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我身边的越南女人-2
我们敲开门,她表姐看到是我们真的面带疑惑,新玉跨进门去就和我再见,示意让我快走,然后就催她表姐快关门,她表姐微笑的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两个女人都在笑。我几乎是跑着回到宿舍的,心情的喜悦也许今生今世不会再有。回室宿舍,师傅等人还没睡着。
“小子,你跑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师傅问我。
“我相亲去了!”我得意地说。
“相亲?就这段时间天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
“是啊!你见过啊?师傅。”
“都说你小子人老实,看来你不老实啊。你以为你们天天混在一起没人看到啊。”师傅说。
接下来,我把这天的事全跟师傅说了,几个没睡着的工友也聚过来听。
“什么?真的这么简单?”我师傅听完问我。
“真的,新玉说,越南也不是必须去办什么结婚证,家里长辈同意了女孩子就可以跟着男的走了。”众人听到这里开始起哄了,七嘴八舌的开始拿我开玩笑。
“你小子没干什么坏事吧?”师傅严肃的问我。
“没有,师傅。她说她今天不能回她爸那里,我把她送她表姐家去了。”
“好小子,我没看错你,不过结婚过日子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你想好了吗”师傅问我。
“想好了!师傅!”我坚定地说。
“你也二十四了,结婚也是可以的了。不过我们是中国人,不能输了礼数的,你爸死得早,***又没在这,这个礼,师傅要替你还了。明天,就明天,你去转告那什么?哦,对了,新玉的父亲,我们请他喝酒!”我师傅兴高采烈的说。众人也一阵的欢声笑语。
什么叫人生得意,也许这就叫人生得意吧。我一夜没睡,必竟我是一个男人,接下来要办的事还很多,两个国家的人,这婚该怎么结呢?从那一夜起,我开始变得象个男人一样的想问题。天快亮了,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宿舍里只午剩我一个,师傅们都到工地去了吧,可能看我好睡就没叫醒我。
我洗漱完毕换上工作服跑去工地,师傅们都在干活。师傅让我今天不要上班了,先去邀请新玉父亲等人下午吃饭,然后到河水街上找家象样的馆子订两桌酒,特别说明由他掏钱。我说我有钱,师傅面带怒色说:“长辈的事情你别管!”
我也不敢跟他争,师傅一向对我不错。我按他的吩咐做了。
新玉父亲听完我的话,略微的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说还是来昨天那几个人。新玉父亲当然对中国人和中国人的传统是不陌生的。接着我又跑到新玉表姐的店里,新玉也早起来了,正在帮她表姐收拾店铺,我跟她说了,她很高兴也很感动,说不必这么麻烦了,我说这是什么话啊?
师傅和车间里的师兄弟兴致都很高,一个个也不嫌热,弄了衬衣穿上,早早的到了饭店,不一会,新玉父亲一干人等来了,新玉也来了,师兄弟们一个劲的在背后捅后。新玉还是穿着昨天那套衣服,漂亮可人,面带羞涩。
师傅一把年纪,经过的事情也多,很会说客套话,说什么本来是应该男方要主动先上门提亲的,表示相当的歉意什么的,说着责怪似的戳了一下我的头,接下来就是一个劲的夸我。
整个饭局一直相当的热烈,中越双方频频举杯,喝得是酐畅淋漓。新玉父亲的朋友们也是频频向新玉父亲敬酒,虽然我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我猜一定是在向新玉父亲祝贺。
我也喝得很多,我是做电工的,从来不喝这么多酒,刚进厂那会师傅就特别的交待过,做电工就得特别的头脑清醒,师傅他也不是常喝酒,但那天师傅似乎也很高兴。
我头有点晕,但我没醉,散席后我送新玉父亲回店铺,一路上新玉一直跟在后面。我向新玉父亲说了我的想法,首先要把新玉国籍的事办好了,然后再办结婚。越南那边的关系那得劳他多费心,中国这边的事我会接着办的。新玉父亲点点头,他看我的眼神变了很多,担心也少了很多。更象是一个长辈的眼光了。也许,我在他眼里,这个女婿还真是不错的。
