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恋---我的三十年---我的少年6
我的2002
2002年在我的希望中漫步,这年在西安打工,第一次看到了陕西广播电视台,原来在收音机和电视上老是听到长安南路336号,这次终于见到了,没有心中的神秘也没有心中的伟大,从门口走过看着拿枪的保安感觉人民电视台离我们很近却很遥远,只能远远地看一下,这里离小寨不远,那里经常是我们路过和玩耍要去的地方,当年大雁塔还没有建北广场,这里是一片繁华。
在唐园小区先后干了两个月,另外还有一个工地太白小区也在开始,太白小区开始时唐园小区已将近尾声,两个小区隔得不远不超过十里路,我们有时的往返在两个小区间,后来唐园小区只剩下搞卫生了,基本就是我在做了每幢楼有三个单元,每个单元有七层基本我每天要跑二十来个单元搞卫生,一天跑下来感觉真的很累但是生活不由你做选择,基本做的不用记记着也没用,我说些中间的趣事和嗅事
我随到西安比较喜欢打牌,但是一点自己逢赌必输,当时我们玩得很小,玩的是挖坑输一下几块钱到几毛钱,当时我的工资是一月450元,吃和坐车都是自己的,每周工头只给50元,其余的月底或是工程结束了才给,这样每天只有七块钱,那是相当的节省了,有一次我打牌输了十几块后来不得已借钱过的,其实缺钱最厉害的是那年秋季的一天,我们在太白小区做了一段时间老板就不管住了,在太白小区住的是地下室,才建的墙壁有时候都有水,四五个人住的,因为是地下室没有厕所,用小区的公厕很远,晚上有人要起夜懒得跑路就在小区没人的地方解决了,时间长就有人反应了,老板就叫我们自己租房子,太白小区后面就是丁白村,我们就在那里租了一个房子,好几个人有我有金小民还有马中海,亮亮,蔡生宏等,后来嫌夏天太热又租了一个房子,搬来搬去到了好几次,每次我都和金小民马中海在一间,他两在棋盘就认识,金是棋盘南沟的离棋盘街道只有两三里路,马是五里镇马原的,但是他们都在棋盘一个花菇厂里呆过所以就早早的认识,只有我是这次在西安才相互认识的,但是他们最爱争执到最后只有我是和事老,所有责任都赖到我身上,但是他们心知肚明的,我也分别劝过他们,他们就说好玩,喜欢争吵还说不赖到你身上我们杂么和好,后来我也随便他们了,就这样我们一直住到冬天,马中海搬走为之。刚才说到钱的问题,那次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刘老板到棋盘去了,走的突然没有给我们留多的生活费。这天没活我们三个在一起玩,忽然我的传呼机响了,我到西安第二个月就买了一个传呼机,那时手机买不起只能用这玩意,我拿起一看是刘老板发给来要他两到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去一下,那里有点活我就给他们说了,都说没钱坐车,我摸了一下兜里有五块钱因为是个整的就都给了他们。到了下午三四点了他们还没有回来,今天起来还没有吃东西,肚子已经好饿了,可是兜里没有一分钱,这可怎么办呀,我就回到住的地方将自己的所有衣服翻了一遍,运气还不错找到了五角钱,我跑到卖馍那里买了两个馍,当时馍还便宜,一块钱四个的,我买了两个后已经饿得没劲跑了,找了一个别人不太注意的墙角吃了起来,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在外没钱就这么难呀。到晚上他们回来了,我说了今天的经历他们都笑得不得了,后来我们找了一家经常去的饭店找老板商量了一下先舍了一顿饭,一人一碗三块钱的西红柿面,这一天就这样结束了,但是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一个永久的画面。
说了钱的事再说说别的,就说一下金,这次是我和他从一个地方到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去,我两都骑了一个自行车,他在前面我在后面我带的马中海,走了一半路时,横着过了一辆警车,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了,我和马中海说这家伙骑得这么快也不等咱俩,马中海说那个家伙就是那样凭着自己骑车好就使劲的跑,连我都不带。