我们又退了回去,继续往前走,类似的情况一直在发生,我们不停地走,可每次都是错的。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我们俩累了、乏了、渴了、更饿了,月光惨白的照在我们身上,显得那么无助。终于,当我们再次来到大树旁的房子旁时,我们饿得实在走不动了,又冷又饿,又惊又怕,朋友忍不住大哭起来。

  我自小胆子大,即便如此,荒郊野外月黑风高也不免害怕起来。

  这时,房屋里的灯忽然亮了。

  一位中年男子吼了一声:“谁!”,只见他拎了一把锄头,开门走了出来。

  屋里传来一个女声:“是什么东西在外面?”

  “是两个小孩,不知道是谁家的。”男子答道。

  洋房一楼的窗户有个女人的影子,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大半的光,看的不真切。

  “让他们进来吧,外面又黑又冷的。”屋内女声说到。

  于是我和朋友被带进了屋里,屋内装饰豪华,一点也不像外面那般简陋。

  “你问一下他们是谁家的孩子,我去给他们煮碗面。”女声说道。

  我向男子讲述了我们的来历、家庭住址和父母的电话号码。我知道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只希望能给家里报个平安。

  不多时,一个年轻的女人端来两碗鸡蛋面,香气四溢,我俩此时早已饿得不行了,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连声谢谢也来不及说,就狼吞虎咽地吃了个精光。许是吃得太饱,我们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我置身在一间幽暗的屋里,靠窗的空地上并排陈列着两张黝黑的棺木。四下静悄悄的,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忽然,只听一声响动,两张棺材的盖被从里侧推开,竟有人慢慢从里面爬起!

  我吓得腿脚发软,不得动弹。而定睛一看,那两具直立起来的尸体不正是那小洋房里的一双男女吗?

  如果他俩是死人,那给我们吃的是什么?突然想到《三打白骨精》里,那个变身为少女的白骨夫人给唐僧他们拿的吃食是癞蛤蟆和石头。脑海中浮现那碗面的真实模样是交错的黑发和转动的眼珠,一时之间恶心得只剩下干呕。

  听到那女尸幽幽的说道:“我的眼珠被你吃了,却不能再吐出来了,还不速速将你的眼球挖出来还我吧!”

  说罢便伸出双手要抠我的眼珠,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窗外有槐树疯长,枝叶乱舞,在房间里投下鬼魅般的暗影。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腹内一股腥臭冲鼻,“哇”的一声就吐出一滩碧绿色的污秽物。这时旁边伸来一只手,往我嘴里灌了些生理盐水,这才渐渐消去方才的不适,打量了下周围的摆设,才知道自己身在医院。

  同时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睛,还好,都只是梦。

  不久我就出院了,从那以后我都不敢在天黑后出门玩耍。后来我问了爸妈,问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听我爸说,是在距我家十几里远的另一个村的一位猎人(这个猎人是我爸打猎时的猎友,现在是我干姨丈)送我们回来的。干姨丈在凌晨打猎回家的路上,路过那片林子时,看到有俩小孩睡在一座合葬的大坟包上,坟边有棵大槐树,他发现我们时我们嘴里还吃着两只蛤蟆。

  曾记得家里人说我百天的时候,外婆请村里的高人给我看过生辰八字,以测未来凶吉。

  高人说,我生性属阴,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他说的头头是道,加上我们那边信这个,外婆他们异常谨慎。

  也讨了破解之法,不过未曾告诉过我。子不语“怪力乱神”,却也有“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样的说法。宁可信其有,这样的道理一直都在。

  村中早有传闻,山林里的参天槐树很邪门,体质属阴的小孩子若是遇见了便容易发生不幸。用老人家的话说,就是小孩子阴气重,踩别人坟头都会生病。

  那个时候正是对什么事都无所畏惧的年纪,大人的叮嘱很快就被抛到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想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当日的我们定然是遇上了鬼打墙,所以才被困山林。

  只是之前的梦境一直让我心有余悸,后来外婆带我去那双夫妇的坟头敬香,又给他们烧了大把的冥币。

  再后来,听说那棵大槐树在冬天被雷劈得自燃了。

  篇十二《农村诡事之弃婴》2500字

  在农村,婴儿生下来以后被遗弃的现象很普遍,尤其是在一些比较贫穷偏僻的地方。

  我一个朋友,大学毕业后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教书,跟我说起了这么一个诡异的故事。

  七月的农村,已经到了捡菌子的季节,住在大山里没有别的娱乐方式,一年之中就这件事情比较有意思。那天,朋友约了几个一起支教的老师到山里捡菌子,一路上有说有笑,和往常一样没有察觉大气氛的变化。

  七月农村的早晨是见不到什么阳光的,乌云黑压压悬在半空中,随时都有可能会突然下一场大雨。几个老师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分头开始寻找藏在草丛中的菌子。

  不多会,就捡了半桶。

  农村的山头,可以食用的菌子很多,这一早的收货非常大,朋友很高兴,正打算和其他老师一起汇合,准备返回校舍的时候,我的朋友远远看见草丛里有一个锅盖那么大的菌子。一身浅黄色,稀疏的草叶并没有完全把它遮挡起来。朋友很开心,据说有人曾经见到过这么大的菌子,还拿回过村子里给大家见识过。这个菌子,比起之前他见到的那个大了不少。朋友一点点接近,心里怀着窃喜。

  菌子越来越清晰,可是,当朋友看清楚那朵菌子的样貌后,吓得一个趔趄,脚底打滑,差点没从山上摔下去。是的,这朵菌子长得太过于诡异了,清晰的五官,紧闭的双眼,像极了一个熟睡中的婴儿。