我和新玉天天见面,她晚上再没回去过店铺里,白天帮父亲照看店铺,晚上还是到表姐那里睡。有时会偶尔跑到工地上来看我,有一次我正在电杆上,她站在下面一付担惊受怕的样子,眼里更多的是那种崇拜的眼神。新玉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但上过一所越南的职业学校,学的是时装设计,但我听她说的那意思,其实就是怎么缝衣服。但在越南,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但这些在我眼里都不重要。
我想把新玉带回家让妈妈看看。河口当时已经是开放口岸,新玉持的是边民证,可以在河口与老街的口岸自由出入,但在中国一方的活动区域仅局限在河口县城内,最远可以到蔓耗大桥边上,再过去就属于偷渡了。我去海关问了一下,答复是如果有人担保,海关可以签发一星期的旅游签证,手续费有点贵,70元人民币,是我半月工资了,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顺便问了一下新玉移民的事,海关人员说那不归海关管,得向中国驻河内大使馆递交申请。
新玉父亲做了担保人,很快签证下来了,我领着新玉蹬上了回家的车。车到蔓耗大桥头,有个边境检查站。车停下后,武警战士只是上车随便看了一眼就放行了,跟本就没有检查证件什么的。我心里想,这签证办不办不一个样吗?新玉看上去也和中国人没什么两样啊。
新玉一路上总有一种担心,她怕我妈妈不喜欢她,我安慰她说没事,我妈是挺随和的一个人。她一路上话不多,大部份时候是乖乖的靠在我肩头上。
开始远离了国境线,气温渐渐的低下来,一路的风景我无遐去欣赏,我已有三个月没有回过家了,吹来的风渐渐有了些清凉的感觉,身边多了新玉,感觉更是不同。车到站,我们提包下车,我住的城市的气温远远比河口低,我怕新玉不习惯,想找件衣服让她穿上,她说她带了,自己从包里拿出一件外套穿上。我上下审视了她一下,白衣白裙白凉鞋,头发扎成马尾,朴素、大方、漂亮、自然。
“走吧,我们回家!”说着我拉起新玉的手,意气风发的走出车站。
“我该叫***妈什么?”新玉问我。
“按中国的习惯,你还不能叫***,你先叫她阿姨吧。”
“那要等什么时候我才能叫***妈呢?”新玉问。
“等我们拿了结婚证的时候就可以了。”
“结婚证?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没有结婚证,我们就不能住一块,就不能生孩子,就不是合法的夫妻。”我向新玉解释,接着又说:“你以前不是住在河内吗?那可是越南首都,城市里也不用取结婚证吗?”
“好象还是要取的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啦,以前没在意过这些事。”
我和新玉一路走一种聊,她不时的好奇的四处张望,只是始终没有忘记紧紧抓着我的手。
城市和我离开时也没什么不同。在离家不远时,偶尔开始遇到熟人,我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他们都喜欢盯着新玉看两眼。在这条街上长大,我是头一次带女孩子回家。并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在上楼前,新玉停住脚步,表情有点紧张的看着我。我拉她的手,“走吧,没什么好紧张的。”我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我们是真心相爱,并且我认为我妈一贯都是随和乐观的。
“阿姨!”新玉规规矩矩的站着给我妈鞠了一躬。虽说越南是一个穷国家,但是新玉的家世也不是那种地地道道的农民家庭,她还是显得落落大方。举止文雅,礼貌待人这些做得也还是非常好的。
我妈放下手里的活,满脸微笑的招呼新玉快坐下,给新玉倒了一杯水。家里在两年前刚好买了彩电,我打开电视让新玉看,顽皮的对她笑笑,然后进厨房去帮忙。
“妈,这段时间我没回家,你还好吧?”我问我妈。
“好!你小子忙着谈恋爱,都快忘记***了吧?”我看得出我妈是假装愠怒。
“妈!我这不是响应您的号召嘛,我刚毕业没几天的时候,你就总是提醒我该谈个对象了,这不现在有了吗?”
