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坐在小屋里听音乐,是我最喜爱的事,音乐固然是美的,但只是看着唱片上旋转的唱针,就可以把人从时空中超拔出来。
那唱针一圈一圈划着唱片,竟好像是磨着音乐家细致的灵魂——却在千百里外千万年外的时空被不同的人磨着。藉着灵魂的苦磨,音乐洗涤了更多的灵魂。
灵魂真是个奇异的东西,愈磨愈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