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我身边的越南女人-5
这是和新玉的表姐到河内来的第四天,回想这四天,我和她并没有过太多的交流,然而我从她的身上,读懂了什么是男人,可悲!新玉给我了无法磨灭的爱情,但我从她身上只是开始成为一个男人,而没有了解男人的全部。所以多少年后我听到“一个男人不经历几个女人是不会成熟的”这句话,我立刻就赞同了。一直不见新玉表姐的踪影,我到外面去转了转,旅馆周围有一些小商站和买土产的小贬,都在为生计而奔忙着。
时间临近中午,我躺上床上胡思乱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门被推开了。
“快!新玉找到了!”
新玉表姐带着我直奔河内公安局。我一路上就没有想起过我曾和这个和我一路小跑着的女人有过那种事,那仿佛就真的是一个梦而已。那时,我还不懂得男人是可以和自己不爱的女人**的。一簬上我只是急迫和不安的心情。
新玉身陷囹圄,一道铁栏隔开了我和她。越南公安特别交待,不许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她更瘦了,脸色苍白,满眼的泪水,但面带微笑。
“新玉!你怎么啦?你跑到哪里去了?”
新玉没有回答,除了眼泪和微笑,没有什么别的反应。
我冲到铁栏前,在场的一个黑廋矮小越南公安说好话,然后又把我拖回到原来的櫈子上坐下。
这叫什么事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啦?
新玉的表姐和越南公安说着话,好象是询问着什么。
新玉那边的突然开了,两个公安进来准备带走新玉。新玉在被带走前对我大声说了一句:“阿天,你回去吧,不要再管我了!”带着哭腔。然后又用越南话对她表姐说了些什么。
我伤心欲绝。但新玉就这么被带走了。
越南公安拍拍双手掩面的我,示意我应该离开了。新玉的表姐扶我站起来。
“不行,我得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对新玉的表姐说。但她连忙让我不要说话,她说她会帮我弄明白的。
我们出了公安局。新玉的表姐说,她和那个和我们一起进探视室的公安说好了,一会他下班后找个地方说话。他会告诉我们是怎么一回事,在公安局内他是不能乱说的。
我们在离公局几百米处的一条街口等着。约一小时后,他来了,穿上了便服。
新玉表姐把我们带到陈老板开的小饭馆去,不是吃饭时间,店里没什么人。
叫了一些菜后,陈老板亲自上灶开始忙起来。不一会菜上齐了,还上了一瓶酒。眼前的这个越南公安看上去50刚出头的样子,穿上老百姓的衣服,他其实象个慈祥的小老头。
我给他倒了一杯,他对我笑了笑,态度还算友好,让我心里踏实了一些。
都是新玉的表姐在和他交谈,我听不懂坐在一边想当的郁闷,忍不住插话问新玉表姐到底怎么回事,新玉的表姐示意我不要着急,只是专顾着和那越南公安说话。看新玉表姐的表情,我知道问题可能很严重。
那越南老公安说话不急不慢的样子,还不时的抬起酒嘬上一口。我除了倒酒、挟菜陪笑脸也帮不上什么了。
好象是说完了,越南老公安擦擦嘴站起来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向门口走,我赶紧掏出包里的钱,也顾不上数,拿了大约两面块塞给新玉的表姐,新玉的表姐接过去,顿了有那么半秒钟,又递回给我几张后快步的追上刚要出门的老公安,把他拖到门一边,把钱硬塞给他,他推辞了一下,最后还是收下了。
我们重新坐下来,陈老板也坐了过来。
新玉犯的是卖淫罪!在越南当时的说法叫有损害会主义荣誉罪。
新玉的表姐说的时候犹豫了半天,我实在搞不懂什么叫有损社会主义荣誉罪,多次追问新玉的表姐才不得不说清楚。这个答案几乎颠覆了我全部的人生价值观念。我呆若木鸡。
一傍的陈老板让我别激动,事情应该不会太简单。其实我内心一点也不激动,我是震惊,是迷惑,是晕头转向。我在国内在电视上看过新闻,公安机关成功端掉了某个暗娼窝点,涉案人员因买淫罪被判处N年徒刑的类似新闻。但我决对不可能把这种事和新玉扯上半点联系。
