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写于2012年母亲节
时间很快,2012的母亲节到来了,我在远方对母亲只能给予思念,叫我打电话去对妈妈说句“妈,节日快乐”感觉说不出来,对妈妈的爱不是能说出来,妈妈用自己无微不至的爱养育了我们,不求回报的爱是母爱,一句祝福的话感觉只能显得陌生,在外混了几年没有任何成绩倍感心里惭愧,但在这母亲节来临之际,我想把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妈,你辛苦了,儿女无能你受罪了。”
人不管你远在万里,还是近在咫尺,不管你是高官厚禄还是贫民百姓,都会有一个人为你牵挂一生,这个人就是妈妈,因为母爱的宽广更显得女性的博爱,也因为母爱专横而显得女性的伟大,没有不自私爱但母爱除外,这份爱是每个人都无法回报的,你不能我也不能,这份爱的无私,这份爱的伟大每人最总都会明白。
我的妈妈只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女性。妈妈的娘家在陕南丹凤境内,听说是高山林立,有一年四季不干涸的河水,妈妈出生在63年,那时候还很苦,妈妈还有个大姐二姐,后来还有两个弟弟,小时候没东西吃是经常的事,更不要说是上学,只有舅舅多少上了点学,后来妈妈的爸爸上山砍竹子不慎跌落山谷,村里人几天后才找到,那时已经太晚了,外公已经离开了人世,后来找了一块芦席就这样简单的把外公入葬了,当时妈妈还很小不到十岁,外婆听妈妈讲是个瞎子但非常爱干净,很勤快。当时外婆一人带四个小孩怎么能行啊,后来就给妈妈找了一个继父。
听妈妈说是这个继父很懒,这样没有减轻负担还加重了家里的负担,才上学的舅舅也只能回家劳动,就这样苦苦维持着这个家庭,很多的事我不能细问,因为每次只能等妈妈自己说出那些小时候的事,每次说出来妈妈都会哭,一面是思念自己的妈妈,一面是难过自己的童年。看来她的童年时非常的苦,再后来,大姨二姨先后出嫁了,她们都很近在那个村附近找的婆家,妈妈十七八岁的时候听老家的人说,他们在宜君看到冬天雪地还有没收完的玉米,那里粮食很多。当时安坡这里有妈妈一个小大,妈妈这年冬天就告别养育自己十几年的妈妈和从小长大的地方,只身一人来到宜君,妈妈在这里看到了大片的粮食,虽说只有玉米但是可以饱腹,就这样妈妈就留了下来。第二年就和爸爸结了婚,给娘家只是去信说了一下,婚礼很简单。81年我就来到了这个世界,当时开放改革的大风也刮进了这个小山村,大家都分到了地,兴修水利自然而然忙的不亦乐乎,83年二弟也来到了人间,奶奶做了家务,爸爸妈妈整天在地里忙活,为了这个东山日头背到西山,为了这个家面对黄土背朝天,为了这个家妈妈没有离开一时半会,别人小时有舅舅有阿姨疼,我小时候却没有见到舅舅和阿姨,不是我没有而是他们都在三四百里之外那个我很陌生的地方,听妈妈他们说我两三岁是硬把一个在树上睡觉的人当成了舅舅拽了回去,搞的人家不好意思。
87年三弟来到人间由于爸妈的疏忽,三弟从炕上掉到地上多处骨折,反转几个医院,从宜君到富平又从富平到宜君,后来医生都不给看了,但是妈妈就是舍不得扔掉,最后托人医院才勉强收下,88年的冬天爸爸妈妈是在宜君医院度过的,我的舅舅也就在这个时候从老家来到我们家,我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了,妈妈也见到一个亲人了,舅舅在我家呆了一两年后来找了离我们有十里左右的村当了女婿,就这样他们姐弟两就留在了这里,每逢过节和农闲他们就能一起聚聚。其实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回一趟娘家,出来这么多年她也想妈妈,也想一起长大的姐姐,随来几年是家里很穷妈妈不想花那个路费,后来有了我们,妈妈更是走不了开,就这样一拖再拖好几年就过去,九几年舅舅说老家来信了说是大姨离开了人间,妈妈非常的伤心,妈妈就更想回娘家了本来想好等我上完初中好陪她回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老家再次传来噩耗,外婆也辞世了,妈妈心痛欲绝,没有想到当年和外婆一别就成永别,没想十几年的思念就此化为长叹,一连几天妈妈都是以泪,我没有去劝过妈妈,因为我知道妈妈的一切委屈都是为了我们,我也没有勇气去看看妈妈的脸,我内心的愧疚何以言表。
