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揭开了谜底

这是个周日，陈局和她的司机请饲狗员阿光一起在别墅说是举行一次家宴，以示阿光教狗有方，把它从死亡线上把拉了回来，对此深表敬意。但阿光终久是个老实人，不知道是他们摆的“鸿门宴”。在家宴上他们推杯换盏，喜气洋洋，陈局说今天大家都高兴，咱们要一醉方休！司机说好，说着端起杯来就倒嘴里了，把杯子来个底朝天，说怎样？陈局说好，阿光别光看，喝呀！阿光本来就嗜酒，又是自己从没喝过的茅台酒，在他们的劝说中，酒虫一下子从肚子里钻出来了，没一个小时两瓶茅台酒光阿光喝了足有八、九两，陈局和司机每人最多喝了有二两。最后阿光醉了，把持不住自己身子一软就从椅子上溜在了桌子底下，他躺在地上唱起了小曲…… 这时陈局看到阿光这个熊样，暗想你是真猴王还是假猴王一会便知。于是，她蹲下去问：“阿光，你醉了？” 阿光说没醉。陈局大喜。因为在酒场上醉人总是说自己没醉，而没醉的人才说自己醉了，看来阿光真醉了。她故意说你已醉别喝了。她越不让他喝他越说喝！陈局让司机再打开瓶56度的北京二锅头，用茶杯让他喝，两种酒在他肚子里掺和下，使它杀伤力大更大更强。司机刚端过去，阿光接过来一扬起脖子“咚咚”几下又喝光了。阿光这回真醉得塌糊涂。 陈局又问：“你这些日子和狗进行思想交流和勾通，有什么收获和感想？” 阿光咧咧地说他从狗嘴里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让他大开眼界，又让他大吃一惊。他说陈局，你原来是个贪得无厌的大贪污犯呀！你现在有3000多万元的现金和存款，还有金银珠宝、名画和老古董，也足值3000多万元呀！你才当“土地奶奶”几年？快成亿万富豪了！狗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它能抑闷不生病吗？凡有一点正义感的狗都会这样做，唯你不知足，太贪得无厌了！是我劝它想开点，你就当好你的狗就行，生哪家的气呀？莫生气，气出病来没狗替……它、它这才算想开了些……但现在还郁闷呀，它恨死你了！ 陈局听后早已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心想这人太可怕了，他知道得太多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如不采取措施自己早晚得让他送上断头台！司机早看出局长心虚、害怕，就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陈局，他光胡说八道——醉话不能听。”司机看到陈局有话要对他说，他就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然后他们走另一间屋里掩上门，她脸黄黄地对司机说：“俗话说，酒后吐真言。他现在醉如泥，更不会藏着掖着的……你把这个胡言乱语的东西弄到车上去，拉到山里悬崖上，崖下就是一条汹涌奔腾的大河……”她做个往下一推的手势。 司机心领神会。于是他们又给阿光灌了一大杯二锅头酒，他这会像是睡着了，身子软软的，司机把他抱起来塞进了小卧车里…… 局长让司机带上藏獒，他说不行，它和阿光这小子穿一条裤子。她说他现在醉成这样子，他两穿半条裤子也无济于事了，一个畜生又对你能怎样？你不带上它，车子只能开到山半腰，让它在车上看车，所以带上它没什么害处。 车子往荒山野岭进发。阿光躺在后排座上，狗在不停地用舌头舔着他的脸部和嘴唇，让他降下体温，让他快醒来。过了一会阿光动了动手，他摸到了狗的嘴和脸，他这时还有点思维，知道自己醉如烂泥，动弹不得。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汽车上，不是喝酒吗，坐车干什么？上医院？他为了尽快使自己清醒些，他想起了喝茶、喝醋解酒劲的方法，当然这里没有茶和醋，他就小声用狗话对狗说：“你、你往我、我嘴里撒些尿，我喝了好、好解酒。”狗听明白了，就把那“壶把”对准他微微张开的嘴，一股一股地让他喝下去了。他喝下去后果然又清醒了不少，但还是身不由己，酒劲又上来了，他慢慢地又睡过去了……（2011/9/10；待续）  　（责任编辑：天使）