  脱离了队伍,一个人孤身在山林里遇到这么诡异的东西,朋友开始有些心虚,四处打量了一下,并没有人走动的声音。而他身处的这片林子,居然开始有雾气缭绕,在他一米之内,能看清楚的东西越来越少。

  那种脱离人世的孤独感和恐惧感,瞬间淹没了朋友的全身,他能感觉得到自己在颤抖。紧接着,他听到几声若有若无的小孩子哭声。

  哇~哇~一声毕一生紧,听得人头皮发麻。朋友真是被吓坏了,提着菌子朝着一个方向不断飞奔,想要摆脱那种看不见的危险和恐惧。没有阳光,没有清晰的视野,人很快就会失去时间观念,他不知道跑了长时间,就在不远处看到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成年人,他认识,这是和他一起山上捡菌子的老师,朝着那个影子招了招手,又喊了几声。可那个影子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拼命逃窜。朋友本来就害怕,这时候稍微有了一点心安,哪知道这老师还故意捉弄他,心里气不过,追了上去。

  这一追不要紧,等他停下脚步来,真觉得是掉进了一个活生生的地狱里面。这小片林子里,有不少于三十多具幼小的尸骨,散乱地堆在破烂的布里。那些包裹婴儿的粗布,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腐烂、发黑。三十多具尸骨,换成任何一人目睹眼前这一切,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感觉。

  朋友蹲了下去,暂时忘记了周围的恐惧,他的心顿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手上装着菌子的桶也掉落了下去。

  蓦地,一阵阴风吹过,那些盘旋在林子里的雾气被带动起来,变成一个幼小婴儿的样子,在哪里吮吸着手指。朋友如同是丢了魂一样缓缓往前走,就走在那些尸骨中间。

  这个弃婴的墓地尽头,是一处深不见底的山谷。朋友说,那一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不是他自己。雾气变成的婴儿,笑了起来,天真烂漫,惹人怜爱。哪知道,就在朋友走到悬崖边上的时候,那个婴儿的幻象瞬间消失,七八双稚嫩的小手抓着他的脚踝,用力将他往悬崖底下拼命地拉。眼看朋友就要葬身山谷了,好在另一个老师发现了他,大步流星地把朋友给拉了回来。

  说起这件事情,朋友仍旧觉得历历在目。三十多具幼小的尸骨就安静地躺在林子里,有的头骨还没有发育完全,破开一个大洞。

  那天回去以后,朋友就一直高烧不断,差点就没命回来。等他休养好了身体,以为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那天救他的那个老师,忽然间死了。小山村里没有人说得清楚到底是怎么死的,可有人说,他脚踝的地方,有十几个被人抓过的淤青。朋友说,那痕迹他见过,在他自己的脚踝上都还在有,那些手指印像是鸡爪子一样,掐得很深,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烙了印子一样,抹都抹不掉。

  那之后,朋友再也不敢去山林里捡菌子,闲暇的时间里,就在宿舍看看书。这样一直过了几个月,都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朋友看书看累了,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睡着了,他看到有个婴儿在他的宿舍里光着屁股爬过来爬过去,还带着笑声。梦境里他也不觉得害怕,伸手把婴儿给抱了起来。那婴儿挣扎着要爬走,还是被朋友给抓住了。

  他说,等他转过那个婴儿来,他吓得一把就把婴儿给丢了出去。那小娃娃脸上,没有鼻子,没有眼睛,连牙床都没有,就一个黑乎乎的大洞。朋友一惊,从椅子上摔倒了下来。打那以后,总有人传言在夜里会听到婴儿的哭声,有个夜里上厕所的老汉说看到有一群小娃娃在路上怕,一个个面无表情,真是瘆人的慌。

  说来也奇怪,朋友自从做了那个梦以后,就天天生病,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进山的时候是个大胖子,就在那段时间里,瘦得皮包骨头了。他用颤抖地双手给上级写了一个请求调走的申请,没几天就得到了批准。离开这里的时候,朋友说,他看见那三十多个婴儿在村口站着,看着他坐着车子离开,就一直哇哇哭个不停。

  整件事情太过于诡异,我有点不太相信,直到朋友撩开他的裤脚,我才看见,真有几个鸡爪一样的手掌印在他的脚踝上。自打听了朋友说过的这个故事以后,我现在听到婴儿的哭声都会觉得害怕。他没告诉我那些婴儿究竟是为什么被遗弃的,也没有说起那个弃婴的地点到底在哪里。我脑子里总是有这个想法,直到有一天我在自己的卧室里看见一个婴儿在爬。

  我去了一趟朋友支教的地方,找到了那个传说中弃婴的地点,如今那里已经是一个个小小的坟堆,大概有五六十个。小小的坟茔,让人感觉到莫名的凄凉感。我问过村里的人,年长一点的人告诉我说,这些孩子,都是一些苦命女人遗弃的,他们被村里人抢占了,怀了孩子,被人瞧不起,生下孩子丢在这里就出去打工了。

  他还说,几年前有三个来这里支教的男青年上山捡菌子,闯进了这个地方,有两个直接死了。剩下一个那叫一个惨啊,整天说有婴儿的鬼魂不肯放过他,瘦的皮包骨头,后来他终于受不了,在教室里上吊自杀了。听着老人说到这里,我心底一凉,这事情怎么听得那么熟悉。就让想请老人带我去看看,那老人摆摆手,死活不愿意,说:“那学校闹鬼了,荒废很久了。”

  我就问,最后上吊自杀的那个教师,叫什么名字?他想了很久,慢慢吐出三个字“罗……天……佑”而这个罗天佑,就是我那个支教的朋友,我瞬间明白了什么,可惜一切都已经迟了,我眼前的那个老人,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朝我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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