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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恋---我的三十年---我的少年3

发布时间:2024-08-21 08:03:26

  告别学校,人生的第一转折

96后半年也就是9月1号我又来到学校,开始初二的历程,这一学期英语换了一个新老师,是张亚利张老师才从西安毕业的,上课先用英语自我介绍了一下,她的英语说的很流利,但是却否认了我们前面学得一些英语,原来我们初一学的好多口语全是错的,我这下发奋一定要学好英语,在老师的辅导下自我感觉提高了不少,期中考试分数也提高了一点。

在初二我们接触到了物理,上第一堂物理课时上课的是姜安乐姜老师,上课的时候说物理就是我们一般接触的像是打雷闪电等等,我们在探讨中熟悉这些物理现象,我就和王健林再说原来打雷这些也是物理现象啊,于是我两就探讨起来,没想到姜老师过来把我们叫起来问我们为什么说话,我们就说你当才说的一切自然现象都是物理反应,我们在探讨呀,他嫌我们抬杠了,王健林离他他近,他就打了几下建林,因为我远所以就免了打,不过从上学就是一年级读错字挨打了一次,基本一直还没有被老师打,还算幸运。这堂课我们只能站着听课了,第二天王健林就没有来上学,学校叫了几次也没有来,就此总断了学业。第二堂地理课姜老师说你们班学生太牛了一打就敢不来上学了,以后你们随便听不听的想学就学不想学我也不勉强。这场风波就此结束了,我还在学校上学,也去劝过建林他说刚好回家也能帮帮家里,本来也不想再上了所以就不去了。

事与愿违我确实体会到了,记得这是一个星期六放学的路上我和赵明侠还有李娜一起回家,在期盼的山顶上走着,她们两讨论如何逃学,赵明侠小学由于转学后来比我低一级,后来也来到棋盘中学上学,我刚好上初二由于我们大队当时学生很少所以我们就经常一起走,记得刚开学有一次经过前河我亚军哥门前那里种着蝎子草,上面有好多刺,扎住人非常的痛,我喜欢折几根拿在手里玩。这次和她们一起走我也折了几支我跟她们说这个东西挺厉害的,人碰到很痛,赵明侠不相信,我就说那你把胳膊伸出来,她就伸出了胳膊,我拿着蝎子草朝她胳膊抽了一下,这些不得了她的眼泪刷就下来了,我开吓坏了,哄了半天才好后来我说你拿它打我,她说好我就随手把那次捋了一下,我知道这样那刺就不起作用了,我就给她了,打了几下我假装痛,她也就开心了。这一次我们又走在一起,她们说逃学说不想上,我却劝他们现在年轻多学些知识以后就不用愁了,我那时学习劲正大哩,因为我一直想当个老师,教书育人多好的事,我们这里差老师太多我是深受其害所以就想当个好老师,教出好学生,我就一个劲的劝她们,第二周她们本来说不来不知道是我的劝说还是什么原因,她们都来了,好像她们都完成了初中学业。而老天却和我开了个玩笑,第二周星期一体检,星期三结果出来了,我和几个同学因体检不合格被迫停止了学业,要是现在我的命运也就改写了。但事实已经如此,当宣布下来我犹如晴天霹雳,星期三的早上我连课都没有上,因为心情低到了低点,再上也没有用了,离开学校已经是事实,我和一个姓张的同学跑到铁蛋家当时已经是97年一月,天很冷我们来铁蛋家就着火看着电视,当时他家冬天是靠烧柴取暖的,没有炉子就在炕洞口烧着火,几个人围在那里烤着火看着电视,当时我的心是非常难受,想到前两天还劝别人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要告别学校还有自己的梦想也付之东流,他们也一个劲的开导我。后来又去了建林家,在他家吃了饭到学校趁大家上课悄悄到宿舍拿了自己的东西就离开,真的感觉没脸去见他们,就这样我的学业就结束了。

1997年

我从学校回来不到一个多月就该过年了,过完年我为了看病就在韦家河村里一个席医生看,吃了多半年的中药,可是苦了我天天喝药,半年多过去了没有多大的效果,后来就停了,这一年七月一日是香港回归日,6月30号,我们这里正在收割小麦,晚上顾不上帮大人干活,我就和二弟还有亮亮,小鱼等我们一起跑到离我们有二里路我的大姐家里去看香港回归的转播现场,当时我们那里没有电,看电视都成奢求,那天晚上我大姐家坐满了人,因为当时电视机很少,她的电视机很小是黑白的,但大家为了看盛况也没有别的选择,挤满了一屋子的人,当看到军队交接的壮丽场景真的很令人振奋,红星红旗冉冉升起心中非常的喜悦,以后咱也能到自己的土地上走走去看看,不过时到今日也不行,还是要签证看来高兴地太早了,我们还没有来往香港的权利。哎以后再看吧。