妈妈慢慢不想娘家了,因为她的妈妈不在了,但是妈妈还在盼着能见到娘家一个个能叫的上名字却很陌生侄子侄女,因为他们的名字在妈妈心中和我们的名字一样熟悉,但是他们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却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妈妈走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出生,现在一个个也已经长大成人,时光夺走了妈妈对妈妈的思念,却无情的吹残妈妈的内心,96年端午节奶奶离开了我们,妈妈和我们一样的伤悲一样的痛苦,另外也加重了妈妈的担子,妈妈除了地里活还要忙点家务。97年爷爷也走了,这个家的担子更重了,妈妈回娘家的愿望更渺茫了。可是更大的不幸却有偏偏降临了,99年三月预备给奶奶提前过三周年,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有人在饭菜了投了毒,我和二弟还有村里其他人一共十个人中毒,我昏迷了几次,每次都是在刺痛妈妈的心啊,更厉害的是二弟从昏过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妈妈要忍受多大的打击呀,这样的打击谁能受的了,我当时住院了七天,七天后见到妈妈,我朝她的脸上只瞅一下瞬间就把眼光离开了,这哪是七天没见的妈妈,这分明有几十年没见一样,妈妈瞬间老了这么多,是啊这样的打击谁能承受呀,当时我还是在外打工才回去的第二天呀,就出了这事,妈妈自己都那样还在担心我受不了,他给医院的人说叫把我看好,说我才从外面回来怕我受不了,当时她的悲伤是多大呀,一个辛辛苦苦养育了十六年的活蹦乱跳儿子在顺间撒手人寰,另一个在医院给救治,这是什么样悲剧呀。
后来妈妈的小大的儿子也在事件中中毒并和妈妈断绝了关系,妈妈的心里又多了一分伤感,本来这里就没有几个娘家人这样又少一个,本来家里这几年虽说不富裕但是也能很好过了,没有想到这次从天而降的灾难是家境雪上加霜,二弟的离去是再也无法追回,几年的积蓄花完还贷了些款,直到02年才还完了外帐。04年家里买了三轮车这样农作省力了不少,04年底我在蒲城做了上门女婿,当时舅舅一直反对,因为舅舅不愿意看到我去上门,我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决定,05年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更知道妈妈当年的辛苦,07年我来了浙江和家里就是偶尔的电话和心里的牵挂,在外混的一般也觉得不好意思回家09年后半年弟弟打电话说是舅舅得病挺重的,我想快过年了我就过年回家一来看看舅舅更想看看家里,可是天不如愿,舅舅没有等到过年就离开了我们,没想到我却没能见到他,不过舅舅始终还在我的心里,我的舅舅并没有走远,永远还在。但这次对妈妈的打击也是很大的,她又见到自己的亲人自己亲弟弟离她而去。过年我也没有回家,直到十一我才回去在家只呆了三四天,妈妈又显老了,这一次一次打击摧残着她的心,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呀。
今年二月弟弟说是要结婚就我回去,这次在家里摆了酒席,从99到现在十几年了家里没有热闹过,十几年了,弟弟也成家了,我们这次终于摆脱了十几年的阴影,这次在家待客我们的心都悬着,99年那场噩梦呀,妈妈在弟弟结完婚的第三天很不舒服在医院看了下问题不大,主要是操劳过度,是啊,这么多年妈妈何曾休息过,她时时刻刻在为这个家操劳着,这次还有不知情的人说妈妈像是疯子,妈妈只不过不注重装扮,她为这个家再省,从来就没有穿过好衣服,从没有用过化妆品,他们敢说妈妈是疯子,他们要是经历这么多事他们要是不神经才怪哩。妈妈只不过比穿着简朴,只不过灾难重重迫使她显得更老,从99那年后在妈妈的脸上看不到了笑容,那是因为她的笑脸被厄运夺走了,她也有高兴,像弟弟的婚事,她是最高兴的,可是她的笑容脸上已经显示不出来了。这样就对她说三道四,请问你有那个资格么,我的妈妈不是世界最美妈妈,但她的遭遇却是最惨的,我的妈妈不是人间圣杰但是她有一颗为儿女无私奉献的心,我的妈妈不是世界最幸福的妈妈,以为有了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儿女,妈妈给我们的爱是我们无法回报的,尤其是我的妈妈,我连她的心愿都无法完成,妈妈我想对你说今生有你这样妈妈是我最大的幸福。
最后祝世间所以的妈妈幸福快乐,少一分失望多一份甜美,更愿人间美满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