看不到他我就狠劲蹬着车子心里一直想追到他,但是就是看不到,一直回到电子科大也没有看到他,我两就来到宿舍,但是就不见他,我问了一下同事他们都说没有见啊,我们都奇怪了,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失踪了么,当时他也没有手机就无法联系了,我就只能坐等了,过了一会我传呼响了,我看了一下觉得更奇怪了,上面显示金小民说他被警车撞了,走不了路让您去接他,我们都在想这家伙真能开玩笑但又觉得不对,他不可能开这样的玩笑吧,我们就四五个人骑车沿着我们回来的路去找,就在我们僻车的地方一个公用电话摊上看到了他,我去付了电话费,这家伙出门连都不带,问了经过他说正走着那个警车连转向灯都不打就直接掉头了了,他都闪不及就被撞了,警察下车把他骂了一顿还想打他被周围的人喊住了,都说是警察乱掉头引起的那警察一看不敢再逞能了就上车走了,他这才给我打了电话,我们几个人就将他扶了回去,后来自己花钱打的针,没办法虽说是在工作的路上老板说不认就不认了,更可气的是那个警察分明是自己错了不但不认医疗费还想打人,不是有热心的人,他真的是更遭殃,真是个没地方说理的事件。
再说一个金小民的事,有一天我在胡家庙干活,金的妹妹在老家用公用电话打来传呼,叫金打电话回去,当时跟前找不到电话,那是电话还很少,后来打回去他妹妹已经走了。到晚上工头叫大家一起去吃饭,我们在胡家庙里吃饭的地方很远,坐车回去路上又堵车吃回去了一个小时,回去别人都吃的差不多了而且是每人要掏20元,我们也只能简单地吃了一些,喝了些酒,其实酒量就我最小。也就两瓶啤酒就觉得头很晕,但是还能勉强的行动自如,但是金的酒量比我大,不知道今天怎么搞的也喝了两瓶就直接到桌子底下去了。我和马把他扶起来,告别众人就朝住的地方走去,饭店离住的地方有两三百米远,但是我们三个走那个艰难,金在中间昏昏沉沉我两只能搀着往前走,走了一百多米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实在扶不住了金一下睡到地上了,我两拉了几下拉不动,他也不想起来,一直在说不知道妹妹打电话有啥事,他说前两天他弟弟被烫伤等等,后来又想到在这里谈的一个女孩,说怎么还不过来,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害怕那个女孩下班从这里过的话,金在过激行为不是麻烦了,就叫马去过给那个女孩说一下叫她别从这里走,马就去那个女孩工作的饭店说了。我和金当时就躺在马路上,这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又是村道就没有车,只是偶尔有几个人过路过,我们那时也不管别人笑不笑了,躺在冰凉的水泥路上感觉真爽呀,头晕晕乎乎,肚子里热的很外面路的冰凉真是一切名利都抛之九霄云外了,就这样躺着马回来,也躺着。金一直在等那个女孩过来,就是等不到,我和马就劝说他别等了我们赶紧回去吧,那个女孩今天就没有上班,其实我们心很明白那女孩早就从别路回去了,还往这边看过只是没有过来。我们就这样躺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把金扶了回去,扶上三楼挺不容易的,毕竟我们都醉了。扶到床上金开始吐了,蔡生宏找来脸盘放在他跟前。我们也就睡了,一觉睡到天亮了,这下再看金的头伸在脸盆里就这样过了一夜,他的头发全都立起来了好像打了摩丝一样,后来才知道是吐出来粘到头发上的原因,更嗅的是昨晚他吐的东西全没有了,闹了半天又被他吃进去了,还好没有呛着要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我们把他叫醒,他去洗了一下。我们就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了。
刚说了金这下说说我的事,在这一年基本还算平稳,除了随到这里的昏沉外就是上班和吃饭睡觉,直到后半年有发生事了这天在太白小区布线已经快尾声,一座楼最后一光纤通进来就好了,但是进来的的打一个过墙的洞,就在打着洞的时候,我在梯子上滑了一下就踩在下面的一块大理石板上,没想到这块板就破了,后来东家找到工头,工头给赔了一百块,在别人面前把我说的不了。我后来知道了就不想干了。但没想到更差的运气还不只这个,晚上在一家饭店吃饭,我把衣服搭在椅子的靠背上,不知道有啥事出去了一下,没拿衣服,因为一桌都是熟人就没有注意,吃完饭回去才发现兜里的两百块不翼而飞,我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心里真的很委屈,这些钱是我省吃俭用的,攒这些钱真不容易,就这样丢了。