听老公安讲,新玉是在越南、老挝、柬埔寨三国警方的联合边界清剿行动中,在孟哈拉被抓获的。一共抓获了好几十名越南女人。案件还在审理中。新玉的问题还没有审问得太清楚,新玉不是很配合审迅工作。但如果有新情况,他会通知我们的。
又听陈老板讲,孟哈拉是近年来越南及周边各国边境开放以来形成的一个集色情、赌博、军火、毒品交易等于一体的一个新兴小镇,因地处三国交界处,也称为小金三角,几年来因外交原因,各国都没有进行过大规模的干预。但最近三国谈判有了进展,于是进行了大规模的联合清剿行动。
没想到,这所谓的清剿,在那里剿出了失踪的新玉。我不记得我是怎样回到旅馆的,只觉得自己晕乎乎的,无法思考。
根本没吃下什么东西,就这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向来有点迷信,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头天夜里的冲动行为让老天震怒了故意这么安排的。新玉的表姐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几次想走近我却又止住步伐折转回身坐在自己的床上,直到深夜她终于鼓起勇气地来到我的身边,伸手试试我的脑门。
“别碰我好吗?这是老天给我的报应!”说完我已泣不成声。
她默不作声,拉着我的手,身体瘫软下去,跪在床前开始低声饮泣,渐渐的,我们抱头痛哭。
这个17岁结了婚,18岁当了寡妇的女人,这个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男人本性的女人,就这么一直陪着我哭泣着。,当然,我是在后来听她讲自己的故事的。
当我们都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对我说新玉的事一定不会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新玉不是那种人,她看着新玉长大,杀了她她也不相信新玉会自愿去做那种事情。我们决定天一亮再去公安局。
在黎明前我迷迷糊糊的有点困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在一阵凉风中醒来,窗外又下起了雨,天空是铅灰色的,空气急剧的流动着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这个美丽的热带国家却让我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快意。没有什么电闪雷鸣,无尽的风雨敲打着这异国他乡的一切。
新玉的表姐也起床了,她站在我身后,依然是默不作声。
“咙得干啊!咙得干啊!”她在我身后轻轻的摇晃着我的身体。我弄懂了她是让我别难过。我不记得是在哪一本书上看过,不管你对某一国语言有多熟练的掌握,在最动情的时候,往往会不自觉的说出自己的母语。
我转过身看着她,她却以最母性的温情把我拉进怀里,尽管我高出她一大截,但这并不阻碍她以一个女人,一个更成熟的女人,一个更懂得人世间情感的女人的温情来抚慰我。
我弱小得如同一个受到了严重惊吓的孩子,但我已无泪可流了。
我们冒雨前行,向公安局方向奔去。
一把越南竹伞挡不漫天疾落的雨滴,我们很快就浑身湿透了。但热带的雨也是带着炽热的,没有让人感觉到寒冷,但我后来知道了这种雨比冷雨更能伤人。
到了公安局门口,也没顾上自己的狼狈就往里闯,守门的公安拦住了我们,新玉的表姐连忙上前解释。正在这时从公安局二楼窗头传来一阵呼喊声,似乎对守门公安说了些什么,我抬头看,是那个越南老公安。守门公安放行了,示意我们进去。
我们直奔二楼。新玉的爷爷也在,老头脸色铁青的坐在那里。老公安示意我们坐下,还递了块毛巾给新玉的表姐。
阿天:
如果把我们的故事讲给我的同学和朋友们听,她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全越南最幸福的女人。要知道在我的国家要寻觅到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是多么的不容易,但是我却奇迹般的拥有了一切,你所给予我的爱情让我不枉此生了,我来过,我活过,我爱过,更被你如此深地爱着。
别怪我,好吗?