没想到爷爷的身体从农历八月患病不起,受尽了煎熬看的我们心碎,就差5天过82大寿离开了我们,爷爷得走我们还算是没有太大的悲哀,因为看到爷爷的煎熬真的希望他能解脱,爷爷多处已经溃烂,有一部分还是我和二弟造成的,当时我和二弟晚上轮流值夜,一次我们晚上玩牌玩的很晚,第二天是二弟值夜,他由于瞌睡就睡着了爷爷晚上要起夜看到二弟睡着就没有叫他,爷爷由于体力太虚结果滑到了,当时因天冷为了取暖就生了火炉,火炉全是铁的外面很热,爷爷刚好滑到在炉子上,身上一下烧伤了一大片,这下更是雪上加霜,爷爷连自己翻身都难了,不到半个月烧伤的部位开始溃烂,好事凄惨。也许爷爷提前有所感应在去年过完生日姑姑走的时候,爷爷就已泪相送,爷爷其实就父亲这一个孩子,姑姑是伯父的亲妹在爷爷奶奶眼里也一直把他们当亲的一样,没想到今年没有等到姑姑再来。

爷爷奶奶就这样离开了我们,老人在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感受,但是当他们离开以后却是感觉到了人死不能复生,每次从外面回家要用钥匙开门真感到家里老人是宝了,原来回家爷爷奶奶都是烧好水做好饭的,就是到爷爷卧病在床我们也不用锁门,那时多么温馨啊。这些都是过去了。

1998年

1998年我和铁蛋来到大力县,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宜君。铁蛋97年去的大力,过年回来我见到了他说起要和他一起去打工,从学校回来一年多无所事事,家里干活我也不怎么样还是二弟干活好点,他干啥农活比我都好。

98年正月好像是初几就去了,头一天上来到棋盘街道歇在建林家,因为只能在街道坐车,当天走就来不及只能提前走,早上我和铁蛋坐车来到铜川下了车到车站倒车再去大力,当时刚下了车有个到渭南的客车就直接来拽我上车,我当时想大力在渭南坐到渭南的车应该没错就把行李给了他们,这是铁蛋过来说是上错了车要坐直接到大力的,这车不到但是要行李他们不给,我们只好上车,在半路下车又倒了次车到了大力徐庄镇,从徐庄坐车到了这次的终点站安仁镇来到了一个小厂,当时名叫大力冶炼厂,这个名字是这个厂前身,我们去的时候是在做ps阳图板再生,厂长姓王,年级不大应该是最多30岁,为人还挺好,厂里一共有三四十个人,看门的姓李我们都叫他李伯,他是个个性倔强的老头,不过对我还是挺好的。车间主任叫徐宝德,会计姓郭我们都叫他郭叔。随去要学习一个月,第一个月工资当时应该是一百多元,第二个月开始计件多劳多得一月也就是七八百元。

我到这里吃饭饭量我是第一,长被他们笑话,没办法饭量大呀,别人一月吃饭五六十,我一个月的一百多。做饭的大师傅姓李李央民,对我也是很好他会许多东西,可以随便就能倒立起来,碗用指头可以很轻易敲破,个子不高力气蛮大的,喜欢在我跟前表演闭着眼睛切菜,更喜欢和我下象棋,要是赢了他说啥也不让你走,我们最喜欢逗他,只要他输了就故意不玩了,不过说来在大力的一年真很快乐,我一年没有骂过一句,他们也没有看到我发脾气,以为我没有脾气其实不然我发火很快就能自制一般发火时长不超过两三分钟,这样就不容易被人察觉,不过在大力那年我确实没有发过火。