“有是有了,她家里同意了吗?”我妈关切地问。
“我信上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死得早,她一直跟她爸,她爸同意了。河口太热,我想您身体不好,过去怕您受不了,我师傅还专门请她爸他们吃了一顿饭呢......”我把怎么相的亲,师傅怎么请的饭,详细的跟老妈说了一遍。我妈表了态。
“你长大了,你的事是该由你自己做主,我当妈的也会尽到当妈的责任。问题是她是越南人,这结婚手续什么的可能不好办,还有,她过来了,没有职业,你就得养着她,我有退休工资不会拖累你,但你们要真结了婚,你就得养她一辈子,你可得想好啊!过日子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妈唠唠叨叨的说着,我听着没出声,我知道我妈就这毛病,有时话多,但我知道她总是为我好的。
“妈以前想,你工作了,找个有职业的姑娘结个婚成个家,妈也算是对你尽了心啦,可是这世事总是不能随人愿哦!”我妈接着感概到。
“妈,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工作的,再说了,新玉自己也能工作啊,她会做衣服,也会做生意啊。”
“我不过份的干涉你,你自己的决定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妈相信你!”我妈最后这句话才是最关健的,这就算是基本上同意了,我和我原先设想的也差不多,我从小就是个让大人省心的孩子,我妈怎么说都是相信我的。
“妈,你自己辛苦一下啊,我去和新玉说说话,她刚来我们家。”
“去吧去吧!我不辛苦,和她说说话,从小没娘的人,命不好啊!”我妈也是一个从小死了娘的孩子,心地也极其善良,我身上具有的很多优点,都传承于我妈身上。
我回到客厅,向新玉使了一个脸色后又点点头,告诉她我妈没说什么,基本同意我们的事了。新玉脸上绽放出的笑是那样的温馨和快乐。是的,是快乐,我何偿不是快乐的呢。
不一会,我姐姐下班回来了,我大新玉两岁,我姐大我两岁,两个女人坐下来就能聊,我在一边呵呵的傻笑。
我姐尽管只大我两岁,可是在小时候总是很照顾我的,我们姐弟的感情向来都很好,我喜欢的她自然也喜欢。
姐拿出家里的相册让新玉看,上面收录了我一家人从以前到现在的相片,新玉看得很仔细,不时向我姐问这问那的。
老姐果然是老姐,她拿出自己的衣服,说我们这边到了晚上天凉,招呼新玉上卫生间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上。新玉出来时容光焕发,看得我都有点呆了。
不一会饭也好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坐下吃饭,新玉很有眼力,也不扭捏,站起来给我妈我姐盛饭,是个极懂事的女孩,让我很有面子。
吃过饭后,家里来人了,都是街坊邻居,都是闻迅来看我的越南媳妇的,家里一下子就人满为患了。大妈大婶们很是热情,围着新玉问这问那的,把新玉弄得很不好意思。
几个小孩子嚷着要让新玉唱越南歌给她们听,新玉到还真的唱了,越南的歌越南的调,虽然听不懂,但还委婉动听。
一直闹到晚上十点客人们才渐渐散去。
我们家房子不是很宽敞,两室一厅,我在家的时候,姐都是到我妈房里去睡小床,单位加班时或是家里来亲戚时她就到单位宿舍里去。
她们收拾了一下屋子,当然新玉也跟着忙里忙外的。
新玉睡我的屋,我就只能睡沙发上了。我家里人都还是相当传统的,我睡沙发是我妈特别叮嘱的。新玉躺下了,是我姐招呼的,我没好意思进去。家人都躺下后,我躺在沙发上想事情,家的感觉依旧是那么的熟悉,只是心情不同了,就在我的房间的床上,躺着我的爱人。我想了一下接下来要办的事,新玉得到中国这边来,要办的事情很多也很麻烦,但我一点都不害怕。我们的工程也快接近尾声了,我和新玉可能会短时间的分离,想到这里我很伤感,但想想不管怎么说,以后我们总会在一起,又稍微欣慰了一点。想着想着就想歪了,我想起了新玉的温侬软语,想到了新玉温暖的身体......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我醒了。是新玉......