我一直活着是因为我在回越南后的那些日子里,越来越不敢相信遇到你是真真实实发生在我生命里的一件事情,我想再见你一面,证明那一切真的不是梦。然后让自己走得心安理头得,无怨无悔。
别怪我,好吗?
因为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我已经不是那个迫不急待想把自己交给你的那个新玉了,因为我脏了,只是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永永远远。所以我的身体得走了,但我把心留给你。
我在公安局看到你,我真的不枉此生,你就是我从懂事以来一直梦想的有情有义,温柔体贴,愿意一辈子饲候你,为你做一切的那种男人。
真的,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包刮为你离开这个世界,我想我做到了。
别怪我,好吗?
也许这一切都是佛祖的旨意,但我最悲惨的时不知道佛祖在哪里?所以我的全部世界里都只是你了,我不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佛祖,有你一切都足够了。
阿天,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好好活下去,为了我们共同的慈祥的妈妈,虽然我没有叫过她老人家一声妈,但请你告诉她老人家,在我心里早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妈妈,我没有让她老人家失望,我自己洗刷掉了身上的污秽。
我想,你还会遇到一个和我一样的女孩,然后爱她,结婚生子,一家人过着平常而快乐的日子。
忘记我,然后好好活着是我对你的希望,但我知道这个希望对你来说是困难的,那么你就在看到一条河的时候想想我吧!今生,我的心会一直伴随着你,来世,我还愿做那个为你在河岸上守着衣服的女孩!真的!
新玉绝笔
XX年X月X日
看完新玉的信,我却拥有着奇怪的平静,新玉的字体如她一般的隽秀,但字里行间的一切同样让我有一种冲动。新玉同样让我不枉来这人世一回了。
我很快的恢复了,但我没有回家去,在河口呆了几天,就住在新玉表姐的小店里,白天我也不怎么出门,早晚会到南溪河边去走走,我变得坚强了,没有那种为情所困的男孩的凄凄惨惨的心情,我变成了一个男人。
新玉的遗书一共有两封,另一封是写给公安局的。里前尽诉了新玉回越南办移民后所遇到的一切,我在新玉的这份遗书的复印件里看到一个名字,武安平。这份复印件是那越南老公安帮忙才弄到的,看来我那两百多块钱没白给他。
我打算回家的头一天晚上,我让新玉的表姐做了几个菜,然后去请新玉父亲过来一起喝酒。
他憔悴了一些,能看出他表情里隐藏着的悲伤。
桌上只有我们两人,我们没提到新玉也没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喝酒,我头一次知道自己的酒量也不小。
我告诉他我以后会搬到河口来,他问我来做什么?我说为这里赚钱,他没表什么态。但我从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出,他是一个极聪明的人。
他临出门时对我说:“我看你还是回家去吧。你有这份心就是新玉的福份了。”我没作声。
于是他还是出门走了,我一个人坐在桌子前,新玉的表姐过来收拾,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对她笑笑。
我回了趟家,算起来离开家只有十来天,但仿佛时间已过了很久很久。
母亲问我新玉的事,我把新玉的遗书拿给她看了,她老泪纵横。
接下来的几天,我到单位办了一年的停薪留职手续,单位的同事问我,我说是准备下海去经商。师傅找过我问新玉的事,我说新玉在越南遇到了车祸,他安慰了我半天,看着老头难过的样子,也让我心里难过了一阵。关于工作的事,我向他解释说我想散散心,顺便看看出去能不能混得更好一些。他劝了一阵但看我态度坚决也就作罢了。但我跟他说借他的钱只能再说了,他让我别操心那事,不够再跟他说,我是缺钱,但我知道他攒几个钱也不容易,还是自己想办法算了。
新玉只给我们留下了几页信纸,信是用中文写的,是写给我的。
她用自己的衣服拧成绳子,把自己的身体吊在了小铁窗上。
......