人说运气背的时候和口凉水都塞牙,真是的呀,和我们一起干活又是老乡的秦勇不知道这天怎么和我发起火了,大致原因应该是他嫌我和一个(也是宜君的)马坊的一个女孩说话了,其实我也没有想追那个女孩,那时候我确实没有想婚恋。他却误以为我也追那个女孩,不过他也不想想他和那个女孩相差将近十岁,那个那还也根本没有不可能看上他。就为这个事他来找我了,他拿了一个啤酒瓶敲破的半截茬子进到房子里,我就根本没有注意,他来到我的跟前猛地就像我戳了过来,我发现一晚只能用手去挡了一下,手腕当时就被划了一个口子,我随后就抓住他,他和我高低差不过,但是他力气不行,他挣扎着就来到楼道上,当时我真想把他扔下去,这三楼下去应该就够他受了,这时别人走来劝架我想想还是停手了,把他扔下去问题也解决不了,是已经发生了,已经没法避免了,我就松手了,我一松手他还反扑了,后来被大家拉走了。我也就只能吃了一个哑巴亏。自己去花了五十元把伤口处理了一下缝了几针,刚好袖口还能遮住,一般人不注意是看不到的。我还能继续上班。
第二天我哥打来电话说是到西安来玩,我就请了一天假和他转了一天西安,我刻意用袖口挡住伤口不被哥哥发现,不过他一直也没有发现,后来工头打传呼过来叫我到工地有事,就这样我和哥哥就分开了。哥哥和别人一起玩了两天就回去,当然也不知道我被打得事了。秦勇打过我以后那些女孩和他就更疏远了,也许老天也想报复他,也就在他打我的当天晚上他和那些女孩开玩笑没想倒在楼梯一步踩空就出溜下去了,虽说摔得不重但是毕竟是摔了一跤。
过了几天伤口好了,我为了省钱就没有去药铺拆线,而是自己拿一把剪刀自己拆掉了,那时候真的为了省钱攒钱却是想尽办法了。
后来在西安也没有啥事发生,也就是天天上班,快年底我们上班来到西安高压供电局在火车站附近,这座大楼高二十二层,据说投资两个多亿吧,电力最有钱,盖的这座大楼富丽堂皇,外围是玻璃幕墙,问口有音乐喷泉,在这里施工有两个多月就到了过年,在这里第一次感觉当领导的好处和牛逼了,这里负责工地的是电力公司一个科长真的好牛逼,见了所有工头是想骂就骂,但是见了上面领导真的好乖,但是我们根本不在乎他,越是看不起我们我们就越不爱理他,干了一个多月七楼装修好了是局长的办公层,这层最漂亮连厕所都是往外飘香气。有一天晚上下班我们就争着来这层洗手,可是没有想到第二天我们拿的所有配电室的钥匙找不到了,这天我在南二环华融大厦做,工头打电话问我昨天把钥匙放哪了,我昨天下班走的早,最后一个是梁继友,我说梁继友最后钥匙要问他放哪了,应该是他最后走没有拿钥匙吧,就这样钥匙丢了,但是梁一直说我在后,再一个我当时又在几十里外的所以最后还是我背的黑锅,真冤呀。不过也没有大的损失,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时间很快来到02年的12月23,这天我们加夜班一直做到天亮我很少熬夜,所以长时间没有睡觉真的很难受,就在两三点多我在机箱里装排线,运气不好头老是碰在机箱上,碰了好几个疙瘩,到快天亮我才做玩,拉了一个纸板就躺着睡了一会也不管冷不冷,那年为了省钱直到冷得受不了了才买的厚衣服,现在想想那真叫寒酸呀,经常都是冻得上牙打下牙的打颤呀,就这也没有给家哩拿多少钱,就是借出去了不少,马借了我将近四百到现在也没有,金也借了些后来给我也差不多了,蔡生宏借了一百五后来也没有见到过,那是我们没有qq也没有手机电话所以就很难联系到了。省来省去给别人办了好事呀。
12月24早上我们才从供电局出来坐车回到丁白村我们住的地方美美睡了一觉,晚上从丁白村出来圣诞想玩玩,从丁白村经吉祥村就来到小寨,这里最热闹的,是西安一个繁华的地段,不过在繁华对西安来说,我们只不过是路过的陌生人,这样的陌生人有多少呢,很多呀。最倒霉的就是今晚路上有冰,我走不了几步就会摔一跤,去就从吉祥村摔倒了小寨,回来却从小寨摔倒了吉祥村,一路摔了多少跤真是数不过来,最少也有一百多次,后来摔得我都不敢抬腿了,回来过了吉祥村就没有再摔跤,看来这吉祥村对我来说不吉祥呀,真是过了一个一生难忘的平安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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