透过屋内微微的亮光,我看到新玉表情紧张,她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小心的拉我。我稀里糊涂的就起来了,新玉再次示意我轻点。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向我的房间,不敢弄出一点声响,轻轻的关上门动作也可能用了十多秒钟。门终于关上了,我们进入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空间里,这里安全,温暖。
新玉只穿着一件小背心,光溜着双腿,紧紧的抱着我。
“让我妈知道不好!”我小声的说。
“别说话!”新玉的声音轻细而坚决。
不知是她把我拖上床的还是原本我们就都是半推半就的。很快的我们就到了床上,被窝里还是热乎的。我们纠缠到了一起。
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没有理性的认识感性认识还是有的。很快我们就一丝不挂了。新玉的头发散乱了,她坐起来把头发盘起来,街灯穿着窗帘照到新玉的身上,光滑而散发着光泽,我激动难奈,伸手把她拉倒了,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
不是很懂温存,只是重重的吻在一起,然后双游走在她美丽的身体上。
一种想去征服的,想去获得的欲望笼罩了全部的我。
一种想去付出的,想去偿试的渴望占据了全部的新玉。
她轻轻的扭动着她的身躯,喘息声从轻到重。
我摁住她,不让她扭动,她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托住我的髋关节两侧,紧张地说:“轻点轻点,不是那里。”
她迷一样的身体对我无限诱惑,但那是一个未知世界,我完全不能驾熟就轻。
新玉也一样,眼里也有些迷茫和恐惧。我们努力了两次都没有成功。都气喘嘘嘘,但都不甘心。
我躺在新玉身边喘息了一下,新玉自己探手去摸索着什么。
“上来!”新玉的语气里有种破斧沉舟的坚决。
我再次翻身上去。
新玉好象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但手是颤抖的,她尽力的配合着我,但我仍然没有目标感,她用手帮了我一下,好象有些感觉了。
对了!
新玉的手再次猛的托住我的髋部,但没有说话。
没有什么可以再阻止我了。新玉开始痛苦的摇头,继而放弃了无意识的抵抗。双手紧紧的勒住我的身体。没有呻吟也没有任何的声响,只有痛苦的表情,只有承受。
我体会到她的坚强与外表是极不相称的,一切的坚强与忍受全是因为我们是如此坚贞的彼此爱着。
......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肩膀轻轻的抽动,她在小声的引泣。
我不是喜欢海誓山盟的人,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我只转过身去紧紧的搂着她,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我们一夜没睡,只是彼此搂抱着、亲吻着。
她伏在我胸口,温柔得让人心碎。
天快亮了,我说我得回沙发上去,她先是不舍,后来又放手让我回去了,我出门前看了她一眼,她眼波欲流,满脸幸福的表情。
我醒来时,天大亮了。新玉也早起来了。阳台上晾晒着我的床单,我知道,上面沾上了新玉的血迹。
我不敢看我妈,只是和新玉笑笑,就上街去买早点了。
回来装做没事人一样,一家人吃了早点,我和新玉只是偷偷的暧昧的对笑。
新玉从那天起盘起了头发,再没有扎过马尾,我姐把自己的发针送了她两颗。
吃完早点,我和新玉出门,我领她去上街,出门前我去和厨房里的老妈说再见,母亲擦干手在我耳杂上拧了一下,说了声:“滚!”我装做无辜的样子急忙退了出来。也许在母亲的心里,我永远是个孩子,但我必竟是长大了。从那天早上起,母亲和我说话的方式变了,在她眼里我再也不是个孩子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领着新玉在城市里转了一圈,玩遍了全部可以玩的地方。从我当年读书的学校,到城市边上的小山顶。我给她讲我读书时候的故事,我要让新玉了解我的一切。
新玉总是那么乖乖的倾听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确实是一个从小不让大人操心的孩子。儿媳妇就这么来了。老妈一个劲的装糊涂,除了桌上的饭她什么也不管,不再操心新玉睡在哪里我睡在哪里。老姐也去单位住了。晚上老妈把门一关,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和新玉了。有了那一生不会忘记的第一次之后新玉悄悄的告诉我,我们必须采取安全措施,不然她会有孩子的。我才猛的想起这件事,这事很重要,我还没有当爸爸的准备,一切条件都还不成熟,我问她她怎么懂这么多,她说她表姐提醒过她。
这件事有点难度,但也不能不办啊,我也隐约知道做人流对女人身体很不利。那时候卖计生用品的地方不是很多,我在街上转了一圈,也许是我有些心理压力,我没看到有地方在卖的,很懊恼。看到妇幻保健院的橱窗里有安全套的样品,我心理松了一小口气,但是那是妇幼保健院,我自己没有勇气进去。赶紧回家把新玉叫出来,路上跟她说清了,她说她也不好意思去。实在没办法,我答应和她一起进去,她才答应了。
两人紧张的进到妇幼保健院里,还挂了号。幸好人不多,等诊疗室里的医生打发走了一个女人后,我和新玉一起进去。那医生面无表情,也没抬头看我们。新玉坐下后,医生问什么事?新玉脸一下红得说不出话来,医生有点不奈烦了,我赶紧说话了,说我们准备结婚,但还不想要孩子,想开点东西。医生的脸色很明显的好转了。
她对新玉说我们可以有两种选择,一是吃药二是用保险,但吃药少数妇女会有些轻微的不良反应,但只是暂时的,一段时间就会好,新玉还是不会说什么,我说那就用保险吧。
医生问要多少,我说十盒。那医生嘴角上露出一丝笑,但还是认真说,这东西是有保质期的,五盒吧!