我神智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头上缠着绷带。
医生来了,和我用中文说话,我问自己在哪里,得到的答案是河口县医院。
不一会,新玉的表姐和新玉的父亲都来了。
我晕睡了三天,高烧了三天。我在河内公安局里晕阙后一直就高烧不醒,在河内大使馆的帮助下把我送回到国内的。
“信!新玉的信在哪里?”我微弱的说到。
......
我已经没什么钱了,从河口回来时我只剩下了三百多块钱。我也找不到什么借钱的好地方,也没人敢借几千块钱给我。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僵局之中,我知道母亲是给我准备了一小笔钱的,那是母亲准备我结婚时用的,但实在没办法,我还是向母亲开口了。
我骗母亲说自己心乱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谈个对象结个婚什么的,我这次去河口工作,觉得河口的发展前景很不错,机会也比较多,我想去那里试试,看看能不能混得比在单位上好点。善良的母亲被我说动了,紧接着我跟她提到了钱的事,她应允了。说钱是人挣的,一年后混得不好,还可以回单位上班,出去社会上闯闯也是件好事。
母亲一共为我攒了五千块钱,我没有全拿,拿了三千块上路了。
我在河口找到了一间小店面,月租两百,预交三个月。我带来了不少的工具,在买了一些必要的设施以后,我的修理店开张了。专门休理小家电,也附带补补脸盆什么的。如果家里电气线路出故障找不到人修理的,我也会上门服务一下,头一个月下来,挣够了房租和伙食钱,但在我看来这就很不错了,有了这个开头,以后生活是不成什么问题了。
每天天黑以后我都会到新玉表姐的店里去,目的只有一个,学越南话。有时新玉的父亲也会来,也教我说一些越南话。
为了让自己更象一个越南人,我也开始嚼槟榔,渐渐的牙齿上也开始出现了和越南男人一样的黑渍。
能晒太阳就晒太阳,让自己变得黑一些。本来我就不胖,加上出门在外,伙食不是很好,自然瘦了一些。头发留长一点,感觉越来越象越南人。
我白天都不到新玉表姐的店里去,更不去找新玉的父亲。在学越南语的同时,我也了解一些越南人的风俗和习惯,对越南的了解越来越多。
半年以后,我的越南语就说得呱呱叫了。
其间有一天,刚要出门的时候,新玉的表姐叫住了我,我转过身看她,她却不说话,我折转身要走,她猛扑过来抱住我的背,“不要再继续了好吗?”
“不要这样好吗?阿清!”这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我想新玉如果活着,她也不愿意你这样的,太危险了。”她的脸上充满了关切与不安。
“不,我的认为正好相反,我认为我必须为新玉做点事情,才不愧对她对我的一片心。阿清你别管这事了,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说的。”我说着她渐渐松开了我,我觉得身体上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猛然间想起那在黑暗中的肉体,走出几步的我停住了,我徐徐回头,她还站在那里呆望着我。如果说上一次是因为意乱情迷,那么这一次是纯动物的冲动了,新玉走了,孤孤单单的我其实如一头野兽,每天清晨醒来,饥渴总是伴随着我,让我痛苦难当,我曾试着在清晨投入到南溪河水中,发泄我过份的精力和体力,但每次侵入水中总是魔魇般的看到新玉的身影就坐在河岸上,更是让我痛苦万分。后来我从不到南溪河中去游泳了。但每天的欲望仍是在我一个躺下时跑来煎熬着我。我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会拒绝我做的任何一种选择的,我赤热难当,冲将过去将她拥住,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我的身体上,她承受着,喘息着。我没有吻她,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侵犯着她,她挣脱了我的怀抱,反过来撕扯着我的衣服,我们互相撕扯着朝她的卧房而去。
......