在厂里随开始是学习笔记上的理论,虽说不长但是没有配合实践却是很难,后来接触实地操作感觉不难,整个流程是校板-整平-剥离-除油-电解-氧化-封孔-烘干-包装,我基本接触的是剥离和除油,剥离很简单但有一定的危险,剥离用的是纯硫酸,这个比较危险,有一次我因为贪心从硫酸池里拿板拿的太多,每张板将近一斤我一下拿了将近七八十张,拿是拿得起来但是要放到离地有两尺来高的架子上不换手不行的于是就把下面放在脚面上,脚上穿的是雨鞋但那天运气不好,穿的雨鞋是破的,浓硫酸顺着破的地方就流进了雨鞋里,这脚哪能受的了啊,当时就被烧坏了,我赶紧把雨鞋脱掉,脚立马就伸进水里,不过处理及时烧伤的面积不是太大,将养了几天就基本恢复。小灾一个是自己的疏忽。还有一次是剥离池里的硫酸高度不够,原料当时用完没有了,我看看这个还差十来厘米,跟前有水我就想加点水不就是够了么,后来想想如果能加水别人怎么不加呀,还是没敢加。后来看了一下化学真的好庆幸自己没有鲁莽啊,原来硫酸见水的反应真的不得了,看来学问真是好东西,自己没有学到真的愚啊。

在这里第一次到过黄河滩,那是放假我和铁蛋还有他们本地的丁文行,王巧燕,王艳梅等一起去帮徐宝德的亲戚种西瓜。他们村到黄河滩拖拉机要跑一个小时的路,随进黄河滩看到的是油菜,这是油菜已经开花,黄黄的一片甚是好看无边无际直到天边,这种自然风光真的无法比喻,过了油菜地来到了麦地,小麦有一尺来高绿油油的一片无边无际直到天边,看得让人不愿离开,八百里秦川真的名不虚传。过了麦地就来到了西瓜地,当时西瓜地里已经覆盖了一层地膜白白的一片看不到尽头,走了这么听说离黄河还很远,这个黄河滩真大呀。当时还是农历二月天但在这个一望无际不见一棵大树,天地相连的地方太阳也显得特别厉害一天下来,一个个都晒黑了,大家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好快,地里活也干完了,就回去了。后来到徐宝德那里玩,他家有个小女儿当时最多有四五岁,她最喜欢让我抱着她玩,她爸爸叫她把我叫叔叔,那是真觉得叔叔两字离我好远,听着怎么感觉自己突然长大了许多,他家有个学习机是给他女儿玩的,当时我们也喜欢玩,里面有好多游戏很是精彩。由于他对我们很好我们放假也经常去他家的。和他一个村的是王巧燕,当时有点胖胖的好像比我小,待人蛮好。王艳梅离他们不远,和我同年比我小生月但是她叫我把她叫姐,我就叫了,称呼而已好多人都笑我而我就根本不在意。

在这里我学会了骑自行车,因为我的老家路太陡,车子没法骑很少人有自行车,所以我就不会骑车,但第一学骑车却是很危险,现在想想都后怕,那还是我上学的时候,一次放星期天我红艳姐叫我把我群山哥家的自行车推回去,我就从棋盘开始推着,推上了山这下到了下坡路我想自己不会骑车不如学学,下坡也不用脚蹬只要掌住头就好了,我就上到车上下坡路车跑的真快呀,再一个没想到没有刹车,六七十度的下坡路还有拐弯,当时我想车要稳车头是不是摆着走,到后来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刚好是错的,当时运气不错七八里的下坡路就这样下来了,要是现在叫我再骑那样的车走那条路我真的不敢,那条路现在已经没有原来那么陡。但是现在知道害怕了。下坡路走完了,到了忠义村的石马庄这里路边有一个土埝有一人多高,连人带车就翻了下去,就是搽伤了点皮,运气真的不错要是在棋盘山的下坡路随便出去一下就后果不堪设想,因为路边一侧是山体另一侧则是深沟,高度都在五十米以上,最深的应该过百米了,我从地上爬起来真的有些害怕了,剩下的五六里路一直是推着,没敢再骑了。这次在大力基本上是平路,同事他们也有车子,所以就经常借来骑,很快就学会了,不过有次在我在安仁街上骑车看见一个老头本来他向北走我就说是从他南边过去,想到我快到他跟前时他转身向南了,当时才学会的骑车躲闪不及就撞上去了,老头被车撞得晃了一下,我可惨了一个跟头从车上撂了下去,起来还被老头骂了几句。还好一切平安就算过去了。