医生开好了处方单,连同从抽屉里拿出的一本小册子递给新玉。临了还对我们说,以后不用挂号也不用来找她,可以直接去药房里买就行了。
到药房我自然没有把外方递进去,直接就买了五盒。幸好我穿的是当时很流行的军裤,裤体肥大,分别装在裤包两边也不是很显眼。走出妇幼保健院新玉一个劲的拧我。
现在想起来,那医生真是一个好人,没有几句话就打发我们。医生给我们的小册子是新婚教育读本,我仔细的读过,弄懂了不少事。
有了安全保证,我们是不是可以更肆无忌惮了?
我们都不是很紧张了,渐入佳境,渐渐体会了做为一个凡夫俗子欢悦。白天,我们是彼此的一切,晚上,我们的身体是彼此的一切。我们可以相拥着保持一个姿式一直睡到天明,我们可以在很少的睡眠状况下白天继续保持旺盛的精力,在老妈不在时抓紧时间再做一次。不用太多的缠绵,我们的身体可以迅速进入状态。
然而每一次都让彼此欲仙欲死,看着新玉迷醉的表情,我感到做为一个男人的无限幸福与荣耀。
新玉是一个懂事的女孩,不管怎么说一大早她就得在我妈先起床,她说不能让我妈认为她是个懒女人。新玉很勤快,总是帮着老妈做事情,老妈很高兴,也很乐意教她做一些家务事。老妈的观点从来都是:一个男人一生幸不幸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看得出来,老妈对新玉是满意的。
我们在家里只住了四天时间,幸福时光总是短暂的。其间我为新玉买了一些好看的衣服,她也没再推辞,新玉的瘦长身材,好象穿什么都很好看。
我带着新玉回到河口,新玉继续帮父亲做生意,我继续工作。师傅问了一下我妈对新玉的态度,我如实说了。师傅也很替我高兴。
我和新玉商量过,反正车间里的工程只是个把月就完成了,完成之后我就得回去,我们就得暂时分开,到那时新玉就回河内去办移民的事。现在我们可以暂时的享受着天天在一起的幸福。
那一个多月里,我们再没有家里的方便了。普通旅馆我们是不敢去的,那时候的登记制度很严,没有结婚证的男女是不能登记同住的。河口宾馆属于涉外宾馆,制度到不是很严,但是我一个月工资两三次就可以登记完。我们仍然天天见面,这是无法改变的。河口的街道我们不屑去逛,南溪河边仍然是我们的乐土。人是活在希望里的,而那时我的世界全部由希望与愉悦构成,我的工作热情空前的高涨,精神状态达到了此生的最高点,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
下班后,总是急匆匆的去找新玉,或是她来找来,她和师傅及工友们也渐渐熟悉起来,大家都很喜欢她。她也很乐意帮助大家,有需要到中越街上买东西的新玉总是很愿意帮忙,自然会便宜很多。
新玉住表姐那里,自己有一个小房间,但我不愿意去那里和新玉幽会,怕给新玉表姐感觉好象我就是个色狼,只喜欢那点事。尽管新玉说没事,她表姐人很随和。但我想想还是算了。忍吧。她表姐到是很喜欢我,见了我总是乐呵呵的,可能新玉和她说了我的很多好话吧,我抽空帮她整理了一下店里的电气线路,还安装了几个插座什么的,让她更方便做生意。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