新玉的父亲从越南回来后带来了消息,武安平这个畜牲逃脱了拘审,这和我们事先预料的是一样的,查无实据,越南公安不会仅凭新玉的一纸遗书来判一个河内人民署署长的罪。就是这个畜牲在强暴了新玉之后,找人将新玉卖到了孟哈拉的。人民署相当于中国的民政部门,新玉在去开身份证明和婚姻证明的时候,这个畜牲骗了新玉,最后还把她卖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自己为新玉讨还一个公道,这不止是欠帐还钱、杀人偿命这么简单的事,他毁了我和新玉的一切。
武安平对于新玉的家人来说,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但是,事情得由我来办。战争刚刚结束的地区,总会流失下来一些武器弹药,想找到自己需要的,总不困难的。如果明刀明枪的跟别人干,往往会两败俱伤,这只是匹夫之勇罢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把自己装成黑暗中的一只黑狗,才能出其不意的咬到目标,我一直不就是这样准备的吗?
在学校我就是运动健将,这半年多来我一直坚持煅练,变得精瘦了许多,我能轻易的一掌切断一块砖头了,但我知道我需要的不是蛮力,这只是为了增添自信罢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头发,脸黑瘦,满牙床的黑渍,弄顶越南帽子戴上,加上满口的越南腔,简直无法辩认出我是个中国人了。唯一的缺陷是个稍高了一点点,在越南人中算是中高个子。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我花五块钱买了一个小时英钟,简单的进行了一下改装,只需把闹铃的两根小电线切断再引出来就可以了,我不需要闹铃声。拨好时间定好闹铃,五分钟后小时英钟的两根引出线上准确的输出了的电压,很好,足够用了,引发一只电雷管只需要1V左右的电压就可以了,而一只电雷管引爆一座炸药库都是完全可以的。时英钟可以在12小时范围内定时输出我需要的电压,但这很不好,不是我想要的效果。再改装一下,把石英钟电池一端的电源线切段分别引出来,只要引出的这两根电线线头一接触,石英钟马上就通电走起来,在我设定的时间上,输出我想要的那电压。我们当地生产的电池和小石英钟之类的东西,大量的销往越南,河内满大街都是这种东西,我尽可以放心的选用,不必顾忌会不会把越南公安的目光吸引到中国这边来。
我所选用的东西除了雷管和炸药都是为中越两国人民广泛使用的,跟本是查不到出处的。炸药上我考滤了一下,决定不去碰军用品,采用民用的硝铵类炸药就可以了,可以轻松的炸天石头,把一只畜牲炸个血肉横飞我想也是完全可以的,这种炸药极容易搞到,附近的农民家里就会有,他们会用来到河里去炸鱼,而我向他们要个一两截是没什么问题的,问我做什么用,我说用来做花肥,硝铵类炸药,少量的使用其实真的是一种高氮类的肥料。唯一难办的是电雷管,电雷管不比火雷管,这种东西藏的管制向来的很严格的,这着实让我伤了几天脑筋。我是不敢回家去找熟人的,我这副尊容让以前的熟人见到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的。这种事是丝毫不能惊动到任何外人的。正当我为电雷管愁得睡不着觉的时候,机会来了,仿佛冥冥中自有神灵相助一般,也许不是什么神灵,是新玉在保佑我。
心情烦闷的我关上了店铺,在河口的大街小巷上游荡。
看到一个老头的小地摊上摆了一些小刀之类的东西,我蹲下来来拿起一把试试刀锋,忽然看到小摊上的一个角上摆着一个上葫芦,于是拿在手里,感觉里面有东西,于是我问:“里面装的是什么?”我说的是越南话。
“火药。”老头居然是用越南话回答的。
“你也是越南人?”我对他微微一笑。
“不是,中国人,不过两边做生意,所以会说几句。”
“哦!”我点点头。
“有雷管吗?”我问老头。
“有,五毛钱一发。”老头直接回答。
“有电雷吗?”我接着问。
“有,但不多,只有三发。”老头在迟疑了片刻说。
我本想说我全要了,但转念想不能太着急了,于是改口问:“多少钱一发?”