在这里时光真的很好我和他们关系融洽没有任何纠纷他们对我也毫无戒心经常和谈心,他们好多都有了婚恋打算,我那时却根本没有去想那些,我只觉的人要是已结婚就得顾及家庭,再是生儿育女反复轮回,感觉不想走这条老路,但到现在还是走了这条,不过心还是不甘,厂里有个比我小一点的姓李的小伙和厂里一个姓孙的姑娘谈的火热,大伙想做弄他,就叫我去给这个男孩说是女孩在街道等他,好让他跑跑路耍他一次,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只觉得好玩,就过去给那男孩说了,他毫不犹豫的就出去了,我和大伙都在偷笑。半个小时后他走了回来,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却令我到现在都后悔那次的说谎,他说没想到你也骗我,是啊他毫不犹豫的听我的话去了是证明他对我的信任,一句无足轻重的玩笑,却令别人对自己的信任大打折扣真是不划算,从那后我再也没有对他说过谎,不过他一直也蛮信任我的。

时间飞逝很快到了这年的阳历八月二十左右,门房的李伯突然叫我说是我的电话,我来这里好几个月,第一次接到电话,我赶紧从车间跑到门房,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电话,电话是父亲打来的,父亲的声音颤颤抖抖的说叫我回去打核桃,我想这么早就打核桃呀,一般都在阳历九月才开始的,因为那个时候核桃品质才是最好的,今年怎么这么早啊,父亲说完就挂了电话,当时我们那里电话很少只有街道上有。既然父亲说了那我就得回去,后来跟厂长请了假就回去了,回去才知道打核桃还早是因为父亲第一次打电话心里一激动把在等十来天你就回来打核桃说成你赶紧回来打核桃。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多住几天,等到九月我们就开始打核桃,半个多月才结束后来又踏上了去大力的路,一个月不见他们真的很想他们。

大力的冬天不是很冷这里有煤球取暖,一个房子一个煤球炉子,冬天在房子里可以洗澡这温度在北方真的很高,冬天很少看到雪花,不像我们那里冬天基本都是雪的世界,有时雪能下一尺多厚,漫山遍野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尤其是雪后再出个太阳简直照的眼睛都睁不开,在这里没有了雪花,少了冬的气息,很快到了过年,我和铁蛋决定不回家了在这里过年,刚好厂里也要人看,我就和铁蛋还有李伯三个人看厂,李伯睡在门房,我睡在井房,门房在厂的南面,井房在厂的北面,铁蛋刚好睡到宿舍在中间,当时的我真的很胆大,一个人谁在这里也不害怕,北面院墙外是当地村民的空地,他们一般都是两个人才敢睡的,我却根本不怕那些过年一个人就我一个睡那里。记得有次李伯回去了郭叔说是让我睡门房,因为门房晚上有时有车出入就得起来给开门,我老不愿意不去,我说我睡门房害怕,郭叔说你还害怕,除了女生宿舍你不敢睡还有那你不敢的。我一个人谁在井房怕冷煤球炉子一晚到明都开着,连炉膛一晚上要放六个煤球,煤球叫我几天烧下去了好多,也由于那是受煤气熏的太厉害了,现在一点煤烟都不敢闻,晚上看厂白天就出去到同事家玩。

时间很快收假大家都来,在这里也就一年多的时间了到了农历三月我要回家,回家给奶奶过三周年,奶奶本来是五月的,因为五月忙家里商量就改到三月,我也想回去就不来了,我一心喜欢电子一类,我和家里商量好了,奶奶三周年过了我就去学电脑或是无线电,其实从学校出来这些一直是我的梦想,当老师梦想破裂后我就想学电子一类的,家里当时不愿意想叫我学医,我看到打针和手术那些觉得恐怖就不想去,一直拖到现在了,这次家里同意我非常的高兴。不过也真的舍不得这里,他们也不舍得我走,都叫我留下从厂长到他们都再挽留,我走的前一晚有好几个人都没睡陪着我,王巧燕,王艳梅,丁文星等等直到天快亮他们才睡说是我走叫他们好送我,白天他们还要上班,走时就没有叫他们,铁蛋一直把我送大力车站到铜川的车上才会去。

我的大力之行就此结束了,我后来一直想去看他们,都没有去成,在这里谨向他们表示感谢,他们是,厂长,赵聪丽,徐宝德,李伯,李央民,郭叔,王艳梅,王巧燕,丁文星,胡叔,田忠敏,等等在厂的所有人我就不一一列举,我对你们真心的说声我谢谢你们,也许今生无缘再见,有这次相聚今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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