“五块!”
“太贵了,十块钱,三发我全要了。”我跟他讨价还价。
“这东西不好找的,五块不算贵了。”老头也很坚决。
我站起身上,做出要走的样子,一副买不买无所谓的架式。我刚过出几步,老头开腔了,“来来来,拿去!”
一共三发,军用品,每发都用塑料盒子单独装着。老头拿给我的时候说,“货一出手两不相认,这是规矩!”
“知道!你没卖过我没买过。”
就这么轻易的就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用石英钟引爆了一发,真准时,五分钟后准时爆炸。
接下来的事就只能不慌不忙的进行了。我需要的是准确,万无一失。
一个多月后,当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再次踏上了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土地,我是偷渡过去的。只用了三分半钟,我就走过了中越大桥,我是混在一群过来赶集的越南人中混过去的,这一切得益于我对自己的形像设计,混在人群中的我,和身边一个中年人有说有笑。两国关系恢复正常后,边境检查越来越松懈,但我知道这都是表面现象,其实双方在边境两边都渗透有相当数量的卧底,稍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会引起注意的。
这一点我在多年以后曾有过领教,在后来几年,毒品开始在云南泛滥了,但是边境旅游事业依然发展得如火如荼,每天过境人数以千数计,如果每一个过境者都严格检查,那边防战士数量还得增加十倍左右。每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其实都不会受到什么严格的检查,挥挥手就放行了。但是如果有人敢碰违禁品,必定在边检时被拦下来。其中的奥妙奈人寻味。
而我也如此的轻松偷度,全占着我做事的低调,并且贯穿于平时的一言一行中。在准备过程中,除了新玉的表姐和父亲,没有再惊动任何人。而对于他们二人,我也是相当严格的叮嘱过的。
炸药早已经由新玉的父亲带过去了,大约有三公斤。剩下的两发雷管我自己带在身上,用塑料纸封好后小心的缝在了皮带里。
身上的衣服是都是越南男人常穿的颜色和式样,新玉父亲帮我准备的,拿来后我觉得太新了有点惹眼,于是我干脆把新的留给他,带上了他的两套衣服,我已经变得精瘦的身体穿上也还过得去。这小老头临了好象改变了主意,不想让我去了,劝了我几句,但我态度坚决。他有些惭愧的样子,我安慰了他几句,他是不能办这事的,他是很容易被查到的。
我关起了店铺,对周围的人说我想回家几天。然后到汽车站上了回家方向的车,坐车出城五公里后就了下车,再走回到城里,沿着背街迂回到中越大桥附近看准机会混了过去。
头一天晚上开黑后,我到新玉表姐的店里去了,和她告别了一下,我们性交了。她说男人需要这个,是的,我的确需要。尽管我心里时时的想着新玉,但这并不影响我和阿清上床,我很无奈的在还很年轻的时候就经历了性与爱的分离。
我们在交合时的交流也是用的越南话。她在床上时柔情似水妩媚难挡。她在床上对我总是只用一个称呼:男人。也许有人会和我当初以为的一样,她只是把我当一个男人来看待,但在后来我知道这种认识是错误的,越南女人眼里的男人是指靠得住的男人,让女人愿意为他做一切的男人,新玉是这么认为的,阿清也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这只是我和阿清第三次上床,但每一次都能让我欲仙欲死的快慰。这个成熟的女人比新玉更能折腾,忽上忽下颠鸾倒凤,她的腰身也依然的紧致,但胸部更丰满,在我面前忽闪着,无限制的激动着我的情欲,让我急切地想握紧她们、摧残她们。
后来我在倦意中睡着了,半夜醒来时她紧紧的贴着我,用手箍着我。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